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那就麻煩學(xué)姐了,我們就在樓上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鄙剔男c(diǎn)了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說了,譚亦肯定不會有任何的異議。 “那好,這里我比較熟,我送你們上去?!睂O嵐笑著開口,剛打算攙扶譚亦,卻見他徑自起身站到了商弈笑的右側(cè),避開了孫嵐的手。 商弈笑之前一直以為譚亦喝酒故意讓自己照顧他,可是此刻,看著腳步半點(diǎn)踉蹌沒有的譚亦,商弈笑危險的瞇了瞇眼,他怎么不繼續(xù)裝醉了? “不麻煩學(xué)姐了,我撫著就行?!鄙剔男亓艘痪?,認(rèn)命的攙扶著譚亦,所有人以為他喝醉了,這樣衛(wèi)榮成即使要動手,也會放松警惕。 看到商弈笑和譚亦離開了,衛(wèi)榮成眼神晦暗了幾分,鄧玲瓏和鄧靈敏也對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半個小時之后。 “你想好了,只要你答應(yīng)了,以后田家有什么事也會有人罩著,否則你們田家再有錢又怎么樣?隨便得罪了某個大人物,分分鐘能凍結(jié)所有的資產(chǎn)?!陛p柔的女音聽起來悅耳動聽,可是話里惡意和算計卻非常明顯,“陪什么人睡覺不是睡呢,這樣的好事錯過了就再也遇不到了。” ? 第192章 賣個人情 一進(jìn)會所的房間,暖氣已經(jīng)開的足足的,商弈笑扶著譚亦讓他躺到了床上,會所的房間是一張大床,商弈笑看了看沙發(fā),夠?qū)拤蜷L,暖氣又足,自己即使在沙發(fā)上睡一夜也沒事。 手機(jī)響了起來,看到是田樂菲的電話時,商弈笑莞爾一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將手機(jī)直接給摁斷了。 看著躺在床上似乎真的醉酒的譚亦,商弈笑沒好氣的開口:“行了,別裝了,再裝都不像了,我已經(jīng)檢查了房間里沒有裝攝像頭?!?/br> 天璽會所是帝京狠高檔的會所之一,保密性很強(qiáng),房間里絕對不可能有監(jiān)聽設(shè)備的,否則一旦傳出去了,會所開不下去是小,會所的老板不死也要脫層皮。 商弈笑還沒有等到譚亦的回答,手機(jī)再次響了起來,看得出田樂菲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想到這里,商弈笑拿著手機(jī)向著方向外走了去,有本事他就一醉到天明。 這邊商弈笑剛離開了房間,一個服務(wù)生快速的走了過來,將一根管子快速的從門縫下面伸到了房間里,然后打開了放在推車中間的一個瓶子,把里面的氣體輸送了進(jìn)去。 田樂菲有些不安的在會所后院徘徊著,在學(xué)校這段時間,她骨子里是看不起商弈笑的,一個被包養(yǎng)的賤人而已,和她哥玩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區(qū)別,給點(diǎn)錢就隨便玩,有時候田偉幾個狐朋狗友還一起玩,要多亂就有多亂,有些被玩的很了,第二天還被送去醫(yī)院了。 可是后來從孫嵐還有大學(xué)里其他那些世家子弟的態(tài)度里,田樂菲發(fā)現(xiàn)商弈笑即使是被包養(yǎng)的,但是她背后的男人實(shí)力不小,孫嵐他們都主動交好商弈笑,田樂菲自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想要巴結(jié)商弈笑。 “笑貧不笑娼,商弈笑算個什么東西!”抓著手機(jī),田樂菲嫉妒的低喃著,只要自己幫著衛(wèi)二少教訓(xùn)了商弈笑,日后他們田家就是衛(wèi)二少的人了,還需要懼怕商弈笑背后的金主嗎? 商弈笑一過來,聽到腳步聲的田樂菲立刻抬起頭來,眨了眨眼,淚水刷刷的從眼眶流淌下來,再配上哽咽聲,再加上她具有欺騙性的單純可愛外表,好似被人欺負(fù)的小狗狗一下子找到了主人。 “笑笑,你幫幫我,你快幫幫我……”田樂菲沖了過來,想要抱住商弈笑博取同情。 只可惜不習(xí)慣和陌生人有肢體接觸,商弈笑一個側(cè)步避讓開了,“出什么事了?” “笑笑,是我哥出事了,被人抓走了,只怕真的要出人命了!”撲了個空,田樂菲嗚嗚的哭著,淚水連連的,不過還是將事情的經(jīng)過給講清楚了。 田偉好色又沒腦子,所以他懶得去巴結(jié)那些世家貴少,田家人也知道田偉的尿性,讓他去巴結(jié)人,估計最后肯定會弄成了仇人。 這一次要不是田樂菲鐵了心的要來參加岳琳的接風(fēng)宴,田家也不會花大力氣弄來了請?zhí)屘飩ズ吞飿贩埔黄疬^來了。 “笑笑,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愛慕虛榮,我哥這一次真的沒犯規(guī)矩,他就是多喝了幾杯,然后盯著那位小姐看了幾眼,保鏢將將我哥給拖走了,說我哥既然喜歡拈花惹草,就讓他就gay吧賣?!?/br> 田樂菲已經(jīng)哭的嗓子都啞了,哀求的看向商弈笑,“笑笑,你認(rèn)識的人多,帝京那些世家少爺們都要給你三分面子,你幫我去求求情,笑笑,我哥是我家的獨(dú)子,他不能出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爸好好報答你的。” 這話說的很有水平,既奉承了商弈笑,又說明了事后不會少了她的好處,田家最不差的就是錢,田樂菲在學(xué)校的時候出手也闊綽,穿戴的都是名牌。 在她看來商弈笑這樣被包養(yǎng)的土包子,即使能狗仗人勢,可是骨子里還是窮人的窮酸樣,有錢她怎么可能不賺。 “笑笑,我給你開支票,五百萬,可以嗎?”田樂菲一狠心就價格直接開到了五百萬。 這也是不小的數(shù)目了,不過當(dāng)初他爸為了巴結(jié)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一出手就是一兩套房子,關(guān)鍵是屁用都沒有,田樂菲相信只要自己辦好了這件事,能和衛(wèi)二少搭上關(guān)系,別說五百萬了,五千萬都是值得的。 “支票拿來?!鄙剔男笭栆恍Γ绣X人出手果真非同凡響那,商弈笑感覺這樣的陷阱多來幾次,自己都成千萬富翁了。 田樂菲抹去眼角的淚水,隱匿住眼底的不屑和鄙夷,自己猜的一點(diǎn)都不錯,商弈笑果真是個見錢眼開的土包子。 “笑笑,我們快過去吧,酒吧距離會所也就兩條街,再遲就晚了?!碧飿贩茖⒅币话讶搅松剔男Φ氖掷镱^,催促著她跟著自己快速離開。 出了天璽會所的大門,商弈笑對著暗中的峰哥幾人打了個招呼,原本是要讓峰哥留下兩個人保護(hù)譚亦,剩下兩個人跟自己走。 可是峰哥他們太了解譚亦的性格,首先二少自己不可能出事,根本不需要人保護(hù),其次在二少心里,商同學(xué)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峰哥四人都跟上了商弈笑。 走了五分鐘不到,終于到了酒吧街這邊,商弈笑腳步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金光閃閃的金耀酒吧,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酒吧應(yīng)該是金耀開的吧。 “笑笑,怎么不進(jìn)去了?”腳步匆忙的走在前面的田樂菲回頭看向商弈笑,這都到酒吧大門口了,她怎么不進(jìn)去?都已經(jīng)拿了自己五百萬的支票了,難道商弈笑想要反悔。 揚(yáng)唇一笑的商弈笑搖搖頭,“不是,我們兩個女孩子進(jìn)去太危險了,我讓保鏢跟著我一起來了。” 話音落下,峰哥四個黑色勁裝的大漢出現(xiàn)在了商弈笑的身后,四人繃著臉,眼神肅殺,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 田樂菲眼神一暗,心里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可是商弈笑就帶了四個人,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吧,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四個保鏢還能打過一酒吧的人嗎? 酒吧里有著嘈雜的音樂聲刺耳的響起,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酒味,商弈笑一進(jìn)來,原本嘈雜的酒吧刷一下就安靜下來了,眾人看著門口的商弈笑就跟看稀奇一般。 商弈笑目光掃了一眼,齊刷刷的都是男人,果真是gay吧啊。 在人群里還能發(fā)現(xiàn)幾個穿著妖艷的年輕男子,有的還化著妝,有的年紀(jì)估計也不大,正是雌雄莫辯的時候,只是妖里妖氣的看起來太娘氣。 “哥,你怎么了?”田樂菲這才看到角落沙發(fā)里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的田偉,而此刻他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扒下來了,換了一身酒吧那些男人特有的性感皮裝。 因?yàn)榕瘹庾?,酒吧里并不顯得冷,所以田偉身上的皮裝非常的暴露,說是袒胸露乳也不為過。而估計是喝了加料的特殊酒,田偉立刻眼神迷離不清,抱著一旁一個粗糙的壯漢,不時的蹭了蹭,還發(fā)出詭異的享受聲。 田樂菲是真的害怕了,她讓他哥幫忙演戲,可不是真的要將田偉給搭進(jìn)去,明明之前說好的就是走個過場將商弈笑騙進(jìn)來,可是田樂菲沒想到酒吧這些人真的敢對田偉出手,她要是再來慢一點(diǎn),估計她哥就真的失身了。 dj已經(jīng)將刺耳的音樂關(guān)掉了,有人摁亮了大燈,晦暗的酒吧立刻明亮起來,酒吧里是兩層的,上上下下至少有五六十人,此刻至少有三十多人站起身來,看得出他們都是金耀酒吧的人。 “小姑娘,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一道聲音從二樓響了起來,金耀嘴巴里叼著雪茄,陰森森的一雙眼,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子陰狠的煞氣、 隨著金耀的出現(xiàn),旁邊三十多個手下齊刷刷的分開站到了兩旁,看得出只要金耀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刻出手。 “這位是圈外人,是我同學(xué)的大哥,金老板開個價,我們將人帶走,大家也不會傷了和氣?!鄙剔男︺紤幸恍Γ嗌拈_koujiao涉,她看似乖巧稚嫩的面容和她此刻流露出來的彪悍氣勢絕對是不相符。 金耀的母親是岳家的人,他的父親是帝京金家的家主,雖然是個私生子,而且從小就是個混不吝的,可是金耀的確沒有回金家也沒有回岳家的打算。 當(dāng)年金老爺子來了一段爺孫戀,還弄出了孩子,雖然迫于外界的壓力不能將金耀帶回去照顧,但是金老爺子是最愧對金耀這個兒子,他的大重孫子都比金耀年長好一歲呢。 后來金老爺子去世了,長子繼承了金家的家主之位,金耀雖然惹是生非,但是他真沒回金家的打算,雖然鬧了不少事,可都在金家的接受范圍里。 說到底,帝京這些家族,誰家沒幾個闖禍鬧事的紈绔,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世家。 金家主沒有將金耀這個比兒子年紀(jì)還要小一大截的弟弟認(rèn)回來,不過還是給予了金耀不少照顧,后來金耀成立了信貸公司,禍也不闖了,金家主也有幾分內(nèi)疚,更加照顧金耀。 田樂菲正扶著意識迷糊的田偉,聽到商弈笑的話,猛地抬起頭來,“笑笑,我們說好的……” “是啊,我們說好了將就你哥安全的帶走,我不是正在和金老板談判嗎?”商弈笑嘲諷的看著臉色急切又不安的田樂菲,她難道真以為自己帶著保鏢來打架,然后鬧出點(diǎn)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來。 金耀這樣的老江湖,他十幾歲就在外面混,仗著金家的名頭,也沒有人敢動他分毫,田樂菲這點(diǎn)異常金耀看在眼里,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樕贤瑯勇冻鰩追肿I諷之色,岳琳竟然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如果是一般人,看在自己母親也是岳家人的份上,或許就如了岳琳的打算,可惜金耀是什么人,他混的時候敢將命拿出來打架,他對金家對岳家都沒一點(diǎn)感情,岳琳要利用他,門都沒有。 “行,小姑娘你開個價,滿意了我就將人交給你?!苯鹨诹艘巫由希@話一出,旁邊一個手下臉色微微一變,想要開口說什么。 可是金耀一記冷眼掃了過去,對方立刻噤若寒蟬的閉嘴了,看得出他還是有些懼怕金耀的威勢。 “一百萬算我的賠禮?!鄙剔男σ婚_口,田樂菲的臉直接黑了,她出了五百萬讓商弈笑上當(dāng),結(jié)果她拿一百萬出來就能將事情擺平,商弈笑還落了四百萬! 這一刻,田樂菲只期望金耀不要答應(yīng),畢竟他看起來也不差錢。 商弈笑緊接著再次開口了:“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我這邊出一個人,金老板你派出一個人,如果我的人贏了,田偉我?guī)ё呷绾危俊?/br> “好,夠干脆?!苯鹨笮α似饋?,夾著雪茄的手指向旁邊的手下,“老三,就你了,去吧,不要丟了我的面子?!?/br> 老三臉色煞白著,他就知道剛剛自己想要勸金耀的舉動已經(jīng)壞事了,金耀知道自己被大小姐收買了! “峰哥,麻煩你了,別將人弄死了就行。”商弈笑慵懶一笑,自己也算是給金耀清理門戶了,不知道岳琳在其中充當(dāng)了什么角色,不過算計到自己頭上,商弈笑眼神陰狠了幾分,敢伸手的就剁手,敢伸腳的就剁腳! 酒吧空間空出一大塊的地方來,老三平日里打架也是夠兇狠,而且跟了金耀快十年了,只可惜他背叛了,一日不忠,終生不用! 峰哥出手很干脆,老三再狠那也是野路子,短短幾個回合的交手,峰哥毫不客氣的廢掉了老三的雙手雙腳,此刻他人如同爛泥一般的躺在地上,痛的發(fā)出一陣一陣的哀嚎,比起身體的痛,老三更害怕的是金耀的報復(fù)的手段,背叛他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行了,你將人帶走吧?!苯鹨崎e的抽著雪茄,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愜意,對著旁邊的手下開口:“將老三送到天璽會所去。” “是,大哥?!笔窒码m然不明白金耀為什么這樣狠心絕情,但是他們都知道金耀的喜怒無常,自然不敢有任何的異議,三哥眨眼就被人廢掉了,大哥卻坑都不吭一聲,明顯就是放棄三哥了。 “大哥,我沒事,我……”老三被人抬起頭,身體掙扎著,哀求的看向金耀,被送到了大小姐面前,自己就算保住了一條命,可是也等于被放棄了,老三以前得罪了不少人,現(xiàn)在沒有了靠山,他以后的日子絕對生不如死。 金耀眼神陡然一狠,陰森森的笑了起來,“老三,你難道是要我親自出手嗎?” 跟了金耀快十年了,老三比任何都明白金耀的瘋狂,他是真的敢殺人的!老三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最終煞白著沒有血色的臉被手下給抬出酒吧了。 商弈笑從包里拿出剛剛田樂菲給的五百萬的支票,放到了金耀面前的桌子上,“剩下的四百萬買一個消息,當(dāng)初章銳找金耀信貸公司借了一筆錢,可是錢已經(jīng)還了,欠條卻還在,使用房子作抵押的,金老板知道詳細(xì)的情況嗎?” 要是其它的事金耀還不一定知道,章銳房子的事情他真清楚,畢竟涉及到了幾千萬的房產(chǎn),天方中介的人也向他匯報了情況。 金耀當(dāng)時也很生氣,不管這個欠條是怎么一回事,敢從他嘴巴里虎口奪食,真他媽的活膩味了!可惜金耀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金家主卻親自打了電話過來。 金耀雖然混不吝,但是他也知道好歹,自己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不敢動手,不是看在岳家的面子上,最主要的還是金家的面子,他身上流著金家的血,可是金家如果不承認(rèn)他的存在,金耀只怕已經(jīng)死了很多次了。 “金耀,章銳那房子的事你不要管,你如果缺錢了和我說?!苯鸺抑鬟@個便宜大哥既然能打電話過來特意交代這件事,金耀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章銳也沒有得罪他,金耀也不差錢,這事自然就過去了,沒想到商弈笑今天會再次提起來。 金耀打量著商弈笑,她和田樂菲是同學(xué),可是在金耀看來,田樂菲想要算計商弈笑,那根本是自尋死路,剛剛看峰哥出手,金耀就知道對方是尖端部隊出來的人。 當(dāng)年金老爺子還沒有死的時候,他知道金耀不受管教,十來歲就在社會上混,特意找了個部隊退下來的高手訓(xùn)練金耀,日后他再打架鬧事,也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命,當(dāng)年的師傅和峰哥出手的路數(shù)有些相同,金耀心里也有幾分底了。 “你們都散了吧,順便將這兩個也丟去天璽會所?!苯鹨笫忠粨],酒吧里的幾十號人也就跟著立場了,田樂菲倒不想走,可是事情已經(jīng)超脫了她能控制的范疇,只好不甘心的跟著離開了。 “岳家看著是書香門第,內(nèi)里比誰家都骯臟?!苯鹨托σ宦暎瑵M臉的不屑和鄙夷,“仗義多是屠狗輩,負(fù)心都是讀書人。” 岳家是書香世家,論起來各個領(lǐng)域都有些涉及,國內(nèi)好幾家大型的實(shí)驗(yàn)室,岳家都有股份,有些領(lǐng)域即使沒有姓岳的人,也有岳家的學(xué)生在,岳家能在學(xué)術(shù)界一呼百應(yīng),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些書呆子想要做研究,沒錢了只能去借高利貸,岳家就設(shè)下了陷阱,章銳就上套了。”金耀做的是信貸生意,名聲很難聽,說到底就是放高利貸,多少人被弄的家破人亡,當(dāng)然,金耀是沒什么同情心的,也沒有人逼著他們借下高利貸。 不過比起金耀,岳家人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diǎn),他們用各種手段逼迫有才華的年輕人簽下高利貸的合約,要不就是讓他們的家人被拖下水,從此之后,這些人就成了岳家的傀儡,除非他們想要名聲掃地,想要家毀人亡,否則只能屈服。 “不屈服的就和章銳一樣,聽說名聲已經(jīng)臭大街了,沒一個實(shí)驗(yàn)室和學(xué)校會聘用他。”金耀自斟自飲著,他也是幫兇之一,可是岳家既然敢干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即使沒有金耀參與,他們也能找到其他人。 聽到這里商弈笑算是明白,章銳當(dāng)初和他的導(dǎo)師因?yàn)檎撐氖鹈膯栴}鬧翻,估計就是岳家放出來的消息,目的就是弄壞章銳的名聲,而他之所以在打斗里砸壞了價值幾百萬的儀器設(shè)備,應(yīng)該也是岳家算計好的。 章銳所有的錢都賠償了實(shí)驗(yàn)室,自己身無分文,名聲壞了,也找不到工作,還好有錢教授照顧他,如果是其他人,估計都要被岳家逼死了。 這個時候金耀信貸公司再拿著欠條上門要房子,章銳絕對是百口莫辯,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是他墮落了,甚至欠下了高利貸。 “我知道了,謝謝金老板?!鄙剔男γ靼椎狞c(diǎn)了點(diǎn)頭,岳家這樣的毒瘤只怕要查一查了,就是這些沽名釣譽(yù)的人存在,那些真正有才華有能力的人卻被壓著沒辦法出頭,長此以往,國家還怎么發(fā)展壯大? 遲疑了瞬間,因?yàn)榫瓢衫锏娜硕急唤鹨吡?,此刻商弈笑再次開口:“金老板既然看不上岳家,那還是早點(diǎn)劃清界限為妙,如果有些事糾纏不清,可以讓找金家?guī)兔??!?/br> 商弈笑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一旦岳家被調(diào)查,金耀這樣的幫兇只怕也難逃法網(wǎng),如果早做打算,再有金家的幫忙,金耀應(yīng)該可以脫身。 金耀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后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人情我接下了?!?/br> 商弈笑帶著峰哥四人離開了,雖然她也知道譚亦不會出事,可是將譚亦一個人丟在會所里,商弈笑還是有些不放心,腳下的步子就更快了一點(diǎn)。 金耀抽完了雪茄,然后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電話,依舊是金家主身邊的大秘接的電話,“我有事要和金部長說?!?/br> “好的,請稍等?!痹诿貢挠洃浝?,金耀幾乎沒有打過電話到金家來,包括當(dāng)年老爺子沒有去世的時候也是如此,就好似他不是金家的人,現(xiàn)在突然打了個電話,秘書也不敢怠慢,只怕是真的有事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