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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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玥想都沒想,手往自己的腰間重重一掐,哭出了聲,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好疼啊,嗚嗚嗚嗚,我全身上下哪里都疼,肯定是剛才摔了一跤摔在哪里了,我的腰肯定是摔斷了,嗚嗚嗚,好疼,嗚嗚嗚嗚嗚嗚,快給我叫太醫(yī),天吶,我的腰摔斷了,嗚嗚嗚……” 她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要心軟,而且有種別樣的美。連哭聲都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顧淮景起身,側(cè)坐在床前,靜靜的欣賞了一會。 趙安玥一邊哭著,一邊悄悄看著,從他起身的那一刻,心里竊喜,面上哭得愈發(fā)傷心。 欣賞了一會兒,顧淮景伸手,指腹擦過她的臉頰,輕輕拭去掛在上頭的淚水。 趙安玥雖然覺得難以忍耐,但終究是忍下來了,一面乖乖的哭著,一面讓他摸自己的臉。 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賬,連同之前的,她全部記下來了! 顧淮景的手從她眼邊滑落到她下巴,停在那里,微微抬起,道:“你以前闖禍之時,對你父皇母后用的也是苦rou計這一招?” 趙安玥下意識吸了一下眼淚,頓住了。 然后她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哭嚎:“好疼啊嗚嗚嗚……” 顧淮景淺笑,緩緩俯下身,在她耳側(cè)輕聲道:“苦rou計對我無用,你既然喜歡哭,那為夫今晚怎么說都要讓你哭個夠?!?/br> 這般說著,他的唇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垂。 趙安玥渾身毫毛豎起,她一下子彈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滾到了床的最里邊,結(jié)果被顧淮景抓住了一只腳,然后被他拖到了他身側(cè)。 顧淮景眼神沉沉,壓了下去,開始動手解趙安玥身上的衣服。 趙安玥死死抓著,一邊抽泣著一邊罵:“顧淮景,你放開我,你無恥,你小人,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敢這樣對我,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這張嘴真是沒有一刻停的時候,他扣住她的下巴,剛想堵上去的時候。 外邊有人敲門,然后傳來顧青遲疑的聲音:“侯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br> 作者有話要說: 顧青:瑟瑟發(fā)抖.jpg 待會九點還有一章更新~ 第8章 008 門被闔上又重新關(guān)上。 就在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秒,趙安玥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把自己有些亂的衣服整理好。 沒過多久,于嬤嬤和丫鬟們便匆匆趕了回來。 “夫人,您沒事嗎?” 趙安玥剛把衣服整理好,聞言看了看推門而入的下人們,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沒事?!?/br> 末了,她終究還是有些怕,問道:“顧淮景走了?” 于嬤嬤上去把受驚的趙安玥扶到桌前,櫻魚連忙給趙安玥斟茶,桃魚這會才進門,進門就聽到了趙安玥的問話。 “夫人,侯爺已經(jīng)走了,往老夫人那去了?!彼?。 趙安玥徹底松了一口氣。 經(jīng)過這一折騰,趙安玥也累了。她打了個哈欠。 于嬤嬤問道:“夫人,您是否要休息了?” 趙安玥神色懨懨的點點頭。 下人們開始忙活了起來,伺候趙安玥洗完澡后,待趙安玥躺上床,給她蓋上被子后,才退了出去。 趙安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剛剛在這張床上發(fā)生的事情,依舊讓她難以忘懷。 趙安玥做事向來不需要什么理由,而且長這么大,她有時候會服軟,會為了達到一些目的和父皇母后們?nèi)鰦?,但她從未真正怕過什么。 興許是大宴帝后將她保護的太好,她從來不知道懼怕是何物。 就像當初還在大宴,她知道自己要和親嫁給顧淮景的時候,父皇母后都為她擔(dān)憂,可她自己卻真的覺得沒什么。 她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怕。就算是戰(zhàn)敗國的公主又如何,顧淮景既然娶了她,自然也不敢對她怎么樣。 因為大宴還在,父皇母后還在。只要大祁不想和大宴徹底撕破臉皮,但她這個大宴公主,在大祁也能好好的活著。 所以在顧國侯府,她依舊我行我素。真讓她改掉這一身公主毛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經(jīng)過大婚那一夜,趙安玥第一次有了害怕的事情。 所以現(xiàn)在,哪怕有點累。趙安玥在床上翻來覆去依舊睡不著。 她怕等會自己睡著后,顧淮景去而復(fù)返。 那可怎么辦?。?/br> 趙安玥于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赤著腳下床,自己重新點開了房間的燭火。 聽到動靜,守在外頭的櫻魚連忙問道:“夫人,可是口渴了?” 趙安玥阻止了丫鬟們想要進來的舉動:“你們不用管我,也不要進來?!?/br> 吩咐完后,她赤腳走到門后,第一次反鎖上了房門。 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趙安玥從來不會反鎖門,因為晚間下人們都會守在門外,隨時聽候差遣。而且趙安玥也從來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 但是現(xiàn)在,她開始擔(dān)心了。 這是顧國侯府,她是顧淮景的夫人,顧淮景想進她房間,就算她父皇母后在,可能也阻止不了。 所以趙安玥把門反鎖上后還不放心。 她站在門邊,借著燭光的燈火左右四顧,終于下定決心,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柜子上。 柜子不算很大,和她身形差不多,小而精致,主要用于放一些小玩意。 她抱著柜子試探了一下,推了推,柜子往前挪了點距離,發(fā)出聲響。 發(fā)現(xiàn)自己能推動,趙安玥眼睛一亮,想都沒想,用力就把柜子往門的方向推。 門外的丫鬟們聽到動靜心里著急,但到底記著趙安玥的吩咐,沒敢進來。 趙安玥推一會兒,休息一會兒,花了點時間,才把柜子抵在門口。 她喘了幾口氣,提高了點音量:“櫻魚?” 門外的櫻魚連忙回應(yīng):“夫人,我在。” “你試著推一推門?!壁w安玥道。 櫻魚連忙伸手推門,但門紋絲不動。 她有點著急:“夫人,您這是在干什么?” 趙安玥見此滿意了:“好了,沒事,你不用管?!?/br> 又交代了幾句后,她便腳步輕快地回到床邊,爬上床,鉆入被窩之中,蹭了蹭柔軟的床被,沒過多久就安心的睡著了。 ** 顧青跟在顧淮景身后,往老夫人的住所走去。 他忍不住捏了把汗。 侯爺在夫人房里,想想都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可是老夫人的吩咐,府里誰敢不聽?而且如果真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事后侯爺知道也不會輕繞了自己。 所以,這下人,不好當啊。 到了老夫人住所時,顧淮景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和往日沒有什么差別。 老夫人正在佛堂理佛,見顧淮景來了,便出了佛堂,往外走去。 顧淮景見此很自然的上前扶著老夫人:“祖母,您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嗎?” 老夫人朝身后的人看了一眼,下人們魚貫而出,還關(guān)上了門。 顧淮景神色沉靜的將老夫人扶到桌旁的位置上。 老夫人看著顧淮景,神色嚴肅:“淮景,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何要娶大宴公主?” 顧淮景提起桌上的水壺,拿了兩個杯子,水緩緩流入。 水溫剛剛好,不冷不熱。 他把一杯放在老夫人面前,一杯自己拿在手心,聞言微微一笑:“祖母,這是皇帝陛下賜婚。” 老夫人神色不變:“淮景,我將你養(yǎng)大,你是如何我再清楚不過。你莫要騙祖母,雖我不知你具體做了什么,但是這后頭必然有你的手筆,你瞞不了我?!?/br> 顧淮景輕輕抿了一口水,沒有說話。 老夫人一直在觀察顧淮景,絲毫不放過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到最后,她終于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她已經(jīng)看不懂顧淮景了。 應(yīng)該說,從很久以前,她就已經(jīng)看不懂了。 從小到大,這個孩子心機深沉到另她都覺得可怕的地步。 老夫人收回視線,輕輕嘆了口氣:“淮景,祖母已經(jīng)愈發(fā)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了?!?/br> 顧淮景放下杯子,看著老夫人,神色溫和:“祖母,淮景自有自己的打算,而且恕我不能相告。您只需明白,淮景所做一切,于顧家無害?!?/br> 老夫人伸手拍了拍顧淮景放在桌上的手,猶豫了很久,才道:“淮景……你父親和叔父的死……莫不是有什么隱情?”想起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死于戰(zhàn)場,老夫人便覺得心口那里,酸疼的不行。 這么多年了,她始終無法釋懷。 這很多年來,老夫人都只是以為兩個兒子死于蠻族之手,可是這兩年來,她漸漸地發(fā)現(xiàn)了那么一點不對勁。 雖然她不知道不對勁在哪里,可是總是隱隱約約有所感覺。而淮景,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 顧淮景:“祖母,多想無益。在淮景心里,父親和叔父是在戰(zhàn)場上以一己之軀護我大祁數(shù)萬子民的英雄!”他的眼色微凜。 老夫人突然間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放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