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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年代女大佬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程冬至按照地圖的指引,找到了一家看名字感覺比較“高檔”的招待所。這個時候招待所大都是國營的,安全可以保證,就是條件參差不齊,找著什么樣的房間全憑運氣。

    程冬至的運氣不壞,選擇的這家一看就很干凈敞闊,居然有差不多三層樓那么高。

    她看了看墻上的價格表,走到前臺,踮起腳尖把證明信和一張五元錢的鈔票放到了窗口里:“阿姨你好,我要一間標間!”

    登記員吃了一驚,沒看到人,只有一封信和錢飄了過來!

    她站起來朝下看,只見一個眼珠子清亮的小丫頭正在那伶伶俐俐地看著她呢。

    登記員一頭霧水,不過她看了看介紹信,還是給程冬至辦理了入住手續(xù)并找了零錢,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了房間里。雖然這不是她的義務(wù),但她還是擔心地問了一句:“你一個人住這里,不要緊嗎?你爸爸mama呢?”

    “沒事兒,我習慣啦!”

    登記員搖搖頭,這樣的父母,真是沒責任心!怎么能讓這么小的一個孩子獨自在外面跑呢?

    登記員走后,程冬至看著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十分激動,猛地撲了上去,抱著被子滾了起來。

    雖然明顯不是席夢思,估計是繃子床,可也比炕啥的要軟多了!

    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個書桌一張椅子,桌子上還放著搪瓷杯和熱水瓶。窗簾布是黃色的,四面墻刷得雪白白的,讓程冬至一瞬間有種回去的錯覺,怔了怔。

    發(fā)了好一會兒呆后,程冬至揉了揉自己的臉,用力地把腦袋晃了幾下。

    想那些沒用的做啥!

    招待所并不提供伙食,程冬至用開水把飯盒里剩的飯菜給泡了泡,將就著吃了個晚餐,然后洗澡刷牙睡覺了。床很舒服,被子上還有陽光的味道,程冬至迷迷糊糊地做了好幾個夢,夢中都是她回到現(xiàn)代后的一些亂七八糟事情。

    次日早晨,程冬至醒了。

    她并沒有像其他住招待所的人那樣不蹭夠時間不走,而是起床收拾干凈利落后,背著挎包開開心心地出了大門。

    經(jīng)過一番打聽,又遇上了好幾個熱心的好人,程冬至七拐八彎地總算是到了王校長所說的老朋友——薛教授家樓下。

    這是一棟比較老舊的員工宿舍樓,位于大學里,很多學生和老師模樣的人來來往往的。程冬至是從后門進來的,并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大學,就發(fā)現(xiàn)走來走去的人大多穿著襯衣,一副文靜派頭。

    程冬至手里提著一籃雞蛋和掛面,拿藍色的布頭蓋著。這是她出招待所之前想辦法弄出來的,為了看起來比較客氣一點。她這副打扮被認為了鄉(xiāng)下來走親戚但是和爸媽失散的小姑娘,時不時有幾個人問她找誰,時不時走失了。

    程冬至說自己找薛教授,一個學生模樣的人正好知道:“薛老師?那你有得等!師娘這會兒也出去買菜了,不在家里,要不你跟我去食堂坐坐?”

    程冬至婉拒了,徑直上了樓,老老實實地坐在薛教授家門口。沒多會兒一個老太太回來了,看她坐自家門口不由得楞了一愣:“哎呀,小姑娘你怎么坐這兒啊?”

    程冬至估摸著她就是薛老師的妻子,忙站起身拍拍衣服:“奶奶您好,我是陽新縣王校長的學生,代他來拜訪您們啦!”

    “啊,老王的學生啊!”

    薛師娘顯然和王校長也很熟悉,連忙開門讓程冬至進去坐下,還給程冬至倒了一杯糖水。

    “這老王真不像個樣,叫這么小的孩子一人兒來省城里,也不陪著!你拿來的是啥,怎么這么老沉呢?”

    “不是啥貴重東西,是我們家里的一點土物。”程冬至摸出介紹信,遞給了薛師娘:“這是王校長讓我?guī)Ыo薛教授的信?!?/br>
    薛師娘點點頭,接過了信但沒去拆:“你稍微等一等,你薛爺爺他再過一會兒就回來啦!”

    她把籃子提到廚房里,掀開后嚇了一跳。想到小姑娘風塵仆仆地趕過來大概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她連忙用這籃子里的雞蛋和掛面下了一大碗雞蛋面,還撒了一把蔥花兒,聞著很香。

    “你這孩子,來就來,帶這么貴重的東西做啥?咱們老倆口雖然不說是多闊綽,你來也不過是添雙筷子的事情,下次不準再這么客套了!這東西先放這兒我做給你吃,要是走的時候有剩的,你全都給帶回去?!?/br>
    程冬至笑嘻嘻地點點頭。她看出來這個薛教授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應(yīng)該還不錯,屋子里收拾得窗明幾凈,木制的沙發(fā)和成套的茶幾是一色兒的,一個土罐瓶里插著新鮮的野花,墻上還掛著一幅水墨畫,要是肚子都吃不飽想必也沒這個閑情逸致。

    并且薛師娘買菜的籃子她也掃了一眼,里面有大蔥,白菜,辣椒,和幾顆土豆,雖然不是多貴重,但都是很新鮮的尖兒菜。

    程冬至吃完雞蛋面后沒多久,薛教授就回來了。

    他看到家里憑空多出個孩子時也是楞了一下:“這是哪家親戚的孩子呀?”

    第73章

    薛師娘趕緊把情況說了, 薛教授拿過王校長的信, 認認真真地讀了兩遍,點點頭, 揉成一團給丟煤爐子里燒了。

    他換了一種眼光打量程冬至,不再是長者打量孩童的慈愛眼神, 更包含了一種半信半疑的審視,以及躍躍欲試的興奮。

    “你啥都會?”薛教授問程冬至。

    信里,王校長把程冬至夸上了天, 說她是他所見過最冰雪聰明的學生,小小年紀就過目不忘,旁征博引,比當年那誰還要再聰明幾分。那誰是一個提不得的代名詞,尤其是在薛師娘面前, 所以王校長寫得含糊, 薛教授看得心虛, 看完就燒的緣由也在這里——老伴兒年紀雖大,醋勁兒可不小哩!要是叫她知道自己當年還有那么一段熱烈的愛情時期, 保準擰著他的耳朵鬧幾天!

    程冬至很謙虛地回答道:“都只會一點,懂得不多也不深?!?/br>
    薛教授點點頭, 現(xiàn)場拿出紙筆來唰唰地寫了一大堆題目, 叫程冬至當著他的面做。

    程冬至看了看,這個老頭子也是瘋, 居然還出了蘇語與英語的題目。雖然這些題她都可以做, 卻故意避開, 只撿那些比較正常的題目做了。外語這種東西實在沒辦法解釋是從哪兒學來的,還是不出這個風頭的好。

    做完題目后,薛教授拿起紙看了一看,點點頭,長嘆了一口氣。

    這個嘆氣讓程冬至有些心驚膽戰(zhàn):咋了,難道她不該避開那些題,應(yīng)該好好表現(xiàn)一下才好嗎?

    薛教授摸摸程冬至的腦袋,惋惜道:“是個好苗子哇!不僅記憶力好,還有悟性和靈性,像你這么聰明的孩子我見過的一只手數(shù)得過來。”

    盡管自己被夸了,可程冬至卻高興不起來,對方這個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愿意推薦她的樣子啊。

    果然,薛教授十動然拒了她:“要是前幾年我還可以想想辦法,這幾年的指標越來越縮緊,不管是誰舉薦的都要審核個好幾道,不說好賴,只要不是本地的娃娃全都刷下去了?,F(xiàn)在往省城里頭擠可比啥都難呢!也就是那些大工廠還有點名額,下頭的附屬中學基本都把關(guān)口給把死了。沒辦法,眼下的情形這么難,不把人從城里精簡出去就不錯了,那還能多多地添人來吃供應(yīng)糧呀?”

    程冬至失望地點點頭,心里有點嘀咕:那你早說啊!干嘛還出這么多題目,害她白寫半天。

    “這幾天你學校那邊和家里頭,有啥急事沒?”薛教授問。

    程冬至下意識搖搖頭。要有急事她也不會挑這個時候出來了。

    “那這樣,推薦我先試著給你寫了送過去,不管是啥結(jié)果,到時候再說。你大老遠地過來,又是頭一次,我們帶你在這省城好好玩?zhèn)€幾天,也不算白來一趟,你說呢?”

    程冬至想起了著名的三大金句——“都不容易”,“多大點事兒”,“來都來了”!

    既然如此,就先不管其他的了,反正來都來了,不如痛痛快快地玩兒幾天再說!

    “嗯!那就謝謝薛爺爺啦!”她爽快地答應(yīng)了,笑得十分開心。

    程冬至如此大氣不扭捏,薛教授夫婦也是歡喜非常,對視而笑。

    他們的子女都在外省參加工作,一年到頭難得見孫輩們一眼,日子過得雖然很雅味,但多少也有些冷清。難得有個這么伶俐可愛的女娃娃過來,又是老朋友看重的得意學生,他們說什么也不肯就這樣放人家孩子回去了。

    本來老兩口中午打算對付著吃點糊湯,現(xiàn)在有了一個小客人,薛教授當場拍板:“走,去食堂打牙祭去!小丫頭你來的可趕巧,一個月也就這兩天有點兒像樣的菜,是不是老王告訴你掐著點兒過來的?”

    程冬至嘻嘻笑了,這么說的話,那她的運氣是不錯!

    薛師娘從墻上掛著的一個布袋里取了錢和票出來,薛教授和個老小孩一樣催著程冬至跟緊他,三人就這樣樂呵呵地一起出了員工樓,朝大學的食堂走去。

    一路上,程冬至好奇地四處打量,這學校真好看!

    薛教授所在的,是省城的立人大學,前身是民國時期的一所私立名校,解放后與另外一所學校合并,成了現(xiàn)在的立大。校內(nèi)的大部分建筑和景物都得到了妥善的保留,比如這一路過去的兩排參天大樹,不知道啥品種,看著就像個大傘蓋兒,樹干雪白筆直,樹冠子綠茵茵的,氣味還很好聞,讓人格外神清氣爽。

    薛教授夫婦在學校里還是很有人氣的,這一路走過去不少學生或者老師都在和他們打招呼,友善地問程冬至是哪來的小孩兒,薛教授統(tǒng)一回復是自己老家的晚輩。

    食堂在一個cao場的后面,看著很大,但是坐在里面的人不算特別多。

    薛教授夫婦帶著程冬至直接上了二樓的職工飯?zhí)?,他選了個桌子占位,掌管錢票大權(quán)的薛師娘則領(lǐng)著程冬至去了窗口挑菜,態(tài)度十分誠懇熱情:“喜歡吃啥直接點,別舍不得!這里的職工票都是月底過期作廢,你用不著替我們倆省,省了也浪費了?!?/br>
    程冬至又不傻,她看得明明白白,墻上寫著買飯菜不僅要這個啥職工票,還要錢和糧票,為了不浪費職工票而多花錢和糧票,這豈不是本末倒置嗎?

    于是她看了一圈墻上小黑板的今日菜單,點了最便宜的一個菜:“我要吃甜菜葉子湯!”

    薛師娘瞪了程冬至一眼,索性讓她回位置去了,自己點好了飯菜端回了桌上。

    薛教授夫婦實在是很大方,點了一盤玉米餅子,一盤辣椒燉茄子,一盤酸辣土豆絲兒和一份魚片湯。

    “還好咱們這后頭的池子能養(yǎng)魚,又算作自分兒地,不然難得招待一回孩子,碗里都見不著葷腥了!”薛師娘感慨。

    程冬至饞得不行,她自打過來就沒怎么吃過魚,還是這種熬得白白的魚湯。薛師娘給她舀了滿滿一碗,她立即吹吹熱氣,端起碗來喝了一口。

    還行!就是帶著點土腥氣,不過也不算很明顯,能接受。難得吃到魚,程冬至不挑。

    老倆口樂呵呵地看著程冬至香噴噴大口喝湯的樣子,就在這時,一個長得頗有特色風格的老頭子晃悠悠地過來了。

    “這小丫頭是你家的親戚?”

    程冬至抬起頭,險些沒把口里的魚湯給噴他臉上。

    火云邪神?!

    稀拉拉的幾撮毛瀟灑不羈地橫在程光瓦亮的腦門兒上,白色的背心已經(jīng)破得不像個樣,到處是洞子,大馬壩褲,宛如破船的一雙涼拖,要不是程冬至知道這人不是電影里鉆出來的,不然還真會和那個演員弄混。

    “是啊,這是我們老家親戚家的孩子……”薛教授和薛師娘都下意識站了起來,“火云邪神”揮揮手,他們倆又坐下了。

    “小姑娘,這魚湯好喝嗎?”

    “火云邪神”和藹地問程冬至道。

    程冬至點頭,清脆地回答:“好喝,魚湯還能有個不好喝的?”

    “火云邪神”嘎嘎地笑了,仿佛十分開心的樣子:“這算啥好喝玩意兒,一股子土味兒!魚像是土捏的!”

    程冬至眨巴眨巴眼:“我吃過土,不是這味兒!比土好吃多啦!”

    “火云邪神”不笑了,把程冬至從頭到尾看了一看,問薛教授夫婦:“孩子難得來一回,你們倆就帶她吃食堂?”

    薛教授有點局促:“這不快中午了,其他地方也來不及了嘛。我們倆打算好了,明兒帶她去下館子呢。”

    “正好,最近我也想打打牙祭了,把我也給算上!明天中午,老地方三樓,別忘咯!”

    說完這些,“火云邪神”背著手,慢悠悠地走了。

    程冬至小聲地問薛教授:“這位爺爺是在敲竹杠嗎?”

    薛師娘噗地笑出了聲:“放心,他不是那占便宜的人,肯定是他給結(jié)賬。丫頭,你運道咋就這么好?讓楊主任請吃飯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原來這老頭子不姓火,而是姓楊,是學校里的革命思想教導處主任。

    聽著似乎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普通職員,可在這個出身掛帥潮流逐漸興起的年代,這種主任能拿事兒的范圍很大,也很關(guān)鍵。只不過程冬至暫時不知道,還以為對方是個性格古怪喜歡湊熱鬧的老頭子。

    薛教授眼睛里有了光亮:“怎么就投了這個人的眼?他可是出了名的孤拐,見誰都不冷不熱像欠了他幾百塊錢,小丫頭運道好!”

    程冬至有點懵懂,不過還是跟著笑了。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后,薛師娘就給程冬至洗臉梳頭打扮。

    她把自己孫女兒穿不下還沒來得及送人的一套粉紅衣服給程冬至換上了,又把她兩個沖天羊角辮扎得殺氣騰騰,仿佛要把誰給戳個洞,還拿了兩個大大的塑料花夾子一左一右夾在她頭上,不住地夸贊:“丫頭長得真標致!”

    程冬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久久沒說話。

    她覺得自己的臉上還缺了兩大坨紅紅的胭脂,以及額心的一個超大美人朱砂痣,這樣就齊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