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迷正在閱讀:[斗羅同人] 重生馬紅俊、再讓我欺負一下下、戲精女神、萬人嫌炮灰的蘇爽日常[穿書]、官媒崔姑姑、(穿書)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種、當妃子后把公主拿下了、日久見我心、阻止駙馬黑化的100種方法、他的偏執(zhí)欲
[bl同人] 《(龍族同人)[龍族/愷楚]借命而生》作者:有人說【完結】 文案: 2023年秋,北京。潛意識調查局王牌專員楚子航無端陷入昏迷,愷撒攜路明非入其夢中,查出零八舊案,驚天秘辛。 “假情人真仇人,你走之后,世界只留我一個人?!?/br> “我借此火得度一生茫茫黑夜?!?/br> 七分埋汰二分科幻一分談戀愛??梢钥醋鳌侗I夢空間》au。 內容標簽: 強強 相愛相殺 正劇 搜索關鍵字:主角:愷撒,楚子航,路明非 ┃ 配角:芬格爾,諾諾,楚天驕,龐貝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借夢而生 第1章 第一章 boss直聘 周一清晨,路明非頂著早高峰上班,在單位門口一個急剎,差點撅進人堆里。他撥開鬧哄哄的游客,扛著自行車就往門里竄,三步并兩步,著急慌忙地,終于趕上了今早的打卡。 松下來,舒口氣,慢悠悠從左邊口袋摸出牛奶盒,癟了,但不礙事兒,配著右邊口袋的芹菜豬rou夾饃,啃一口,瞅瞅頭頂白底黑字大紅印章的社區(qū)文件——關于供暖上水的通知,在清晨北三環(huán)灌下去的冷風,于是緩緩翻騰起來,暖氣片里熱水汩汩淌過,漲上了胸口。路明非打了個嗝兒,正要和服務臺前修指甲的諾諾嘮幾句,卻被二樓探出頭來的愷撒叫?。骸伴_會開會,就等你呢!” 他腮幫發(fā)力,把牛奶盒吸成小小一團,對準垃圾桶投了個三分:“大清早的開什么會?” “誰知道,”諾諾收了指甲刀,“這不是楚子航?jīng)]來上班,他小鬼當家嗎?學啥不好,凈學形式主義了,還全員到齊。搞得我也得去旁聽?!?/br> 路明非一聽來了勁兒,樂顛顛跟在她旁邊,三步一蹦跶,腳踏七彩祥云,飄也似的上了樓梯。本想找個角落窩著,和諾諾說說小話套套近乎,爭取降低存在感,莫要領導夾菜我轉桌,不料領導就在門口等他。“路明非坐這兒,”愷撒把椅子拍得啪啪響,敲鼓似的,“等你好久了!” 他頭皮發(fā)麻,坐下就給芬格爾發(fā)短微信:“這唱的哪一出?” 芬格爾說唱的《升官記》。他一口熱茶含在嘴里,火辣辣燎出了水泡,忙回說我問正經(jīng)的,那邊,新消息便和愷撒的口諭一道,猝不及防地彈開了: “楚子航出了點事?!?/br> *** 兩年前,city walk還叫沒事兒瞎溜達,北京胡同尚未領受游客打卡,rou夾饃也沒因材料費上調漲到七塊一個,路明非大學畢業(yè),除了工作難找,一切都挺美好。 跟在室友后頭有樣學樣,該做的準備一樣不落:考研本系,沒進復試;四省選調,都在候補;留學太貴,嬸嬸壓根沒想,大年初七剛過,就攆著他回京找工作。把簡歷投遍,下至清潔工上至男秘書,可謂能屈能伸、沒臉沒皮,然而無一錄用。嬸嬸聽罷,夾著電話長吁短嘆:你看看你幾個同學,陳雯雯,中學班主任,趙孟華,法院書記員,再看看你,堂堂北清大學畢業(yè)生,連個對眼的活兒都沒有,還不如當初聽同事建議,高中不念,走鐵道工程??朴媱?,畢業(yè)了就開地鐵,做二休二,二十天年假…… 路明非辯無可辯,只能硬著頭皮挨訓。手機揣進兜里,人到陽臺散心,聽見樓下有哥們兒吊嗓,咿咿呀呀之中,嬸嬸又把路鳴澤叫來念叨:不著急啊我們畢業(yè)了就去電網(wǎng)…… 煙草電網(wǎng)國地稅,他開了手機電筒,幽幽地往樓底依依惜別半小時不止的情侶臉上亂晃,我就是想進,也得叔叔給我開這個后門啊。 “人家經(jīng)管學院的也難找工作,疫情嘛,企業(yè)收縮,應屆生進去也給優(yōu)化了,不能全賴我。”輕輕續(xù)上嬸嬸的話,嘴上仍是不急不緩的,“陳雯雯那是簽了師范生合同的,從鄉(xiāng)下干起,六年后回不回得了市區(qū)還難說,趙孟華沒編,肯定入不了您法眼,還是電網(wǎng)穩(wěn)定,叔叔英明?!?/br> 嬸嬸噎了一下,怒里帶笑,表面“要你多說!”,譯過來卻是“多說兩句!”,路明非奉承幾句,掛斷電話,算是糊弄完畢。低頭往底下望,停車棚旁的小情侶,早就換過一對了。 他高考那年,北清大學在s省的招生滑檔,陰差陽錯,將他錄了上去。路明非的成績剛上一本線,幾個志愿從高到低往下排,北清大學,京華大學,高老莊鐵道工程學院,雙鴨山大學,家門口一本,家門口二本,過把top2的癮,若干年后也好吹噓。于是乎,收到錄取結果時,胃袋像被打了一拳,整個人都是懵的。記者將叔叔家小小的職工單元樓圍得水泄不通,長槍短炮小視頻,喧嘩到了擾民的程度,問他,什么感想? 他想都不敢想。北清大學原先準備退檔,然而網(wǎng)絡輿論如風攪雪,硬生生將他卷進了人文學院。開學第一天,室友三個,一是河北省文科狀元,二是全國詩詞大會冠軍,三是新概念作文大賽特等獎,把他嚇得瑟瑟發(fā)抖,趕忙到樓下買了杯綠豆冰沙壓驚。結賬時,想了想,又給室友帶了一份。 詩詞大會冠軍忙著發(fā)朋友圈,新概念作文大賽特等獎正在泡妞,唯獨狀元室友很有禮貌:你家長不送你上學嗎? 他心想您還不如不問呢:我弟弟高中開家長會,非常時期,倆人走不開。這不是培養(yǎng)我獨立性嘛。 對于他來京上學一事,嬸嬸頗有微詞。雖然都是撿便宜就占的主,但路明非這便宜撿得委實太大,生生壓倒路鳴澤的威風,要負刑事責任。本來嘛,他剛過一本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爹媽問起也好交代。然而這回可不一樣,北清大學,仕蘭中學實驗班一年才五個,連拼帶湊,加上一個體育生,兩個醫(yī)學部,四舍五入,才算十個。就算滑檔,就算旁人端著碗看熱鬧,那錄取通知書也是白紙黑字一句不少。叔叔拍著他的肩:去唄!有什么不敢的?同學問起你就說自己高考降分,競賽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