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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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是墨里,才連忙拍了拍胸口。 “我以為我爸來了呢?!?/br> “兒子,你受苦了。”墨里抱著他的頭內(nèi)疚。 周飛:“……” 墨里長本事了,嚇得他想埋胸都不敢。 燕凜去辦好了手續(xù),就來領(lǐng)人。 周飛清清白白,口供也錄完了,連個證人都當(dāng)不上,就是個路人甲。 警局也不想留他個吃干飯的,因此毫不猶豫地放人了。 燕凜家的三室算是住滿了。 周飛可享受不到燕大少的鋪床服務(wù),他只能自己從柜子里拽出一床被子一只枕頭,對付一晚上。 一夜無眠,第二天墨里才從微博上看到這件事發(fā)酵以后的結(jié)果。 第54章 酒會被人舉報得很突然,警察和記者來得也快,有許多名人被押上警車,娛樂版可能是有公關(guān),并沒有多少照片。 可是沒有用,這個世界不是只有娛樂媒體,社會版的照片撒得滿網(wǎng)都是。 高曝光銳化的鏡頭下,平常多光鮮亮麗的人看上去都灰頭土臉的,遮遮掩掩被押上警車的樣子實在狼狽不堪。 警方給的聲明還算客氣,除了那幾個當(dāng)場被抓的癮君子是實打?qū)嵱|犯了法津的,其他人只是帶回去驗一驗。 但是高高在上的明星光環(huán)碎了一地是無法挽回的了,畢竟照片的沖擊力太大。 怪不得李少天和周飛都那么緊張,墨里想象一下自己要是被抓被拍上了社會新聞——恩,怎么也得比旁人美一點點吧? 這么大的新聞里周飛居然也占了一個小角,還有不少網(wǎng)友議論這個帥哥是是誰怎么沒有見過。不少人臆測他是一個沒出道先沾了一身屎的小新人,竟然神奇地駁得了不少同情。 這個看臉的社會,真是沒有什么道理。 周大山坐在家里看新聞,居然看到自己兒子被抓的矬樣,墨縣地方不大一點小事都能鬧得滿城風(fēng)雨,何況是各大報紙網(wǎng)站電視新聞上嚴肅播出的頭條新聞?周飛在墨縣算是出名了,周大山氣得一個電話就追過來。 他是向來看不慣自己兒子整天圍著墨家那只小狐貍精轉(zhuǎn)的,但是沒辦法,兒大不由爹,他完全管不住。 眼見出了事,他終于找到借口,狠狠地教訓(xùn)兒子一通,同時下了最后通諜。 “周飛,我可不慣著你了!你看看你在外面混得那個臭德性,不如不混,趕緊回家繼承家業(yè)!不然我跟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 周大山這次發(fā)了狠,周飛也不敢再犟。畢竟他惹的這一出事不大不小是挺丟人的。墨縣那地方,二十五不結(jié)婚都被會被鄉(xiāng)鄰鄉(xiāng)親戳脊梁骨,何況是這么一個大丑聞,周大山這兩天估計壓力挺大。 周飛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這么大年紀還讓家鄉(xiāng)的老父親替他cao心。 墨里聞知只是手心托著下巴,看著小雪飛揚的窗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飛飛,連你也要離開我了啊。” 咻,正中紅心。 周飛捂著突突亂跳的小心臟,擦了一把流到下巴的口水,馬上六親不認。 他一口回絕了苦口婆心勸他回頭是岸的老父親,氣得周大山夜闖墨家班,和墨老班主理論起來。 “墨傳風(fēng)你不是人!你說你要養(yǎng)了個閨女我老周家還能娶回家當(dāng)媳婦。你就那一個小子,整天勾著我兒子不著家,能玩兒個蛋!我們虧大了!” “周大山你講不講理!你自己管不住自己兒子,倒怪我兒子!” 墨家戲班的戲也演不下去了,晚間出來消遣的鄉(xiāng)鄰們轉(zhuǎn)而磕著瓜子圍觀墨縣首富和老班主的口水大戰(zhàn),比戲文還好看。 墨里自然不知道遠在家鄉(xiāng)的小縣城這一出由自己而起、延續(xù)了整整三個晚上的大戲,他現(xiàn)在自己的事還沒有厘清。 在燕凜家已經(jīng)住到第三天,李少天打過幾個電話,都被他裝看不見躲了過去。 但這不是長久的辦法。 國色芳華節(jié)目帶來的熱度還沒有消散,但是他再不出現(xiàn)在觀眾面前,那就白紅了一場了,觀眾可不會一直等他。 李少天那邊也不能永遠僵持下去,不至于因為上一次的事就絕交,墨里自認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該來的總會來。 “對不起,我要踏出你的房門了?!蹦镎业脚闼巳炜戳巳靫x日報的燕凜,鄭重地道。 燕凜舉著報紙:“……我沒拴著你啊?!?/br> 難道阿貍以為他這兩天在玩囚禁play?那他也不會帶著個周飛啊,堪比一個一千八百瓦的大燈泡。 好在這幾天他是飽足了眼福的。此時他也在滿意地打量著站在他身前的年輕班主。 長身玉立的男孩穿著他找出來的舊襯衣牛仔褲,松松挽起的衣袖下露出皓白不失力度的手腕,纖細修長的脖頸每一絲弧度都是恰到好處的秀美,線條盡頭連著漂亮的鎖骨被掩在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下。簡潔帥氣風(fēng)的衣服硬是被他穿出了一身仙氣。 他的阿貍即便是皺眉為難的樣子,都帶著仙氣飄飄的韻味。 “我不是說這個……你得送送我啊?!蹦镆荒樋鄲?,“我這幾天太紅了,出門被粉絲看到怎么辦,被狗仔追拍怎么辦,我不想上新聞頭條。我想低調(diào)一點?!?/br> 燕凜:“……”你有紅到足夠使你如此膨脹的地步了么? 墨里只是被那個酒會嚇怕了。他有一種身處娛樂圈步步陷阱處處危機的緊迫感,他需要一個可靠的伙伴。 周飛可以忽略不計,燕凜就足夠可靠了。 “榮幸之至,我的小王子?!毖鄤C起身,手撫左胸行了一個騎士禮。 墨里不好意思地摩梭著臉頰。 燕凜伸手摸著他纖細的脖子。 “阿貍不用和我客氣。只要你愿意,我隨時在你身邊。你想去哪兒?” “先回大師哥家?!?/br> 燕凜:“……”是不是想讓他死?! 燕凜咬牙切齒,勉強扯出一抹溫和的笑容,只是看上去不夠陽光,實在有點陰郁。 “阿貍?cè)ニ腋墒裁茨兀俊?/br> 墨里很是客氣:“怎么好意思一直打擾你,我看我在你這里都累得你一直沒法出門工作?!?/br> “……謝謝你了,我沒工作?!?/br> 墨里驚了。這么游手好閑的么?! 燕凜一看就知道他在腹誹什么,額角跳了跳:“我是國色芳華的制作人,你忘了?” “不是結(jié)束了嗎?”墨里認真不解。 “那是你的戲分結(jié)束了,我要制作的節(jié)目還長著呢?!?/br> “你不是專門為我做的這個節(jié)目么?!” 燕凜:“……”原來您知道啊,他還能說什么? 這自我膨脹的得瑟勁兒,看樣子小狐貍是完全恢復(fù)了,一點陰影都沒留下。 墨里撫著胸口卻有點低落,原來他只是其中一期。 燕凜深吸了一口氣,把紳士的笑容重新戴上。 “行吧,如你所愿,我送你回你師哥那兒?!?/br> 千年的王八萬年的忍,春江水暖忍先知,忍得云開見月明。 幾年都忍下來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能忍的?他燕凜百忍成剛, 墨里如愿坐上開向李少天家的車,興致卻不是很高,一路上都看著車窗外發(fā)呆。 到了地方,燕凜送他上去,墨里沒有拒絕。 門鈴響了幾聲,李少天從監(jiān)控里看到墨里,幾乎是撲到門邊來手忙腳亂打開大門。 “阿貍,你可算回來了!” 門開了,墨里的身邊卻站著燕凜。 李少天站定了,瞇起雙眼撇了燕凜一眼,連忙伸手將墨里拉進來。 “回來就好,阿貍,以后不要不聲不響玩失蹤了,師哥很擔(dān)心。” 燕凜站在門外笑著開口:“既然人送到了,我就先走了。阿貍,再見。” 墨里連忙回頭,伸手位住他。 “等等,還有好多事呢,你進來?!?/br> 燕凜看了看拉著他衣角的手,露出一抹笑容,在李少天的審視中登堂入室。 “燕先生,這幾天,謝謝你照顧阿貍了?!崩钌偬炀従忛_口。 “不用不用,我都謝過了。”墨里拉著燕凜進了自己房間,“大師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話音未落,臥室門就在李少天面前關(guān)上了。 李少天看著那沉默的門板,半晌皺緊眉頭。 “怎么,阿貍,你是在用我氣李少天么?” 門內(nèi)沒有一絲旖旎,燕凜卻一反往常的殷勤,抱起雙臂,面上帶出一抹冷笑。 他再喜歡墨里,也是有尊嚴的。他也是天之驕子,身為燕家二房的獨子,同樣眾星捧月地長大。 他愿意寵著墨里,但他的驕傲任性一點不比墨里少。 墨里卻是一怔:“你說什么呢?我氣他干什么?”他低頭從柜子里收拾東西,“我這收拾東西要好一會兒呢,你要是愿意在客廳里和我?guī)煾绱笱鄣尚⊙?,那你出去吧?!?/br> 燕凜剛剛擺起的架子突然就失去了支撐。 墨里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簡直像坐過山車,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力。 “阿貍,你說你收拾東西……要干什么?” 墨里拿出行李箱,一刻不停地埋頭忙碌:“搬走啊,還能干什么?” 干脆利落,理所當(dāng)然,仿佛三天前為李少天哭得稀里嘩啦的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