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對照組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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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個時候,正碰上那幾個腦子不清楚的說話最管用的時候,平白接了個原本不用接的任務,出去冒險了這么多年?!痹破浇釉挕?/br> “行了,少在家?里說他們,晦氣!”唐明麗說道。 她是極不喜歡尚虹這幾個人的。 她覺得尚虹這個人特別別扭。 就是那種?非得做些什么來證明自己?有魅力有能力的人,還特別喜歡別人的奉承。 本來吧,這是個人性格,唐明麗看?不慣,不跟這樣的人多來往就行了。 但尚虹把這個心思用到了正事上,左右了很多政策,這就讓人厭惡了。 這滿京城除了溜須拍馬的,哪家?人說起她都要“呸”一聲的。 她拉著云挽月的手,悄摸摸把云笙前段時間把那幾人套了麻袋的事情說了。 姑嫂兩?個你一句我一句,說得不亦樂乎。 幾天后,封寄余約上云平江和霍北望去釣魚。 三?人去了從前常去的湖邊,偷得浮生半日閑。 “平江,這次,咱們云笙又?立功了?!狈饧挠喟衙卓穲F吧團吧往水里輕輕一丟,打個窩,笑著說道。 “哦?我家?云笙去尋個寶,還能立功啊?”云平江把蚯蚓掛上魚鉤,拿起魚竿往水里一甩,也不問云笙立了什么功,開口就是夸,“我們家?云笙就是厲害。” “確實厲害,我們云笙啊,是個福將,她走到哪里,勝利就在哪里?!狈饧挠嗯牧伺氖郑查_始掛蚯蚓。 “對了,她立了什么功?快跟我說說,等我回?家?了,說給家?里的兩?位女同志聽?!?/br> “讓北望跟你說?!狈饧挠嘁凰︳~竿,同時把話題甩了出去。 霍北望在云平江和封寄余你來我往的一句句對話中,終于找回?了當初鐵三?角的狀態(tài)。 他笑著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也跟著夸:“我就沒?有見過這么靈動聰穎的孩子?!?/br> 他放松地坐在小馬扎上:“我們還互相認證了身份,呵呵?!?/br> “呦,你難得對小孩這么有耐心的。”封寄余調侃。 “哈哈哈,我見著云笙就很覺得很親切,她說話做事,都是我欣賞的樣子,我哪里有不愿意給出我的耐心的?!被舯蓖f道。 鐵三?角釣著魚,聊著孩子,漸漸地話題就放到了正事上。 誰也不知道這三?個衣著樸素,坐著小馬扎,因為釣到魚高興得不成?樣子的中年男人,此時討論的,是怎么盡快把尚虹他們搞下臺。 遠遠看?去,這仨跟隔壁喜歡釣魚的大叔大伯們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事情說完了,魚也釣好了。 封寄余把魚給了云平江,回?辦公?室加班去了。 云平江就拉著霍北望回?家?吃飯。 “趕緊的,別磨嘰了,你嫂子都盼著你好幾天了?!痹破浇f道。 “那我也不能空著手就上門啊,我們再約個時間,容我去買些禮物?才好。”霍北望笑著說道。 “咱們這交情,還需要你帶禮物?才能上門?”云平江笑罵道,“你再這么說,我削你了啊?!?/br> “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嘛,我也想念嫂子做的菜?!?/br> “那還等什么?走啊!” 兩?人把東西收拾好,拎著魚就往云家?走了。 “北望來了啊。”唐明麗見到霍北望先是跟人好好寒暄了一下,又?開始張羅起飯菜。 很顯然,她對霍北望的印象非常好。 云平江和霍北望都不是等著吃喝的人,就幫著殺魚洗菜。 家?里很是熱鬧。 云挽月到家?的時候,就看?到院子里有個男人蹲著殺魚,她以為是云平江呢,就笑著說道:“哥,收獲挺豐富的啊?!?/br> “我今天有口福了。” “挽月,好久不見了!”霍北望聽到云挽月的聲音,殺魚的手一頓。 “北望哥,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我大哥呢?!痹仆煸滦χf道。 她也不著急進屋了,坐在院子里的木凳子上,把包放在腿上,看?著霍北望殺魚,邊跟他聊天。 “你這回?會在京城待多久?。俊痹仆煸聠柕馈?/br> “這次回?來,就不走了?!被舯蓖f道。 “真好,你在京城,就能跟我哥常聚聚了。”云挽月笑著說道,“你不在京城的這些年,他常常念叨你?!?/br> “我在外頭也挺想你,們的?!?/br> 霍北望語氣里的停頓,云挽月沒?有聽出來,她看?著霍北望動作利索地殺魚,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們年輕時候的事情。 她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人生過半了啊。” “那就過好剩下的那一半?!被舯蓖χ釉挘拔覀兾磥淼穆芬策€很長呢?!?/br> 云挽月點頭:“你說的對?!?/br> 云家?熱熱鬧鬧招待著客人,云笙從小鎮(zhèn)出發(fā)?后,就一直在開車趕路。 開了幾天的車,找到戰(zhàn)國卜甲具體位置的興奮勁過去后,云笙就又?覺得開車開煩了。 她對自己?的反應是有些好笑的。 是現(xiàn)在的生活給了她厭煩這個看?不慣那個的底氣吧。 要是換了上輩子,她就是再厭煩在冰天雪地里出門也沒?用,還是得出門掙錢。 此時夕陽西下,云笙找了個風景好的地方停下車,利索地跳上車頭,雙手環(huán)著膝蓋看?著西斜的夕陽出神。 真好啊,她想道,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身心都自由?的感覺,真好啊! 云笙換了個姿勢,雙腿盤膝而坐,從空間里拿出一瓶汽水。 她也不用什么啟瓶器,直接用手把蓋子擰了,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她其實是想喝酒來安撫這忽如其來的情緒的,但她要開車啊,只能用汽水來代替了。 云笙專心放任自己?情緒,又?仰頭喝了一口汽水。 這輩子,什么都不一樣了,真好啊。 歲月靜好的人只有云笙。 小重山生產(chǎn)大隊,南家?兩?房人反目成?仇已經(jīng)成?了定局。 南糖回?家?后帶來蔣程永遠不會回?南家?的消息后,兩?家?人的關系更僵硬了。 呃,蔣程現(xiàn)在就是想回?來也回?不來了啊,他擱醫(yī)院躺著呢,昏迷了很久很久了 對的,他也是吸了樊護小院里的混合藥粉躺倒的那一波人之一。 一開始,南家?兩?房人還只是吵架,就是打架也只在院子里發(fā)?揮,發(fā)?展到后來就是全?武行了。 除了吃飯的鐵鍋和碗筷,兩?家?人家?里的東西基本都被砸了個稀巴爛。 這樣的情況下,錢鳳仙也顧上不南糖了。 南糖在賀家?的日子對南糖這樣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人來說,那就跟每天在地獄里煎熬著似的。 她之前在京城面?對賀鴻志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被賀家?人整治得有多慘。 從前,她還不愿意照顧癱瘓在床的兩?老?,現(xiàn)在,這些活都是她的。 她如果不做,趙翠菊就會打罵她。 南糖受不了回?過娘家?的。 這回?趙翠菊可沒?有再慣著,直接追到南向前家?里罵人。 她邊罵難聽的話,邊把錢鳳仙做的事情都抖了一遍。 最后,把南糖拉回?賀家?繼續(xù)做牛做馬,臨走前還不忘嫌棄地讓南糖以后不要隨便回?娘家?,萬一學她娘亂來,生了別人的孩子,她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把錢鳳仙臊得,差點找個地縫鉆進去。 有些事情,她從前自己?做的時候不覺得有錯,還理直氣壯的。 但當這些事情被別人從嘴里說出來后,那滋味,甭提了! 尤其是趙翠菊那鄙視的眼神,和旁邊南向前看?過來的殺人的眼神。 那一瞬間,她是真的為自己?年輕時的沖動和狠毒后悔了的。 為了這個,錢鳳仙心底也希望南糖暫時別回?娘家?了。 趙翠菊的嘴,能把她說沒?了的! 她受不住。 南糖沒?了娘家?做為依仗,又?沒?有了錢,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忙忙忙,漸漸的,她變得麻木了起來。 賀家?人習慣的打罵,她已經(jīng)不再反抗,她就想著等她生了兒子,等熬死了幾個老?不死的,她就可以翻身了。 可惜,賀鴻志從京城回?來后,就沒?有再回?過家?了。 南糖開始了漫長的自我說服和等待。 回?到部隊的賀鴻志倒是得到了領導的賞識和戰(zhàn)友的推崇。 他在大比中雖然只拿了第二的名詞,但那是全?國大比,這第二的含金量已經(jīng)很高了。 他的領導更是準備重點培養(yǎng)他。 但是,見識過京城繁華,見識過蔣家?出行就開車的陣仗后,賀鴻志并不滿意現(xiàn)在的生活。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能抓住在京城的機會,一飛沖天的才對。 不過,他是個沉得住氣的,雖然心里有諸多想法,但行為上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在軍隊里,他對領導的賞識感恩戴德,恨不能掏心掏肺來回?報,對戰(zhàn)友的擁護真誠地給予回?應,常常請戰(zhàn)友們改善伙食。 反正自從結婚后,他的工資和津貼就再也沒?有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