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節(jié)
“我這個老不死的是沒有你們金貴的女兒重要?!鼻乩咸幊林樆亓艘痪?,此時連秦長源這個兒子都怨恨上了,自己體諒兒子工作更要,可是他卻為了秦趙萱那個要害死自己的孫女兒提前回來。 秦長源看了一眼趙沅,快步上前安慰著老太太,“媽,不是因為萱萱,是工作上的事情要提前來帝京匯報?!?/br> 秦長源是知道秦豫和譚家的關(guān)系,原本秦豫今年是年初二回來,秦長源也不急著回帝京。 但是昨天他接到消息,秦豫估計這兩天要回來一趟,然后年初一的早上再搭乘飛機(jī)回尼拉國,這也就打亂了秦長源的工作計劃,所以他也只能提前回來。 趙沅坐在一旁椅子上,她不會阻止長源孝順?biāo)哪赣H,畢竟老太太當(dāng)年的確吃了很多苦,身為兒子孝順母親是應(yīng)該的。 但是身為兒媳婦,一想到秦老太太給秦長源下藥讓他婚內(nèi)出軌,甚至還生出一個女兒來,趙沅就恨不能將老太太給弄死,但是她也忍了。 可是別指望她像普通兒媳婦那樣對老太太言聽必從,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最多是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她每年也就回帝京幾趟,前后加起來住不到半個月。 管家指揮著傭人將泡好的大紅袍送了過來,隨后畢恭畢敬的退到了一旁,他也知道秦家的當(dāng)家夫人是趙沅,可是自己在帝京,照顧的是老太太,還是要討好二夫人。 “王管家,萱萱的飛機(jī)已經(jīng)到了,是誰去接的機(jī)?”趙沅一想到那不著調(diào)的女兒,也是頭大,自己和長源都是專情的人,怎么萱萱就是個風(fēng)流的。 她要是個男人也就罷了,偏偏一個女孩子這樣風(fēng)流成性,這幸好是送到海城區(qū)了,如果留在h省,長源都沒有臉面出來見人了。?“哼,要不是為了接萱萱,琴琴怎么會受傷?”秦老太太遷怒的開口,啪一聲將剛端到手的茶杯就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在秦老太太眼里秦趙萱就是個禍害,是秦家的災(zāi)星,每一次她回來就沒有好事。 “管家,怎么回事?”趙沅懶得理會叫罵的老太太,銳利的目光直接看向管家。 秦琴那個私生女會好心的去接萱萱,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估計是為了做戲給老太太看,然后順便嘲笑萱萱到現(xiàn)在還沒有嫁人。 秦琴和她媽一樣,在老太太和秦長源面前那都是小白花,又懂事又乖巧,可是身為海城趙家的小姐,趙沅卻一眼看出這母女倆的真面目。 只是秦長源畢竟是男人,不關(guān)注大宅門里的這些勾心斗角,趙沅也懶得和他說什么,畢竟一年也見不到幾面,何必因為那母女倆破壞自己和長源的夫妻感情。 等老太太日后西去了,那對母女也就沒有了靠山,趙沅是懶得和她們計較,掉了自己的身價,左右不過是找個好人家將秦琴嫁出去。 至于她媽,到時候給一些錢當(dāng)補(bǔ)償,趙沅還真不在意,比起那些外面彩旗飄飄的男人,秦長源絕對是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秦長源也正色的看向管家,要說無辜,兩個孩子都是無辜的,秦長源平日里不怎么見秦琴,對這個女兒多少有些的虧欠和愧對。 管家不敢隱瞞,只不過將責(zé)任都推到了商弈笑身上,畢竟小胖墩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總不能說是他得罪了秦琴,那和一個孩子計較的秦琴人品更有問題。 第406章 仇人相見 “都住院了?打聽清楚對方是什么來歷嗎?”趙沅面色一沉,不是擔(dān)心秦琴,而是維護(hù)秦家和秦長源的面子,這就是世家千金和普通人家女孩的區(qū)別,看問題的眼界完全不同。 “假惺惺的做給誰看?!鼻乩咸恍嫉泥土艘宦暎黠@認(rèn)為趙沅是在做戲,她真的關(guān)心琴琴,當(dāng)年為什么不準(zhǔn)秦琴去h??? 不就是自私,想要霸占著長源,擔(dān)心琴琴奪走了長源的父愛,秦老太太神色愈加的不屑和鄙夷,也不看看秦趙萱是個什么東西,能和乖巧孝順的琴琴相比嗎? 秦長源沒有接老太太的話,他知道趙沅不可能對秦琴有母女之情,但是她能不暗中出手就已經(jīng)是大度了,海城趙家的女兒也有世家千金的驕傲和尊嚴(yán),秦長源知道趙沅是為了自己才忍下秦琴和她母親的。 “人是我打的,有什么就沖著我來!”就在此時,客廳外一道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胖墩直接走了進(jìn)來,目光看了一眼客廳里的幾人,最后看向一旁震驚不已的管家,蹭蹭爬到椅子上坐了下來,滿臉嘚瑟的威脅著,“請佛容易送佛難,將我抓來了,今天我就不走了!” 秦長源和趙沅都是錯愕一愣,目光從小胖墩身上轉(zhuǎn)移到跟在他身后一起進(jìn)來的商弈笑三人,阿麗和峰哥走在最后面,明顯就是保鏢隨從。 “你們怎么……”管家的話說了一半就咽了回去,臉上一陣蒼白,驚恐不安的看了一眼秦長源。 “綁架是犯法的!”小胖墩得意洋洋的看著臉色蒼白的管家,晃動著一雙小肥腿繼續(xù)開口:“而且我有外交豁免權(quán),你們敢綁架我,這就是國際糾紛!” 五歲的小孩子聲音還透著幾分奶聲奶氣的稚嫩,可是說話的條理清楚,讓人明白這小胖墩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王管家,這是怎么回事?”秦長源聲音冷沉下來,視線嚴(yán)肅的看向惶恐不安的管家。 帝京這樣的地界,隨便遇到個人都可能是皇親國戚、達(dá)官顯貴,他們秦家竟然還敢綁架,秦長源想到這里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不用怪王管家,是我讓他將這些人抓回來的,將我孫女兒打到住院,我還不能將人抓回來討個公道嗎?”秦老太太板著臉將責(zé)任攬到了自己身上,一想到秦琴還躺在醫(yī)院里,老太太惡狠狠的瞪著趙沅。 “要不是為了去機(jī)場接秦趙萱,琴琴怎么受傷,她就是我們秦家的禍害,掃把星!”秦老太太疾言厲色的怒斥著,眼中滿是嫌惡和憎恨。 小胖墩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好奇的目光從秦老太太身上轉(zhuǎn)移到趙沅身上,一副有熱鬧可以看的搗蛋小模樣。 商弈笑無語的揉了揉小胖墩的腦袋,示意他適可而止,別忘了這也是秦家,秦豫按理說還要叫秦長源一聲堂叔,小胖墩就要叫對方堂爺爺。 “媽,秦琴去機(jī)場接機(jī)和人起了沖突是一回事,但是你讓管家私自將人抓回秦家就是另一回事,你已經(jīng)觸犯法律了!”趙沅冷嗤一聲,不是她看起來這個婆婆,只可惜有的事能做,有些事卻是不能做。 長源這樣的位置,明年還想要調(diào)回帝京工作,老太太冒失的將人抓起來,連這個孩子的來頭都不知道,將現(xiàn)成的把柄送給競爭對手,一不小心就會給長源惹下大麻煩。 趙沅很清楚體制內(nèi)的一些潛規(guī)則,錯過了這一次升遷的機(jī)會,長源就要等到三年后了,那個時候就六十歲了,錯過了最佳的年齡,長源只能退居二線,不可能再進(jìn)一步了。 “我觸犯法律,那你報警抓我???你不就是想要將我這個老不死的給弄死了,以后秦家你就能當(dāng)家做主了!”秦老太太尖利著嗓音叫罵著,一手怒指趙沅,氣的渾身直發(fā)抖,似乎隨身都能厥過去。 “媽,你冷靜一點(diǎn),注意身體。”趙沅懶得吵,示意一旁的管家安撫秦老太太,自己則是正色的看向商弈笑,“這位小姐,很抱歉,老太太年紀(jì)大了,愛護(hù)孫女兒,行事就沒了章程,我代替秦家給你們道歉?!?/br> 趙沅身為海城趙家的大小姐,又是h省的第一夫人,她能和顏悅色的給商弈笑道歉,絕對是誠意十足。 “無妨?!鄙剔男σ幌氲角厍倌腔ㄆす系陌l(fā)型,立刻就接受了趙沅的道歉,說到底小胖墩也沒有吃虧。 “不要賠償?”小胖墩歪著頭瞅著商弈笑,奶聲奶氣的嘀咕著,可是聲音卻足可以讓客廳所有人都聽到,“綁架未遂,要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fèi),一百萬我們四個人分是不是少了一點(diǎn)?!?/br> 峰哥詫異的看了一眼小胖墩,沒想到是見者有份,阿麗倒是一臉動容的看著小胖墩,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自豪感。 “一百萬?”秦老太太聽到這里再次尖利著聲音叫嚷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將矛頭對準(zhǔn)了商弈笑,唾沫橫飛的叫罵著,“你竟然敢來我們秦家訛詐,還一百萬,就算將你打死了也不值一百萬!” 秦老太太當(dāng)年在秦家的打壓和欺辱下,幾乎是飽一餐餓一頓的將秦長源拉扯大,一分錢都是掰成兩半來花,即使現(xiàn)在條件好了,秦老太太也是艱苦樸素的習(xí)慣,甚至有些的摳門,這也是她看不過趙沅的原因之一,這個兒媳婦花錢如流水。 小胖墩虎著小胖墩,不滿的看著叫嚷的秦老太太,卻也聰明的將視線看向秦長源,胖墩墩的小臉上寫滿了認(rèn)真,小肥爪子拍著桌子,“現(xiàn)在必須賠償兩百萬,否則我就告你們綁架,破壞中尼友誼!” 秦長源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說實話他也的確很想有個兒子,否則自己這輩子就是后繼無人,只可惜命中無子,秦長源也接受了。 不過看著奶聲奶氣警告自己的小胖墩,秦長源嚴(yán)肅的臉反而柔軟下來,如果是一個成年人這樣獅子大開口,秦長源必定是極其厭惡反感。 但是這個坐在椅子上,腳都碰不到地面的小胖墩,秦長源只有滿心的喜歡和贊賞,小小年紀(jì),卻是遇事不驚,說話條理分明,甚至還知道和自己談判,這份眼力就非同一般。 “你知道兩百萬是多少錢嗎?”秦長源溫聲笑著開口,他已經(jīng)五十六歲了,如果秦趙萱結(jié)婚早,孫子也有這么大了,可是一想到那個不著調(diào)的女兒,秦長源感覺這輩子自己是沒有兒孫緣了。 小胖墩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了一眼秦長源,老氣橫秋的開口:“我不接受還價。” 商弈笑笑了起來,他當(dāng)時菜市場買菜,還討價還價。 秦長源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好,那我給你開支票,算是我的賠罪?!?/br> 一方面是因為的確喜愛小胖墩這孩子,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事秦家的確做錯了,能大事化小最好,否則真鬧大了,有礙仕途那才是得不償失,從小胖墩的言談舉止里,秦長源看得出他的家世背景。 更何況兩百萬對普通人而言是一筆巨款,但是對那些世家而言不算什么,秦長源明白如果小胖墩家里知道這件事,愿意和秦家交好,肯定會將錢退回來。 一來二去兩個家族的關(guān)系也會親近不少,但不管如何,秦家有錯在先,給賠償就是道歉的態(tài)度和誠意。 秦老太太還緩過來氣,聽到秦長源竟然要開支票,而趙沅也不反對,秦老太太一手拍著胸口,氣的話都說不出來,“我不準(zhǔn)……趙沅,這是不是你找來的人,你這是要搬空我們秦家的家底!” 看著再次將罪名推到自己身上的秦老太太,趙沅也想罵娘了,不過她已經(jīng)年過五十了,涵養(yǎng)比起年輕的時候好太多了,再者大過年的,她也不想秦長源夾在中間為難,所以不管老太太怎么指控,趙沅都沒有開口。 “媽,這事是我們做錯了,綁架可不是小事。”秦長源扶著老太太的胳膊讓人坐了下來,不得不安撫的解釋,“而且我要調(diào)回帝京工作,多少人都盯著我,這事鬧出來,那就得不償失了?!?/br> “可他們不都好好的!”面對兒子,秦老太太脾氣好了很多,只是一想到兩百萬,依舊rou痛的繃著滿是皺紋的老臉。 “媽,這是賠罪,無緣無故得罪一個家族,豎立一個強(qiáng)敵更不劃算。”秦長源看了一眼峰哥,自己沒猜錯的話,這個青年應(yīng)該是保鏢,否則他們不可能從秦家保鏢的看守下逃出來。 而且他們沒有離開,反而直接進(jìn)了客廳,這說明對方來頭不小,根本不懼怕,否則不是報警就是聯(lián)絡(luò)家里了,絕對不是帶著孩子留下來。 秦老太太最希望秦長源能留在帝京,這樣他們才能母子團(tuán)圓,一想到能影響到兒子的仕途,秦老太太也不說話了,只是臉色依舊很難看。 秦老太太惡狠狠的盯著商弈笑和小胖墩,然后又懷疑的看向趙沅,她還是認(rèn)為商弈笑和小胖墩是趙沅找來的,不但訛詐了秦家兩百萬,更將琴琴打傷了。 “媽,我回來了?!边h(yuǎn)遠(yuǎn)的,汽車剛停在前院,秦趙萱的聲音依舊張狂的響了起來,將行李都丟給了傭人,秦趙萱快步向著客廳方向走了過去。 趙沅一聽女兒回來了,趕忙到了門口去迎接。 “媽,秦琴那個賤人呢,她說來機(jī)場接機(jī),鬼影子都看不到,司機(jī)和車也不見了,我還是打出租車回來的!”秦趙萱給勒趙沅一個熱情的擁抱,隨后毫不客氣的要申討秦琴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 屋子里,秦老太太正心疼損失的兩百萬,結(jié)果秦趙萱沒進(jìn)門就一口一個賤人的辱罵自己的乖孫女,秦老太太氣的渾身直發(fā)抖,“長源,這就是趙沅的女兒,琴琴是她的meimei,你聽聽她說的都是什么話!” 秦長源嘆息一聲,秦趙萱這個女兒自小在海城趙家長大,性子更是跋扈,秦長源也拿她沒辦法,說到底秦趙萱性格會這樣扭曲,也是因為當(dāng)年秦老太太給秦長源下藥。 秦長源婚內(nèi)出軌,甚至還有了秦琴這個女兒,秦趙萱的性格就變了,甚至還要下藥害死老太太,秦長源打過罵過也教育過,可惜一點(diǎn)成效都沒有,只能將這個女兒送去海城。 “別胡說,你爸還在里面呢?!壁w沅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女兒,她對女兒是散養(yǎng)著,所以秦趙萱什么性格趙沅都不在意,只要她高興就好,可是趙沅還是要顧慮一下秦長源的感受。 秦趙萱嗤了一聲,大步向著客廳走了進(jìn)來,她才沒有媽那么好的涵養(yǎng),老太太不稀罕她這個孫女兒,她自然也不稀罕這個奶奶。 “商弈笑,你怎么在這里?”當(dāng)看到客廳里的商弈笑時,秦趙萱錯愕一愣,她還不知道商弈笑回了帝京,更不明不白她怎么出現(xiàn)在自家客廳里。 秦老太太從秦趙萱進(jìn)門的時候臉色就異常難看,此刻發(fā)現(xiàn)她竟然認(rèn)識商弈笑,秦老太太頓時氣的胸口都疼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趙沅,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竟然真的伙同外人來騙我們秦家的錢!” “奶奶,你什么意思?我爸的錢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更何況趙家也不差這一點(diǎn)錢!”秦趙萱拉著趙沅避開砸過來的茶杯,針鋒相對的嘲諷了回去,“我和我媽可不是馮美芬那破爛貨,家里一窮二白,不要臉的當(dāng)小三扒著我爸!” 小胖墩看著完全鬧起來的秦家?guī)兹?,對著商弈笑口:“我在家里要是敢這樣,大魔王肯定會揍死我?!?/br> 這一點(diǎn)小胖墩毋庸置疑,大魔王平日里是懶得和自己計較,但是他除了對麻麻沒有原則外,對任何人都是冷酷無情,小胖墩是深有體會。 看著勸了秦老太太又斥責(zé)秦趙萱的秦長源,小胖墩嘆息的搖搖頭,胖嘟嘟的小肥臉上滿是無奈,“和大魔王相比差多了?!?/br> 縱然平日里總是和秦豫對著干,但是小胖墩不得不承認(rèn)大魔王的本事厲害多了,在王宮里,誰也不敢這樣胡鬧,當(dāng)然,自己和麻麻除外。 商弈笑湊到小胖墩身邊,忽然低聲開口:“你要是這樣和你外婆吵吵,會怎么樣?” 小胖墩猛地瞪圓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商弈笑,“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外婆,我才不會和外婆吵架?!?/br> “假如,我是說假如!”商弈笑心虛的重復(fù)了一遍,不知道譚亦的母親好不好相處。 不管譚亦說了多少譚家的事,商弈笑依舊會緊張會不安,尤其是當(dāng)初她和沈墨驍之所以會分開,更多的原因還是沈夫人的門第之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小胖墩歪著頭思考著,半晌后一臉認(rèn)真的回答:“我要是和外婆吵,外公第一個揍我,我麻麻說以前大舅舅和小舅舅經(jīng)常被外公揍?!?/br> 小胖墩最慘烈的記憶就是他和譚果賭氣,然后被秦豫狠狠的修理了一頓,明明那一次是麻麻太懶,答應(yīng)陪自己出去玩,卻食言而肥,結(jié)果大魔王從國外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揍自己屁股。 “商弈笑,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你兒子?”秦趙萱沒有理會蠻不講理的秦老太太,陰森森的目光盯著商弈笑,有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仇怨。 “一點(diǎn)誤會,已經(jīng)沒事了?!鄙剔男ε牧伺男∨侄盏念^,“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小胖墩將支票看都不看就遞給了阿麗,跟著跳下椅子,“嗯,我讓小舅舅來接我?!?/br> “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們誰都不準(zhǔn)走!”秦老太太三兩步攔在了商弈笑和小胖墩前面,惡狠狠的盯著秦趙萱,“是不是你伙同這幾個人打了琴琴,還來家里訛詐兩百萬!” “秦琴那個賤人被打了?”秦趙萱聽到這里得意的笑了起來,沒有理會叫囂的老太太,反而看向商弈笑,冷聲的譏諷著,“這里是帝京,可不是海城,你敢動我們秦家的人,商弈笑,你也太張狂了!” 之前在海城,和商弈笑幾次沖突,秦趙萱都吃了悶虧,在九湖甚至還被關(guān)在了拘留所,這會到了帝京,秦趙萱臉上露出惡毒的冷笑,“來而不往非禮也,商弈笑,你打了人,也該去拘留所待幾天!” 趙家之前還想要將秦趙萱撈出來,結(jié)果她自愿留下來教訓(xùn)武敏,再加上姚家施壓,趙家也就聽之任之了,現(xiàn)在到了帝京,秦趙萱自然要變本加厲的報復(fù)回去。 第407章 都是一伙 “萱萱,好好說話!”對自己女兒跋扈不講理的性格很是了解,趙沅不由瞪了秦趙萱一眼,這里不是海城是帝京,而且考慮到秦長源的身份地位,趙沅自然不可能讓秦趙萱任由她性子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