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題外話------ 昨天急性腸胃炎,整個人都虛脫了,走路腳步都是飄著的,果真年紀大了,身體素質(zhì)就差多了,不服老都不行…… 第362章 自斷一臂 從治療室走出來的馮醫(yī)生看向等候在門外的姚家眾人,拿下口罩開口道:“小雅沒什么大事,有輕微的腦震蕩,不過小雅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則她的心臟承受不了,平心靜氣是保養(yǎng)身體的最好辦法?!?/br> 雖然說讓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不能大喜大悲,不能激動憤怒,這的確太殘忍了,可是因為早產(chǎn)加難產(chǎn),小雅內(nèi)臟器官發(fā)育的不健全,比起尋常人要病弱很多,一旦情緒過于激烈身體就承受不了。 “馮醫(yī)生,麻煩你了?!币χ偃矫靼椎狞c了點頭,目光心痛的看向躺在床上正在被護士打點滴的小女兒。 小雅的內(nèi)臟器官都不好,其中心臟問題最大,而且因為她身體機能太差,別說心臟治療這樣的大手術(shù),就是普通的微創(chuàng)手術(shù)對姚維雅而言都是致命的危險,所以她的身體都是以溫和的調(diào)養(yǎng)保養(yǎng)為主。 因為姚維雅需要靜養(yǎng),所以姚家?guī)兹硕颊驹陂T口遠遠的看了兩眼,就關(guān)上了治療室的門,而此刻,眾人懸著的心雖然都放下來了,可是卻也騰出手來處理這件事。 “譚郡長、商小姐還請到客廳里來!”姚仲冉的聲音冰冷的透著寒意,丟一下一句話之后大步向著客廳方向走了過去,周身的怒意絲毫不掩飾,沒有人能傷害小雅! 商弈笑看了一眼譚亦,對著他不在意的搖搖頭,兩人也向客廳方向走了過去。 端坐在椅子上,姚老爺子和老夫人臉色都顯得異常冰冷,他們二老雖然不喜歡商弈笑,也認為她接近姚修煜是居心叵測,可是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商弈笑竟然敢對小雅動手,她也太目中無人了! “二哥,這一定是誤會,笑笑絕對不會對小雅動手……”姚修煜的話還沒有說完,姚老爺子順手cao起桌子上的杯子砸了過來。 “姚修煜,不要忘記躺在病床上的那是你的親侄女!”怒喝聲陡然響了起來,姚老爺子憤怒的呵斥著姚修煜。 這一次老爺子是真的氣狠了,面容顯得狠厲而威嚴,“這件事讓你二哥來處理,你沒有權(quán)利干涉!” “修煜,你不要說話,站到一邊來。”就連性格最溫柔不過的姚老夫人也不贊同的看向小兒子,因為當年的事,修煜和仲冉幾乎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而這一次受傷的又是小雅,修煜再拎不清的話,那就不是沒有聯(lián)系了,兄弟都可能變成仇人。 想到這里,姚老夫人目光復(fù)雜的看了一眼商弈笑,這姑娘看著面善,和姚家人又幾分相似,雖然她也知道商弈笑的面容整容過,可是潛意識里,姚老夫人總是會將她看成姚家的小輩,只可惜外人終究是外人。 姚仲冉陰沉的臉,直到老管家將女傭人帶了過來,冰碴子一般的聲音這才瘆人的響了起來,“把你看見的說出來,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害我女兒的兇手!” 女傭三十來歲,到姚家工作不到一年,是個老實巴交的性子,此刻低著頭,完全不敢看在座的姚家眾人,只能將自己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我將花瓶送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姐被客人給推了一下,然后摔在了地上,小姐當時喊著商小姐,不要。” 老管家又將嚇得夠嗆的女傭給帶出去了,而此刻客廳里,氣氛顯得異常的冷凝,姚仲冉終于抬起頭來,目光冰冷的盯著商弈笑,看到這酷似姚家人的五官,姚仲冉只感覺膈應(yīng),商弈笑該死! “笑笑,當時到底是怎么回事?”姚修煜依舊不認為是商弈笑動的手,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誤會。 “姚叔,我沒有推姚維雅,她是自己摔倒的?!鄙剔男χ鴵淖约旱囊π揿闲α诵Γm然自己沒有什么親人緣,可是姚叔這么相信自己、維護自己那就足夠了。 姚修煜俊朗的臉上不由露出幾分輕松的表情,看吧,他就知道笑笑不可能對小雅動手,無冤無仇的,再說小雅又不是姚維湉和姚思念那張狂霸道的性子,這肯定只是誤會,女傭看到的場景說不定是笑笑想要拉住意外跌倒的小雅。 只可惜姚仲冉神色卻是一點都沒有軟化,反而顯得更為陰冷駭人,雖然他也不明白商弈笑為什么會對小雅動手,可是結(jié)果已經(jīng)在這里了,追究原因沒有任何的意義。 “商弈笑,我聽說在海城的時候,得罪你的人不是被你斷手了就是被斷腳了,今天我就按照你的規(guī)矩,你留下一只手,這事就揭過去了?!币蛔忠蛔值恼f完,姚仲冉陰鶩的目光盯著著商弈笑,話語里透露出凜冽狠辣的殺機。 “二哥,笑笑說了她沒有推小雅!”眉頭一皺的姚修煜再次開口,神色也嚴肅了幾分,不說笑笑是被冤枉的,就算真的是笑笑動手的,有譚亦在這里,誰也傷不了笑笑,姚修煜并不想看到姚家和譚亦為敵。 更何況姚修煜知道商弈笑肚子里還揣了個小包子,二哥這樣分明是仗勢欺人,小雅受傷了,他這個當小叔的心里也難受,但卻不能遷怒到笑笑身上。 “姚修煜,你給我閉嘴!”厲聲一喝,姚老爺子猛地起身,一腳踹在姚修煜的腿上,恨鐵不成鋼的訓(xùn)斥,“這是你二哥的事,你給我滾到一邊來。” “爸,笑笑是我的客人,也是我要想收養(yǎng)的干女兒!”姚修煜被踢了一腳,卻依舊堅定的站在了原地。 不等姚老爺子再次怒罵,姚修煜正色的看向面色陰冷的姚仲冉,“二哥,當年是我的錯,如果你因為我而遷怒笑笑完全沒有必要,要殺要剮我都認了?!?/br> 看著這樣執(zhí)意維護商弈笑的姚修煜,姚老爺子臉上怒意堆積,這一瞬間,姚老爺子似乎又回到了當年,修煜也是這樣擲地有聲的維護另一個女孩,可是正是那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害得仲冉妻死女散! 猛地抬起手,姚老爺子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姚修煜的臉上,力度之大,讓姚修煜的臉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裂開的流淌著鮮血,姚老爺子神色卻是一片冷厲無情,“姚修煜,你今天還認我這個父親,現(xiàn)在就給我滾到一邊去!” 頭被打的歪到了一邊,姚修煜擦去嘴角的血跡,歷經(jīng)滄桑的臉上露出苦澀而內(nèi)疚的笑容,“爸,當年是我識人不清,可是笑笑沒有對小雅動手,這一點毋庸置疑!” “姚叔,讓我來處理?!笨粗蠣斪舆€要對姚修煜動手,譚亦上前一步拉住和姚老爺子頂上的姚修煜。 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譚亦離開的這一瞬間,商弈笑忽然一個后退,將角落里的椅子猛地往墻上狠狠一砸,抓住斷裂的椅子腿。 “笑笑!”回過頭來,譚亦疾言厲色的怒喝一聲,卻還是來不及了。 對著譚亦抱歉一笑,商弈笑抬起左胳膊,右手抓著椅子腿狠狠的對著自己的手腕揮了下來,椅子腿一聲斷裂的同時,眾人都能聽到手腕骨咔嚓一聲斷掉的聲音。 “姚二爺,我們兩清了!”商弈笑目光平靜的看向姚仲冉,是的,兩清了! 譚亦雙手快速的捧住商弈笑的左胳膊,看著她平靜的小臉,譚亦再震怒也舍不得多罵商弈笑一句。 “不要生氣,將手骨接上就沒事了,涂點膏藥,都不用吃藥的。”商弈笑蒼白著臉,笑著安慰著臉色陰沉到極點的譚亦,自己果真和姚家沒有緣分,也好,就算是互不相欠了。 深呼吸著,譚亦壓抑下所有的怒火,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商弈笑的頭,清朗的聲音里帶著可以感知的溫柔和包容,“我沒有生氣,你先坐下,我讓文峰將藥箱送過來?!?/br> 客廳里,姚家其他人都是一愣,誰都沒有想到商弈笑如此狠絕,那手腕粗的椅子腿就這樣打斷了,足可以說明她剛剛那一下的力度有多大。 “笑笑,你瘋了嗎?”姚修煜心疼的看著左手臂已經(jīng)腫起來的商弈笑,對上她臉上柔和的笑容,姚修煜莫名的感覺到眼酸,卻又舍不得責罵商弈笑半句,“不用等文峰送藥箱過來,這里就有藥,我讓馮醫(yī)生去拿。” “不用了姚叔,我和譚亦該走了?!鄙剔男u搖頭,她已經(jīng)看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同樣也看到了她曾經(jīng)的親人,只是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自己和姚家就這樣吧,誰也不知道真相,永遠沒有糾葛。 譚亦隨身攜帶著銀針,此刻他小心翼翼的卷起了商弈笑的手腕,雖然藥箱不在身邊,但是簡單的止痛還是可以的。 看到譚亦動作迅速的施針,姚家?guī)兹嗽俅挝⑽⒁汇?,倒是不遠處剛拿著藥箱過來的馮醫(yī)生一怔,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譚亦雖然只是簡單的在商弈笑的手臂上扎了幾個xue位,可是他用針的手法卻讓馮醫(yī)生感覺極其高明。 姚修煜煩躁的狠狠抹了一把臉,他不明白笑笑為什么要這么做,明明就和她無關(guān),難道笑笑是不愿意自己夾在中間為難嗎?可是姚修煜總感覺不只是這樣,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十分鐘之后,譚亦起了針,動作輕柔的撫著商弈笑離開了,只是臨走的那一瞬間,譚亦回頭看了一眼客廳里的姚仲冉,狹長的鳳眸里迸發(fā)出冷厲駭人的光芒。 “這姑娘性子也太烈了一點?!痹S久之后,客廳里,姚老夫人緩緩的開口,她剛剛都被嚇到了,一想到商弈笑那么狠厲決然的對自己下手,姚老夫人總有些的心疼,雖然她也心疼還在打點滴的姚維雅,可是親眼看到商弈笑自己打斷了自己的手臂骨,終究有些不忍心。 姚老爺子沒有開口,這事發(fā)生的超脫了他的推斷,他并不明白商弈笑為什么要對小雅出手,這對商弈笑沒有半點好處,她接近修煜從而進入姚家內(nèi)部,那為什么要傷了小雅,這就等于斷絕了她的所有后路。 姚老爺子瞇著眼沉思著,想到剛剛跟著一起離開的姚修煜,難道說商弈笑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挑撥修煜和姚家的關(guān)系,讓姚家內(nèi)訌? 可是姚老爺子明白姚修煜離開姚家多年,早已經(jīng)離開了姚家的權(quán)力中心,姚三爺這個名頭雖然能唬住人,可是姚家明面上已經(jīng)沒有人會聽從姚三爺?shù)拿盍?,畢竟修煜當年離開姚家也不過十七歲而已。 目光陡然一沉,姚老爺子倏地站起身來,難道商弈笑知道姚家暗部掌握在修煜手中,想要通過修煜來掌控這部分的力量?想到這里,姚老爺子臉色愈加的冷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姚家絕對是一個重創(chuàng)! 姚老爺子能想到這里,姚仲冉自然也能想到,父子兩人對望一眼,隱隱的都有種不安的感覺,如果商弈笑是這樣的打算,那也就不難解釋她為什么無緣無故的對小雅動手,為什么又那么狠辣的對自己下手,用的就是苦rou計,而修煜十有八九已經(jīng)上當了!!分隔線! 到了海邊別墅后,譚亦并沒有立刻帶商弈笑離開,就算商弈笑要走,譚亦和姚修煜也不可能同意。 峰哥并沒有去姚家祖宅,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一想到商弈笑手臂骨竟然斷裂了,峰哥對姚家祖宅這些人也沒有了好印象。 兩個小時之后,商弈笑手臂上已經(jīng)打上了石膏,看著面色冷冽的幾人,商弈笑不由笑著開口:“我下手有分寸?!?/br> 商弈笑下手的確是注意了,只有大骨頭斷裂了,并沒有碎骨,這樣一來,只要接上了,然后包扎上了,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骨折最怕的就是小骨頭碎裂,那樣必須手術(shù)才能將破碎的小骨頭一點一點的接上。 “你這叫有什么分寸?”姚修煜簡直被商弈笑這說法給氣樂了,將自己骨頭給打斷了還叫有分寸!最關(guān)鍵的是笑笑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一個小包子,根本不能吃藥,所以她只能硬生生的熬著。 許久之后,姚修煜嘆息一聲,“笑笑,你該信任我一點,只要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和譚亦。” 譚亦又替商弈笑把了脈,確定沒有什么問題,這才心疼的摸了摸商弈笑的頭,“可以了,我們回去吧?!?/br> 姚修煜其實想要將商弈笑留下來,但是事已至此,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懇求,笑笑和譚亦都不可能留下來,姚修煜只能送幾人出去。 即使商弈笑再能忍,可并不是不知道痛,等上了車之后,商弈笑已經(jīng)有些疲倦了。 “你休息一下,我把藥方給姚叔?!弊T亦輕柔的在商弈笑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這才關(guān)上車門看向站在一旁的姚修煜。 “今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二哥太在乎小雅了,所以有些的偏聽偏信?!惫烙嬕膊幌胱屔剔男β牭竭@些話,姚修煜走遠了一些這才向著譚亦道歉,笑笑這絕對是無妄之災(zāi)。 譚亦拿出手機摁下了發(fā)送鍵,“姚叔,你回去吧,笑笑我會照顧的,這是我給姚維雅開的方子,用或者不用都在于你們,以后笑笑和姚家再無任何瓜葛?!?/br> 姚修煜接過譚亦遞過來的藥方,總感覺譚亦這話里有話,可是不等他詢問,譚亦已經(jīng)快步上了車,汽車呼嘯的消失在了視線里。 低頭看著手里頭的藥方,有那么一瞬間,姚修煜認為譚亦在這方子上一定動了手腳,而且是那些精通中醫(yī)的老專家都看不出來的手腳,否則笑笑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和痛苦,譚亦怎么可能還給小雅開藥方? 怎么都想不通頭緒,姚修煜打開手機,打開郵箱里收到的音頻,姚修煜遲疑了片刻,他一直都知道譚亦對笑笑的重視,在笑笑身邊都安排了兩隊人保護,那笑笑身上也必定有一些定位器,這段音頻難道是笑笑和小雅當時在客廳里的對話? 猛地攥緊了手機,姚修煜快步返回了姚家屬于自己的別墅,砰一聲關(guān)上門,姚修煜打開了音頻,商弈笑和姚維雅的對話清晰的傳了出來。 一開始對話還很正常,小雅在說自己在姚家的幸福生活,說爺爺奶奶對自己的照顧和愛護,可是在姚修煜聽起來總有點炫耀和挑釁的成分。 可是當聽到姚維雅仗著姚家的勢力讓商弈笑和譚亦分手的話,姚修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還是他印象里那個單純善良的小女孩嗎? 雖然音頻資料并不能證明姚維雅是自己摔倒的還是商弈笑推倒的,可是姚修煜在商場打拼這么多年,這一點栽贓陷害的小伎倆他還是能看得透。 “笑笑為什么當時不放出這段音頻_?”靠在沙發(fā)上,姚修煜沉重的閉上雙眼,他相信只要笑笑拿出了證據(jù),即使二哥再護短,他也不可能對笑笑咄咄相逼。 一開始姚修煜認為商弈笑這樣做是為了不讓自己夾在中間為難,可是他明白在商弈笑眼里譚亦才是最重要的,笑笑不可能為了自己而惹怒譚亦,尤其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她自斷手臂不單單自己承受了痛苦,而且也給肚子里的孩子帶來了一定的危險,除非笑笑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姚二爺,我們兩清了?!蹦X海里,莫名的浮現(xiàn)出商弈笑對姚仲冉說的這最后一句話,姚修煜倏地睜開了雙眼,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 笑笑和去世二嫂相似的一雙眼睛,笑笑和姚家人相似的五官,再看到茶幾上譚亦給出的那兩張藥方,還有他那一句以后笑笑和姚家再無瓜葛! 姚修煜雙手顫抖起來,他一手抓住了藥方,猛地像外面沖了出去,同時撥通了姚老爺子的電話,厲聲的開口:“爸,客廳你不要讓人打掃,誰也不用動,我馬上就過來!” 姚修煜記得當商弈笑將椅子腿砸向她手臂的時候,當時碎木頭似乎劃破了笑笑的皮膚,地板上應(yīng)該還有血跡,只要有血跡,那么馬上就能驗dna。 電話另一頭,姚老爺子被姚修煜這嗓音吼的耳朵都痛了,剛剛小雅已經(jīng)醒了,所以姚老爺子、老夫人和姚仲冉立刻就趕到了治療室這邊,至于客廳雖然一片狼藉,不過沒有人吩咐,傭人自然不敢去收拾。 “老余,你去說一聲,客廳暫時讓人別動,保持原樣?!彪m然不知道姚修煜這話到底有什么意思,不過姚老爺子倒讓老管家去執(zhí)行了,說完之后,姚老爺子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姚維雅身上。 “爸,爺爺奶奶,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眲倓傂堰^來,姚維雅一說話就難受的蹙起眉頭,卻依舊笑著安撫著站在床邊擔心自己的長輩們。 第364章 鑒定結(jié)果 雖然是特事特辦,但是dna的檢測結(jié)果最快也要幾個小時,而此刻,臥房里,姚維雅已經(jīng)打完點滴,人也蘇醒過來了,只是頭還是有點難受。 輕微腦震蕩如果是普通人就能忍受下來,但是姚維雅體弱多病,一點點的病痛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爸,你和爺爺奶奶不用守著我,你們?nèi)コ燥埌?,我沒什么胃口?!币S雅放下筷子,忍著頭痛的感覺,乖巧而孝順的安撫著臥房里的姚老爺子和老夫人。 姚維雅看得出來兩位老人家眉頭緊皺著,就連父親那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呵護的感覺,讓姚維雅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不想吃就不要勉強了?!币χ偃酱蚱鹁癜矒崃艘痪洌粗嫒萆n白而瘦弱的小女兒,他幾乎不敢想象dna檢測會是什么結(jié)果。 姚老爺子是個暴脾氣,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詢問,一旁老夫人拉住了老爺子的手,對著他搖搖頭,不管事實真相是什么,小雅的身體這么虛弱,沒有必要選擇這個時候詢問。 提到嗓子眼的話又憋了回去,姚老爺子神色愈加的沉重,手心手背都是rou,如果商弈笑真是當年在游樂場走失的維瑜……姚老爺子忽然明白她那一下子打斷自己手臂的用意,這是要和姚家劃清關(guān)系??! 姚維雅一開始只當姚老爺子和老夫人心神不寧是擔心自己,可是此刻她敏銳的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若是以往,每一次自己發(fā)病,爺爺和奶奶都會關(guān)切的噓寒問暖,爺爺更是許下一個又一個的承諾而逗自己一笑。 但是今天,爺爺和奶奶竟然一句安慰自己的話都沒有說,姚維雅心里頭咯噔了一下,難道說他們竟然相信了商弈笑的辯解,而不相信自己這個孫女兒嗎? 想到這里姚維雅看向站在床邊的姚仲冉,“爸爸,商小姐他們呢?之前是我不小心跌倒的,和商小姐無關(guān)?!?/br> 姚維雅這個解釋有兩種理解的含義:一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是真的意外跌倒了;另一種則是她生性溫柔善良,用不小心這個說辭給商弈笑開脫,端看聽這話的人如何理解了。 姚仲冉目光復(fù)雜的看著靠在病床上的小女兒,終究舍不得多問什么,姚仲冉彎下腰,寵溺的抹了抹姚維雅的頭,“他們暫時先離開了,小雅如果喜歡的話,爸爸下一次再將他們邀請到島上來,你先好好休息?!?/br> 爸爸竟然打算再次邀請商弈笑,看來爸爸真的選擇相信了商弈笑!姚維雅笑著點了點頭,躺平了身體,任由姚仲冉給她掖好了被子,而此刻放在被子里的一雙手卻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姚維雅閉上眼,遮住眼底的不甘之色,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測,商弈笑一定會成為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