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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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菱:你說我笨??? 殷?。簺]有,你聽岔了,我說你萌…… 鐘菱:哦…… 殷?。ㄐ÷昩b):蠢萌。 第14章 殷潯的好感度 殷潯是何人,鐘菱再清楚不過了。 這位性情古怪的大佬是許安然的初戀白月光,也是《戀戀不忘》中的反派,莊宴的宿敵。 殷潯高中時與莊宴是同班同學,年少時兩人交情還不錯,他們淡了往來的緣由正是許安然。 在莊宴的回憶描述里,殷潯自年少時就是個有點陰郁的人。 他出身名門,禮儀教養(yǎng)極好,偏偏對異性的態(tài)度冷冰冰的,幾乎不怎么與女生交流。 但架不住殷潯長得好看,在小女生們看來倒成了酷帥有個性,不少人對他芳心暗許,但所有告白的女生殷潯全都冷淡地拒絕了。 沒有女孩子可以靠近他,許安然是一個例外。 她是莊宴的青梅竹馬,自小關(guān)系親密無間。因莊宴的關(guān)系,殷潯雖依舊與她保持距離,但卻不似對待別人那般冷漠。 身邊的女生也說她是唯一可以觸及遙遠寒星的人,許安然漸漸認定,自己是殷潯心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高三畢業(yè)那個暑假,她過十八歲生日,托莊宴請了殷潯一起前來參加生日party。 她第一次喝了酒,借著酒勁鼓起勇氣當著所有人的面向殷潯告白,可殷潯還是不留情面地拒絕了她。 許安然傷心之余掛不住面子,獨自離場,殷潯沒有去追。 莊宴打完電話回來后得知此事,已是來不及阻止車禍的發(fā)生。 他自責不已,更遷怒到了殷潯身上,雙方最終決裂。 書中明確表示過殷潯討厭女人,但從未提過原因,自打莊宴認識對方起,他就是這個樣子了。 鬧僵以后,殷潯成了莊宴在商業(yè)上的競爭對手。 一個在華影,一個在樂娛,雙方暗中較勁已有許久,誰也不肯讓步誰,搶奪圈內(nèi)資源是常有的事。女主與莊宴多次分分合合,在樂娛發(fā)展的時候,于演藝事業(yè)上沒少吃過華影的暗虧。 樂娛曾因殷潯的排擠打壓而進入過一段危險時期,原主在這段時間對莊宴不離不棄,這件事最后成了男女主感情的助攻。 但殷潯之所以被定位為“反派”,不僅如此。 鐘菱記得,殷潯很看不上自我輕賤的原主,曾多次出言“刻薄”她與莊宴。 “兩頭搖擺的人,最后什么也得不到?!?/br> “這里是電影發(fā)布會場地,不是給你們表演愛恨情仇的舞臺?!?/br> “自己不愛自己,也不要指望得到別人的愛,愚昧者的眼淚不值得同情?!?/br> “……” 討厭這本虐文的人通常認為反派說的是實話,原著的書粉則厭他入骨,覺得這個角色既沒同情心又刻薄。 鐘菱私心覺著,殷潯說的也沒錯。 但她沒想到,自己會在藍光酒意外碰上這個人。 對方的結(jié)局是什么鐘菱并不清楚,細節(jié)本就欠缺,她光顧著吐槽男女主遭心的神經(jīng)質(zhì)感情戲去了。 …… 見鐘菱出神,宋經(jīng)理指著被砸凹的包間門,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已經(jīng)晚了!” 他把鐘菱推到包間門口,不準她踏進里面一步,自己則快步上前給殷潯彎腰賠禮起來。 “殷少,這小姑娘以前是我們這兒的員工,她今天……呃……她今天……”宋經(jīng)理斜眼看向鐘菱,示意她趕快解釋賠禮。 鐘菱覺得沒必要這么誠惶誠恐,雖然她闖錯了門,好歹陰差陽錯幫殷潯保住了清譽。 就算他再怎么討厭女人,是非好賴總不能分不清…… “我本是來找葉宸的,按鈴按了半天沒人開門,我以為里面出事了,就……”鐘菱眨眨眼睛,繼續(xù)說道,“不過里面確實出事了,有人給這位客人下藥,不知道是誰干的。” 宋經(jīng)理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連忙關(guān)切地低聲詢問殷潯。 殷潯交疊著腿坐在沙發(fā)上,已不似方才那般狼狽失態(tài),他已經(jīng)用紙巾將臉上的水漬都擦干凈了,只是襯衫領(lǐng)口還濕著。 不得不說,鐘菱剛剛那杯水潑的他一點脾氣都沒有,什么欲.火怒火都消下去了。 談雨澤已經(jīng)從和殷潯的交談中得知了事情大概經(jīng)過,立刻讓宋經(jīng)理把酒老板叫過來。 鐘菱見宋經(jīng)理三番兩次忽略自己,忍不住再次皺眉拉住他,“宋經(jīng)理等一下,能不能先告訴我葉宸她怎……” “停停停,你別礙事!” “你告訴我她在哪,我馬上走。”鐘菱見宋經(jīng)理這副哈巴樣,心里有種想打他一拳的沖動。 聞言,宋經(jīng)理沒好氣地道:“走什么走,出了這事兒你還想走?先給我在這兒呆著!” “告訴她?!?/br> 包間里傳來三個字,說話的正是殷潯。 宋經(jīng)理僵了一下,看了眼殷潯,緩了口氣低聲對鐘菱道:“葉宸今天惹了點事兒,老板把她跟小魚叫去辦公室訓話了。你先在這兒別動,我讓葉宸在休息室等你?!?/br> 惹了點事兒? 鐘菱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能驚動酒老板出面解決的,不會是小事。 “潯哥,你沒事兒?”談雨澤還皺著眉頭關(guān)切地看他。 殷潯搖了搖頭,目光在地上細作轉(zhuǎn)了一圈,隨后用干凈紙巾動作極輕地將那個掉落的小噴霧瓶撿了起來。 “這個東西等會兒讓藍光小心密封好,交給警局驗指紋?!币鬂∥⑽⒉[眼,剛剛平復的火氣又從心底升了起來。 那個女服務員見勢不對,肯定已經(jīng)先跑了。對方和背后的人打什么注意,殷潯心底很清楚,今天要不是那女孩誤闖九號包間,說不定他還要讓人給擺一道。 他不禁看向鐘菱,對方直直地望著宋經(jīng)理離去的方向,雖面色平靜,緊捏著挎包帶子的雙手卻泄露了她心底的焦急和不安。 藍色酒的老板本人就叫藍光,三十多歲,是個很有成熟味的中年男人。宋經(jīng)理跟在他身后,親自拿著毛巾與干凈衣服。 藍光來時眉頭微蹙,神色卻比宋經(jīng)理要沉穩(wěn)許多。 看見乖乖站在門口的鐘菱,他先是緩和臉色道:“鐘菱來了啊,你別擔心,葉宸好著呢。我讓她在休息室等你,先把這兒的事解決了你再走。” 得了酒老板的定心丸,鐘菱心底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藍光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了。 幾個男人低語交談了一會兒,鐘菱在門口閉著嘴沒插話半句。 不一會兒,宋經(jīng)理等人就陸續(xù)走出來關(guān)上門,將包間留給了殷潯一人。 藍光看向鐘菱,神情嚴肅地道:“今天關(guān)于殷少的事,別對外張揚,知道嗎?” 鐘菱乖巧地點了點頭,小聲問他,“知道了老板,那我可以走了嗎?” “別急著走??!我跟潯哥還沒謝謝你呢。”談雨澤眼前一亮,湊到了鐘菱身邊。 剛剛他被包間里的情況嚇了一跳,這會兒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是這么個水靈靈的漂亮小姑娘。 “你叫鐘菱啊,我叫談雨澤,今天虧得你在,不然潯哥就名節(jié)不保了?!?/br> 他說完這句話,殷潯換好衣服從包間里走了出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談雨澤立刻輕咳一聲閉嘴了。 “殷少,今天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抱歉,我送您回去?!彼{光立刻迎上前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還是先把手下的員工都查一遍,明天中午給我結(jié)果。”殷潯搖了搖頭,捏著換下來的衣服徑自走開。 鐘菱微微低頭,也跟著離開了酒頂層,一路上談雨澤不停地跟她小聲搭訕。 “加個手機號唄,過兩天我請你出來吃飯?!闭動隄珊敛谎陲椬约旱男乃?,他來酒就是為了尋找下一段戀情。 鐘菱長的漂亮,比他之前交過的女朋友都好看,自然而然動了追她的念頭。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這么客氣。”鐘菱搖了搖頭,婉拒了談雨澤的邀請,走至一層樓道處,一眼便看見了葉宸背著吉他包靠在休息室外。 “宸哥!” 談雨澤見她不肯答應,以為鐘菱是在害羞,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鐘菱像道光一樣地撲過去掛在葉宸身上。 “嗚嗚嗚嚇死我了,大半夜不回來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br> 她帶著點鼻音,眼圈少見地泛著微紅,像是嚇壞了,語氣也有幾分委屈。 鐘菱自己從來不怕遇上事,但她很怕身邊在乎的人出事。 自打進入虐文世界以來,葉宸是她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今晚磕磕絆絆繞了幾圈都沒找到對方,都快把鐘菱急瘋了。 別看她抱著滅火器砸門果決極了,其實那會兒她腳底下都感覺發(fā)飄。 鐘菱平日里都是嬉皮笑臉的,葉宸哪里見過她哭兮兮的可憐樣,心底一時間被暖意所充斥。 “我錯了我錯了,今天是個意外,以后絕對不會了!” 她連忙揉了揉鐘菱的腦袋,壓低聲音道:“回去路上跟你解釋?!?/br> 說完這句話,葉宸鼻尖跟著有些發(fā)酸。 她獨自在數(shù)個城市漂泊多年,在夜場何止遇到過一次麻煩,但大半夜不顧危險跑來酒找她的人,鐘菱是第一個。 葉宸對你的好感 10,當前好感65。 鐘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總算消除了心底的不安,方才從葉宸身上跳下來。 談雨澤眼巴巴地看著二人互動,略顯失望地道:“原來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啊……” 葉宸無奈地看了談雨澤一眼,“不好意思,你誤會了,我不是男人?!?/br> 談雨澤:“……” 聞言,殷潯扭頭看了她們一眼,想起剛剛鐘菱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還以為對方是來捉jian的。 “居然都已經(jīng)快一點鐘了,我們趕緊回去?!辩娏鈷吡艘谎凼謾C,催促葉宸趕快回家,這個點打車都不方便了。 談雨澤本想叫住她們,想起殷潯還在身邊,話到嘴邊又轉(zhuǎn)而道:“我們也走,今天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