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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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道觀不同別處,乃是皇族修行的地方,淺兒若將大門踹壞,必定落人口實。 是以她讓淺兒越過墻去,將門栓打開便好。 可是淺兒越過墻去后卻說那門時被鐵鏈鎖上的,胳膊粗的鐵鏈,扯都扯不斷。 于是淺兒便急匆匆地去尋觀主派人開門。 姜秀潤原來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直到她覺得有些頭暈,腳下一個趔趄倒在地上,這才發(fā)覺不妙,再觀一旁的田瑩也是如此,渾身無力地栽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時候,田瑩身邊的侍女不見了,反而走過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娘,一人一個,扛起二人去了一旁的廂房里。 那房子里一早便鋪好的大床厚被,那婆娘將二人放倒在了床榻上后,便要剝掉二人的衣物, 可是剛解了外衫,便聽到遠(yuǎn)處傳來人語腳步聲。 那兩個婆娘顯然沒料到人會來得這么快,頓時再顧不得江秀潤,只齊力剝掉了田瑩的衣裙,解了她的里褲,然后再把渾身無力,舌根發(fā)軟的姜秀潤放到了田瑩的身上。 當(dāng)二人匆忙跳窗順著屋后逃走,那人語腳步聲也漸漸是近了,偏偏田瑩的藥效又是發(fā)作了,只覺得渾身熱燙,便不管不顧地?fù)ё∩砩系摹澳腥恕庇H了起來。 姜秀潤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被個女人強(qiáng)吻,她有些掙脫,卻是酸軟無力,最主要的是,她覺得有一團(tuán)火似乎從心底蒸騰升起…… 鳳離梧走入這廂房時,映入眼簾的二人正如麻花般擰在了一起。 鳳離梧一臉陰沉著臉,揮手讓身后的侍衛(wèi)退居門外,看著依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一會,走上前去,一把將姜秀潤從女人的身上扯開,便也看清與他的少傅糾纏不休的女人,正是他未來的太子妃…… 那一刻,鳳離梧瞳孔微微一縮,臉上陰晴不定,有些咬不準(zhǔn)自己是要掐死膽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狂妄小子,還是沉潭了生性放浪招蜂引蝶的未來太子妃。 但是此時炸裂胸膛的怒意卻是不容置疑的,被人雙重背叛的怒火已經(jīng)徹底勾起了鳳離梧的殺心。 既然這二人如此不堪,便一個都不能活! 就在這時,姜秀潤的麻藥微微褪去,舌頭雖硬,卻已經(jīng)能言語了。 她此時已經(jīng)盡想明白,一定是有人設(shè)下了圈套。自己在太子府收到的信箋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太子的手筆。 有人將自己和田瑩設(shè)計來到道觀,立意要鳳離梧撞上這一幕…… 眼看著鳳離梧的殺意已起,姜秀潤有些絕望,自己此時該怎么辦?是袒露自己是女兒身的實情,還是向太子跪地求情,求告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不管怎么樣,這兩個選擇最后都是死路一條。一時間姜秀潤陷入了絕望,只勉強(qiáng)開口到:“太子,我……是被人陷害的……” 說到此處時,她嗅聞到了從鳳離梧身上傳來的年輕男子特有的體味,一時心神一蕩,只覺得耳旁熱血奔涌的聲音都能聽得見,腦子熱漲了一下,竟然撲到了鳳離梧的懷里,柔軟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其他的一切,均是交付給了來勢洶洶的藥性…… 鳳離梧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少傅撲吻,只覺得柔軟帶著芳香的一團(tuán)入了自己的口中。下意識的一含,那舌兒竟然似靈活的小蛇纏縛上來,那種頭頂蕩起的激麻之感,竟是此前的十八年里,從未有過的…… 他定住不動,只任憑懷里的少年微微細(xì)喘纏繞,漸漸的,自己的舌也被他慢慢帶動,便被動為主動,攪動在了一處…… 正當(dāng)鳳離梧漸入迷醉時,一旁田瑩的輕吟聲卻叫他警醒——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任憑這放蕩的少年輕薄自己! 這么一想,便察覺到懷里那比女人還綿軟香甜的少年那扁平略微發(fā)硬的胸膛,無不提醒著自己,他不是女人!而自己正在親吻著睡了自己未來女人的jian夫! 這么一想,他頓時厭棄地將人推倒在地,可是那少年痛苦失狀的模樣,還有床上衣衫不整來回翻滾的女人,也昭示了他們二人的確是被下了霸道的迷性之藥。 誰敢如此設(shè)計陷害!鳳離梧一邊想,一邊閃神看地上翻滾的少年。 此時,他的外衫被解開,下面的里褲也因為翻滾而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瑩白的腳踝,因為雙腳用力蹬地,那腳踝行成了一道迷人的彎…… 就在這時,淺兒推開堵在門口的侍衛(wèi),拼命要進(jìn)來。 那侍衛(wèi)得了太子的命令,閑人勿進(jìn),哪里肯讓,正鬧得不可開交。 姜秀潤事已至此已經(jīng)全豁出去了,只掙扎著又爬起來,拉扯著太子的衣擺,低聲道:“求太子開恩,讓我的侍女將我?guī)ё呓馑幮浴盟幮越夂螅菤⑹莿幭ぢ牼??!?/br> 鳳離梧半垂下眼眸,低頭看著握住自己衣擺的那只手。姜秀潤感知他投射來的冰冷目光,也是絕望了,如若換作是她,也絕對不會輕饒了敢于偷情自己未婚妻的男子。 更何況這男人還神志不清地去親吻了尊貴如斯的太子…… 可就在這時,太子出聲道:“你那侍女太丑,孤給你換個順眼些的?!?/br> 姜秀潤兩耳熱血轟隆作響,晃了晃頭,才勉強(qiáng)明白鳳離梧話里的意思。 他顯然是誤會自己要拿淺兒泄火……居然還要找個漂亮些的…… 姜秀潤的喉嚨一緊,心知有回旋余地,連忙道:“只是讓淺兒為我備涼水沐浴……” 鳳離梧這次沒有再阻攔,只是讓淺兒進(jìn)來,虎背熊腰的侍女二話不說,抗起自己的小公子一路小跑出去,去了一旁道士的屋院,哄攆了道士后,打來涼水,替她脫了衣服后便往身上澆。 來回澆了三桶,姜秀潤才覺得躁意漸漸退去了。 淺兒怕她涼著,便趕緊為她披好被子,擦干了頭發(fā)道:“公子,跑吧,不然一會殿下提審?fù)戤叄^對不會輕饒了你?!?/br> 姜秀潤搖了搖頭,哥哥還在城里為質(zhì),她往哪里跑?而且這詐死而逃,和睡了太子的女人潛逃,完全是不同的結(jié)果。 依著鳳離梧那種睚眥必報的小心眼,不得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 于是稍微安定了一下,在淺兒的幫助下,她又將纏布綁好,內(nèi)衣的衣領(lǐng)高高豎起,穿好了外衫,便去前堂見太子去了。 還沒等入前堂,便見鳳離梧正坐在正座飲茶。 而在堂下,那兩個先前逃走的婆子不知什么時候被抓了回來,正五花大綁地跪在院中,那嘴也被堵上了。 而這時,也解了藥效的田瑩被攙扶了進(jìn)來,她一時也是鬧不清這事情的緣由,卻立意要把自己被輕薄的原因推得干凈。 看姜秀潤也來了,于是田姬還未走到太子近前,便搶先啜泣道:“那公子小姜之前便立意對我百般的獻(xiàn)殷勤,誰知他竟然包藏禍心,意欲對我不軌,還請?zhí)訛槲易鲋?!?/br> 鳳離梧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平靜開口道:“打,打到斷氣為止,” 第29章 第 2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