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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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領(lǐng)域叫什么?”激烈熱情漸漸平復(fù),唐三沉浸在久遠(yuǎn)的溫存里撫摸漂亮羽毛。 他錯過了鳳凰的三年,和風(fēng)烈日高云共存的領(lǐng)域一出,唐三才清晰意識到這一點。 馬紅俊正忙著心疼的親吻每一條傷痕,他說:“天空領(lǐng)域?!?/br> 天斗城的馬爵爺最愛旅行了,大陸見聞信手拈來,每一次出發(fā)都叫舞會的夫人小姐們又不舍又期待。 去年,馬爵爺在遙遠(yuǎn)云端觸碰到了一條線索,不虧,賺了。 這些年的故事好長,急不得,馬紅俊放在心里的第一條正事就是辦了這個悶sao新學(xué)員。 然后簡陋布衣被扒了個干凈的關(guān)系戶唐銀,輕松伸手握住小爵爺作亂的手腕,緊扣在掌中的星夜一閃,唐三輕車熟路的翻出來一套鳳凰精心準(zhǔn)備給成年唐三的衣服。在幾乎赤著身子的鳳凰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家伙十秒不到穿得整整齊齊,撈起鳳凰烙一個深吻,拎起癲狂吃飯的花花塞進(jìn)一個大黃金球,轉(zhuǎn)身就走。 要不是馬紅俊看到了某處…已經(jīng)… 不行!眼見也不實! 鳳凰氣急敗壞地嚷道:“你是不是不行???!”都這樣了還不上,是不是男人! 唐三已走到臥房門口,聞言回身,見到床上滿身遍布紅霞,翅膀瑟縮,緊咬著下唇一臉倔強的鳳凰小妖精,海藍(lán)眼眸霎時翻涌波濤。 鳳凰期待緊張的目光中,白衣華服的青年大步走回,強橫氣息覆蓋身周全部空白。能看到兩條手臂落在身側(cè),還有貼近的胸膛和耳畔的灼熱呼吸。 壓抑聲線低沉傳來: “一個月后,諸事大吉,宜獻(xiàn)身?!?/br> 騰的一下,鳳凰全身都燎著了,一小團紅云被安穩(wěn)包裹在被窩里,唐三揉揉軟毛,親親眼眉,把幸福的花閨女讓小愛人抱好,道:“團團乖,我給你取晚飯過來。” 是,是哦。 天都黑了,該吃晚飯了。 唐三的底線就是小鳳凰的十八歲成人禮,他會給鳳凰最好的愛情,最高貴的尊重。至于之前撩撥他的那些賬,他一筆一筆的記著,遲早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自陽春之季,唐三進(jìn)入月軒,他的老師除了馬小爵爺就只有唐月華一人,他在月軒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很多,音樂、禮儀、舞蹈、繪畫、話術(shù)、有關(guān)貴族的一切。殺戮之都是煉心,月軒同樣。對權(quán)力的掌控,在各方勢力中游走的技巧,他曾認(rèn)為淺顯的東西,深挖下去一樣深不見底。 唐三才知道他的鳳凰有多么優(yōu)秀,也才知道他有多不容易。一個巨型商業(yè)機器的運轉(zhuǎn),天斗的利益交集,實力提升,甚至在星羅和武魂殿擁有的一定話語權(quán)。 于是他更認(rèn)真更瘋狂的汲取知識,是要能夠幫鳳凰更多。 唐月華能清晰地感受到唐三逐漸內(nèi)斂已浸透身體的血腥氣,曾經(jīng)的恬淡安然浮現(xiàn),而這,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他所做到的。 五月如期而至。 天斗城出類拔萃的馬伯爵馬爵爺在伯爵府舉行生辰禮,受邀赴約的上層貴族不在少數(shù),七寶琉璃宗大小姐親自到場,刻在骨子里的大宗底蘊壓了在場的貴女一頭。 天斗的春夜很美,伯爵府燈火通明,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走入這金碧輝煌的名利場。 魚龍混雜的場面,小爵爺執(zhí)掌得井井有條,酒杯端在手中,優(yōu)雅精致的伯爵大人走到哪里都是歡聲笑語。榮榮跟了沒一會兒就累了,畢竟攀附者太多,而且最近大小姐在貿(mào)易擴張上花費的心思也不少。 寧榮榮拿著小扇子和馬爵爺說悄悄話:“四哥,我可要去吃東西了,老了,玩不動了?!?/br> 馬紅俊笑呵呵答應(yīng):“老什么老,我們商會的第一經(jīng)理人還能干上七八十年?!?/br> “啊,我可不給你打一輩子苦工,本小姐又不缺錢?!睒s榮吐著舌頭跑掉,繞到另一邊享受真正的宴會,全然沒有注意到樓上角落里一個人的注視。 唐三無聊地晃著酒杯,以他的段位目前還參與不到這種“假面舞會”中去,只好在樓上看熱鬧,順便逼音成線和鳳凰聊天:“晚宴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 “你等急了?去找榮榮聊天唄,看她認(rèn)不認(rèn)得出你?!瘪R爵爺一心數(shù)用,非常敷衍。 唐三笑說:“我怕榮榮非但認(rèn)不出我,我還會被琉璃宗的魂斗羅拿下,逼問二十四橋明月夜是哪里來的?!?/br> “這么有自知之明啊。”馬紅俊偷眼回身看樓上憑欄的愛人,“反正我真的生日是明天,回房間哄你閨女去,等我結(jié)束了找你。” “好吧,不耽誤小爵爺了?!碧迫b遙揚起酒杯,俊朗青年仰頭飲盡杯中酒液,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 惹禍的罪魁禍?zhǔn)啄_底抹油跑的利索,馬紅俊強忍翻騰情火,回歸小團體的攀談中。 早知道老干部升級成了風(fēng)sao的老干部,就應(yīng)當(dāng)狠狠心趕他去史萊克的宿舍蝸居。省的耽誤馬爵爺工作。 唐三在伯爵府臥房里抱著花花苦熬漫漫長夜,活像一個等待臨幸的妃子。十二點鐘樓敲響,小爵爺沒有回來;一點馬車聲散亂,小爵爺沒有回來;兩點月落塔尖,小爵爺沒有回來。 填滿黃金球的相思斷腸紅還等著吃飯,觸手小花絲到處亂飛。 終于緊閉的臥房門被猛地推開,面色酡紅的酒味小甜糕終于回到了懷里來。 “團團,你醉了。”唐三扶著鳳凰走進(jìn)浴室,明明差不多一般高的爵爺站也站不穩(wěn),只能摟著唐三的腰,還非要自己走不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