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亞奇伯德“這種陪伴型機器人不具備聯(lián)網(wǎng)功能,內(nèi)置芯片是魂晶刻錄芯片,只能做出指定的幾個動作。因為它最大的價值,在于可以通過刻錄芯片的紋路,釋放特定的治療魂力,一旦芯片被改寫破壞,它就會死機?!?/br> 羊央“……” 羅兔子“……” 亞奇伯德“可是,羅特似乎在沒有通過網(wǎng)路、也沒有直接接觸的情況下就完成了入侵,并且改寫了它的程序,還沒有導(dǎo)致它死機?——嗯,這可真厲害?!?/br> 羊央“…………” 羅兔子“…………” 亞奇伯德“啊對了,魂晶刻錄芯片的寫成,是‘刻’成的,或許我現(xiàn)在取出芯片,就能明白羅特是怎么‘改寫’它的?” 羊央“…………” 媽的,小混蛋陰他。 羅兔子“…………” 慫成一團(tuán)jg 亞奇伯德看著羊央的表情,莫名覺得心情舒爽了不少,甚至想笑。 不過他忍住了。 亞奇伯德看了羊央和羅兔子一眼,表情正經(jīng)了許多“現(xiàn)在,可以心平氣和地談?wù)劻藛??比如,羅特到底是什么?” 羊央露出一個磨牙的微笑“你猜?!?/br> 亞奇伯德知道羊央是惱了,不過他剛勝了一籌,這會也不生氣,反而就勢跟羊央聊了起來。 亞奇伯德“我見識過不少帝國的尖端科技,但是沒有任何一個ai可以像羅特這樣完成入侵的。所以我很好奇,你是天才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在一天八小時的新娘課程里,擠出時間在短短十幾年就突破了帝國目前的科技水平的。 于是我就讓榮暉解凍了你的個人終端和關(guān)聯(lián)賬號,并解析了你的關(guān)系網(wǎng)信息、提取了你的醫(yī)療記錄。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羊央過了氣性,也冷靜下來了。 他知道亞奇伯德會去調(diào)查他,畢竟要放在身邊的人,不可能不了解一下。 不過羊央也沒想到亞奇伯德會了解得這么快,還這么全面。 事已至此,羊央再編故事也遲了,但讓他說真話也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咬死一問三不知?!恍艁喥娌逻€能猜到高維空間的事去。 再說了,他不是還有個大倚仗嗎? 思及此,羊央笑了起來“哦,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亞奇伯德把羊央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他的眉頭微微跳了一下,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預(yù)感。 亞奇伯德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你的確不甘于被培養(yǎng)成一個傀儡新娘,但你私自學(xué)的是醫(yī)藥學(xué),而且只有初步入門的程度。所以,羅特又是哪兒來的?” 羊央“秘密?!?/br> 亞奇伯德“……” 羊央“我承認(rèn),之前羅特的事我說謊了,但這不重要。我再強調(diào)一次,我們的協(xié)議約定只有孩子而已。” 亞奇伯德瞇起了眼睛“羅特是個不穩(wěn)定的存在,我不會放任這種因素留在身邊?!?/br> 羊央“我不可能把羅特交給你的。” 亞奇伯德“你在試圖激怒我,你知道后果嗎?” 羊央把羅兔子放到一邊,然后雙手一叉腰,尚且平坦的肚子往前一挺,“大不了一尸兩命啊?!?/br>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大概也沒想到,羊央不僅足智多謀,還能如此不要臉。 亞奇伯德跟羊央對視著,運氣、深呼吸。 最終,這場對峙以亞奇伯德一尾巴拍凹了房門,并憤然離去的畫面作為結(jié)束。 亞奇伯德走后,看戲模式的蒙塔和古麗塔才回過神,然后齊齊對羊央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羊央回以矜持的微笑見笑見笑。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天,道頓公爵網(wǎng)購了10個小本本,并記下了濃墨重彩的第一筆——等他生完孩子,我一定要揍他一頓! 羊央哦喲,好兇哦~ 伯德……………… 第14章 它出來了?! 雖然亞奇伯德走得憤憤然,連晚飯也沒來吃,但到了晚上休息的時間,亞奇伯德還是乖乖出現(xiàn)在了羊央跟前。 亞奇伯德來的時候,羊央剛洗完澡。 門一打開,里外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亞奇伯德愣的是羊央的打扮,羊央身上裹著松松垮垮的浴袍,因為抬手擦頭發(fā)的動作,露出了一片白皙透粉的瘦弱胸膛。 從亞奇伯德的角度,甚至能看到羊央胸前的一抹嫩粉。 亞奇伯德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慌張,雖然都是男人,但他還是覺得多看一眼就是在耍流氓。 而羊央此時,正詫異地盯著亞奇伯德的下半身——亞奇伯德明顯剛運動完,穿著短褲和背心,背心都濕了大片。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穿著短褲的亞奇伯德,把他獸形的下半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亞奇伯德的腿是完全的獸形,如趾行動物的結(jié)構(gòu)。和他的尾巴一樣,他的雙腿表面也覆蓋著堅硬粗糲的黑色鱗甲,乍一看像是玄鐵打造的鎧甲,有一種冰冷的力量感和壓迫力。 而且,很漂亮。 ——腿部的肌rou線條很明顯,即使粗硬的鱗甲也無法掩蓋,羊央發(fā)誓,如果想剖開這條腿,一定需要很大的力氣,并且它的肌rou紋理一定漂亮得能放進(jìn)解剖教材的首頁圖。 羊央搓了搓手指,忍下了彎腰去撩短褲摸大腿的沖動。 然后羊央抬起頭,若無其事地抬頭看向亞奇伯德,笑問“公爵大人有事?” 亞奇伯德“……” 為什么笑得這么遺憾? 亞奇伯德壓下心里的一點疑惑,冷冰冰說道“古姨讓我來監(jiān)視你一晚?!?/br> 羊央恍然,才記起飯前檢查時跟古麗塔的約定。 羊央聳聳肩,退后一步讓開了門,“請便?!?/br> 亞奇伯德沒有客氣,他目不斜視地走進(jìn)臥室,然后拉過窗前的沙發(fā),面朝著床坐下,然后一動不動地盯著羊央。 羊央“……” 羊央放下擦頭發(fā)的毛巾,跟亞奇伯德對視“非得這樣?” 亞奇伯德回視羊央,仿佛從羊央無奈的神情中找到了點愉悅,他挑了下眉說道“我的任務(wù)是‘盯’著你?!?/br> 羊央“……” 羊央把毛巾往床上一扔,對亞奇伯德笑道“好?!?/br> 亞奇伯德“……” 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然后亞奇伯德就看到羊央抽了浴袍帶子,浴袍一下從他身上滑落,露出了羊央赤裸的身體。 老實說,羊央現(xiàn)在的身體并不好看,瘦骨嶙峋,皮膚蒼白,因長期臥床,肌rou線條等同于無。 但是,這不代表著可以視它如無物。 “?。?!” 亞奇伯德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身體也隨之震了一下——他想要轉(zhuǎn)過頭去,但他記得自己的“任務(wù)”,也知道這是羊央故意的“挑釁”,于是硬扛著沒移開視線。 羊央見狀,笑了一聲,然后抬起了雙手,說道“看清了,我沒攜帶任何藥劑。” 亞奇伯德一怔——羊央脫衣裳是為了這個? 下一秒,羊央彎腰撿起床上的睡衣,朝亞奇伯德走過來。 亞奇伯德的身體猛地繃緊了。羊央雖然身體瘦弱,但皮膚很細(xì)膩,而且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像是花草被風(fēng)稀釋過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衣裳熏香染上的。 隨著羊央一步步走近,亞奇伯德的頭也微微抬起——他的視線一直牢牢鎖著羊央的眼,不敢越界半分,且面上還要做出平淡如水的樣子來。 羊央還真沒發(fā)現(xiàn)亞奇伯德的緊張,他站在亞奇伯德跟前,盡管赤身裸體,但神態(tài)自若,仿佛沒穿衣裳的那個人不是他。 羊央把衣裳遞到亞奇伯德跟前,說道“衣裳和床也檢查一下,不然如果我在里面藏了東西,你的監(jiān)視不就沒意義了嗎?” 亞奇伯德沒看遞過來的睡衣,語氣平淡冷靜“不用,我能看清你的任何小動作——你最好不要妄圖蒙混過關(guān)?!?/br> 羊央挑眉,倒不覺得亞奇伯德在說大話,畢竟有獸形的萊斯特人的五感,比普通人強多了。 “隨你?!?/br> 羊央無所謂地聳聳肩,然后轉(zhuǎn)身走回床邊穿上了睡衣,繼續(xù)吹頭發(fā)去了。 在他身后,亞奇伯德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然后他松開掌心,偷偷在短褲上蹭掉了那層薄汗,繼續(xù)面無表情地盯著羊央。 之后的一切歸于平靜,兩人相處一室,沒有說話,但氣氛意外地和諧。 羊央之前回來的路上,只打了個小盹,現(xiàn)在吹干頭發(fā)后,抱著毛茸茸的羅兔子,快速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一如既往地,羊央一入睡,靈魂就進(jìn)入了魂立方的虛空之中。 羊央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果然,很快就有黑灰色的物質(zhì)飄散了出來,然后在魂立方里消失殆盡。 羊央注意到,腹里的那團(tuán)微光雖然還是鴿子蛋大小,但光芒要明亮了一些,如呼吸般閃爍的頻率也穩(wěn)定了不少。 這是好事。 羊央不由露出了一個笑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腹?;牦w觸碰的感覺和肌膚有些相似,很柔軟,也很溫暖。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親近,那團(tuán)微光也朝著他手掌的位置挪了挪,然后一個前沖的動作,從羊央的身體里飄了出來。 羊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