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顧岸就知道了,這肯定是同名同姓的,才上大學,也就十八九歲吧,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二哥也太嚇人了,怎么就找了這么個名字的媳婦,總感覺怪怪的啊。 譚亦打了電話讓顧岸來之后就當了甩手掌柜,帶著商奕笑去喝下午茶了,兩人一個多小時之后才回來。 而此刻,客廳里,顧岸來回的走動著,他想要調(diào)查一下商奕笑的信息,可是一想這是二哥的媳婦,自己擅自調(diào)查她的情況不太合適啊,所以又放棄了。 可是一想到這名字,顧岸總感覺有點子不對勁,焦急的等待里,當聽到院子里傳來的聲音,顧岸猛地轉(zhuǎn)過身沖到了門口,當看到和譚亦并肩走過來的商奕笑時,顧岸腦子嗡了一下。 同名同姓也就罷了,可是如果連五官都這么相似!顧岸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商奕笑沒死并不奇怪,可是為什么會和二哥在一起,兩人還有說有笑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管他?!弊T亦眉梢一挑,越過表情僵硬的顧岸直接進了屋,讓老于將茶水送過來,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小岸,看來你還得訓練訓練,一驚一乍的像什么樣,你的沉穩(wěn)呢?” 猛地回過神來,顧岸看了一眼表情無辜的商奕笑,隨后氣急敗壞的對著譚亦喊了起來,“二哥,這是沉穩(wěn)不沉穩(wěn)的事嗎?她根本沒有死,為什么墨驍說人已經(jīng)去世了!” 顧岸感覺自己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二哥這到底要干什么?他怎么會和商奕笑在一起,而且墨驍怎么會以為人死了! 無視著焦躁的顧岸,譚亦危險的瞇了瞇鳳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消了消暑氣,這才再次開口:“膽子挺肥啊,敢對我大呼小叫的?” “我……”剛剛火爆十足的顧岸瞬間就慫了,后怕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譚亦,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將二哥給惹毛了! 這個認知讓顧岸頓時感覺一股子寒氣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他才從魔鬼訓練里出來,不會又被丟進去吧? 吞了吞口水,顧岸狠狠的一抹臉,笑的無比的諂媚而巴結(jié),“二哥,我這不是太震驚了嗎?你說我突然看到大變活人,一下子情緒有點控制不住,二哥,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br> “誰說是同一個人?”譚亦挑著眉梢看了顧岸一眼,沈墨驍難道不會查嗎?只可惜不管怎么查,這就是兩個人。 顧岸同樣也想到了這一點,如果商奕笑真沒死,墨驍不可能那樣認為的,可是二哥手眼通天!不是自己看輕了墨驍,二哥如果真的要遮掩一個人的身份,墨驍不可能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顧岸偷偷瞄了一眼商奕笑,一模一樣的名字,六成相似的五官,二哥既然敢這樣做,這說明她的新身份沒有一點問題。 眉頭皺了皺,顧岸快速的思考著,卻見他手腕一動,一把一指多長的銀色飛刀忽然向著商奕笑的方向飛射了過去,顧岸最熱衷于武器的改造,而這段時間他迷上了冷兵器,這把飛刀就是他的杰作。 因為是偷襲,再加上對顧岸沒有防備,不過商奕笑只是怔了瞬間,身體往右微微一側(cè),就避開了顧岸射過來的飛刀。 哐當一聲,刀子飛出去沒多遠就掉到了地上,看得出顧岸雖然是偷襲,不過力度并不大,而且是沖著商奕笑肩膀去的。 “二哥,她是你的手下對不對?所以她現(xiàn)在的新身份是以前替身的身份?”顧岸看似性子火爆,其實直覺很敏銳,他對這些機密也接觸過,自然有所了解。 二哥接手了容叔的安全部門,其中一些高級特勤人員都有替身,出任務的時候就讓替身代替自己掩人耳目,說白了這些特勤人員其實都是黑戶,是不存在的隱形人,他們沒有真正的身份,一旦行蹤暴露了,那么他們就會接手替身的身份,用替身的身份來生活。 商奕笑瞅著譚亦,看吧,自己就說會暴露的,外人都以為他是賀氏醫(yī)門的中醫(yī),以為自己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她現(xiàn)在的身份任人調(diào)查都不會有問題,可是顧岸不同,能瞞得住外人肯定瞞不住他。 “那什么我先回屋了?!鄙剔刃斨櫚豆之惖拇蛄垦凵?,丟下一句話,蹭蹭的溜走了。 客廳里再次安靜下來,顧岸看著離開的商奕笑,又扭過頭看向悠閑品著茶的譚亦,一邊是自己的二哥,一邊是他的死黨好友,顧岸恨不能讓時間倒轉(zhuǎn)回去,他絕對不會來四合院趟這灘渾水。 “小岸,你知道沈墨驍結(jié)婚的時間嗎?”半晌之后,譚亦懶洋洋的丟出一句話來。 顧岸怔了一下,這才猛地想起來,是沈墨驍結(jié)婚在前,商奕笑“死亡”的消息在后,所以不能算是二哥撬了墨驍?shù)膲恰?/br> 可是一想到沈墨驍和商奕笑以前那么相愛,現(xiàn)在她又和譚亦在一起,顧岸總感覺無比的別扭。尤其是沈墨驍最遲下周也要來帝京了,顧岸想想就感覺頭皮發(fā)麻,這都什么事?。?/br> “你也不用糾結(jié)了,就當這件事你完全不知情?!弊T亦倒也沒有為難顧岸,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同名同姓長的還相似的人不是沒有。 如同xiele氣的皮球,顧岸有氣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自己能說什么呢?墨驍是先背叛先結(jié)婚的,至于商奕笑為什么會“死亡”,顧岸雖然不清楚,但也知道這肯定是因為機密的任務。 片刻后,顧岸再次抬起頭,看向譚亦弱弱的開口:“二哥,那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之前自己以為二哥金屋藏嬌,柳葉胡同所有人的電話都打了一遍,顧岸當時有多興奮,現(xiàn)在就有多糾結(jié)!這如果只是二哥的手下…… 顧岸想起童姨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那喜悅的聲音,畢竟二哥也到結(jié)婚的年紀了,現(xiàn)在鬧了個大烏龍,童姨肯定會失望,然后譚叔寵妻如魔,肯定會收拾自己一頓。 還有譚宸大哥,他要是知道自己將沒邊沒影的消息亂說,害得童姨不高興,顧岸想想頭皮就麻了,關鍵是二哥自己還不知道這事!如果二哥回到柳葉胡同被各種催婚…… 顧岸一臉的生無可戀,自己離死估計也不遠了。 似乎很不高興被顧岸給質(zhì)疑了,譚亦危險的瞇著眼鳳眸,笑的愈加的詭譎莫測,一字一字的開口:“你認為我這么公私不分?” 所以真的是手下,不是自己以為的二嫂!顧岸感覺懸在頭頂?shù)腻幍兑呀?jīng)落下來了,等回到柳葉胡同,自己一定會被五馬分尸的! “二哥,我想起來還有件事沒處理,我現(xiàn)在就過去?!鳖櫚顿康卣酒鹕韥恚蟛较蛑T外走了去,逃!必須得逃! 雖然說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但是這個緊要關口上,自己還是出去避避風頭,等大家的怒火都散了再回來,到時候即使被秋后算賬,至少程度要輕很多。 似笑非笑的目送著落荒而逃的顧岸,譚亦勾著嘴角再次優(yōu)雅的喝起茶來,工作、生活兩不誤,這才是成功人士的行事準則,在忙碌工作的時候也順帶了解決了個人的感情生活,再完美不過了。 看來小岸還是太年輕了,直覺挺敏銳,可是腦子不好使,還容易想多,關鍵是膽子太小,讓他擔驚受怕的出去躲一陣也好。!分隔線! 東源研究所這塊地被法院查封之后,消息一出來,不少人都盯上了,地方雖然不夠大,沒辦法蓋個樓盤,但絕對可以建一個商業(yè)購物中心,關鍵是地理位置太好了,只要將房子建起來了,絕對不用發(fā)愁沒有大品牌入駐。 現(xiàn)如今這塊地已經(jīng)從國土部門移交到了國資管理科,所以說真正的決定權就在國資科這邊,是賣,還是公開競拍,或者以什么價格交易,這些都必須經(jīng)過國資科的領導同意。 商奕笑快速的翻閱著手里頭的文件,抬頭看了一眼譚亦,“所以在東源集團被查封之前,你就將這個研究所給買下來了?” 商奕笑手里的轉(zhuǎn)讓文件明確了研究所這塊地的所屬權,關鍵轉(zhuǎn)讓的時間在東源集團被查封之前,所以文件是完全合法有效的,商奕笑只需要拿著這些文件走個程序,就能將東西過渡到自己名下。 “東源集團并不是股份制公司,孫平治有百分百的決定權,不過這上面的簽名是偽造的,但是孫平治不會反口的?!弊T亦輕笑著回答。 雖然說簽名是偽造的,但的確是孫平治自己寫的名字,只不過這個名字是簽署在另一份文件上的,被譚亦調(diào)換了。 而孫平治如今已經(jīng)被收監(jiān)關押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制裁,譚亦已經(jīng)派了人過去和孫平治談好了,他不否認這份文件,孫平治的大兒子最多只有五年的刑期,到時候他出來依舊可以東山再起。 而孫平治一旦矢口否認簽署了這份研究所的轉(zhuǎn)讓合同,那么不單單會連累自己的長子,關鍵是這個研究所依舊要按照相關的法律法規(guī)被查封,然后成為國有資產(chǎn)。 對比之下,不需要譚亦再多說什么,孫平治也知道該如何選擇。 國資科,辦公室。 奢華的辦公室里,項正瞇著眼,趾高氣昂的對著旁邊的秘書開口:“一會客人過來了,將我珍藏的普洱茶拿過來?!?/br> “是,科長?!迸貢靼走@一次來的客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否則一貫眼高于頂?shù)捻椏崎L不會舍得將陳年普洱拿出來待客。 五分鐘之后,當看到商奕笑拿著相關文件走過來了,女秘書立刻滿臉笑容的迎了過去,雖然有點詫異商奕笑的年輕,“小姐您好,項科長正在辦公室等您,這邊請。” 自己沒說要過來???難道是譚亦之前打了招呼,商奕笑也沒有多在意,“謝謝?!?/br> 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項科長快速的起身去開門,“傅……你誰啊?” 臉上熱情的笑容冷了下來,項正冷眼看著站在門口的女秘書和商奕笑,垮著臉怒斥,“你怎么辦事的?不是說一會我有重要的客人要過來,誰讓你將這些不相干的人帶來的?要辦事去樓下的辦事大廳!” 說完之后,項正砰的一聲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也幸好女秘書退的夠快,否則鼻子都要被門板給撞扁了。 “你不是?”女秘書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弄錯了,商奕笑根本不是項正要等的客人,雖然有些的惱火,倒也沒有遷怒商奕笑,“你有什么事去樓下大廳,如果不知道就去問人,這里是領導辦公區(qū),不接待普通人?!?/br> “沒事,你不用管我,我就是來找項科長的?!鄙剔刃πα诵Γ竭^女秘書直接將門給打開了。 商奕笑剛走進去,辦公室里,項正已經(jīng)火大的罵了起來,“你沒長耳朵嗎?讓你出去沒聽見那!” 這人看著也就四十歲而已,至多算是中年,火氣這么大!商奕笑無視著發(fā)火的項正將手里頭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項科長,我是來辦理資產(chǎn)過渡文件的,需要你簽字蓋章!” 項正眉頭一皺,火大的看了一眼商奕笑翻開文件夾一看,表情倏地一變,東源研究所竟然在被查封之前已經(jīng)被孫平治賣給了面前這個小姑娘! 項正快速的翻閱著一張又一張的文件,心里頭咯噔了一下,按照時間而言,這份合同是真實有效的,而國資科卻是鬧了個大烏龍,研究所這塊地已經(jīng)屬于私人了,法院無權查封,國資科更沒有權利處置。 “你這份文件有些是復印件,無法確定真假,要辦理就把所有原件拿過來。”項正啪一聲將文件合了起來,復印件的確不算數(shù),但是上面有孫平治的簽名還有東源集團的公章,最關鍵的是這份合同是在東源集團被查封之前。 這邊商奕笑剛要開口,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女秘書推開門,“項科長,這兩位過來找您。” “傅少,快請進?!表椪凉M臉笑容的迎了過去,可是一想到傅濤和他的秘書也是為了研究所這塊地來的,項正臉上熱情的笑容不由的僵硬了幾分。 “商奕笑?”傅濤沒想到國慶假期剛過去,竟然又看到了商奕笑,之前一次見面就是在東源研究所的大門口,郭君豪被譚亦折斷了手。 傅濤原本以為郭家和梅家都要給郭君豪找回場子,誰知道幾天過去了,卻是風平浪靜的,傅濤只和他通過兩次電話,因為忙著這塊地的事情,傅濤還沒有時間親自去探望郭君豪。 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收了起來,商奕笑點了點頭,“沒想到是傅少啊,難道你也是為了研究所的這塊地?那就抱歉了,這塊地已經(jīng)是我的了,就差相關的手續(xù)了。” 傅濤臉色刷的一下陰沉下來,他看中這塊地更主要的是為了和黃子佩合作,從而和梅家搭上關系。 論財力鼎盛集團和傅家不相上下,不過兩者是完全不同的領域,鼎盛在商界,傅家從事的是黑色生意,這一次合作也算是各有算計。 黃子佩明白鼎盛要在帝京立足,除了能借用梅家的威名之外,有些事還需要自己去處理,梅家是世家,行事作風端正廉明,商界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可能讓梅家出面,地頭蛇的傅家就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而傅濤也有幾分將家里生意半漂白的打算,和黃子佩合作剛好是一個試探,當然,和梅家搭上關系才是傅濤的最終目的, “傅少,您別誤會,這事和我沒關系?!币豢锤禎兞四槪椪⒖逃行┳⒉话擦?,連忙解釋著,“東源研究所在被查封之前已經(jīng)被孫平治給賣了?!?/br> “不可能!”傅濤斬釘截鐵的否定了,自己這邊就算消息不靈通,可是黃子佩難道也消息不靈通嗎?如果研究所已經(jīng)被賣了,她怎么可能會和自己合作? 梅家這邊也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她可是梅家的孫媳婦,聽說肚子里都有了沈家的第三代,梅老爺子和老夫人高興的跟什么似的,黃子佩這一次來帝京,除了合作的事,也是來見見兩位老人家,說不定會留在帝京養(yǎng)胎。 “既然項科長有事,我明天再過來。”商奕笑說了一句就離開了辦公室。 屋子里,傅濤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項正猶豫著,眼珠子精明的轉(zhuǎn)動著,試探性的詢問:“傅少,有沒有可能是孫平治收到了什么風聲,所以提前轉(zhuǎn)移了資產(chǎn)?” 這種事在商界屢見不鮮了,有些公司經(jīng)營不善,在向法院申請破產(chǎn)之前,會偷偷將很多資產(chǎn)或者資金秘密的轉(zhuǎn)移出去。 傅濤知道這種可能性是為零的!孫平治是在和鼎盛簽約成功的儀式上,當著各大記者媒體的面被調(diào)查組帶走的,如果他知道上面要查封東源集團,怎么還有精力和鼎盛談合作。 商奕笑手里頭的合同只可能是后來偽造的,但是她既然敢光明正大的來國資科辦理相關程序,這說明她很自信,不怕被人查! “明天商奕笑如果再來,你就按照孫平治非法轉(zhuǎn)移資產(chǎn)的罪名將相關文件扣下?!备禎酒鹕韥恚还苋绾嗡夹枰?lián)系黃子佩,這事對自己的影響大,對黃子佩的影響更大。 之前和東源集團合作的事情讓鼎盛成為了商界的笑柄,這一次黃子佩是信心十足的來帝京發(fā)展,她準備買下研究所,然后重新投資打造國內(nèi)規(guī)模最大的生物制藥研究所。 當然,以黃子佩梅家孫媳婦的身份,想必她的這個項目可以從國家拿到巨額的扶持資金,生物制藥這一塊的研究一旦取得了重大突破,不單單是金錢上的報酬,更是這個領域的先鋒,是利國利民的重大貢獻,對黃子佩而言或許名譽上的成功遠勝過盈利。 第139章 梅家舅舅 梅家老宅。 “我聽說墨驍結(jié)婚之后那姑娘就意外去世了?!鄙頌槊芳业男鹤?,已經(jīng)快五十歲的梅建業(yè)此刻沒骨頭一般坐在沙發(fā)上,將軍帽丟在茶幾上,順手解開了領口的兩??圩?,“要我說就是你們太慣著小妹,讓她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孩子一樣胡鬧?!?/br> “行了,事已至此,說這些干什么?!泵防蠣斪拥拈L子梅愛國冷眼看著口無遮攔的弟弟,當初墨驍要和黃子佩結(jié)婚的時候,小弟就一直反對,要不是老爺子壓著,估計當場都能將婚禮給攪黃了。 “我心里頭不痛快!你說她梅思雪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媽那么想她,一年到頭不回來一次,嫁給沈天刈就讓她丟那么大的臉了?連帝京都不敢回了?”說到這里梅建業(yè)火氣蹭蹭的涌了上來?!熬鸵驗樗妹孀樱钌牟鹕⒘四敽托丈痰男」媚??!?/br> 滿臉的不屑之色,梅建業(yè)端著茶杯狠狠的灌了一口涼茶,消融著心里頭的火氣,“她鬧出汀溪山莊那破事,差一點把整個梅家都拖下水了,我們?nèi)仪妨松剔刃μ齑蟮娜饲?,現(xiàn)在人意外死亡了,墨驍還沒查出兇手,這事最好和小妹沒關系?!?/br> 當初在汀溪山莊,沈夫人一直以為齊澄盈是沈墨驍?shù)呐?,她求助殷管家,弄出歹徒搶劫的事,原本是為了逼出齊澄盈的真面目,誰知道殷管家和董家趙家的走私案有關系,而且走私的錢有一部分竟然支持國外恐怖組織黑蜘蛛。 “小妹沒那么大的膽子?!泵窅蹏驍嗔诉@個話題,只是心頭依舊有著隱隱的不安,“一會小妹他們回來了,你給我收斂一點,別提這些讓媽傷心了?!?/br> 梅家兩兄弟可以不在乎梅思雪這個不著調(diào)的小妹,但是他們卻不能不顧慮性情溫柔而敏感的梅老夫人,老夫人總感覺虧欠了小女兒,最期盼的就是一家人團團圓圓、和和氣氣的在一起。 一個小時之后。 梅老爺子和老夫人也下樓了,梅家兩兄弟則陪在兩人身側(cè),當兩輛汽車開到院子里時,梅老夫人面色不由的一喜,快速的站起身來,“思雪他們終于到了?!?/br> 沈墨驍?shù)拇_是變了,從過去那個溫和俊朗的男人變得陰沉冷漠,眉宇里似乎凝聚著化不開的清冷和疏離。 站在門口的梅老爺子震驚的一愣,誰也沒有想到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沈墨驍?shù)淖兓瘯绱酥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