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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細腰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成蘭問她他走前跟她說了什么,孔嬤嬤搖頭:“沒什么沒什么?!?/br>
    竟是無論如何也不肯開口,讓人一時分不清她到底是誰的下人。

    ……

    崔顥回來的比郭勝想象的快很多,兩人重逢后他拍著崔顥的肩道:“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吭趺淳屯蝗灰フ页商m長公主了?”

    “沒什么,就是敘敘舊?!?/br>
    “敘舊?”

    郭勝皺眉,想起他們兩個之間那些舊事,頗有些一言難盡。

    “這有什么可敘的啊……我都怕她回頭又把你給睡了?!?/br>
    說完見崔顥冷冷地瞧著自己,訕訕地笑了笑。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成蘭長公主這個人……”

    “她很好?!?/br>
    崔顥打斷,沒讓他急需評價成蘭。

    郭勝一怔,見他一臉認真,半晌才不可置信地道:“子謙,你……你該不會……被她給睡服了吧?”

    崔顥面色更冷了,扯著嘴角回了一句:“嫉妒嗎?沒人愿意睡你,很傷心吧?”

    說完抬腳就走了。

    郭勝:“……???”

    第138章 叔侄44.8%

    崇明四年是魏弛在位的最后一年,這一年的十一月末, 宮門被破, 他被自己的皇后藥倒,醒來時便已經(jīng)成了階下囚, 很快被移交到了淮城,交給了魏泓的部下。

    但魏泓一直沒有去見他,他就這樣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住了許久。

    來年二月,魏泓登基, 改年號為嘉清, 并正式將淮城定為大梁的都城,更名淮京。

    登基當日,已經(jīng)在地牢住了兩個多月的魏弛終于再次見到了自己的這位皇叔, 大梁的新帝。

    他隔著木欄看著外面那個身穿冕服的人, 許久沒有波動的眼眸終于出現(xiàn)了一抹異色, 不甘, 憤恨,憎惡,諸多情緒翻涌而至。

    尤其是見對方身姿挺拔如峻嶺雄峰般站在那里, 穿著本應穿在他身上的帝王華服,神色不屑地睥睨著他。

    而自己則兩個多月未曾好好洗漱更衣了, 身上的衣裳還是當時被抓時穿的那套, 頭發(fā)也早已亂成一團, 梳都梳不開。

    兩相對比, 越發(fā)顯得他狼狽不堪, 是這場爭斗中的輸家,是他的手下敗將。

    但即便如此,魏弛仍舊不愿在他面前露出頹勢,道:“十四叔終于想起我這個侄兒了嗎?你這么久才來見我,還專門挑這個日子,就是想在我面前炫耀,讓我知道你登基了吧?”

    魏泓點了點頭,坦然地承認了。

    “你和你父親都把這皇位看的至關重要,為了這個位置,什么手段都能使的出來?!?/br>
    “既然這么在意,那朕就專程來讓你看看,看看自己在意的東西被別人奪去是什么滋味兒。這樣等你將來見了他,也好跟他說說,朕登基時是什么模樣,免得時間太久他想不起我這個弟弟長什么樣了。”

    魏弛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住,渾濁的眼中滿是怒意。

    “從自己親侄兒手中奪來的皇位,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魏泓輕笑:“你錯了,這皇位不是我從你手中奪來的,是你親自送到我手上的?!?/br>
    說著又搖了搖頭:“不對,應該說,是你和你父皇一起送到我手上的?!?/br>
    “倘若他當初沒有為了穩(wěn)固皇位而對我心生歹意,沒有為了除掉我而害死我的母妃,那我也不會專程送個煉丹人給他,他也就不會登基短短五年就駕崩,不得不匆匆將皇位傳給了你?!?/br>
    他說完還特地等了一會,靜靜看著魏弛的反應,果然見他瞪圓了雙眼,不可置信。

    “……你說什么?”

    魏弛喃喃道,怔在原地肩背仿佛鐵鑄,渾身僵直。

    很快,他就從魏泓口中再次聽到了剛才的話。

    “我說,我特地送了個煉丹人給他?!?/br>
    魏泓沉聲回答,將當年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我遷都的那個理由并不是假的,當年我確實曾答應你皇祖父,絕不與皇室為敵,絕不攻入京城,但前提是你們不主動對我出手?!?/br>
    “可你父皇甫一登基就想除掉我,為此逼死了我的母妃!”

    “殺母之仇我怎么可能不報,但一旦開戰(zhàn),大梁勢必內(nèi)亂,屆時很容易被大金南燕趁虛而入,而我也不能確定自己有幾成勝算?!?/br>
    “所以我決定按兵不動,冤有頭債有主,只找你父皇報仇?!?/br>
    “他這個人惜命得很,下毒和行刺確實不容易,而且……死得這么痛快,也未免太便宜他了?!?/br>
    魏泓說到此處眸光微沉,聲音里仍舊帶著幾分恨意。

    “他不是喜歡皇位嗎?為了能在皇位上坐久一點,還到處尋找長生之道,網(wǎng)羅了不少所謂的能人異士給他煉丹,我就安排了一個自己人混在里面,隔三差五就將丹藥中一味本就帶些毒性的藥加大些分量,便是太醫(yī)看了也查不出什么。”

    魏灃的丹藥都有宮人提前試吃,直接下毒非但不能毒死他,還會打草驚蛇。

    而那丹藥起初服用時確實會讓人覺得精神倍增,根本察覺不出什么。

    他給魏灃下毒的同時,又讓人時不時請那小太監(jiān)喝酒,酒中加了解毒之物,小太監(jiān)體內(nèi)的毒素未曾積累下來,每次試藥都沒什么事。

    可魏灃天長地久的服用這樣的丹藥,身體便成了外實中空之物,看似精神煥發(fā),底子其實早已經(jīng)被掏空了,一旦發(fā)作便是要命的事。

    太醫(yī)院自然有人看出不對,卻查不出源頭,只能勸他不要再服丹藥。

    魏灃一心想要長生,哪里肯聽,最終讓自己的身體徹底敗壞了,太醫(yī)院集眾人之力雖勉強吊住一命,卻也只是讓他多活了一些時日而已。

    他就這么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日一日垮了下去,便是再怎么不甘心,也只得將剛剛到手不久的江山拱手交與他人。

    “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呢?!?/br>
    魏泓道。

    “要不是我,你哪能這么順利的登基?你父皇當初其實更看好你那三弟,不過是因為他年幼,他自己又眼看著撐不住了,所以才將皇位傳給你而已。”

    “倘若他還活著,不說多的,哪怕三五年,你三弟長到十五六歲了,那皇位就沒你什么事了。”

    魏弛自然是知道這點的,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急于討好姚鈺芝,又在魏灃病后殷勤侍疾的原因。

    魏灃就是在一場大病之后才立了他為儲君,可哪怕是已經(jīng)被立為儲君,哪怕是入主東宮,他依然提心吊膽,生怕哪日父皇反悔了,又廢了他改立他的弟弟為太子。

    這就像當初先帝也是太子,卻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怕高宗會將皇位傳給秦王一樣。

    先帝駕崩前躺在病榻上還曾說過魏弛盼著他死,魏弛當時否認了,但他心里其實確實是這樣期盼的。

    不止是想等先帝死后立姚幼清為后,更因為只有他死了,他的皇位才算是真正保住了。

    可這些他自然不會跟魏泓說,只赤紅著眼睛指責他:“父皇當初對你下手分明是因為你擁兵自重!放眼大梁,哪個王爺像你這樣桀驁不馴!連朝廷都不放在眼里!”

    魏泓嗤笑:“放眼大梁,老老實實按你們要求不掌兵權不養(yǎng)私兵只在封地當個閑散王爺?shù)?,如今還剩幾個?”

    “不說你父皇殺害了自己多少兄弟,就說你,可還記得寧王是怎么死的嗎?”

    寧王就是魏泓剛才所說的魏弛的三弟,那個自幼聰慧很受先帝喜愛的孩子。

    魏弛登基后不久,寧王就在就藩的路上暴斃了。

    魏弛目光微微閃躲:“他……他是……”

    “他怎么死的你很清楚,我也清楚,就不用再在我面前推脫了?!?/br>
    魏泓打斷。

    “朕今日來跟你說這些,一是讓你親眼看看,朕登基了,二是告訴你先帝的死因,等過幾日你到了皇陵,也好跟他說清楚,讓他做個明白鬼?!?/br>
    可是世上若真有鬼,先帝聽了這事只怕要從墳里跳出來。

    魏弛卻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別的意思,啞聲道:“你……要送我去皇陵?”

    按理說他是皇室之人,死后確實是該葬入皇陵的。

    可他通敵叛國,魏泓便是將他挫骨揚灰也不為過,即便不讓他入皇陵,文武百官也不會說些什么。

    那現(xiàn)在魏泓說讓他去皇陵,就可能是去守陵,而不是要殺了他。

    也是,要殺他的話其實早就可以殺了,何必非等到今日,反正皇位明擺著已經(jīng)是他的了。

    魏泓不置可否,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翌日,魏弛便被人送往皇陵,上了馬車后他終于確定,魏泓不是要殺他,而是讓他去守陵,不然直接送一具尸體過去就是了,何必大費周章將他帶到那里再殺。

    他一路向著皇陵緩緩而去,路上有些身子不適,服了藥卻也不見好轉(zhuǎn),頭暈的反而更厲害了,等到了皇陵幾乎已經(jīng)去了半條命。

    隨行而來的人將他抬到房中放下,他無力地伸了伸手,斷斷續(xù)續(xù)地道:“請……太醫(yī)?!?/br>
    床邊有人恭敬地彎著腰,笑看著他,卻并未聽他的命令去請?zhí)t(yī)來,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

    “這是臨行前陛下欽賜的藥,說是當年公子贈與皇后娘娘的,專治行路途中因車馬顛簸引起的頭暈不適?!?/br>
    “奴婢見您路上不舒服,就已經(jīng)給您吃了幾粒了,可是看您這樣子……似乎是沒什么緩解啊?!?/br>
    那人發(fā)愁地看看他又看看手中藥瓶,最后篤定道:“一定是服的藥還不夠!您再多吃兩粒沒準就好了!”

    說著命人將他扶起來,要給他喂那藥丸。

    魏弛哪想到自己路上吃的藥竟然就是當初給姚幼清的藥,登時瞪圓了雙眼,掙扎著要推開塞到嘴邊的藥。

    對方怎么會允許他拒絕,硬是按著他的肩膀掰開他的嘴,將藥丸塞了進去,逼迫他吞入腹中。

    他險些被藥丸噎住,跌回床上后像條離了水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氣,翻身想要將那藥丸從嗓子里摳出來。

    可身邊有人盯著他,根本不讓他往外吐。

    那先前拿出藥瓶的人還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公子給的藥一定是頂好的。陛下說了,當初皇后娘娘無福消受,這么好的東西又不能浪費了,就請公子自己用了吧。”

    于是那瓶藥都被塞進了魏弛嘴里,他到最后只能癱倒在床上,嘴邊到處都是藥丸與唾液的痕跡。

    他在無盡的頭痛中回想,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呢?他們到底從什么時候起,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圖謀呢?

    是在離京途中嗎?是那個婢女死的時候嗎?

    那豈不是從一開始,他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了?

    那他豈不是……從一開始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