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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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今天有點晚了! 葉宸:沒想到,我是那么好攻略的人嗎? 葉宸:我就是保護(hù)菱妹的銅墻鐵壁,誰也打不穿的。 …… 順便大家希望菱菱抽個什么金手指哈哈哈,好奇大家的腦洞 第25章 二次報復(fù) 豪華氣派的別墅里, 許安然正與莊氏夫婦一同共進(jìn)晚餐。 她旁邊的座位空空的, 桌上餐盤里的精致食物剩了一大半, 莊宴草草吃了幾口就上樓進(jìn)書房了,一連十多天都是如此。 許安然垂眸笑著與莊氏夫婦閑聊,卻有些心不在焉。 換做從前,莊宴是絕對不會在餐桌上撇下她的, 每次莊宴都會等她慢慢吃完,然后親自背她回房間休息。 自從那日, 他從《長生》劇組試戲現(xiàn)場回來后,便一直心情抑郁, 面布烏云。 許安然知道, 莊宴是在知道誤會了鐘菱以后去找她道歉復(fù)合的,但她并沒有阻止,反而還一個勁地鼓勵他。 她一點也不怕鐘菱回來。 許安然很清楚,以自己的處境和手里的砝碼, 鐘菱絕無可能是她的對手。 因此, 她反倒還有些期待鐘菱回到莊宴身邊, 她有的是手段慢慢報復(fù)鐘菱先前的所作所為。 可沒想到, 鐘菱拒絕了莊宴,莊宴甚至為此事茶飯不思, 一反常態(tài), 甚至忽略了自己。 這不是許安然想看到的。 思及此,她沖莊氏夫婦微笑道:“叔叔阿姨,我吃飽了, 你們慢用,我上樓去看看宴哥在做什么,他最近公司上的煩心事好像不少。” 莊母放下手里的刀叉,溫聲細(xì)語地道:“我叫王嫂扶你上去?!?/br> 許安然腿腳不便,她的房間都是特地安排在一層的。 “不用了,爬個樓梯而已,我自己能行的。”許安然搖搖頭,笑著婉拒了莊母的好意,獨自拿起腋杖離開了餐桌。 莊母看著她纖弱不穩(wěn)的背影良久,長長地嘆了口氣。 “多好的丫頭,懂事的讓人心疼,太可惜了。” 莊父聞言,也沒心情吃飯了。他和許安然的父親是發(fā)小,兩家孩子雖差著三歲,卻也是青梅竹馬一同而長大的。 早在很久以前,兩家就考慮過孩子的婚事,打算等許安然十八歲高中畢業(yè)以后,就正式舉辦訂婚宴。 可誰料天有不測風(fēng)云,在許安然十八歲生日的那天,一場車禍讓她落下了殘疾,訂婚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婚事并不是莊家放棄的,哪怕許安然后半生都要跛著左腳走路,莊母也愿意接納這個兒媳,莊宴也承諾會照顧她一輩子。 是許安然卻怎么也不肯同意這場婚事,她親口道知曉莊宴待自己好,但自己已經(jīng)配不得莊宴,不希望自己拖累他。 正是許安然的體貼和懂事,更讓莊氏一家三口心疼。 “你有空的時候多敲打敲打你兒子,讓他留神別冷落了安然,有什么天塌下來的大事這么忙,瞧安然多關(guān)心他!” “我曉得。”莊父如是回道。 樓上,書房的門輕輕被推開,莊宴卻恍若未聞,出神地看著什么。 許安然抿了抿唇,微吸一口氣,掛上笑容問道:“宴哥,看什么呢,這么出神。” 她走過去看了眼電腦屏幕,聊天對話框內(nèi),樂娛的經(jīng)紀(jì)人在向莊宴報告著什么,原來說的是鐘菱已于上周六簽約華影的事。 “安然,你怎么到書房來了?!鼻f宴回過神來,起身扶她到沙發(fā)上坐下。 許安然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她溫柔地看著莊宴,輕聲道:“還不是因為擔(dān)心你?!?/br> “宴哥最近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是因為鐘菱的事嗎?” 莊宴面色微沉,神色復(fù)雜地一言不發(fā)。對于如今的鐘菱,莊宴是既愛又恨,愛戀往昔她俏皮磨人的天真模樣,又恨她如今的無情與固執(zhí)。 他從來沒那樣卑微地低聲下氣求人,可鐘菱不但不領(lǐng)情,還把他的真心踐踏的粉碎。 他恨不得能把鐘菱囚在自己身邊,哪里也去不了,看她在后悔之中收起利爪,乖乖地后悔求取原諒。 許安然的指甲微微掐進(jìn)掌心,面上卻神色依舊,鐘菱在莊宴心中的份量比她想象的要重許多。 “沒想到她會借談雨澤搶走唐青青的女三號,這個圈子啊,再天真單純的女孩子都會有墮落的一天?!?/br> “所以宴哥,她不值得你對她好,別再留戀了?!?/br> “你這個樣子……”許安然的聲音忽地變得有些沙啞,連忙垂下了頭。 莊宴驀然看向她,神情緊張地道:“安然,你怎么哭了?!?/br> “沒有……沒什么……只是你這個樣子,我看著心里很難受?!?/br> 莊宴怔怔地看著她,眼神中有一絲驚喜,“安然,你這是……為我而哭嗎?” 這么多年以來,他第一次看見許安然為自己掉眼淚。 “我想起我的譜子還沒改完,我先走了?!痹S安然臉色有些不自在,轉(zhuǎn)身就要落荒而逃。 莊宴看著她,心底慢慢變得柔軟起來。 果然,許安然的心里說沒有他是假的,這么多年來怎么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對方只是因為腿傷的事,心里自卑才不堅決不肯與他訂婚。 雖說八年過去,隨著時光流逝,莊宴對她的情感逐漸變?yōu)榱肆?xí)慣性的付出與責(zé)任。 但這一刻,許安然的表現(xiàn)仍是將他從心情低谷中走了出來。 莊宴想,哪怕他這輩子不會和許安然結(jié)婚,他也會遵守承諾,像哥哥一樣照顧她一輩子。 這樣想著,他走上前去背起了許安然。 “下樓梯不方便,我背你,還有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別再為我傷心了知道嗎?” 許安然輕輕應(yīng)了一聲,趴在莊宴背上,唇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沒人能取代她在莊宴心中的地位,永遠(yuǎn)。 莊宴睡下后,許安然獨自在房間內(nèi)翻看著手機,面色冷淡地沉默了許久。 這個突然憑空冒出來的葉宸,已經(jīng)在各大音樂榜單上壓了她好快三個月了。 對方出道至今,發(fā)布的作品也只有三首歌,卻每次都會吸走巨大的流量與可怕的熱度。 《心之聲》播出的時候,她以評委身份參加的《百變歌王》也在同期播放,卻被葉宸這匹黑馬奪走了大眾視線,關(guān)注度比前幾期都小許多。 再加上這一季的參賽選手里沒什么有爆點的人才,節(jié)目反響平平。 許安然主打情歌,曲調(diào)多悲愁傷感,而葉宸卻是勵志曲民謠風(fēng)。兩人雖風(fēng)格截然不同,但一個在華影,一個在樂娛,那就一定是敵人。 葉宸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許安然已經(jīng)隱隱感受到了這是個棘手的敵人。 最讓她出乎意料的是,葉宸竟會是被抓拍到和鐘菱同居的人,她的出現(xiàn)使得許安然先前對鐘菱的報復(fù)成了個笑話。 鐘菱不但沒能被抹黑形象,反倒是借著葉宸來了一波強勢洗白,又趁著電影的東風(fēng)圈了一大票粉,令許安然氣悶多日。 只不過,鐘菱到底是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葉宸也是個經(jīng)驗不多的新人,竟留了空子給她鉆。 這樣想著,許安然眼神微暗,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 …… 葉宸這幾天都過得膽顫心驚的,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了,殷潯對她的態(tài)度都可以稱作如沐春風(fēng)。 他笑的溫和,葉宸又哪敢不給老板好臉色看,也只能強顏歡笑回應(yīng)殷潯。 殷潯以為自己在葉宸面前,把昔日不近人情的嚴(yán)肅形象改變得不錯,殊不知自己每次一笑,葉宸都能驚出一胳膊雞皮疙瘩來。 在博取葉宸好感的同時,殷潯開始計劃下一步行動了。 攻略文章中說,他要盡量創(chuàng)造和心儀女孩子的相處機會。 鐘菱一個十九歲的學(xué)生,多數(shù)時候都在學(xué)校里泡著,殷潯坐在辦公室,想找個機會跟她相處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鐘菱于上周六正式成為了華影的藝人,殷潯就有的是辦法動心思了。 周六清晨,再次接到殷潯的電話時,受到驚嚇的葉宸睡意全無,說起話來都有些結(jié)巴。 “住、住公司……?”葉宸重復(fù)道,驚恐地看著鐘菱。 “談雨澤難道沒和你說過這件事嗎?”殷潯沉吟一聲,繼續(xù)道,“你跟鐘菱都盡快搬到公司宿舍里來,正好今天是周末,那就今天。” “你們兩個別偷懶,趕緊起床,把東西都整理好。” 殷潯怎么知道她們還沒起床…… 鐘菱揉了揉眼睛,頂著雞窩頭從被窩里爬了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一起?”葉宸也從她身邊驚疑不定地重復(fù)了一句。 鐘菱聽見這話,立刻在旁邊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謝謝老板,雖說公司包吃包住,但我們在勝陽小區(qū)住的挺好的……而且菱菱上課也方便?!?/br> “葉宸,你跟鐘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了。”殷潯微微皺眉,語氣嚴(yán)肅地道,“你們現(xiàn)在是華影的藝人,而且熱度不低,既然沒有自己的私密住址,那就應(yīng)該住到公司里來?!?/br> 許多經(jīng)紀(jì)公司的小演員和小藝人們都住公司宿舍,甚至經(jīng)紀(jì)人也是如此,這是很正常的事。 “我知道勝陽小區(qū)離傳媒大學(xué)很近,住在附近的人常能偶遇各路明星藝人,但這也意味著附近的記者和狗仔很多。保護(hù)**有多重要,不用我多說?你們兩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吃過教訓(xùn)了?!?/br> 兩個女孩子對視一眼,神色皆是些許猶豫。 鐘菱忍不住咬了咬唇,道理她都懂,誰叫她人窮買不起房子呢,可她真的不想住在華影總部啊! “宿舍樓早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和鐘菱繼續(xù)住在一起也可以,負(fù)一層有排練室,健身房游泳池都一應(yīng)俱全,包吃包住?!?/br> “平日里你培訓(xùn)的話也不用來回跑了,至于鐘菱……她去上課也不過二十多分鐘車程?!?/br> 到時候他可以親自接送。 鐘菱聽完這些話,從葉宸手中接過手機,深吸一口氣道:“這個……這個事情,我們房租都已經(jīng)交到了年底的,提前走了也不會退,等到期了再說!” 殷潯挑眉,耐心地道:“不行,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