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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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哲要上前問問清楚夏綰,可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竟然扭不回來,兩條腿好像也不一樣長,脖子好像被什么東西牽著?一轉(zhuǎn)眼,便見到一旁僵硬笑著的阿尾。 阿尾成煞多年,長相早就已經(jīng)不像個正常人類了。蔣哲被嚇得不輕,“你是什么東西?” 阿尾嘿嘿笑了兩聲,反問他道,“你是什么東西?” 蔣哲這才仔細看著自己的身體,輪廓忽明忽暗,根本在這個世界上不復(fù)存在。記憶的碎片,從不遠處沖擊回了他的意識,疼痛,懺悔,絕望,半晌他才緩緩道出幾個字來,“我死了…” 阿舌從一旁竄了出來,拍著蔣哲的腦袋,“大兄dei,你可算明白了。你的陰魂可讓我們好找啊。你說說看,你死在石頭下面,怎么就不在那兒好好呆著呢?非要往山頂走,山頂風(fēng)那么大,差點兒就把阿舌我給吹跑咯?!?/br> 死后蔣哲的陰魂從身體里飄了出來,當(dāng)時他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尸體,而是想著去山頂上看看。那是和惜言最后爭吵的地方,他對惜言到底還是愧疚的。“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阿尾笑著看一旁的阿舌。 阿舌才滔滔道來,“我們可厲害了,我們是青山綰綰女神的左右護法,我是鬼煞界風(fēng)度翩翩,瀟灑倜儻,嘴嘴甜,長得最帥的阿舌。他是鬼煞界,尾巴最長,最能吃,最能干的阿尾。你面前這位,就是我們的綰綰女神大人?!?/br> 蔣哲有些一臉蒙逼,“女神…大人…” 夏綰這才跟他解釋,“你別聽他們胡說,我不過是個能看到鬼魂的人類?!毕木U說著指了指一旁忙乎在一團的重案組人,“他們還在調(diào)查你的死因,不過…你是怎么會被石頭壓死的?這山上也沒有發(fā)上過泥石流的痕跡???” 被夏綰這么一提醒,蔣哲嘆了一口氣,回憶了起來,“反正都已經(jīng)成了鬼魂了,我也沒什么好瞞著的了,惜言她,是因為我和圓圓而死的?!?/br> 剛才夏綰提到張惜言的時候他的反應(yīng),便猜到張惜言的死和他該是脫不了關(guān)系。 “一次我和胡圓圓在飯店吃飯,看到路過的惜言胸前帶著的那個石像。她家里經(jīng)營古董生意,一眼便看出來那個石像有些年份。她早知道了我和惜言以前的關(guān)系,讓我去把石像弄過來,當(dāng)作去拜訪她爸爸的見面禮??晌沂侵赖?,那個石像,對惜言很重要的,是她爸爸留給她的唯一信物了。我的家境雖然不錯,可相對她們家,是小巫見大巫了。要讓圓圓的爸爸對我有不錯的印象,我只能厚著臉皮約了惜言出來。沒想到的是,我約了惜言去山上,那是我們以前常約會見面的地方,圓圓竟然暗中跟蹤我,誤會了我和惜言是去偷情的。在山上她們發(fā)生了爭執(zhí),胡圓圓手快,把惜言的石像搶了過來。而惜言本來身體就瘦弱,不小心就被胡圓圓從山坡上推了下去…”蔣哲說完,摸了摸眼睛,可是卻摸不出眼淚來,“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綰并不同情他,“她被你們推下山,動了胎氣,大晚上的山上沒有別人,她沒辦法呼救,難產(chǎn)死了?!?/br> 這些情景都是夏綰推測出來的,可蔣哲聽來,卻好像親眼見到了一樣,捂著臉蹲了下來,“如果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打死我也不會打惜言石像的主意了。” 現(xiàn)在再來懺悔,有什么用呢?“那后來呢?”夏綰接著問道。 “后來,聽到惜言的慘叫,我們很慌張,跑下了山。第二天便聽到惜言死了的消息。我很害怕,我去找圓圓。圓圓卻將那個石像還給了我,她說惜言的魂魄伏在了那個石像上,晚上鬧得她睡不安寧。石像是重要的證據(jù),我拿在手上,也覺得不安寧。這才拿著石像回來山上,想挖個坑,把它埋起來。可走到山坡,我在地上滑了一跤,身邊所有的石頭都飛了過來,然后就再也沒有爬起來?!?/br> 夏綰記得石像上面是有特殊靈力的,這樣聽起來,石像很是可疑,“那,石像現(xiàn)在在哪里?” 蔣哲又四周看了看,想了半天才對夏綰搖了搖頭,“我死得突然,應(yīng)該還在我身上才對?!?/br> 夏綰看著遠處,重案組的人已經(jīng)將蔣哲的尸體運走了。肩膀上突然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你在做什么?” 是凌墨,夏綰忙編了個理由,“找找這里有沒有線索?!?/br> 凌墨看了看眼前漆黑漆黑的一片,“沒開手電,也能找到線索?” 夏綰笑了笑,打算蒙混過關(guān),“我不是說過,我眼睛比你們要好些么?你們找到什么線索了么?” 凌墨叉起手來,深吸了一口氣,“重案組的同事也很奇怪,他是怎么被壓到石頭底下去的?,F(xiàn)場除了他自己的痕跡,什么也沒有留下。死者前女友剛在這座山上死了,他也前赴后繼?!绷枘f著抬眼看了看眼前的黑漆漆的山體,“這山,是有什么魔力么?” “你們在那邊,有看到張惜言常帶在身上的那個石像嗎?” “石像?”凌墨搖了搖頭,“重案組的采證是很專業(yè)的,剛剛的證物里,好像并沒有什么石像。不過你倒提醒了我,張惜言的石像,從上回失蹤報案以來,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 “你相信,石像會自己走路么?”夏綰只是試探,見凌墨臉上的表情突然頓住,才忙著自圓其說,“呵呵,老人們不都說,丟了的東西,都是自己長腿了嗎?” 上回和夏綰合作抓張陽的時候,凌墨確認了這世上真的有鬼,夏綰現(xiàn)在說石像會走路,他是信了的。凌墨隱隱覺得,夏綰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了,打算一會兒下了山,再跟夏綰好好聊聊。 夏綰再回頭的時候,三鬼已經(jīng)帶著那蔣哲,鉆進了瓶子里。夏綰偷偷把瓶子的蓋子蓋好,才問凌墨,“重案組打算加班么?” 凌墨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是他請夏綰來的,還讓她工作到這么晚,他有些愧疚,“我先送你回招待所吧,然后我回警局和他們開會?!?/br> 自從上山以來,夏綰的作息就十分規(guī)律,這個點的確應(yīng)該休息了。夏綰點了點頭,“我有個朋友住市里,你能送我去帝景苑嗎?” 帝景苑是新城區(qū)cbd的頂級小區(qū),凌墨沒想到,夏綰在市里還有這么富貴的朋友?!耙残?,你來市里有個朋友照應(yīng),挺好的?!?/br> 夏綰跟著警方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學(xué)校里僅剩不多的人,幾乎都圍了過來。 大家都傳,這山上接連出了兩條命案,怕是有什么臟東西。張惜言和蔣哲之前的關(guān)系,被什么人給八卦了出來,這張惜言一死,蔣哲就在山上接連出了事,該不會就是張惜言的鬼魂回來索命的。 這倒是提醒了夏綰,剛剛蔣哲因為一股怨氣,就結(jié)成了鬼魂。那張惜言是被胡圓圓推下山坡的,死前她還剛剛產(chǎn)子,她也是該容易產(chǎn)生怨氣的。鬼魂不容易離開他們死的地方,比如小哇,就在河水里住了五年。阿尾和阿舌也是因為修成了煞,附身在瓶子里,才能自由一些??蓜倓傁木U卻沒在山上見到她,阿尾和阿舌去找蔣哲的時候,也好像沒有回報看到什么別的鬼魂。張惜言死后去哪里了呢? 車在城市的道路上疾行,凌墨見夏綰一路都沒說話,好像在思索著什么,沒好打斷。等車停在了帝景苑門口,凌墨才提醒道,“到了!” “哦!”夏綰這才回神過來,給徐未發(fā)了條微信:我到小區(qū)門口了。 帝景苑的門禁管理十分嚴格,除非見到業(yè)主本人,其他人是不能隨意出入的。夏綰每次來這里,都是徐未親自接送出大門的。不一會兒,徐未的微信回了過來:收到,我馬上下來。 凌墨看夏綰發(fā)完了信息,才問道,“剛剛你問到石像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了?” 夏綰看回凌墨,他湊得很近,微弱車內(nèi)燈下,半張臉的輪廓十分好看,“如果我說,蔣哲是撞邪了,你會相信么?” 凌墨道,“這世上既然有鬼,其他靈異的事情便都變得有可能了。我看不到你能看到的那些東西,可我相信他們存在。” 第19章 凌墨說得十分誠懇,夏綰卻完全沒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話上,這個距離,能清楚看到他的根根分明的眉毛,和鬢角殘留著的胡渣。雖然從他身上還是看不到任何氣息,可莫名有股奇怪的吸引力?!翱瓤龋毕木U將目光從他的臉上挪開了,才道,“我剛剛在山上,找到了蔣哲的陰魂?!?/br> “你果真看到了!”凌墨表情認真了幾分,剛剛在山上,夏綰獨自一人好像在跟黑暗之中的什么人說話,他就覺得夏綰是不是又看到了什么他看不到的東西。 “嗯,”夏綰點了點頭,“蔣哲坦白了和他的女朋友胡圓圓,不慎將張惜言推下了山的事情。張惜言應(yīng)該就是那樣動了胎氣,在山中難產(chǎn)而死的。” “可是孩子呢?”凌墨問道。 夏綰道,“這個他也不知道。他們誤推了張惜言落山,慌亂之中就離開了。” “那他是怎么死的?重案組的同事都說,山上沒有別的痕跡,只有那一堆石頭把蔣哲活活壓死了。除了天災(zāi),誰能動的了那么多的石頭?” 夏綰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道來,“我當(dāng)時查看張惜言尸體的時候,能看到她胸前殘留著的氣息,應(yīng)該就是她那個從小帶到大的石像的。剛剛在石堆上,也有相似的氣息??墒鞘駞s不知所蹤。我家里養(yǎng)了只木靈,因為經(jīng)年長在靈氣茂盛的地方,修成了自己的靈身。平日里還能搬動自己的身體,曬太陽喝雨露。如若石像有靈,能帶著自己的本身四處行走也是極有可能的。而且…蔣哲說,他現(xiàn)在的女朋友胡圓圓,家里是經(jīng)營古董生意的,也一眼便看出來了那個石像是有些歷史的…” “糟了!”沒等夏綰說完,凌墨這么驚訝了出來。 “怎么了?” “如果石像有靈,而且是他為了幫張惜言報仇,才殺的蔣哲,那和蔣哲一起,將張惜言推下山崖的胡圓圓,他會放過么?”凌墨說著,掏出手機,給重案組組長成斐去了個電話,讓他馬上讓人,將胡圓圓帶來警局保護起來。 夏綰的手機同時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正是“徐老板”。 凌墨放下電話,瞄到夏綰手機上那個來電,“你朋友到了?” “嗯!”夏綰接起電話,徐未曖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綰綰,你在哪兒能,我可在門口等著接駕呢!” 夏綰答復(fù)了句就來,才連忙跟凌墨道別。凌墨要了夏綰的手機號碼,說好了時間,明天再來接她。夏綰這才下了車。徐未瘦高的身影等在小區(qū)門口,見夏綰提著行李,連忙過來接過了夏綰手里的東西。和以往一樣,一只手拉著夏綰的胳膊,便將她領(lǐng)進了小區(qū)。 坐在車里的凌墨,看著兩人的背影,頗有些落寞??磥磉@姑娘似乎已經(jīng)有男友了,還挺是恩愛的。 帝景苑的公寓里,徐未還在直播。十點是直播事業(yè)的黃金時段,剛剛下來接夏綰,他可是跟粉絲們都清了十分鐘的假,發(fā)了好幾百大紅包。 夏綰對公寓輕車熟路,以前兩人一起做風(fēng)水生意的時候,便常常用這里熬夜做方案。看徐未還忙著,夏綰便去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出來。 十一點多時候,徐未為了陪夏綰,提早下播。見夏綰正在沙發(fā)上翻看著書,坐來夏綰身邊,翻出幾個月前,在山上發(fā)過的那條微博視頻遞給夏綰道,“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在微博上可火了!” 夏綰接來他的手機,那條自己做野菇燉土雞的視頻,被徐未拍得極其有美感。農(nóng)家伙房里的紙煙,和透過窗戶的陽光相互印襯,夏綰微微笑著,恬靜又美好。刷微博的,多半是繁忙的都市人,他們的心里缺乏的安定感,在夏綰身上,卻那么容易。 視頻是徐未后來回到市里又處理了一下才再發(fā)了一遍的。下面的轉(zhuǎn)發(fā)量過百萬了,評論也是十萬加。 即便是這樣,夏綰內(nèi)心也很是平靜,淡淡對徐未道,“還挺不錯的。” “就一句挺不錯的,你就打發(fā)我了?”徐未在桌上拿了個橙子剝了起來。他留了些小指甲,對付這橙子皮很是好用,“我可是被粉絲們催了一個多月,他們才差不多忘了這件事兒的。我說夏綰,我們聯(lián)手做個美食大v怎么樣?我認識微博的人,大v容易,這年頭,就差好內(nèi)容。就這樣的視頻質(zhì)量,保準期期十萬加!” 自從風(fēng)水生意不做了以后,夏綰便定了心境,打算在山上好好修養(yǎng)。現(xiàn)在,夏綰也權(quán)當(dāng)他只是在玩笑,“徐老板你這是要捧紅我還是怎么的?不用不用?!?/br> 徐未認真了起來,剝好皮的橙子,掰成兩半,遞了一半給夏綰,“綰綰,這大好的機會?!毙煳纯戳丝聪木U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才轉(zhuǎn)了語氣,“算了算了,跟你說什么機會,肯定沒什么吸引力。我只是覺得,美食能傳播正能量,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情?!?/br> 夏綰抿著嘴一笑,接過徐未遞過來的半邊橙子,“機會說不通,徐老板打算來跟我說情懷了!” 套路連招被夏綰拆穿,徐未又些喪氣,“人艱不拆呢,綰綰…” “好了好了,”夏綰咬了一口橙子,這新西蘭運送過來的新奇士,汁多rou甜,“看在這橙子,還有‘美食傳播正能量’的份兒上,我們就試試吧!” 徐未欣喜起來,“答應(yīng)了?” 夏綰捧起書本,繼續(xù)讀了起來,點了點頭,“不過我可只負責(zé)做飯,后期和運營,徐老板自己來,或者我們商量著請人來做,都行?!?/br> “行?。 毙煳磁闹馗?,“都包在我身上了!” 兩人這么商定好,夏綰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才回了房間睡覺。這是夏綰和徐未不成文的規(guī)矩,只要夏綰來公寓住,徐未便把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夏綰,自己則在客廳睡沙發(fā)。 第二天一早,夏綰給徐未做了雞蛋面。兩人剛剛吃完,夏綰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是凌墨打來的,那頭的聲音又些沙啞,“喂~” “嗯,怎么了?”夏綰問他。 “昨晚警局出事了。你現(xiàn)在,能跟我去趟警局嗎?我在你們樓下?!绷枘恢罏槭裁匆觽€“們”字,這個字說出來的時候,自己還挺難受的。 “嗯,你等等我,我馬上下來?!?/br> 掛了電話,夏綰便起身換了出門的衣服。 昨天徐未是看到了車里的凌墨的,樣子雖然不起眼,可年齡上看來和夏綰是匹配的。誰要對自己這寶貝兒閨蜜動了什么心思,徐未敏感得很,夏綰對他來說很重要,甚至有時候,比自己那忙碌了大半輩子而沒時間陪兒子的父母還要重要。男生們誰要想靠近夏綰,那可都得過他這一關(guān)的。 夏綰剛挎著自己的小包,走到門口換鞋,準備出門,徐未一手攔在夏綰和門面前,板著臉問道,“對外面的男人就一呼百應(yīng),昨晚對我的事情百般推脫。綰綰,我說你是不是不大對勁兒?我得給奶奶匯報一下?” 夏綰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這是鬧得哪門子的變扭,“凌警官的事情,是顧老師拜托的,而且可是鬧了兩起命案了。至于你的美食大v,我不是也答應(yīng)了么?我說,徐未你剛才的口氣,像是個男人在吃醋。你的性取向,最近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么?” 聽夏綰這么解釋,徐未才放了些心,“我就是比較關(guān)心我的綰綰,可不能隨便就被男人拐跑了。既然是顧老師托付的事情,那還說得過去。至于取向么…”徐未故意遲疑了一下,“emmmm,還好還沒變。”說著,才把手放了下來,給夏綰讓了路。 夏綰換好鞋,出了門,讓徐未把碗筷都收拾了。晚上晚點再叫外賣,如果夏綰回來得早,就一起做飯吃。 聽夏綰像個大媳婦兒似的交代自己,徐未心里還美滋滋的,從小mama很少照顧自己,如果有個這樣的女人一起生活,也是挺不錯的。只是性那個方面,徐未一想起來周身一抖,立馬打住了剛才的念頭,走來飯桌前,捏起蘭花指,收好了桌上的飯碗,去廚房洗碗了。 凌墨見夏綰出來小區(qū),下了車來給她開了副駕的門。 夏綰上了車便自己系好了安全帶,凌墨才上了車,也系好了安全帶。可他卻沒急著開車,憋了一整晚的問題,終于有機會能問出來,“那個…是你男朋友?”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夏綰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己和徐未走得近,這個問題,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回答了,“不是,是閨蜜!” “閨蜜?”凌墨有些不懂這其中的套話,“可昨天來接你的,明明是個男人啊?” “誰規(guī)定男人和女人不能做閨蜜了?”夏綰說著轉(zhuǎn)臉看著凌墨,“凌警官,不是說警局出事兒了么?怎么一上車就問我這個?” 凌墨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些失態(tài),忙轉(zhuǎn)頭過去看著車前,“就是,看你跟一個男人進了屋子,挺擔(dān)心的…” “嗯,那個是我的好朋友,好閨蜜。凌警官放心了吧!”夏綰笑著看著他,“所以昨晚警局到底出什么事兒了?” 凌墨的臉色突然凝重下來,“昨晚,警局鬧鬼了…” 第20章 凌墨接著道,“昨天晚上,我擔(dān)心你說的石像會報復(fù)胡圓圓,讓重案組的同事把她接來了警局保護。胡圓圓聽說蔣哲死了的消息,挺害怕的,同意接受警方的保護??傻搅司?,她便坐立不安,說總覺得有東西要來。我們把她安置在重案組的會議室里,重案組的同事們,在外面加班開會討論案情??砂胍箙s聽到會議室里吵鬧的聲音。大家進來一看,辦公室的地板,都不知道被什么掀了起來,往胡圓圓身上砸了過去。胡圓圓被嚇得,當(dāng)場就把怎么推的張惜言下山的事情說了出來。重案組的同事們,進去將胡圓圓給拉了出來。一陣大風(fēng)從辦公室里無端而起,沖出了窗戶,一切才恢復(fù)了平靜。重案組的同事們,都是刑偵的高手,推理破案在行,可這樣的情形也是第一回 見到。如果昨天我們的推測是對的,昨晚在會議室里,會不會那個石像來找胡圓圓索命了?” 夏綰聽著凌墨描說完,才緩緩道,“警局對這些精怪來說,并不是什么好地方。警局陽氣重,容易沖煞到他們的靈身,如果真是石像來找胡圓圓索命,那他身上的戾氣,怕是已經(jīng)很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