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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晉陽郡主怒道:“我才不跟那裝腔作勢的女人學(xué)!”

    碧清急道:“郡主息怒。奴婢的意思是,王爺現(xiàn)在恨上了江姑娘,這時您耐下性子安慰他,叫他看清您女兒家的一片柔情,王爺定會覺得耳目一新,對您另眼相看?!?/br>
    晉陽郡主思索一會兒,嘀咕:“你說的也對……”抬起頭,又有些苦惱:“江晚晴都喜歡些什么來著?”

    碧清答道:“江姑娘精于女紅、琴藝?!?/br>
    晉陽郡主擺了擺手,很是不屑:“不想學(xué)?!?/br>
    碧清又道:“詩詞歌賦?”

    晉陽郡主:“背不出來?!?/br>
    碧清苦苦思索良久,突然眼眸一亮:“有辦法了!”

    兩人準(zhǔn)備了好些時候,出發(fā)已經(jīng)過了午時,攝政王不在府里,晉陽郡主等了又等,眼看天黑了下來,心里緊張不已。

    好不容易聽說人回來了,晉陽郡主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穿過九曲長廊,徑直走向大門口。

    凌昭從前門進(jìn)來,看也不看迎面走來的主仆二人:“衍之,送客?!?/br>
    晉陽郡主瞪了秦衍之一眼,追過去:“我等了你幾個時辰,你也不問問我,最近過的怎么樣了?!?/br>
    凌昭壓根沒理她,到了廳里,來不及喝一口茶,便叫了王府的總管過來,查問了幾件事,然后又叫秦衍之著人送幾封信去某某大人府上,忙的一刻不停。

    晉陽郡主被他晾著,在旁邊看了會兒,起初生氣,漸漸的又心疼他如今位高權(quán)重,片刻不得閑。

    站足半個時辰,所有人都走了,才道:“我特意熬了一盅參棗雞湯,你這幾天辛苦了……”

    凌昭道:“帶回去?!?/br>
    晉陽郡主氣得想跳腳,碧清拼命給她使眼色,她才忍住了,又道:“我、我知道,王爺一直覺得我沒有規(guī)矩,近來我……”

    碧清鼓勵地看著她。

    晉陽郡主深吸一口氣:“近來我常讀弘揚(yáng)婦德的文章,頗有心得,我有不懂的,還特地請了人來教我?!?/br>
    凌昭原本坐著寫字,聞言臉沉了下來,她以為他不信,急于證明自己:“我真的學(xué)了!你聽,女兒有三從,未嫁從父,出嫁從夫——”

    最后一句沒來得及出口,只聽‘啪’的一聲,凌昭硬生生折斷了一支紫毫筆。

    晉陽郡主驚呆了,怔怔地看著他。

    凌昭扔掉斷筆,起身就走:“少讀廢紙,將來也是害人?!?/br>
    晉陽郡主嘴巴微微張著,看他寒著臉揚(yáng)長而去,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顫巍巍指向他的背影,氣急敗壞叫道:“她讀這些東西你就喜歡,我讀就是害人,你——偏心偏心偏心!偏心眼兒!”

    碧清上前一步:“郡主——”

    晉陽郡主驀然回頭,神色猙獰,狠狠打了她一巴掌:“還不都怪你!”

    作者有話要說:  雙標(biāo)小能手男主上線。

    第14章

    下過一場雨,涼快了半日,天氣又熱了回來。

    幸好內(nèi)務(wù)府會送降暑的冰過來,頭一次還是由魏志忠親自帶人來的。

    他在長華宮逗留了好一會兒,叫了寶兒到跟前,問東問西,恨不得把院子里有幾只螞蟻都問清楚。

    下午,又來了一隊太監(jiān),將長華宮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

    寶兒自是樂的清閑,反倒江晚晴,總是意興闌珊的。

    魏志忠請過安,對她說了許多討好的話,見這位前皇后依然悶悶不樂,便小聲道:“長華宮荒廢多時,需得精心修繕一番,才好住人……”他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但是請娘娘放心,這宮里,您畢竟是住不長的?!?/br>
    攝政王和江皇后有一段舊情,宮里的老人哪個不知道?

    這幾日,攝政王的用心良苦,他看在眼里,現(xiàn)在說這些話,也是為了寬慰江晚晴,暗指王爺遲早給她個名分。

    江晚晴微微動容。

    這話聽在她耳里,又是另一番味道,她只當(dāng)凌昭暗示過魏志忠,她是將死之人,長華宮遲早騰出來,留給以后的新人。

    她舒出一口氣,了然道:“魏公公的意思,本宮明白?!?/br>
    魏志忠躬身回道:“娘娘且寬心,奴才派來的人,手腳利索的很,定能安排妥當(dāng),不會讓娘娘受苦?!?/br>
    他指的是下頭的人會把長華宮打掃干凈,就算不能盡善盡美,也斷不會委屈了主子。

    江晚晴一聽,思緒轉(zhuǎn)的飛快,暗想太好了,凌昭走后,過了這么久,遲遲未有動作,她總擔(dān)心他心軟下不了手,如今看來,他是準(zhǔn)備叫魏志忠派小太監(jiān)來暗殺自己了,眼下聽魏志忠說,他會叫人動手利索點,不由心懷感激,嘆道:“魏公公的好意,本宮心領(lǐng)了,來日本宮即便不在長華宮,也會記著這份情。”

    比如等回到現(xiàn)代,去寺廟里捐點錢,隔著不同的時代和時空,祝福魏公公下輩子投個富貴好胎,膝下子孫環(huán)繞。

    魏志忠亦是心頭大喜,這宮里往后只怕都是攝政王說了算的,他又愛重江娘娘——聽江娘娘的意思,等她出了長華宮,就會替自己在王爺面前美言兩句。

    好??!他的后半生就要青云直上、飛黃騰達(dá)了!

    如此,兩人腦補(bǔ)得飛起,也不管想的是南轅北轍的兩件事,各自沉浸在對未來無限美好的幻想中,交換了一個自以為心有靈犀的隱秘笑容。

    這晚,江晚晴遣退了寶兒和容定,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執(zhí)筆寫了一封信給凌昭。

    信中寫道,千錯萬錯都是她一人的錯,她愧對他,此生已是枉然,只有一死償還,還望他能放過她的家人,善待小皇帝。

    這幾句是按照原作寫的,她提起筆,想了片刻,又加了兩句。

    寶兒和容定剛進(jìn)宮不久,諸多前事糾葛一概不知,就請王爺念在他們忠心耿耿、淳樸老實的份上,放他們出宮,給他們一條生路。

    落款,江晚晴絕筆。

    桌上只點了一盞燭臺,室內(nèi)寂靜無聲,唯有燭影搖曳。

    江晚晴一手支頤,沉思良久,終于又執(zhí)起筆,改了幾處。

    ——把‘王爺’二字修改為‘七哥’。

    ——落款‘江晚晴’改為‘晚妹’。

    這樣,希望他的怒氣,能隨她注定的死亡一并埋葬,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過長華宮的兩名宮人。

    她拿起信,吹干墨跡,細(xì)細(xì)讀上一遍,覺得沒什么問題了,放進(jìn)信封里,珍而重之地放在枕頭底下,這才開門,喚寶兒伺候她就寢,又擔(dān)心半夜會有人來殺她,寶兒在的話會壞大事,便不肯讓寶兒守夜,打發(fā)她去廡房睡覺。

    夜涼如水。

    江晚晴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一邊看著銀白的月光透過窗紙照進(jìn)來,在地上鋪上一層銀霜,一邊耳聽八方,緊張地等待。

    等了很久很久,還是沒動靜。

    她等累了,閉上眼睛,淺眠之中,似醒非醒,恍惚又作了個夢。

    夢中她又回到了現(xiàn)代,在某知名論壇發(fā)了個帖子,名為《八一八我的古代生涯》。

    首樓鎮(zhèn)帖一句話,寫著‘我本是生長在紅旗底下的祖國花朵,怎么就去古代當(dāng)皇后了呢’,其中描述了她不幸穿到古代以后,是怎么嘔心瀝血、歷盡千辛萬苦,終于穿回來的。

    帖子發(fā)出以后,獲得了不少的回復(fù),短短半個月之間獲得了廣大網(wǎng)民的關(guān)注,她一躍成為新晉網(wǎng)紅,眼看就要走上人生巔峰。

    然后,帖子的最后,出現(xiàn)了一個詭異的回復(fù)。

    短短四個字,癡心妄想。

    發(fā)帖人的名字叫‘朕赦你一生無罪’。

    發(fā)帖人的頭像……正是當(dāng)日凌昭盛怒時離開的臉。

    江晚晴又一次嚇醒了,臉色慘白,捂著胸口,一顆心跳的直要破出胸腔。

    她慌亂地伸出手,摸到枕頭底下的那封信,才算安定了點,長長松了口氣——不會的不會的,夢和現(xiàn)實是反著來的,一切都會進(jìn)展順利,她很快就能回家了。

    喘息了好一會兒,正想躺回去,忽聽房門‘吱呀呀’一聲輕響。

    那聲響輕微卻拖的老長,渾似有人躡手躡腳偷偷溜進(jìn)來。

    江晚晴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兒,手指緊緊抓住身上蓋的薄被,攥的都快痙攣了。

    等那門又輕輕關(guān)上,她深深吸一口氣,心一橫坐了起來,在這樣的困境中,也力求不崩人設(shè),維持住身為一朝皇后僅剩的尊嚴(yán),厲聲道:“來都來了,何不現(xiàn)身一見!本宮不會反抗,你請動手罷!”

    腳步聲一滯。

    只聽那頭傳來一聲低低的嘆息,有人輕聲道:“娘娘,是我?!?/br>
    江晚晴揉了揉眼睛,這才借著月光,看清站在門邊、捧著冰盆的人,是容定。她驚疑未定,狐疑道:“你來作甚?”

    容定語氣柔和:“房里的冰盆是中午拿過來的,寶兒晚上忘記換,我怕室內(nèi)太熱,娘娘夜間魘住,這才來添些碎冰?!彼粗討K白的容色,一雙水盈盈的美眸盛滿驚恐,眉心便微不可覺地擰了擰:“看來,還是來的晚了?!?/br>
    江晚晴一口氣松下來,頓時更覺疲憊:“你有心了?!?/br>
    容定走過去,擺正枕頭的位置,看著她躺下,又掖了掖被角,低聲問:“娘娘經(jīng)常噩夢纏繞,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江晚晴側(cè)身躺著,抬眸望向他:“夢只是夢,再多再可怕也是假的?!?/br>
    容定笑了笑:“娘娘說的是?!彼麍?zhí)起一把扇子,對準(zhǔn)冰盆扇了幾下,道:“娘娘早些歇下吧?!?/br>
    江晚晴輕輕道:“你也是?!?/br>
    容定站了好一會兒,聽得床上的人呼吸綿長,想是終于睡著了,才走到床前。

    女子的睡容安靜而美好,清麗如蘭,他抬起手,想撫一撫她柔軟的秀發(fā),遲疑良久,卻黯然收回袖中。

    就像七年以來,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落下,終究什么也握不住。

    同床異夢,咫尺天涯。

    于他,世間最苦不過如此。

    *

    早上,寶兒伺候江晚晴洗漱了,剛走出來,準(zhǔn)備去拿早膳,看見容定立在一邊,唇角帶著和善的笑容,像在等人,便問:“你呆站在這兒作甚?”

    容定和顏悅色:“寶兒姑娘且隨我來。”

    寶兒一邊跟著他,一邊懷疑道:“神神秘秘的……有話就說!”

    容定只道:“等會,你一看便知。”

    寶兒疑惑地打量他。

    從前容定是個沒嘴的悶葫蘆,瞧著有些呆笨,后來挨了一頓打,變得越發(fā)活絡(luò)了,嘴上不饒人,肚子里彎彎繞繞的心思,更叫人猜不透。

    容定開門,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從一個小包袱里拿出個木頭盒子,在寶兒面前打開。

    寶兒抬手掩唇,遮去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