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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1號寵婚:權(quán)少追妻忙在線閱讀 - 第340節(jié)

第340節(jié)

    省的這個臭小子整天霸占著笑笑!姚老爺子罵歸罵,其實(shí)還是希望姚修煜這個小兒子找個媳婦,等日后他到了自己這把年紀(jì),至少也有個伴,有孩子在身邊也不會孤單,整天搶仲冉的女兒像什么樣。

    沒有理睬老爺子,姚修煜看著商弈笑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笑笑,等我老了,你給我養(yǎng)老嗎?”

    “當(dāng)然?!鄙剔男]有半點(diǎn)猶豫的點(diǎn)頭,在自己心里姚叔原本就是長輩是家人,不管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都會孝敬姚叔。

    聽到這話,姚修煜頓時樂了起來,嘚瑟的看了一眼姚老爺子,將老爺子氣的牙癢癢,偏偏他也不能說商弈笑這話不對,總不能阻止笑笑給這個臭小子養(yǎng)老吧!

    客廳里氣氛顯得融洽,可就在此時,一道凄厲的哭喊聲尖銳刺耳的從外面響了起來,打破了島上的寧靜。

    “這是怎么了?”老夫人微微一愣,這么多年了,島上都是安安靜靜的,老人家也習(xí)慣了這份寧靜,突然聽到這嚎哭聲,著實(shí)讓老夫人詫異。

    姚老爺子脾氣更暴躁,一開口就是怒斥,“什么人在外面鬼哭狼嚎的,老子還沒有死呢,不需要大早上來哭喪!”

    商弈笑和姚修煜對望一眼,看來蔡家撈人失敗了,所以打起感情牌了,姚安不管多么跋扈多么惹人厭,可作為一位母親,她對蔡坤絕對是掏心掏肺的好,只可惜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

    “堂叔,嬸子,你們可要救救小坤那!”姚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看到姚老爺子和老夫人,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將頭砰砰的磕在地板上,眨眼的時間額頭就磕青了。

    老夫人性子最是溫和,她也是看著姚安長大的,四叔公早年喪妻,姚修煜這一輩也就姚安一個女孩,老夫人當(dāng)年幾乎將姚安當(dāng)成女兒在養(yǎng)。

    只可惜姚安性子遺傳了四叔公,小時候還是冰雪可愛的小女孩,但是到了八九歲之后,姚安性子越來越跋扈,有時候甚至還想要強(qiáng)過姚修煜一頭,每一次和姚修煜起了沖突,總會惡人先告狀,哭的撕心裂肺的。

    一次兩次的時候,老夫人總是教育姚修煜這個小兒子,他是男孩子,該讓著姚安這個堂姐的,可是次數(shù)多了之后,老夫人自然是更疼自己的孩子,姚安畢竟是隔房的女孩子。

    但是姚安要強(qiáng)跋扈慣了,看到老夫人不偏袒自己,不但不自我反省,反而憋著一股氣,心里也存了怨恨,這樣一來,不管是老夫人還是姚修煜兄弟三人,對姚安都沒有了好態(tài)度,那一點(diǎn)兄妹情也疏離了。

    等到姚安十幾歲之后,基本就將她當(dāng)成旁系普通的女孩子看待,姚安嫁到蔡家之后,和姚伯寅姚仲冉兩兄弟幾乎沒有了任何的關(guān)系。

    姚安自認(rèn)為是蔡家當(dāng)家主母,也不需要靠著姚伯寅他們,所以每年即使回來,也就象征性的送點(diǎn)年禮,從不會主動過去修復(fù)關(guān)系,所以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感情肯定就疏離淡漠了。

    “行了,有事就說事,你要是做錯了,磕頭也沒用,你要是被外人欺負(fù)了,不磕頭姚家也會給你做主!”姚老爺子最膩歪女人這樣哭哭啼啼,直接看向一旁陪著過來的韓蕓,“老大媳婦,是怎么回事,你來說?!?/br>
    “爸,蔡坤昨天下午就被抓起來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放出來。”韓蕓身為姚家的家主夫人,她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商弈笑和姚修煜,能壓著商罪科不放人,這其中必定有姚家的手筆,不是老三就是老二做的。

    被攙扶起來的姚安抹著淚,兇狠的目光猙獰而惡毒的盯著商弈笑和姚修煜,要不是來之前韓蕓三令五申的不準(zhǔn)她撒潑,姚安此刻絕對已經(jīng)撲上來廝打商弈笑了。

    而四叔公也被氣狠了,鐵青著老臉,不過聽姚安昨晚上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四叔公雖然喜歡倚老賣老,可那是面對小輩,如今在姚家的祖宅里,面對的是要姚老爺子和老夫人,四叔公自然收斂了幾分。

    韓蕓收回目光看向姚老爺子繼續(xù)開口道:“剛剛伯寅就打聽了,報警的是人笑笑,所以這事……”

    余下的話韓蕓不需要多說什么,親疏有別,姚安是外嫁女,而且還是旁系,商弈笑可是姚家嫡系,是姚仲冉失蹤多年的長女,兩人放在一起,孰輕孰重根本不需要明說。

    “你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干了什么事?為什么是商罪科來抓人?”姚老爺子人老了,可是腦子依舊精明很,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diǎn)。

    在外界蔡坤是一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紈绔,但他即使得罪了商弈笑,那抓人的也應(yīng)該是警署,而不是商罪科。

    翹著二郎腿,姚修煜嗤笑一聲,搶先一步的開口:“蔡坤沒干什么大事,他只不過欠了鴻運(yùn)賭場兩個億的賭債,沒錢還債了,就找了幾個亡命之徒綁架了笑笑,逼迫笑笑在財產(chǎn)轉(zhuǎn)讓書上簽了名字,然后拿著轉(zhuǎn)讓書去了首一金融,將賬面上的一億五千萬挪過去還賭債了?!?/br>
    聽完姚修煜的話,姚老爺子火氣蹭一下涌了出來,商弈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不單單左手臂還打著石膏,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小包子,那些亡命之徒一旦起了什么壞心,那絕對是一尸兩命。

    一看姚老爺子震怒了,連老夫人都冷了臉,姚安心里頭咯噔了一下,滿是怨氣,小坤也算是姚家的孩子,商弈笑這個賤人算什么東西,不過是過繼過來的賤人,他們?yōu)榱司S護(hù)這個賤人竟然對小坤的死活不管不顧!

    “堂叔,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姚安壓抑下心頭的忿忿不平,一邊哭一邊繼續(xù)開口:“鴻運(yùn)賭場和李家關(guān)系密切,小坤欠下賭債之后,他們就將小坤打的一身都是傷,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能有什么辦法?錢沒有了還能再賺,小坤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活啊?!?/br>
    聽到姚安這樣的哭訴,老夫人心里頭倒是有幾分動容,養(yǎng)出那樣惹是生非的紈绔,身為母親,姚安的確無可奈何,但是即使同情姚安,老夫人也不會松口,他們再可憐,可是笑笑卻是無辜的。

    “現(xiàn)在知道哭,當(dāng)初為什么讓蔡坤去了賭場!”姚老爺子冷言冷語的質(zhì)問著嚎啕大哭的姚安,心里頭明白她的謀算,不過是仗著自己也是姚家人,挪走的也就是一點(diǎn)錢而已,到時候難道笑笑還能找姚安逼命嗎?

    聽到姚老爺子這冷血無情的話,想到被關(guān)押的小兒子,一臉疲憊不見半點(diǎn)光鮮亮麗的姚安死死的攥著拳頭,轉(zhuǎn)過頭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商弈笑面前,“笑笑,姑姑求求你,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就放過小坤吧,我給你磕頭了!”

    姚老爺子和老夫人臉色變得更難看,身為長輩給晚輩磕頭,這是要折了笑笑壽,分明是逼迫笑笑必須答應(yīng)放過蔡坤。

    看著頭磕的砰砰響的姚安,商弈笑神色卻是一片平靜,不憤怒也不心軟,就好似根本沒有看到姚安在磕頭一般。

    四叔公一直在隱忍著,因?yàn)樗呀?jīng)知道商弈笑對外是姚修煜收養(yǎng)的干女兒,可他更清楚姚老爺子對姚思煜的愛護(hù),愛屋及烏,所以四叔公不敢以長輩的身份強(qiáng)壓商弈笑。

    但是看著自己嬌慣了一輩子的女兒伏低做小的磕頭賠罪,商弈笑卻無動于衷,四叔公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養(yǎng)不教,父之過,小坤犯下這樣的錯事,是我沒有教養(yǎng)好女兒沒有教好外孫,我給你磕頭賠罪?!?/br>
    四叔公這話一說出口,姚老爺子的臉徹底冷下來了,這一個一個是來道歉的還是來逼迫笑笑放人的!

    第386章 狠心絕情

    “好了,有事就說事,老四你都一把年紀(jì)了不要胡攪蠻纏,否則我讓人將你趕出去!”眼瞅著四叔公要給商弈笑下跪了,姚老爺子不由火大的怒喝一聲,鐵青的臉上滿是怒火,似乎真的要讓人將四叔公趕出島上。

    四叔公倚老賣老慣了,即使此刻有求于人,自然也不可能真的下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被姚老爺子這么一呵斥,四叔公順勢站直了身體,滿是皺紋的老臉痛苦又無奈,一時之間看起來老態(tài)龍鐘的,倒是讓姚老爺子舍不得再說重話。

    “堂叔,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當(dāng)媽的錯,小坤他什么都不知道?!币Π材ㄖ蹨I,哭的聲音都嘶啞了,此刻抽噎的向著姚老爺子給蔡坤開脫,“小坤整日里游手好閑的,我只和他說找到辦法還賭債了,小坤就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了,這一切都是我主使的,要抓就抓我?!?/br>
    按照姚安的說法,蔡坤完全不知情,最多就是去了首一金融發(fā)號施令將賬面上的錢轉(zhuǎn)走還賭債去了,綁架商弈笑不是他主使的,這罪名也就輕了,再有姚家和蔡家的關(guān)系,蔡坤至多關(guān)幾天就會被無罪釋放。

    姚老爺子冷著臉,蔡坤畢竟是蔡家的子孫,所以他再紈绔,姚老爺子也不可能去管教蔡家的孩子,可是他闖了禍,卻來禍害笑笑,來一個先斬后奏,現(xiàn)在出事了,兜不住了,在自己面前打感情牌,那笑笑受到的驚嚇,還有損失的一億五千萬該怎么辦?

    “爺爺,怎么了?”一道輕柔的聲音疑惑的在門口響了起來,姚維雅詫異的看著哭的不能自已的姚安,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色難看的四叔公,“四叔公,你怎么了?”

    因?yàn)檩叿指叩年P(guān)系,所以四叔公每年過年都會來祖宅祭祀,他再倚老賣老,那也是對姚家旁系,對姚維雅這個體弱多病的姚家小公主,四叔公也拿出了長輩的關(guān)愛,每年給的紅包也是厚厚的。

    四叔公目光精明的閃爍著,將主意打到了姚維雅身上,哭喪著滿是皺紋的老臉長吁短嘆的開口:“維雅啊,四叔公教女無方,四叔公沒臉留在姚家了?!?/br>
    姚安收到四叔公的眼神暗示,撲通一聲跪到了姚維雅面前將事情說了一遍,“小坤他是無辜的,這都被關(guān)了一夜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維雅,你看在姑姑的面子上給我求求情,讓笑笑放過小坤吧,要抓就抓我去坐牢。”

    姚維雅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忍,見不得姚安這樣凄凄慘慘,不過還是第一時間向著商弈笑關(guān)切的詢問:“jiejie,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我是笑笑的姑姑,怎么可能真的傷害笑笑呢?!币Π裁Σ坏慕忉屩?。

    聽到這話的商弈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敢情整件事里,只有自己是冷血無情的大魔王,剩余的都是有情有義的好人。

    “沒有受傷就好?!币S雅松了一口氣,蒼白的臉上也露出放松的笑容,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姚安,不由好聲好氣的向著商弈笑勸道:“jiejie,姑姑雖然做錯了,可也情有可原,要不按照姚家的家規(guī)來處理吧?!?/br>
    “笑笑,我愿意接受一切懲罰,你就高抬貴手放了小坤吧,他還年輕,不能就這樣被毀了?!币Π苍俅蜗蛑剔男Π笾?,縱然心里頭有再多的怨恨和憤怒,但是愛子心切之下,姚安將個人的情緒都壓了下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小坤先救出來了。

    姚修煜想要開口,卻被商弈笑阻止了,看著眼睛都哭紅了的姚安,商弈笑出口的聲音顯得冷漠而無情,“正因?yàn)槭且胰?,所以我沒有報警綁架?!?/br>
    看著姚安和四叔公憤怒至極的眼神,商弈笑繼續(xù)道:“可是蔡坤并不是姚家人,而且他涉嫌巨額詐騙罪,商罪科已經(jīng)將鴻運(yùn)賭場的一億五千萬非法獲得的資金凍結(jié)了?!?/br>
    “小坤他是無辜的,他根本不知道綁架的事,他是首一金融的總裁,他完全有權(quán)利調(diào)動公司的資金!”姚安終于不裝可憐博同情了,聲音尖利的反駁了回去,惡狠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商弈笑,恨不能當(dāng)初在倉庫里將她給殺了。

    對上姚安兇狠的目光,商弈笑搖搖頭,“不,蔡坤不是首一金融的總裁,那份合約上的簽名并不是我的,所以合約無效,蔡坤是非法詐騙,而且金額巨大?!?/br>
    客廳里眾人都是錯愕一愣,商弈笑這話什么意思?除了姚安已經(jīng)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在場其他人都不是傻,轉(zhuǎn)而就明白過來了,此刻幾人看向商弈笑的目光充滿了震驚。

    四叔公更是氣的渾身直發(fā)抖,一手怒指著商弈笑,“你……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坑害小坤……”

    被綁架的人不是商弈笑,所以姚安拿到的合約是假的,蔡坤用這一樣一份假合約將首一金融的錢都轉(zhuǎn)走了,不單單他有罪,同樣的,鴻運(yùn)賭場都被拖下水了,這就好比小偷將偷到的東西賣出去了,買了賊贓的買主同樣也有罪。

    身為姚家的當(dāng)家主母,韓蕓此刻忌憚的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商弈笑,第一次感覺到了一股子危險感,當(dāng)年被拐走的維瑜,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城府和心機(jī),行事更是狠辣無情,她又有老二和老三的支持,姚家的家主一貫是能者居之,不限于是男還是女,商弈笑很有可能威脅到維栩繼承家主之位!

    “jiejie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姚維雅怔怔的開口,似乎被這樣可怕的商弈笑給嚇到了。

    連同一旁的老夫人也是一臉的不認(rèn)同之色,姚安是做錯了,可就像她說的那樣,她也是為了蔡坤這個小兒子,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哪個當(dāng)母親的不心疼孩子,姚安性子再跋扈,她也是個母親。

    可是笑笑明明沒有被綁架,卻將計就計的陷害蔡坤,將他送進(jìn)了商罪科,老夫人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商弈笑,從她打著石膏的左手臂上掃過,對自己都能下狠手,也難怪她對家人如此的冷血無情,可這也太過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姚安尖利的叫了一聲,壓抑的怒火突破了理智,整個人瘋子一般向著商弈笑撲了過去,“你故意害小坤,你這個賤人!”

    姚修煜冷哼一聲,不等姚安撲過來,起身將人給攔住了,一個反手將撒潑叫罵的姚安摁在了沙發(fā)上,沒有一腳直接踹過去,也是看在她姓姚的份上,“堂姐要撒潑回蔡家去,你和蔡坤動歹念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姚修煜俊朗的臉龐一片冷漠,摁住瘋狂掙扎的姚安,“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你們既然先動手了就要承擔(dān)后果,別仗著自己姓姚就可以無理取鬧。”

    “你們!你們!”四叔公氣的說不出話來,一手不停的撫著胸口,又是氣又是恨,卻偏偏拿商弈笑和姚修煜沒有辦法,這罪名落實(shí)下來,小坤這輩子就完了!

    姚老爺子冷眼看著這一幕鬧劇,擲地有聲的開口:“這事姚家誰也不幫,你們自己想辦法!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誰再敢對笑笑動手,別怪我大義滅親!”

    四叔公和姚安臉色異常的難看,他們心里清楚讓商弈笑撤案是不可能了,姚家能兩不相幫已經(jīng)是最大的讓步,可老爺子雖然有這個保證,但姚仲冉和姚修煜卻沒有開這個口,到時候蔡坤只怕真的要將牢底坐穿了。

    “四叔,你和小安先回去冷靜一下?!表n蕓拉住氣的喘粗氣的四叔公,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更何況商弈笑還有老二和老三撐腰,不過蔡坤那樣一無是處的紈绔抓也就抓了,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

    姚安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性子跋扈慣了,這一次最寶貝的小兒子被商弈笑給算計了,姚安怎么能吞得下這口惡氣,還想要撒潑,卻在姚修煜冰冷駭人的目光里,被韓蕓強(qiáng)行給拉走了。

    四叔公幾人離開后,商弈笑和姚修煜也離開了,客廳再次安靜下來,老夫人剛剛被吵的頭痛,不由的嘆息一聲,“這都什么事啊?!?/br>
    “奶奶,姚安姑姑是做的不對,可是她這樣也太可憐了。”姚維雅坐在老夫人身邊,低著頭有些失落的開口,似乎并不明白商弈笑為什么要將事情做絕,“明明都是一家人,犯了錯也可以好好說,怎么就將人抓起來了?!?/br>
    “小雅,這事你不用管?!崩戏蛉舜葠鄣呐牧伺囊S雅的手,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上一片懵懂不解,老夫人更為的心疼,小雅被保護(hù)的太好了,沒有見過黑暗和丑惡,一下子看到這樣的事,一時想不通也正常。

    “你姚安姑姑和蔡坤犯了錯,而且還是大錯,笑笑報警處理并沒有錯,只是少了一點(diǎn)家人的情分而已?!崩戏蛉穗m然不認(rèn)同商弈笑狠辣無情的行事作風(fēng),不過態(tài)度上依舊選擇維護(hù)商弈笑這個孫女。

    姚老爺子倒沒有生氣,他年紀(jì)大了,沒有年輕時的殺伐果斷,但姚安和蔡坤的身份和商弈笑完全沒有可比性,姚老爺子自然站在商弈笑這一邊。

    “仲冉和修煜是在給笑笑立威,以后我倒要看看誰敢對笑笑動手!”姚老爺子得意的哼了一聲,姚安為什么敢先斬后奏的去綁架笑笑,不就是認(rèn)為笑笑只是修煜的養(yǎng)女,所以她才有恃無恐。

    姚老爺子推測有這樣念頭的人不止姚安一個,對外而言笑笑是修煜的干女兒,而且還接手了首一金融,又是莫氏集團(tuán)的總裁,估計不少人都將主意打到了笑笑身上,經(jīng)此一事之后,再也沒有敢小覷笑笑,不過這殺雞儆猴的對象選的不好,不該用姚安和蔡坤,這樣未免給人一種薄涼無情的感覺。

    “小懲大誡就可以了,老四早年喪妻,也就姚安一個女兒,蔡坤是老四的外孫,總不能讓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崩戏蛉诵宰痈鼮槿彳?,雖然她也知道姚安做錯了,可是看著她撕心裂肺的大哭又是下跪磕頭的,老夫人終究有些舍不得,而且蔡家也是姚家的姻親,總不能做的太絕,讓這些親戚寒了心。

    “這事你不用費(fèi)心,讓笑笑去處理,有仲冉在一旁看著,出不了大事?!币蠣斪硬辉谝獾臄[擺手,眼中有著精光一閃而過。

    當(dāng)知道姚維栩當(dāng)初為了在東臨區(qū)上位,而制造了血案,弄死了趙罡夫妻,甚至連他五歲的兒子也要斬草除根,姚老爺子就動了其他念頭。

    姚家繼承人的確是有能者居之,可這個前提是繼承人的心性必須得過關(guān),伯寅雖然也有些的自私狹隘,可有姚老爺子看著,出不了大事,但是他百年之后,若是維栩接手姚家,到時候姚家只怕會四分五裂了。

    商弈笑行事雖然看著狠辣絕情,可是姚老爺子卻明白她的原則性很強(qiáng),而且仲冉和修煜都會護(hù)著他,更別說譚亦那小子也是個不簡單的角色,如果將姚家交到笑笑手上,姚老爺子可以肯定她上位了,只要伯寅一家子認(rèn)命了,笑笑不會趕盡殺絕,可如果是維栩上位,只怕仲冉和修煜他們都不得善終。

    從祖宅離開回到姚家分宅的別墅后,姚安和四叔公上車直奔蔡家而去,既然姚家靠不住了,只能利用蔡家的關(guān)系將蔡坤撈出來。

    “媽,到底怎么回事?早上我也沒聽明白?!币S文快步走了過來,看著飛馳而去的汽車,不由疑惑的看向韓蕓。

    一大早的就看到四叔公和姚安姑姑兩個人找上門來,姚安姑姑更是哭的聲嘶力竭,著實(shí)讓姚維文詫異,平日里這個姑姑那可是眼高于頂?shù)慕巧?,明明是個旁系,可是架子比嫡系的人還要大。

    姚維湉看不上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蔡坤,同樣也不喜歡姚安這個旁系的姑姑,語氣也沒有那么好,“哼,肯定是蔡坤在外面惹了事,所以來姚家求援了?!?/br>
    “你父親估計早就知道這事的經(jīng)過了,難怪一大早就出去了?!表n蕓揉了揉眉心,她也被姚安吵的腦殼都疼了,看著表情急切的一雙兒女,韓蕓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商弈笑也太狠了,她和蔡坤也沒有深仇大恨,竟然就這樣將人送進(jìn)監(jiān)獄了?!币S文震驚的坐在沙發(fā)上,雖然姚安姑姑的確很無恥,又是綁架又是財產(chǎn)轉(zhuǎn)讓合約,擺明了是等事情暴露之后,來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后再賴賬,姚家總不能為了錢逼死姚安,誰知道商弈笑更狠,將計就計的將蔡坤給毀了。

    對商弈笑,韓蕓也有幾分忌憚,此時正色的告誡姚維文和姚維湉兩兄妹,“商弈笑現(xiàn)在有你二叔和小叔當(dāng)靠山,她行事又狠辣絕情,你們沒事別去招惹她?!?/br>
    畢竟老爺子和老夫人因?yàn)楫?dāng)年的事愧對商弈笑,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們都會偏袒商弈笑,而且韓蕓也看出來了,商弈笑行事是滴水不漏,維文和維湉對上她肯定是一敗涂地。

    “哼,誰稀罕招惹她?!币S湉不滿的嗤了一聲,有一個姚維雅不說,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商弈i笑,大家都是姚家嫡系的女兒,憑什么她們姐妹總是壓自己一頭。

    不過即使再有大小姐脾氣,姚維湉被韓蕓教導(dǎo)的很好,嘴上忿忿不平,卻不會真的去針對商弈笑,畢竟蔡坤的例子就擺在面前。

    姚維文看問題看的更長遠(yuǎn)更透徹,“蔡家畢竟是我們要家的姻親,爺爺縱容商弈笑這樣做的話,姚家和蔡家只怕要成為仇人了,爺爺就算要彌補(bǔ)商弈笑,這一次也太過了。”

    “老爺子年紀(jì)大了,更注重親情,他倒想過放過蔡坤,可是商弈笑后面是你二叔和小叔,他們可不會為了姚家而委屈商弈笑,你爺爺畢竟老了?!表n蕓當(dāng)時看的真切,老夫人就不用說了,老爺子分明是想要打個圓場將大事化小。

    可惜商弈笑的態(tài)度堅(jiān)決,姚修煜也鐵了心的給她撐腰,雖然老二沒有出現(xiàn),但是能這么快將蔡坤給抓起來,甚至凍結(jié)了鴻運(yùn)賭場的資金,肯定是老二插手了。

    韓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老爺子估計也是看清楚了這一點(diǎn),所以才保持中立,否則他就要和兩個兒子站在對立面了。

    回到蔡家之后,蔡父和蔡靖都焦急的站在客廳里等候著,當(dāng)聽到汽車聲,父子倆快步走了出去,看到一臉頹敗的四叔公和姚安,兩人心里頭咯噔了一下,不祥的預(yù)感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