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書迷正在閱讀:小夜曲、吾兄萬萬歲、修羅場、導(dǎo)演她不看臉、女Alpha她超甜、笨蛋美人被偏執(zhí)系統(tǒng)背叛后、玄學(xué)大師的養(yǎng)老生活、年代文里的對照組、將軍的小公主、1號寵婚:權(quán)少追妻忙
“好好休息吧,”她想,“方姑娘……方棠。” 她在心里念著她的姓名,走出房門時,她還期待著下一次的見面。她從未如此期待過一個人,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何如此期待。她只知道,在經(jīng)歷了這一夜后,方棠陡然成為了她心中最為特殊的那一個?;蛟S,她不必將一切想個明白,她只需要自己想要什么,便好了。 “方棠、方棠……”她在庵門前掃著地,卻在心里默念著她的姓名。 “方棠、方棠……”她跟著尼姑們在佛山做早課,心里也在想著她。她說她很想活下去,她也很想她活下去。從前從未認真禮佛的她,如今卻在認認真真地祈禱。 “愿我佛慈悲,”她誠心誠意地俯首叩頭,“保佑方棠……保佑她,長命、百歲。” 她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跟著誦讀那些經(jīng)文,即使她根本不知道那些音節(jié)莫辨的經(jīng)文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想,那一定寓意著吉祥安康。 可是,姚初九在那以后的一個月里,再沒見到方棠。聽說,方棠那日退燒后,沒兩天便又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姚初九擔心她,想去見她,卻被方家人擋了回來,這讓姚初九無可奈何。夜里,姚初九回房時,還偶爾能聽到方家姨娘和方棠的爭吵聲。 怎么又在吵了?姚初九想,卻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在兩人的房間相鄰,當所有人都入睡之后,姚初九總是要以一個穩(wěn)定的節(jié)奏敲一敲隔開兩人的那面墻……可惜,她很難得到回應(yīng)。 她想見她,很想見她,可是不知為何,明明兩人住著相鄰的廂房,卻又是那么難以接近。她想要看她一眼,竟比從前難上百倍!無法,她能做的,也只有在佛前為她祈福。 直到那一日。 姚初九又被主持師太叫進了房里,當她走進房間,她才發(fā)現(xiàn),方棠也在這房間里。她坐在師太的床榻上,面色蒼白,卻用力地扶著枕頭,像是要撐著自己不許倒下。 “方……” “成慈,跪下!”姚初九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師太打斷了。師太聽起來很是生氣,而方棠卻并沒有看她。 姚初九有些奇怪,心里那股子不服的勁兒又騰涌上來。“為何?”她問。 師太狠狠地拍了下手邊桌案,又指著她喝罵道:“大膽成慈!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不知么?” 姚初九挺直了腰桿:“我確實不知。若我有錯,還請師太明言,莫要空口白牙誣陷好人!” “你、你……”師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像是遇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事,她結(jié)結(jié)巴巴了片刻,終于還是狠下心來,開口罵道,“你在庵中大行yin穢之事,還不認么!” “yin穢之事?這又是從何說起!”姚初九本能地反駁著,可話剛出口,她便愣了又愣,心中隱隱覺得不對,不覺回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方棠。 只聽師太繼續(xù)說道:“你對方姑娘做下事,如今卻不敢認了么?” “方棠。”姚初九喃喃開口,又猛然反應(yīng)過來,神情一變,“方棠,是你!” 是那個吻……不,是那件錯事。 “你對我大行yin邪之事,難道還要我親口說么?”方棠開了口,低垂著眼,聲音是一貫的有氣無力。 姚初九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笆俏??”她覺得荒謬又好笑,不覺干笑了兩聲,又咬牙道,“那我還真是想聽你親口道來。” 方棠聞言,終于抬起了眼來,她直視著姚初九,用那依舊和緩的聲音輕輕說著?!澳且梗腋邿煌?,成慈支開了我身邊婢女,將門鎖上,趁我無力反抗之時,解開我的衣服,令我赤身裸體,”她說著,目光沒有絲毫躲閃,直刺著姚初九的眼睛,又緩緩說道,“然后,她以她唇對我唇、以她手探我陰。我尚在病中,無力抵抗,也叫喊不出,便被如此折騰了一夜。日出之后,她便拂袖而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br> 姚初九聽了,亦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聽方棠繼續(xù)說道:“我尚在閨中,經(jīng)了此事,羞憤欲死,一病不起。告知姨娘,姨娘卻要我以女子聲名為重,忍氣吞聲??晌也辉复说萰ianyin之人繼續(xù)留在平隱庵,今日總算找到機會,告知師太。我的婢女都可為我作證,還請師太,為我做主,驅(qū)逐此等yin賤之人!” 她越說便越是激動,額頭上青筋都凸顯出來,眼眶通紅,盈滿了淚。此刻,她正是用這淚眼注視著姚初九,在這淚光之下,控訴著她。 “成慈,你還不認么!”師太又喝問著,痛心疾首。 姚初九卻仿佛沒聽見師太的話一般,她看著方棠,強忍著淚,又道:“你若真是這么想的,便再對我說一遍?!?/br> 方棠似乎是有些哽咽,可她還是開了口,道:“那夜,我高燒不退,你支開了我身邊的婢女,趁我無力反抗之時……啊!” 話音未落,姚初九已沖了過去,將她撲倒在了床上。她如發(fā)了瘋一般狠狠地吻著她的唇,手還在胡亂地摸索著她的衣帶想要扯開,甚至還想向她身下探去。方棠也不掙扎,只是躺在床榻上,任由著她胡來,直到師太及時地大叫著奔上前去拽開了姚初九,將她一把撇在地上,才終于終止了這一場鬧劇。 “師太,你看,”方棠從床上強撐著坐起來,抿了抿嘴唇上逐漸滲出的血,那是姚初九剛剛咬傷的,“她在人前,都敢如此放肆。我……不愿再見到她!”她聽起來很是生氣,連聲音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