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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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玥可不干這種出賣密友的事情。 她道:“反正不是我的,你把書給我,我過幾天就還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看了?!蹦鞘遣豢赡艿?。 顧淮景看了看她,微微笑著:“真當(dāng)不看了?” 趙安玥點(diǎn)點(diǎn)頭,拍拍自己的胸口:“本公主從來都是說話算數(shù)的人?!?/br> 他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的神色,把書放入懷中,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我信你一回。這書我會幫你還給楊家少夫人的?!?/br> 趙安玥一驚:“你怎么知道?!” 顧淮景的視線落在她臉色:“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可以知道。” 說到這,他頓了頓,朝趙安玥走了一步。 趙安玥一驚,退了一步,就退了書柜前。 顧淮景再壓上前一步,將她抵在書柜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黑色夜行衣為了靈活方便,有些緊身,把趙安玥的身材勾勒得很好。 她的一張小臉,在燈光下,有著別樣的美,正發(fā)著光。 可惜她最近身子不是太合適。 想起前幾日的教訓(xùn),顧淮景有些惋惜地收回手。指尖那如玉滑的觸感仿佛還在,他下意識微微搓了搓,將手負(fù)于身后,傾身,在她耳側(cè)道:“所以,玥兒,不要在我面前耍小手段。還有今晚,你覺得我該如何處置你?” 趙安玥縮著身子,聞言緊張的舔了舔唇,兩只靈動的眼睛快速打轉(zhuǎn):“我父皇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些書,我以后不看了便是?!?/br> 她看了看外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于是道:“那這書你就幫我還給佩綺,我困了,回景魚院了?!?/br> 說完后,伸手推開顧淮景,便要走。 可惜才走了兩步,便被拉了回去,硬生生被他按在書桌前:“那我這本兵書,便這般算了?” 趙安玥和那烏龜再次對望,默了默:“這兵書,你讓人再給你找一本就好了。” 顧淮景笑:“這兵書已是絕本?!?/br> “……那怎么辦?”她抬著頭,看著他,一副‘那我也沒有辦法’的模樣。 她怎么知道自己不過隨意取了一本,就取到了絕本? 顧淮景手一伸,從書桌前取了張白紙,吩咐她:“你寫幾個字。” 趙安玥看看他手中的白紙:“?。繉懯裁??” “隨意?!彼鸭埛旁谒媲啊?/br> 趙安玥如今人在他手中,無奈只能拿了筆,在白紙上端端正正寫了‘趙安玥’三個大字。 她的字,很有靈性,而且很容易識別。 顧淮景滿意了:“你明日早晨過來,我會準(zhǔn)備一本空書,你把我這兵書按照你這三個大字,一模一樣抄一遍?!?/br> “什么?”趙安玥不敢置信的伸手拿起那畫了烏龜?shù)谋鴷?/br> 這么厚! 相當(dāng)于三本《三月楊柳》!而且趙安玥以前在她父皇御書房看過幾眼兵書,那些字晦澀難懂,而且筆畫繁多,不好抄??!她父皇都看不太懂呢! “怎么?”顧淮景打量著趙安玥蒼白的神色,不動聲色問,“不同意?” 趙安玥點(diǎn)頭,重重的點(diǎn)頭:“這書太厚了,我要抄很久很久!我不抄!” 顧淮景冷了神色:“不抄也行?!?/br> 趙安玥沒想到他答應(yīng)得這么快,心里覺得異樣,偏著頭偷偷摸摸打量著他的神色。 顧淮景站直,提高了點(diǎn)聲音:“顧青?!?/br> “顧青在?!辈贿h(yuǎn)處的顧青連忙推開書房快步走了進(jìn)來,朝兩人行了一禮,“請侯爺吩咐。” “夫人的丫鬟櫻魚,教唆夫人看些不入流的東西,而且看護(hù)不力,從明日起發(fā)配出府?!鳖櫥淳暗?。 趙安玥覺得自己背靠大宴帝后和祖母,他拿她沒有辦法。可是她忘了,她有致命的弱點(diǎn),她對她這些從大宴帶過來的丫鬟,可是非常在意。 果然,顧淮景此言一出。 趙安玥騰得一下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很激動的朝顧淮景吼:“這和櫻魚有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把她發(fā)配出府?” 顧淮景沒理她,看了顧青一眼。 顧青心領(lǐng)神會:“是,侯爺。屬下這就——” 趙安玥急了,匆匆轉(zhuǎn)身,看向顧青:“你敢?!” 顧青執(zhí)禮甚恭:“請夫人諒解?!?/br> 說完后就欲轉(zhuǎn)身出門。 趙安玥狠狠地剁了剁腳,看著那個烏龜,咬牙切齒道:“我抄!” 顧淮景滿意了,摸摸她的頭:“記住,明日卯時便過來,如果遲了,我保證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櫻魚。” 趙安玥恨恨打掉了他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誰準(zhǔn)你摸我小公主的頭了╭(╯^╰)╮ 第28章 028(二更) 第二天, 天蒙蒙亮,櫻魚按照昨夜趙安玥所吩咐的, 早早就去叫了趙安玥。 說起昨晚, 櫻魚還覺得心里一陣后怕。本來應(yīng)該關(guān)在房中的夫人居然一身夜行衣被顧青送了回來。 櫻魚跟在趙安玥身旁十年, 稍稍一想自然明白夫人做了什么。她擔(dān)驚受怕, 生怕侯爺又要責(zé)怪趙安玥。 可趙安玥回來, 人也好好的,侯爺也沒有什么吩咐,她便放下了心。 只是趙安玥睡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讓她今日卯時前將趙安玥叫起來。 櫻魚只以為夫人是要找老夫人共用早膳, 結(jié)果沒想到, 趙安玥洗漱完成,提著早膳,帶著桃魚匆匆忙忙就趕到了正軒院。 之所以沒帶櫻魚, 是怕顧淮景說話不算話,見了后當(dāng)面為難她的丫鬟。 趙安玥到了正軒院, 兩個丫鬟迎了上來。 非常面熟,趙安玥直到現(xiàn)在還記得這兩個丫鬟的臉。 新婚當(dāng)日,是她們逼著自己和顧淮景喝了合巹酒。后面宋姊然死的時候, 也沒少見她們兩個的身影。 “夫人,侯爺上朝去了,臨走前吩咐過,由奴婢二人監(jiān)督夫人完成。”其中稍微高一點(diǎn)的丫鬟道。 趙安玥哦了一聲,問:“你們叫什么名字?” “奴婢青蘭?!备咭稽c(diǎn)的丫鬟道。 “奴婢綠衣?!鄙园稽c(diǎn)的丫鬟道。 趙安玥哼了一聲, 把兩人名字記在心中,然后直接去了書房。 書房桌面上,一本空著的書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厚度和那本兵書一模一樣。 她坐了下來,把空書和兵書扔到一旁,靠在椅背上,翹著腿,揉著肚子,對桃魚招了招手。 桃魚將提來的早膳放在桌子,一樣一樣取出,擺在趙安玥面前。 趙安玥先好好吃了一頓早膳,然后站起來,光明正大的在書房溜達(dá)了一圈。 顧淮景書房的書,大多數(shù)都是兵書,完全不符趙安玥的胃口。 她興致缺缺,重新在桌前坐下,讓桃魚研磨,開始抄兵書。 其實趙安玥無聊的時候,便會寫字作畫,來度過閑暇時光。 所以,她其實挺喜歡寫字的。 故而趙安玥抄得很認(rèn)真,雖然有些生僻字她也不認(rèn)識,但是也能依葫蘆畫瓢的抄出來。 只是認(rèn)真,代表著速度很慢。 ** 顧淮景不過只是閑職,上朝對他而言就是站著看眾朝臣相互間爭吵罷了。 重要事項的決議,沒有人會問他意見。他樂得自在,每日瞧著那些老臣,氣得吹胡子瞪眼,也有別樣的趣味。 只是今日下朝時,三皇子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不如往日,連瞧都不瞧一眼。 顧淮景看在眼中,心中微微一笑。 他下朝后去兵營轉(zhuǎn)了一圈,但也只是轉(zhuǎn)了一圈,他雖在兵營任職,但兵營的大小事務(wù),不歸他管。 顧淮景做了個樣子,便走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去了巷子深處。 開門的依舊是長胡子的矮個老人顧長:“侯爺,您來了,楊大人也到了,正在等您?!?/br> 今日晨間下著小雨,顧淮景收了傘,遞給顧長,繞過小院子,走入一處房間。 楊衛(wèi)禮正坐在位置上喝茶,見此連忙起身,想要行禮。 顧淮景笑著阻止了他:“衛(wèi)禮,你我之間,不用多禮?!?/br> 楊衛(wèi)禮依舊行了一禮,這是為人下屬的本分。他敬重顧淮景。 顧淮景無奈,坐在主位,對楊衛(wèi)禮道:“坐罷,我今日來,有樣?xùn)|西要還給你夫人,得麻煩你帶給她?!?/br> 楊衛(wèi)禮長得玉樹臨風(fēng),聞言微微一愣:“是什么?” 姜佩綺拘于深閨之中,怎么會和侯爺有交集呢? 顧淮景從懷中取出那本《三月楊柳》,遞了過去:“你夫人借給我夫人的書,我替我夫人歸還?!?/br> 楊衛(wèi)禮接了過來。 這本書他挺眼熟的,在姜佩綺桌前看到過幾回。他收下,表情平常,只是還是有些疑惑:“沒想到佩綺居然和侯爺夫人有交集?!?/br> 顧淮景淡淡道:“幾日前,老夫人和我夫人去過國安寺。” 楊衛(wèi)禮了然,把書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