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 喜悅還沒傳遞到大腦,羞恥倒先蹦出來了。 亞奇伯德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尾巴直接搭在了身前,堆在腿間形成一條鱗甲內褲,雙手還護在尾巴上頭,活像一個被看光了的良家婦男。 ——雖然他跟羊央該做的都做了。 但這是不一樣的! 亞奇伯德的耳朵都紅透了,抬頭看著羊央,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倒是羊央,這會終于反應了過來,他直接蹦了起來,沖過來就扒亞奇伯德的手:“快,快拿開讓我看看!”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的尾巴死命護著,雙手直接抱住了羊央不準他亂動:“你冷靜點?!?/br> 羊央冷靜不下來,激動地看著亞奇伯德,語無倫次:“你蛻皮了!不是,你脫殼了!剛才你的小嘰嘰,不是,大嘰嘰你沒看到嗎?它晨勃了!你脫殼了!” 亞奇伯德:“…………” 這臺詞太糟糕了。 亞奇伯德伸手捂住羊央的嘴,面色通紅地說道:“別說了?!?/br> 羊央看著亞奇伯德一臉的紅,吭哧地笑了出來。 他拉開亞奇伯德的手,深呼吸了一口氣,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太好了,公爵,真的太好了。” 亞奇伯德還有些羞澀,但喜悅也漫過了心頭。 “嗯,太好了?!?/br> 羊央的笑收也收不住,說道:“我現(xiàn)在簡直恨不能去跑兩圈?!?/br> 亞奇伯德看著羊央,笑著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羊央才稍微冷靜了下來,然后說道:“快去洗洗,吃了飯咱們去跟爸他們說這個好消息。” 亞奇伯德應了聲:“好?!?/br> 不過應完后,亞奇伯德沒有動。 羊央看他還用尾巴捂著,頓時一樂:“你捂著干嘛呀,我又不是沒見過?!€用過呢。”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輕咳一聲,“泡芙在呢,——我終端放桌上了,你幫我拿件浴袍來?!?/br> 羊央一想,懂了——以前亞奇伯德那形態(tài),穿不穿褲子都沒什么差,但現(xiàn)在可不同了。 羊央笑了,看了泡芙一眼,原本泡芙是趴在枕頭上的,但可能因為剛才亞奇伯德鯉魚打挺的動作的緣故,泡芙這時候已經(jīng)滾到了枕頭下,被滾醒了,迷糊地抬著腦袋左右張望著。 “還真醒了?!?/br> 羊央嘀咕了一聲,然后從自己的儲物芯片里拿出一件浴袍給亞奇伯德,“你先去洗漱吃飯,我?guī)蒈绞帐??!?/br> 亞奇伯德接過浴袍穿上,應了一聲,先一步進了盥洗室。 因為還有傷在身,亞奇伯德只能淋浴。 當水流沖刷到下半身的時候,陌生的觸感讓亞奇伯德感到新奇。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腿,半晌后,伸出手指戳了下自己的大腿rou。——脂肪層很薄,一戳就能感受到肌rou的韌度和彈力。 指頭按壓上去的感覺,跟水流沖刷的又不一樣,但同樣新奇。 ——原來不憑借魂力來感知,是這樣的感覺。 亞奇伯德的嘴角緩緩勾起一個笑,眼中迸射出奇異的光來——在他得知自己家族遺傳病的始末后,他從未奢望過自己能有痊愈的一天。 但現(xiàn)在,奇跡發(fā)生了。 “真好?!?/br> 亞奇伯德的五指按在他自己的腿上,感受著手指施加的力道,他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幾分。 …… 亞奇伯德這個澡洗了很久,不過羊央并沒有問他在干什么。 一家三口吃完早飯下了樓,就迫不及待地要跟和束和亞伯分享這個好消息。 到了一樓,亞伯跟和束也正在餐桌邊吃飯。 “要走了嗎?” 和束見他們下來,笑著招呼道,“剛好,由媽準備了一些點心,你也帶上吧?!?/br> 由媽從廚房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大大的紙盒,聞言笑道:“里面還有些小夫人愛吃的點心,是才從外面買的?!?/br> “謝謝由媽?!?/br> 羊央走過去,接過紙盒收進了儲物面,然后看著幾位長輩,羊央神采奕奕地說道,“不過在走之前,我要跟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 因為昨晚亞青的事,其實這會和束跟亞伯的心情都不是很輕松,但聽羊央這么興高采烈的一說,兩人就有些好奇了。 亞伯放下筷子,看向羊央:“什么好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 羊央說著,往旁邊跳開一步,露出他側后方的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一身黑色軍裝,雖然面無表情,但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有些微的不自在。 羊央興致高昂地看著亞奇伯德:“公爵,快,把褲子脫了給爸和父親看看!” 亞奇伯德:“…………” 亞伯和束由媽安伯:“……???” 亞奇伯德耳朵有些發(fā)紅,無奈地拉住羊央,讓他不要再瞎激動了,然后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清楚。 亞奇伯德看著和束跟亞伯,面帶笑意:“爸,父親。我的鱗甲消失了一些。從腹部到膝蓋上方五厘米,這一段的鱗甲全部消失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泡芙:嗯?。ū緦殞氁稽c都不知道爸爸們在玩什么?。?/br> 第149章 尾巴滑梯 鱗甲消失了。 亞伯跟和束聽到這個消息, 足足愣了好幾秒,然后兩人同時站了起來,伸手抓住了亞奇伯德。 亞伯:“快, 伯德, 褲子脫了我看看!” 亞奇伯德:“…………” 和束倒還保留了些理智,聞言拍了亞伯的手臂一下,“胡鬧什么呢,——伯德別動,我摸一下?!?/br>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有些哭笑不得,但也能理解父親們的心情, 于是乖乖站著沒動,任由兩個爸爸對他“上下其手”。 和束伸手按在亞奇伯德的腿上,隔著薄薄的軍褲布料,感覺到了溫熱的溫度;掌心下不是鱗次櫛比的堅硬鱗甲, 而是一片平滑, 按捏著有些硬, 是肌rou的硬度。 和束的手一路往下, 直到摸到了亞奇伯德的膝蓋上方, 才重新摸到了鱗甲。 “真的沒了?!?/br> 和束的眼眶立刻就紅了, 但嘴角卻噙著無法抑制的弧度, 重復著驚喜的話:“真的不見了, 是真的!” “對,是真的?!?/br> 亞伯的鼻子也有些酸。 從亞奇伯德破殼那一刻起,他們一直在努力讓亞奇伯德恢復“正?!? 可是二十年來,收獲寥寥。 昨晚更是得知他們一直信任的亞青,他們以為是伯德救星的亞青,其實是在拿伯德做藥。 直到羊央跟亞奇伯德下來之前,和束跟亞伯的心頭都還是一片沉郁。 卻沒想到,峰回路轉! 亞奇伯德看著兩個爸爸紅了的眼眶,沒有安慰,只是露出了笑容:“那我們就先走了,晚上再回來?!?/br> 亞伯點點頭,和束想了一下,說道:“晚上我通知古麗塔過來,給你做體檢?!?/br> 亞伯也補充道:“這事兒暫時先不要透露出去,最好蒙塔也先不要說。” 亞奇伯德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 一家三口出了門,上了車,車子駛上陸地公路,朝著駐軍基地的軍區(qū)去了。 坐在車上,泡芙蹲在亞奇伯德的腿上,閑不住地踩來踩去。亞奇伯德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但腿卻時不時小弧度挪動一下。 羊央看了一眼亞奇伯德的腿,笑了一下:“不習慣?” 亞奇伯德聞言抬頭,索性把泡芙抱了起來,然后摸了摸剛才泡芙“踩奶”的地方,說道:“鱗甲雖然能感知魂力,但對直接的觸碰還是沒有皮膚的敏銳。——有些癢。” 羊央失笑,“習慣就好。不過——。” 羊央伸手撈起亞奇伯德的尾巴抱住,摸了摸鱗甲,有些憂愁地嘆了口氣:“等你完全好了,是不是尾巴也會不見了?” 亞奇伯德動了動尾巴尖,說道:“人形狀態(tài)會的吧,不過如果真的好了,我也能變成完全獸形了,也能有尾巴的?!?/br> “那怎么一樣?” 羊央一臉“你不懂”的表情,搖了搖頭,“獸形的尾巴是沒有靈魂的!” 亞奇伯德:“…………” ?。?/br> 羊央也沒有跟亞奇伯德解釋,就抱著亞奇伯德的尾巴,拿臉往上蹭——趁著還能摸著人形的尾巴,多摸一把是一把。 亞奇伯德:“…………” 還好,這些日子跟羊央的親密接觸,讓他的尾巴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敏感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