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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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貴妃說道,“你!是你殺了我兒?!” 路尹尹點點頭,看著她,臉上冷漠至極,也不辯解什么。 “你如此狠毒?!”越貴妃逼近,可路尹尹依舊不卑不亢,她看著越貴妃瘋狂的樣子,她恍惚了一會兒,又回過神來,說道,“李賜哲本就該死。他意圖在寺廟中非禮我,如果我不殺他,現(xiàn)在死的人就是我。還說等他飛黃騰達就如何如何,他的那番作為像個人嗎?” 路尹尹一點都不怕越貴妃,她幾乎無所顧忌了,“你難道不知道瑞王做了什么?折磨侍妾,中飽私囊,勾結異族,意圖謀反,欺上瞞下,巴不得京城不得安寧。你說說,這種人,難道不是人人得而誅之?” “你胡說!”越貴妃走近,顧不得禮儀,伸手就要打她??伤陌驼七€沒碰到路尹尹的臉,她的手臂就被路尹尹握住了。 路尹尹冷著眼,“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太子皺眉,他不知道路尹尹在干什么。如果她現(xiàn)在否認,一口咬定瑞王不是她殺的,是小和尚看錯了,李元豐會盡所有力量來幫她圓這個謊??伤粌H不打算否認,相反她還并不怕越貴妃的咄咄逼人,她難道放棄了嗎? 一通訓斥審問過后,皇帝開口了,“既然路尹尹認罪了,那便把她帶下去關著?!?/br> 皇上身體不適,聽到越貴妃的尖叫聲他就受不了,于他而言還是早早定奪他回宮歇著比較好。 越貴妃說,“既然路尹尹承認了,那陛下,臣妾請求她以命償命,明日立刻將她問斬!” 太子出來說,“這怕是不妥,太過于匆忙了?!?/br> “她都已經(jīng)認了,你在等什么?太子殿下,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痹劫F妃一個勁地纏著皇上,皇上閉著眼睛,嘆口氣,說道,“行,行?!?/br> 太子還要再說什么,皇上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閉嘴。 只要皇家無事,風平浪靜,那犧牲一個路尹尹也不是大事,世子妃嘛,他以后再給晉喻賜婚就是。明密帝是這么想的,而且路尹尹不是拿出休書了嗎,她這個舉動就是說她不想牽連皇家和侯府了,這的確是很聰明的辦法。他已經(jīng)沒有一個瑞王了,可不能再沒有晉喻。 皇帝看了看路尹尹平靜地可怕的表情,搖了搖頭,可惜了。 。 被關到牢房里,路尹尹靠著墻便倒下了。她扶著墻又吐又咳,胸口悶得難受。她咳著咳著血就出來了,頓時她的口里充滿了血腥味。她又袖子擦了擦嘴角,靠在角落閉著眼睛,笑了笑。 “不虧,不虧?!彼卣f,過了一年多的好日子,到頭來拉了李賜哲墊背,京城不會再因為戰(zhàn)事人心惶惶,燕茜和晉喻也不會再陷入關外苦戰(zhàn)。如果她的命能換來這么多東西,那是真的不虧。 “參見太子殿下。”門外的獄卒高聲喊道。 不過一會兒,太子和趙太醫(yī)就出現(xiàn)在路尹尹面前。趙太醫(yī)看她瘦弱成這樣,眉頭深皺,趕緊給她診脈,又想說她幾句,又心疼她這幅樣子。 李元豐看著路尹尹,道,“你走吧,我來對付越貴妃,你無需為此事白白搭上性命,陛下說過,李賜哲若真有逼宮的心思,該殺,你別如此?!?/br> “不,太子殿下?!甭芬鼡u頭,“此事到我這兒為止,就完了,也不會牽扯進其他人。越貴妃既然想要個結果,那我就是那個結果,我死了,這事就塵埃落定??墒侨绻遗芰?,她會把這事往你身上扯,往侯府身上扯,如果她不甘心要鬧得魚死網(wǎng)破,那樣豈不是多生事端?” 太子沒有說話。路尹尹說的這些他都想過,只要他現(xiàn)在放走路尹尹,越貴妃就會說他故意和路尹尹勾結一起殺害李賜哲。到時候不僅是他一個人面子上不好看,晉喻估計也會受牽連。 越貴妃罵那人愛搞傳言,要是她放出消息說世子妃和太子不清不楚,世子妃是為了太子能順利登基才那么做,那坊間只會越傳越甚,對他們極其不利。 名聲不好,難以服人。 趙之問她,“那你為何不早早躲避,還要留在府中?” “如果我走了,他們會對侯夫人下手。侯夫人到時候肯定會為了保護我和越貴妃爭辯,而侯夫人也會讓皇上在這事上面很為難。只有我來最好。在大殿之上,就算我否認,越貴妃也會用更多的方法來逼我承認,何必呢,這事結的越早,京城就定得越快?!?/br> 她已經(jīng)思考了這么多,讓李元豐都感到意外。 李賜哲折磨死了那么多侍妾,路尹尹當時對他的恨意幾乎從五臟六腑中通通冒出來,之前她有多怕他,她下手就有多狠。 趙之給她診完脈后,對她搖著頭說,“你怎么元氣大損?你這兩日都在做什么?原先那些冒了點頭無關緊要的病狀現(xiàn)在都加重了,你現(xiàn)在這身體比原來更差?!?/br> 路尹尹也知道,她自從晉喻走后身體就不斷變差。前兩日的高燒是讓她身體差到底的根源,說白了就是原來還為了報仇能硬撐,也沒興趣管她的病?,F(xiàn)在仇報了,那些被壓抑的癥狀,被壓抑的神經(jīng),似乎都找到了個出口,短短兩天,便能折磨得她喘不過氣來。 太子看她的樣子虛弱,便蹲下問她,“你在大殿之上毫無顧忌,因為你知道你的身體不行,你撐不住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晉喻?” “我…”路尹尹說了一個字,沒有再開口。 “我知道你是為他好,可是萬事不該如此?!碧诱f道,“我今日會去派人搜查瑞王府,只要找到他準備造反的證據(jù),你就有救了。” 說服皇帝不難,只要李元豐去求他,他不會真的讓路尹尹死。難的是說服天下人,現(xiàn)在京城已經(jīng)傳開了,傳這事兒傳的各種原因的都有,李元豐知道他必須要找到證據(jù),才能堵住悠悠之口。而且他不能就說晉喻去關外打仗了,那樣越貴妃會說是異族謀反不是瑞王謀反,只有真正拿到證據(jù),他們說話才有力。 。 可越貴妃早做了準備。她在瑞王府之時就已經(jīng)把李賜哲的那些與異族來往的證據(jù),那些其他的對瑞王不利的東西都燒掉了,李元豐帶著人進去瑞王府,翻了個底朝天,硬是沒有翻出有關他通敵的證據(jù)。 不過他不死心,到了天亮,他還沒走。終于幾個時辰后他在李元豐的一見不起眼的小庫房,他找到一張路尹尹的畫像,瑞王還在上面批注侍妾二字。 這足以證明他對路尹尹有不軌之心。隨后李元豐還翻到更多的關于路尹尹的東西,甚至她的手鐲和衣服都有記錄。太子知道之前路婀娜在這兒,那這些東西就很有可能是路婀娜告訴李賜哲的。 他趕緊帶著這些東西回宮,只要這些東西在,那就能證明路尹尹所說的瑞王想非禮于她這事是真的,雖不能讓路尹尹免除刑法,可至少能救她一命。 。 路尹尹已經(jīng)被壓到刑場,她看著面前擠擠攘攘的人群,依舊面無表情。侯夫人從遠處沖了過來,本來沒表情的路尹尹在看到侯夫人的那一刻,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尹尹,李賜哲在廟里是不是想欺負你?他要是欺負你了你也是自保啊,你不這樣做的話,你,你…”侯夫人淚眼模糊地看著她,“我這就去和皇后娘娘求情,就算你有錯,也不該罰這么重,是他動了歪心思,你…” 路尹尹看著侯夫人,她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這里面牽扯的事錯綜復雜,目前左相和侯爺還沒有消息,皇上為了平復左相他們,他這樣做也是無奈之舉。路尹尹知道,也算到了。 “娘,你別想我。” “尹尹!”侯夫人要上去,可侍衛(wèi)們把她攔住,他們把人群推散開。 劊子手見時辰已到,他先喝了口酒,路尹尹避著眼睛,明日是她十八生辰,她還是要死在十八歲之前,認命了。應該說自從她身體變差之后,她就開始認命。 這時街上馬蹄聲響起,越逼越緊,那馬蹄聲的速度越來越快,劊子手沒在意,他舉起刀。說了句,“別見怪了,世子妃?!?/br> 他的刀舉起,就聽見遠方一支帶著風聲的利箭射來,那箭又快又準,箭頭射中刀柄,刀掉了,劊子手還后退了好幾步。他看著那支射過來的箭矢,尖銳非常,若被它射中了,那真是直接的穿心而過。 路尹尹聽到箭矢射過來的聲音,她的心里像被突然點燃了一撮小火苗,她立刻睜開眼。 刑場外,晉喻騎著烈馬,穿著鎧甲,風塵仆仆,他的臉上有些泥痕,有些血跡,還有一條長長的紅色劃痕,像是新傷口還沒愈合。 他搭著箭,一雙眼睛依舊明亮如初,他的箭頭對著劊子手,瞇著眼朗聲道,“我看誰敢殺!” 第53章 “別怕,別怕?!?/br> v29 這時候圣旨也來了,因為李元豐送上去的東西, 皇上讓刀下留人, 此事再商榷商榷。 晉喻沖進人群, 把路尹尹身上綁著的繩子解開, 雙手把她抱起來,她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晉喻心都要揪起來了。他輕聲說著,“沒事了, 沒事了,別怕?!?/br> 路尹尹閉著眼睛,倒在他懷里, 手卻緊緊地揪著他背后的衣服。晉喻抱著路尹尹上馬, 兩人共乘一騎, 他一手抱著路尹尹的腰肢,一手捏著韁繩,前往南威侯府。 “馬上就回家了?!彼绰芬谎圆话l(fā),他握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 腦袋微微側了側, 親了親她的臉, “別怕, 別怕。”他身上仍舊是鎧甲, 渾身氣勢洶洶, 可他說話的聲音卻很溫柔, 就和他當初剛醒之時和路尹尹在南威侯府呆著的那段日子一樣, 他說話的聲音總是那么輕,生怕嚇著她。 他的親昵似乎才讓路尹尹回過神來,她渾身一僵,頓時癱軟在晉喻懷里,她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她在刑場上腦海里最深刻的想法都是關于晉喻的。她覺得自己太貪心了,明明大仇得報,卻還想多和晉喻有點時間在一起。 所以她最后只和侯夫人說了“娘,別想我?!?。她也想說說關于晉喻的事,可她怕她說了以后侯夫人更心疼,她就索性閉嘴了。 “晉喻,我…” “我知道,太子殿下和我說了。我在關外打仗之時就已經(jīng)在收集李賜哲與他們的來往書信,他們那里有不少李賜哲給的東西,都是有瑞王府印章的,這些東西足以證明他通敵。你沒有殺錯人,你殺的就是一個通敵意圖謀反的罪人,人人得而誅之?!睍x喻的聲音有點沙啞,他的喉嚨似乎有點問題。 路尹尹沒有再說話,她實在是渾身乏力,提不上勁?;氐胶罡?,她都是直接被晉喻抱回房內(nèi),放在床上休息。她的頭一碰到枕頭就想睡覺,這幾日的疲憊都席卷上來,她快撐不住了。 看她閉上了眼,晉喻握著她的手,在床邊盯了她一會兒,就準備回宮去復命。他剛要走,手就被路尹尹勾住,她睜開眼,聲音很小,看著晉喻,她說,“我想你了,我很想你。我知道是他放毒箭害的你,他…” “好了,別擔心了?!睍x喻給她蓋好被子,“睡吧,睡一覺,醒來以后這事就完了。相信我?!彼α诵?,可臉上的傷口讓他不能有太大的面部表情,不然傷口扯著疼。 “你受傷了。”路尹尹抬起手摸了摸晉喻的臉,眼里都是心疼。晉喻是頭一次看到路尹尹這么直白地表達她的感情,她眼里的心疼太明顯,惹得他心尖顫了一下。 他握著路尹尹的手掌,眼里全是溫柔,“我回來時還在擔心你嫌我不好看了,不要我了?!睍x喻捏著她的手掌,用她的指間劃過自己的嘴唇。 路尹尹一下子就臉紅了,她知道晉喻這是什么意思。當初晉喻還昏迷著的時候,路尹尹因為特別喜歡他的手,就總是捏著他的手捏捏揉揉,經(jīng)常會用他的手指碰自己的嘴唇。他那個時候還沒醒,可他知道。 “睡吧,沒事了?!睍x喻輕聲哄著她。路尹尹想晉喻現(xiàn)在肯定特別疲憊,他就算聽到什么風聲,說京城有事,那他再日夜兼程趕回來,肯定是幾天幾夜沒好好休息過。他大概也是忍著極大的倦意,耐心地哄著自己。 路尹尹反握著他的手,輕聲說,“陪我睡。”她側著身子,雙手都抱著晉喻的手臂,“你上來?!?/br> “媳婦兒,我得先回宮復命?!睍x喻看她對自己撒嬌,他樂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他彎下腰吻了吻路尹尹的嘴唇,看她還是那副呆呆楞楞的樣子,滿臉茫然地看著他。晉喻覺得她實在可愛,就忍不住吻得重了些。 晉喻吻她時,她才感受到她的確活下來了的真實感。晉喻抵著她的唇齒,她微微張開嘴唇用舌尖碰了碰他的唇瓣。晉喻要瘋了。 。 “乖,好好休息?!彼卦谂赃?,看著路尹尹,他的眼里全是她,專心致志,似乎想把三個月的份都一起看回來。路尹尹勾著他的手指,慢慢睡了過去。 晉喻守了一會兒,感覺到她已經(jīng)睡著了,他轉身便去皇宮將戰(zhàn)事報給太子。太子前三日便察覺瑞王的死有蹊蹺,可能是路尹尹做的,他便當晚傳書給晉喻。晉喻當時已經(jīng)在返程的路上,半路得到這樣的消息,他自當快馬加鞭,日夜兼程。 射向劊子手的刀柄的那一箭是他射出的壓力最大的一箭,手幾乎都在發(fā)抖。如果射不中,那路尹尹就要死在他的面前,晉喻想都不敢想。他緊趕慢趕就為了回來見這個人,要是趕上了這個結果,他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還好趕上了,只是她好像心事太重,被嚇到了。 。 明密帝已經(jīng)看過了晉喻送上來的證據(jù),都是些李賜哲送給異族的禮物,往來書信,和異族那里收到東西的賬本?;实劭戳丝慈鹜跛偷奈锛?,覺得瑞王還挺大方,那么多白花花的銀子,他倒是說給就給了。 太子這邊搜到的事瑞王覬覦路尹尹的證據(jù),晉喻眼神一凌,看向從瑞王府搜出的那張畫,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撕了它。 太子還帶來了些別的,零零散散的都是些瑞王毆打之前侍妾的證據(jù),不過這些侍妾大多數(shù)身份低微,她們也無處訴說。不過這些東西到了太子這兒倒是積少成多,大大小小的證據(jù)裝了一小箱子。 晉喻送完了東西就開始說正事,“回陛下,末將三月前受太子所托前往邊關,想查看流言說瑞王與異族勾結之事是否屬實??赡⒌搅诉呹P外卻發(fā)現(xiàn),關外已經(jīng)是狼煙四起,燕系族少公主獨木難支。其他部落族人在瑞王的授意和賄賂之下進攻燕系族,意圖瓜分燕系族領土再一起領兵前來助瑞王奪位?!?/br> 皇帝聽著聽著,越聽越搖頭,他已經(jīng)身體不好,聽到這么多事他氣都沒法出,不過他問道,“那為何燕茜沒有站在瑞王這一邊?” 晉喻默不作聲,看了看太子。太子站出來,說道,“回父皇,燕少公主離京之前被瑞王迷暈帶進府中,瑞王意圖對少公主行不軌之事,好在少公主逃脫,不過她心中想必憤憤不平。” “還有此事?!”皇帝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澳惝敃r為何不告訴朕?” “當時父皇您病重,纏綿病榻多時,兒臣去看您幾次,您都在休息。兒臣后來也想,少公主畢竟是女兒身,這事她既然不說開,那想必她也不愿更多人知道。”李元豐說道,“沒和父皇即使稟報是兒臣失職。” “不,你哪里失職。”皇帝搖了搖頭,“在朕昏迷那段時間你能做下這么多事,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既然如此,朕也就趁著這個機會傳位給你,你已經(jīng)能擔大任了?!?/br> “父皇…” “不必再說。朕的身體朕知道,撐不了多久了。還有晉喻,回去告訴你的世子妃,朕赦免她了,她也是被逼無奈?!?/br> 晉喻跪下謝恩,恭送皇上回宮。 他知道皇上這么做還是權衡之后的決定,既然他知道路尹尹被逼無奈,那他干嘛不早點赦免,非要等李賜哲做的事都被抖出來晉喻回來,他才赦免。說到底,是因為皇帝也看出來了太子已經(jīng)大權在握,晉喻肯定是要保護他的世子妃的,那他還爭個什么,這個身子骨了,早早把皇位給太子也好。 他畢竟是真心想培養(yǎng)太子的。聽了李賜哲背地里做的那么多事,他只覺得心寒。明明那么多孩子里,李賜哲是最受寵的一個。 回宮路上,皇上又收到了一封傳信,晉言寫的。他展開信,看到了毗縣的情況,看到瘟疫已經(jīng)有所控制后他放下了心,可再看到左相死了的消息,他手上一頓,又把信折好,遞給旁邊的宮人,說,“送給越貴妃去,讓她看看。” 。 李元豐和晉喻邊走邊說,他又問了許多邊關外的事情,這場戰(zhàn)事打的很慘烈,晉喻一路召集兵馬,趕到燕系族,可那異族在李賜哲的相助和允諾下同樣兇悍,兩個多月了,戰(zhàn)事焦灼。終于最后靠著燕茜和晉喻兩人深入敵營殺了他們的頭領,那群人的士氣才低落下去,越打越?jīng)]勁。 太子點了點頭,“辛苦你了,可有受傷?” “小傷,無礙?!睍x喻笑笑,“可是燕茜傷的比較重,幾乎半條命都搭在那里了。” 李元豐聽得心頭一緊,問道,“那她現(xiàn)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