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而商奕笑一共交了一萬五,前后就四天的時間,實際住院只花了兩百塊錢,剩下的一萬四千多塊錢的進口藥和補藥什么的做的都是假單子。 醫(yī)生那邊一萬塊要拿兩千的回扣,至于繳費窗口這邊,經(jīng)手的護士一萬塊也能拿到五百,剩下的則都歸了商大嫂那邊,畢竟這也是空手套白狼。 所以商奕笑交了一萬五,護士這邊就能拿到八百塊的回扣費,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商大嫂的內(nèi)部人員,普通病人醫(yī)院這邊可不敢這樣cao作,拿得太多容易露餡。 平常病人這邊都是正常的醫(yī)藥回扣,醫(yī)生開的藥價格高達數(shù)百元一盒,可實際上有些藥的成本價十塊錢都不到,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規(guī)則。 “你不能走!”護士急忙站起身來喊了一句,惡狠狠的瞪著商奕笑,“住院費還欠著呢,你別想跑!” 商奕笑笑瞇瞇的看著惱羞成怒的護士,故意提高了嗓音,“老太太住院了,她身邊還有兩個兒子呢,我就是個孫女兒,今年才十九歲,已經(jīng)交給了一萬五了,現(xiàn)在還欠一千多的費用,醫(yī)院也該找我大伯和小叔要錢吧?!?/br> 四周排隊的病人家屬聽到這話都連忙點頭,老人住院了,哪有讓孫女兒掏錢的,那養(yǎng)兒子做什么?再說了就算孫子輩愿意拿錢,可也不能讓一個才成年的小姑娘拿幾萬塊啊。 護士憤怒的看著牙尖嘴利的商奕笑,卻也沒辦法,只能不高興的又喊了一句,“那是你們的家務(wù)事,我不管,你等一下,我打電話通知你家里人,有事你們自己家去商量!醫(yī)院這邊的欠費一定要繳清!” 拿起桌子上的手機,護士快速的撥通了商大嫂的電話,“潔姐,你到交費處來一趟,你家侄女不愿意交錢了?!?/br> 病房里,商大嫂剛將之前一萬五千塊錢退回來的一萬塊錢偷偷給了毛婷婷,結(jié)果就接到了小護士的電話,商大嫂臉色微微一變,“我知道了,對不起啊小敏,給你添麻煩了,我馬上就過來?!?/br> 掛了電話,商大嫂看向一旁的商老大和商泉,“你家侄女在繳費窗口鬧事,不愿意繼續(xù)交住院費了?!?/br> 商老大和商泉臉色刷的一下難看到了極點,他們這兩天正在和擔保公司的人接觸,打算讓袁素文簽下高利貸的欠條,這樣一來就不怕商奕笑不把被包養(yǎng)的錢拿出來了。 這事還沒有安排好,商奕笑這個死丫頭竟然又鬧事了。 “商泉,你和大哥去看看,一個侄女她還能翻了天不成!”毛婷婷陰陽怪氣的開口暗示著,兩個大男人難道還摁不住一個小姑娘? 剛剛拿到了一萬塊錢的回扣,毛婷婷正想著多撈一點錢呢,商奕笑不交錢怎么行? 再說老太太之前是假裝被袁素文給推倒了,可是前天家里被打砸了,老太太藏的私房錢也被偷了,這次是真的氣狠了,血壓都上升到170了,住院觀察更安全。 商奕笑等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商家四人急匆匆的過來了,打頭的商老大和商泉臉色陰沉沉著,商大嫂和毛婷婷兩個妯娌跟在后面。 “笑笑,你這是要出爾反爾嗎?”商泉先發(fā)制人的厲聲呵斥,鐵青著臉,目光陰冷的盯著商奕笑繼續(xù)訓(xùn)斥,“家里要不是因為你爸也不會被高利貸給打砸了,老太太也是被你媽給推倒才受傷的,這個錢你不出誰出!” “我看就是出去待了三年,性子野了,欠收拾!”商老大板著臉冷哼一聲,之前沒去和江省的時候,她可不敢和自己這個大伯這么橫。 商家兩兄弟身材魁梧、氣勢洶洶,商奕笑站在他們面前就跟被大野狼給盯上的小白兔一般,可惜看著纖瘦單薄的商奕笑卻是半點不害怕。 朗聲一笑,商奕笑挑著眉梢譏諷著,“大伯和小叔認為是我媽將老太太給弄傷了,那就報警處理吧,公事公辦,反正我不出錢了,該拘留就拘留,該賠償就賠償,反正我媽的工資卡一直都在小叔手里拿著呢?!?/br> “你!”聽到這話的商泉氣的掄起了拳頭,卻被一旁的毛婷婷眼明手快的給攔住了。 商奕笑現(xiàn)在是油鹽不進,商泉要是眾目睽睽之下動手打了她,到時候這個死丫頭又報警了,倒霉的還是商泉,毛婷婷可不愿自家男人被商奕笑給算計了,再說還有大哥大嫂在這里呢,也輪不到商泉給老太太出頭。 商奕笑性子變得強硬了,而且對袁素文這個媽都是愛理不理的,所以商家人還真拿她沒辦法,軟的不行,硬的同樣不行,這讓商老大和商泉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恨不能上前將商奕笑給揍一頓。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商奕笑看著陌生的來電接起電話。 “商同學,你好,我是市醫(yī)院……” “你說什么,手術(shù)失敗了?”商奕笑表情冰冷下來,魏大國的情況的確有些危險,一直都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觀察著,人也處于昏迷狀態(tài),原打算今天早上進行第二次手術(shù)。 可是商奕笑沒有想到手術(shù)竟然失敗了,醫(yī)院這邊的說法是因為第一次手術(shù)引起了并發(fā)癥,血壓突然降低引起了呼吸衰竭,醫(yī)院昨天晚上緊急進行了第二次手術(shù),只可惜魏大國沒有挺過來。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一趟?!鄙剔刃Τ林槖炝穗娫?,她第一反應(yīng)是東源集團還是動手了。 可是想到之前和自己接觸的張秘書,商奕笑隨后又排除了這個可能性,大家都是聰明人,能用錢來解決的事,東源集團不會愿意沾染一條人命,或許真的只是手術(shù)失敗。 “你想去哪里,今天這事不解決,你哪里都不能去!”商泉雖然不知道接了電話之后的商奕笑要去哪里,不過看她這急匆匆的模樣,肯定是有事。 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商泉一把攔住了商奕笑,“你想走,也行,將住院費交了?!?/br> 商老大也反應(yīng)過來了,和商泉一左一右的擋住了商奕笑的去路,他們是不敢動手,可是攔著不讓她離開倒是可以。 就算警察來了,這也是普通的家庭糾紛,自己也沒有動手,只要能拖住商奕笑不讓她離開就好。 商奕笑表情冰冷,商老大和商泉愈加的得意,事情不解決,她想走,沒門! 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手,冷眼看著耍無賴的商老大和商泉,商奕笑干脆的開口:“行,我交住院費!” 快步走到了繳費窗口,無視著護士那得意的表情,商奕笑將背包里的四萬塊現(xiàn)金拿了出來,“交四萬!” 商奕笑真他媽的有錢!商家?guī)兹苏痼@一愣,都沒有想到她包里竟然裝了這么多現(xiàn)金! 商泉這會真完全相信了商老大的判斷,商奕笑這個死丫頭肯定是被老男人給包養(yǎng)了,身上至少有兩三百萬,否則她怎么一次就拿出四萬。 “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商奕笑拿著繳費單子冷聲笑著,“對了,這錢是給老太太治病的,你們別私自出院將錢給退走了。” “哼,你當我和你這個死丫頭一樣沒良心嗎?老太太的住院費,我們可不會貪?!鄙倘托σ宦暎羰侵?,他或許還會動心,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商奕笑的身價,他可不會在乎這點小錢。 急著去市醫(yī)院,商奕笑也沒有再廢話,只是余光瞄了一眼竭力壓制著喜悅表情的毛婷婷,商奕笑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東源集團,總裁辦公室。 啪的一聲,茶杯被砸到地上的聲音響起,孫兆豐蹭一下跳到旁邊,剛想要開口,可是對上孫平治冰冷的表情,抱怨的話又咽了回來,“爸,你放心吧,我做的很干凈,沒有人會知道?!?/br> “孫總,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去處理一下?!睆埫貢芾斫鈱O平治的怒火為什么這么大,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遲了。 “你去吧?!秉c了點頭,孫平治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還死不認錯的孫兆豐,火氣蹭一下涌了上來,“你是豬腦子嗎?馬上就召開經(jīng)濟會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弄出一條人命來,你是嫌自己闖的禍不夠大?” 被罵的狗血噴頭,孫兆豐畏懼的看了一眼發(fā)火的孫平治,小聲的嘀咕著,“我還不是為了家里,林氏制藥一直盯著我們家,魏大國要是蘇醒了,到時候被林家人收買了,然后亂說話那才是真麻煩?!?/br> 孫兆豐半點沒感覺自己做錯了,當時是自己開的車,不但酒駕了還吸了點粉,雖然這些都被抹除干凈了,林家也找不到證據(jù)。 可是車是自己開的,魏大國肯定是看到自己了,他日后如果鬧事,趁機訛詐,背后又有林氏只要撐腰,那才是后患無窮。 所以孫兆豐認為自己搶在林家人發(fā)現(xiàn)之前動手,這樣一來,死無對證了,林家還能怎么辦? 孫平治看著蠢到無可救藥的小兒子,只感覺當初在醫(yī)院的時候一定是抱錯了,否則自己和妻子都很聰明,怎么就生出這個蠢兒子。 此刻連發(fā)火都懶得發(fā)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孫平治平復(fù)下情緒緩聲道:“林家能收買魏大國,難道我們東源集團的財力比林氏小嗎?而且這都是你的想當然!” “爸,我都看到林禮和商奕笑在一起吃飯了,林家這段時間就跟狗一樣盯著我們家不放,林禮接觸商奕笑肯定就是要將事情鬧大!”孫兆豐不滿的看了一眼孫平治,父親年紀大了,沒有了年輕時的雷厲風行,做事都優(yōu)柔寡斷,“我這是未雨綢繆、防患于未然!” “行了行了,你現(xiàn)在回家去,這幾天不要出來。”孫平治冷聲打斷,看著還想要抗議的孫兆豐,眼神一寒,語調(diào)陡然冷厲下來,“這是命令,我會讓保鏢看著你的!” 張秘書很快將掃尾的工作都做完了,好在孫兆豐也不是真的傻,他明面上是找護士蔣麗,將藥給了她,讓她將藥注射到魏大國的點滴液里。 其實暗地里卻是讓孫家的保鏢偷偷潛入到了醫(yī)院,在呼吸機上動了手腳,這樣一來,即使蔣麗日后反水,她也沒有什么證據(jù),畢竟孫兆豐給蔣麗的只是普通的生理鹽水。 現(xiàn)在唯一的麻煩就是商奕笑了!張秘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忌憚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按理說她就是個普通人,即使很聰明,也不應(yīng)該讓自己產(chǎn)生忌憚。 可是張秘書心里頭依舊有些不安,而此刻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孫平治的電話,張秘書快速的將車窗玻璃升了起來,“孫總,我在醫(yī)院停車場,魏大國的尸體現(xiàn)在在醫(yī)院停尸房里,即使尸檢也不會查出什么?!?/br> “小張,我剛剛聽兆豐說林禮之前和商奕笑接觸了。”孫平治可不是老江湖了,見識多,閱歷深,聽到了孫兆豐的話,孫平治就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我估計林禮是故意和商奕笑見面讓兆豐看到,逼迫兆豐下殺手?!?/br> 說白了就是林家雖然知道魏大國是孫兆豐撞的,但是沒有證據(jù),或者說只有一些間接的證據(jù),真的鬧上法庭了,也是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 所以林禮就設(shè)下了一個陷阱,而孫兆豐這個紈绔果真一腳跳進去了,他一旦動手弄死魏大國,就等于將現(xiàn)成的把柄送到了林禮手中,到時候再加上商奕笑這個人證,還真能鬧出事來。 “孫總,醫(yī)院這邊我已經(jīng)查了,沒有任何問題,現(xiàn)在唯一要解決的就是商奕笑了?!睆埫貢婚_始是打算花錢消災(zāi),誰知道孫兆豐太蠢,多此一舉,反而讓事情變得復(fù)雜了。 電話另一頭的孫平治沉默了片刻,再開口的語調(diào)卻陰沉狠辣了許多,“既然是威脅,就解決了,聽說商奕笑年紀不大,手里至少握著幾百萬。” “孫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張秘書心領(lǐng)神會的回答,商奕笑那些錢來路不明,一個罪犯的口供,即使到了法庭上,法官也要斟酌一下她證詞的可信度。 商奕笑身上的錢是包養(yǎng)她的男人給的,但是對外而言,商奕笑只是在和江省打工,即使她說這些錢是她賣身得來的,可是暗中包養(yǎng)商奕笑的男人絕對不會承認。 畢竟當時商奕笑只有十六歲,這已經(jīng)不是光彩不光彩的事了,而是犯罪了,對方一旦否定了,商奕笑身上的這筆巨款就是她盜竊的鐵證。 這樣一來,即使林禮利用商奕笑指控小少爺謀殺,孫家也可以反過來狀告商奕笑是誣陷,她是想要敲詐東源集團,失敗之后,心有不甘的誣告。 商奕笑的出租車剛到市醫(yī)院門口,一輛黑色汽車忽然開了過來,隨著后座車門的打開,林禮風度翩翩的下了車,熱情的開口:“商同學,我們又見面了?!?/br> 如果說來醫(yī)院之前,商奕笑只當魏大國的死是意外,但是此刻看著面前的林禮,商奕笑的眼神陡然冰冷下來,“不知道先生特意在這里等我有什么事?” 察覺到商奕笑充滿敵意的態(tài)度,林禮也不生氣,依舊笑容溫和,“商同學,我過來卻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現(xiàn)在跟我離開,或許還能平安無事,再遲一些的話,我只怕也無能為力了。”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熱情而熟路的從兩人身后傳來,張秘書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看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了,“林經(jīng)理和商同學竟然是認識的嗎?” 看到張秘書,林禮笑容不變,看了一眼他伸過來的手,林禮同樣伸出手,兩人友好的握了握手,還寒暄客套了幾句。 “原來是張秘書,沒想到東源集團對自家的員工真的很關(guān)心,司機撞死了人,竟然需要張秘書親自來處理?!绷侄Y明知故問的調(diào)侃著。 如果魏大國真的只是被司機撞死的,別說孫平治這個老總了,就連張秘書也不會多管多問,直接丟給公司的法務(wù)部去處理賠償事宜就行了。 “林經(jīng)理也知道我們東源集團一貫是以人為本,顧客是我們的上帝,員工就是我們最親密的伙伴。”張秘書同樣皮笑rou不笑的諷刺了回去,完全不在意林禮的含沙射影。 “商同學,對于魏大國先生的事情我真抱歉,后續(xù)喪葬還有賠償,我們東源集團一定會盡心盡力?!辈缓土侄Y打機鋒,張秘書看向商奕笑的目光里帶著些許的歉意,不過片刻就被冷漠所代替。 也許日后她會是一個人才,不過東源集團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只能說商奕笑的運氣不好,偏偏攪和到這件事里了。 被兩人注視著,商奕笑面容顯得極其冰冷,看了一眼風度翩然的林禮,又看了一眼態(tài)度明顯冷漠的張秘書,“魏大叔的兒子還沒有聯(lián)系上,尸體應(yīng)該不會送去火化吧?” 聽到商奕笑這尖銳的話,林禮眼中笑意加深,果真聰明,一下子就切中了魏大國死亡的關(guān)鍵所在。 “當然,魏大國先生雖然是意外死亡,不過家屬不在,我們也不可能越俎代庖的火化?!睆埫貢χ卮穑馕渡铋L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林禮。 這一次只怕要讓林家失望了,小少爺雖然有時候很蠢,但畢竟是孫總的兒子,耳濡目染之下,這點謹慎和小心還是具備的。 東源集團竟然不急著將魏大國的尸體火化,難道他們就不怕尸檢之后找到魏大國死亡的真正原因嗎?林禮面上神色不變,心里卻咯噔了一下,隱隱的有種不祥的感覺。 “林經(jīng)理之前是故意約我在西餐廳吃飯,而且還選了靠窗戶的位置,就是想讓孫兆豐看到,誤會我被你收買了,然后逼迫孫兆豐暗中對魏大叔下手。”商奕笑一字一字冷冷的開口。 林禮和張秘書兩人是含沙射影,說話也是說半句留半句,偏偏商奕笑卻直接撕破了兩人的假面具,言辭犀利而冷漠,“林經(jīng)理想要抓住孫兆豐動手的證據(jù),而東源集團為了確保魏大叔的死不會被鬧大,一定會對我這個唯一的人證動手,到時候林經(jīng)理也可以打著保護我的借口讓我當人證指控孫兆豐?!?/br> 商奕笑眼神冷漠到了極點,就為了彼此的利益,他們就這樣草菅人命!以魏大叔的性命當籌碼,“到時候不管有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只要事情在經(jīng)濟會議召開的這段時間鬧大,東源集團應(yīng)該就會失去鼎盛合作的機會,這就是林經(jīng)理的真正目的吧?” 林禮和張秘書的臉色都不好看,這些骯臟事的確是他們做的,但是被人扒開臉皮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既然不可能成為朋友,那只能是敵人!張秘書冷了臉,面容冷酷,語調(diào)嚴厲,“無憑無據(jù)的惡意揣測,還請商同學慎言!” 林禮雖然在暗中推波助瀾,可是真正撞傷魏大國的人是孫兆豐,將魏大國弄死的人也是他,所以張秘書才先一步開口。 至于林禮則是沉默的站在一旁,靜觀事態(tài)的發(fā)展,看似溫和儒雅,可是骨子里同樣是自私是冷血。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我奉勸兩位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商奕笑冷聲一笑的轉(zhuǎn)身離開,一開始自己就不該相信這些人,魏大叔或許就不會死! 看著離開的商奕笑,張秘書眼神更為了冰冷,她是一個威脅,必須要處理了。 想到此,張秘書也不打算多停留,嘲諷的看著林禮,“林經(jīng)理機關(guān)算盡,只可惜商奕笑性子烈,只怕她不會被你收買的?!?/br> 林禮一開始的確想利用商奕笑對付東源集團,因為她就是人證,東源集團肯定會想法設(shè)法的對付商奕笑,而她為了自保,只能聽從自己的命令和東源集團對抗到底。 只可惜林禮沒想到商奕笑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敏銳,性格也剛烈,一個為了錢而被男人包養(yǎng)的小姑娘,她應(yīng)該是是愛慕虛榮、貪生怕死,只可惜商奕笑的轉(zhuǎn)身離開讓林禮的謀算都落空了。 “張秘書還是擔心孫少爺吧?!背鰩煵焕?!林禮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向著一旁的車子走了過去,張秘書太冷靜了,難道魏大國的死另有原因? 半個小時之后。 林氏制藥集團,辦公室。 “你說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蔣麗給魏大國的點滴液里注射的只是普通的生理鹽水?”林禮臉色格外的陰沉,雖然之前已經(jīng)猜測到了,可結(jié)果真是如此,依舊讓林禮很是失望。 “是的,經(jīng)理,我們化驗了蔣麗丟到垃圾桶里的瓶子,也在魏大國死后偷偷抽取了他的血液,經(jīng)過化驗,魏大國血液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瓶子里殘余的液體只是無毒害作用的生理鹽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