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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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笑著,把棉花喊過來,免得它一爪子塔過去又傷了嘟嘟。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晉喻,故意喊給他聽,“來,棉花,到奶奶這兒來?!?/br> “來,尹尹也摸摸它,它不在泥巴里打滾的時候可漂亮了?!?/br> “嗯?!甭芬奉^。 “它特別喜歡你,大概是因為你身上有喻兒的氣味?!?/br> 路尹尹,“?” 侯夫人還在逗棉花,她摸著它的腦袋,和路尹尹說,“尹尹,你也喊喊它,讓它記住你的聲音?!?/br> 那我該喊什么? 路尹尹看著棉花,摸著它的耳朵,糾結(jié)著喊了句,“兒,兒子?” 第34章 晉喻醒了 v10 侯夫人聽得愣了神, 她抓著路尹尹的手笑道,“我們尹尹真是太可愛了?!?/br> “…”早知道就叫棉花了,她是腦袋抽了嗎, 叫什么兒子。 吃過晚飯熄了燈, 路尹尹就上床去休息。她剛躺下,就聽覺地上一陣躁動, 接著好大一個身影跳上床來, 尾巴還不停地擺動,掃得路尹尹一臉狗毛。 棉花強行要睡在晉喻和路尹尹中間,它不停地動,非要開掘出它的床位。好在剛剛把它洗干凈了, 睡在床上也不是不行??此@積極的勁頭, 路尹尹識趣地讓開了一塊地方, 棉花立刻就竄到他們兩人中間, 趴著睡覺。 “絲溜絲溜~” 路尹尹聽到口水聲, 她臉色一沉, 想必棉花又在給晉喻洗臉,她要不要干擾一下呢? 還沒等她動靜, 棉花的反應(yīng)比她還快。它立即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路尹尹的臉又是一陣絲溜。 臉上全是口水!路尹尹按著它的腦袋,怒搓狗頭, “不要用剛舔完晉喻的口水舔我!” 嘟嘟被他們吵醒了, 它似乎意識到了棉花在床上, 它先, “喵嗚!”了一聲。 棉花支起耳朵,回復(fù)了“汪!”的一聲。 “喵嗚!” “汪!” “喵??!” “汪汪!” 它倆沒完了還。路尹尹呵了一聲嘟嘟,嘟嘟立馬噤聲,然后她把棉花按下,讓它老老實實趴著,別搗亂。 可過不了多久,嘟嘟又來了,“喵嗚…”聲音好委屈啊,就想被欺負(fù)了一樣。 “喵…” “喵嗚…”弱小又無助,還可憐巴巴。路尹尹深吸一口氣,坐了起來,她摸著黑把嘟嘟從軟蹋上抱過來,放在她身側(cè)躺著,嘟嘟才終于不叫了。 一家四口躺在床上,在晉喻和路尹尹之間隔了棉花和嘟嘟。不多久貓和狗都睡著了,路尹尹卻還睜著眼睛。 她手癢,想抱著晉喻睡。沒了他發(fā)熱,路尹尹覺得被子都冷了。 。 早上醒來后棉花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嘟嘟在貪睡。梳洗一番后,還沒坐一會兒,路尹尹就聽見棉花在外面一陣,“汪汪汪!” 她趕緊起身出去,就看見縮在一旁的晉香,棉花正對著她不停地叫喚。路尹尹摸了摸棉花的腦袋,它才安分了點。 晉香看棉花長得挺好看的,又乖乖地坐在門口看門,她以為棉花被養(yǎng)的很乖,可沒想到她剛靠近路尹尹的門,它就一直在嚷嚷,可把她嚇壞了。 她只是日常轉(zhuǎn)悠,本來她和路尹尹就坐不了多久,還有棉花在一邊氣勢洶洶地盯著,晉香說了沒兩句話就走了。 有棉花在身邊鬧騰,原本該是她躺在軟蹋上休息的時間,可棉花在屋子里跑來跑去還要時不時舔一波嘟嘟的毛,吵得路尹尹睡不著覺。 不過她看著棉花在鬧騰,她倒不覺得生氣,反而心情還有點好。就像是原本平靜的生活里突然闖進來很多東西,她卻莫名地能接受。 大概還是因為在侯府。在侯府的日子她過得都很自在,連帶著對侯府的“嫡孫”棉花,對它也能越來越有好感。 棉花吃的賊多,胃口賊好,可它吃飽了它就不能消停了。以前在軍中的時候,那地方大,又沒人管它,它就能到處野,到處刷存在感去消食。 可在這兒,它只能在房里面撒歡,咬桌子,咬椅子,咬床腳,咬嘟嘟。當(dāng)然它不敢真的對嘟嘟下口,嘟嘟每次看到棉花都表情超兇的,棉花又不敢惹它,又想在嘟嘟面前刷存在感,它就只有在嘟嘟閉眼休息的時候怒舔貓毛,在嘟嘟醒來之前趕緊蹲回床前守著晉喻,裝作無事發(fā)生。 要不是嘟嘟還在修養(yǎng),不能大動,它非得撓死這團棉花。 看棉花實在是精力旺盛,路尹尹怕它一直蹲在晉喻床邊哈氣,吵的晉喻不能休息。她就把門打開,對棉花說道,“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汪!”棉花立刻沖回她的身邊,圍著路尹尹瘋狂旋轉(zhuǎn),催促著她快點帶自己遛彎。 等路尹尹關(guān)好門,棉花就率先沖了出去。它走在前面,路尹尹跟在后面,有時候它跑快了,就又折回來看路尹尹有沒有跟丟,沒有跟丟它又接著往前面跑。 棉花先是在侯府的花園中胡亂打滾,拈花惹草,一度妄圖下水摸魚。在路尹尹的制止聲中它就只趴在小池塘邊,用爪子在水里瘋狂攪和,想撈一條錦鯉上來。 錦鯉們圍著它的狗爪打轉(zhuǎn),似乎在逗它。 已經(jīng)是晚飯過后,天快黑了,路尹尹帶著棉花出來消食,她看著棉花傻乎乎的,就覺得它越發(fā)可愛??墒俏锼浦魅诵汀?/br> 嘟嘟的脾氣就很像她,那棉花的脾氣不會像晉喻吧。 這么…傻的嗎。 棉花賴著不肯走,路尹尹就接著在其他地方轉(zhuǎn)了轉(zhuǎn)。她離著棉花不遠,在的視線里總能看到那一團白花花的毛團在河邊趴著。 突然有人走近,腳步聲又重又拖沓,像是個男人來了。 路尹尹稍有戒備,不過這里怎么說也是南威侯府,定不會有歹人敢闖入這里。侯爺選的家丁個個能打,不會有外人來這兒自討苦吃。 那男人走近了,路尹尹看的更明顯。他腳步拖拖拉拉,走一步晃三步,一身酒氣,醉醺醺的。這是哪里來的酒鬼? 男人也看見了她,夜色下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路尹尹只隱約看到男人的臉部的輪廓,肥頭大耳的,她沒見過。男人也看見了路尹尹的臉部輪廓,他也是一頓迷惑,他也沒見過路尹尹。 “姑娘,你是誰?。靠粗嫔?。”他一開口就是酒氣沖天,路尹尹退后了半步。不過聽他的話他應(yīng)該是常在侯府住的,也許是晉喻的哪個親戚。 路尹尹回到,“路尹尹,晉喻的世子妃。你又是誰?” “哦!原來是你??!”那男子有點興奮,“我是晉徐攀,是晉喻的族弟,嫂嫂好,嫂嫂好!” 果然來的并不是外人。秀秀提過這個晉徐攀,和那表妹一樣,論資排輩,可能八竿子都打不著。不過是被族里塞進來,在南威侯府住著的。 秀秀之前說是因為晉喻昏迷以后,族里才塞進來兩個人,說的好聽點是以防晉喻有什么不測,怕侯府到時候真的無人繼承,到時候就可以把晉徐攀過繼給晉言,也不至于讓好不容易建立的南威侯府就此垮掉。 侯夫人當(dāng)然是一口拒絕,她堅信晉喻一定會沒事,她也不打算認(rèn)晉徐攀當(dāng)兒子。不過現(xiàn)在晉喻畢竟昏迷,族里說是以防不測以防不測,實際上是個什么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若是有朝一日晉喻真的醒不過來,侯府白白送給了這個族弟。那不就等同于族里的人瓜分這塊肥rou嗎?想到這點,路尹尹的戒備之心又上來了。這個表弟和她,不會是一路人。 怪不得敬茶的時候侯夫人沒讓明香和晉徐攀來。侯夫人每次對著路尹尹說話都是談笑風(fēng)生的,可沒想到她也是如此不易。 “嫂嫂,你嫁給我世子哥,圖個什么呀!”他醉氣熏天,語氣不善,提起晉喻就是一副瞧不起的態(tài)度。 “聽說嫂嫂是個大美人,明香和我講了,說你有好看又心善,你嫁給晉喻不是可惜了嗎?”他走近了點。 “嫂嫂不如跟我吧,啊?”他的語氣帶著十足的嘲笑。不知道他是為什么,就那么肯定侯府會是他的。 “你別過來!”路尹尹的語氣里已經(jīng)帶著警告,她的暴脾氣要上來了??囱矍斑@人,她覺得侯夫人真是寬容大度,要是她的話,她早就把晉徐攀的腿打折了。 “喲,嫂嫂,脾氣這么暴躁?”晉徐攀從懷里掏出一個火折子,一點,火光就照亮了兩人。 火光中的路尹尹臉色沒有那么蒼白了,輪廓還帶著些柔和,晉徐攀雙眼一睜,“喲!真好看!比我想的要好看多了!” 他已是出言不敬,路尹尹也沒那個好脾氣?!澳惚任蚁胂蟮倪€要難看許多?!?/br> “呵?我難看?怎么,嫂嫂認(rèn)為我表哥比我好看許多?”路尹尹都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他竟然夠膽說這話。 “晉喻他當(dāng)然好看,他哪里都比你好看?!甭芬欀碱^,對著晉徐攀說,“這里是南威侯府,你吃穿都在侯府,對晉喻這幅態(tài)度,你安心嗎?” “我有什么不安心的?侯府將來不就是我的嗎?你還指望晉喻能醒?他要醒他不早醒了?侯夫人生了晉喻以后身體就大不如前,再也沒有給侯爺剩下個一男半女,不是我的還會是誰的?” 他說完竟然還走上前拉扯路尹尹的袖口,一靠近她,晉徐攀就避著眼睛大呼了幾口氣,“好香啊嫂嫂!” 這時候明香提著燈走出來了,她聽見晉徐攀的話,看見他拉著路尹尹的袖子,她臉色都嚇白了。路尹尹瞧見了明香,立刻對她說道,“過來幫我?!?/br> 可明香似乎愣住了,她半天沒動,最后趕緊跑了,說了句,“我去幫嫂嫂叫人!” 晉徐攀的笑聲在越來越大,路尹尹怒極,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侯府有這種怒火燒心的感覺。在侯府的日子過得太順了,這時候碰到一個無恥之徒,比她在路家碰到那群人是她更要憤怒。 “啪!”路尹尹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晉徐攀的臉上。她好久沒打人,技能有些生疏,不過這不礙事,她趁晉徐攀沒反應(yīng)過來時,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伤惆阉蛐蚜?。 “你!你!你打我?!” 路尹尹又雙手拿起地上的石頭,狠狠地往他腦袋上一砸,那分量絕對是往死里砸的那種。 “你個瘋子,你住手!”晉徐攀徹底酒醒了,他摸了摸腦袋上,就摸見黏糊糊的血跡,他被路尹尹砸傷了。 棉花聽到這邊的吵聲立刻放棄摸魚飛奔過來,它看見晉徐攀對著路尹尹表情狠辣,似乎還在威脅她。 “等我當(dāng)了世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么整死你!”他捂著腦袋,站起來還要威脅路尹尹。 路尹尹的眼神瞬間變了,她周身已經(jīng)是殺氣騰騰。棉花察覺到了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它立即沖到路尹尹前面,張口就咬向了晉徐攀。 它咬著他的腿死活不松口,晉徐攀不停地拍打著棉花,可它就是不松。正在此時秀秀突然出現(xiàn)了,她看見兩人和棉花這種狀況,一時之間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她擔(dān)心棉花真的會把晉徐攀的腿咬斷,她趕緊抱住棉花說,“棉花松口!松口??!” 棉花就是不聽。 秀秀趕緊拉著路尹尹的手勸道,“少夫人您快讓棉花松口?。∷隙犇脑?!” 可路尹尹此時臉已經(jīng)全黑了,她就是不發(fā)話。秀秀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她趕緊去請侯爺和侯夫人來。 等侯爺和侯夫人匆匆趕到時,就看見路尹尹正踩著晉徐攀的手掌,不讓他打棉花,可棉花依舊咬著,就是不松口。 侯夫人喊了一聲,“棉花過來!”棉花才怏怏松口,累趴在一旁。侯夫人走上前來握著路尹尹的手,問她,“尹尹怎么了?” 她沒有回答侯夫人,那是侯夫人第一次在路尹尹臉上看到那種表情,憤怒又狂躁,和平時的她大不相同。 “侯爺救我啊!嫂嫂她要殺我!”晉徐攀已經(jīng)是被路尹尹嚇住了,他看見了侯爺如同看見了救星。聽見此話,路尹尹突然低頭看他。 他躺在地上,被路尹尹那雙眼睛盯著,渾身都毛骨悚然。 。 祠堂內(nèi)。 侯爺拿出兩根棍子,一根鐵棍,一根木棍。兩根棍子上都有繁雜的雕紋,鐵棍閃著銀光,分量十足,木棍是棕褐色,看著很有質(zhì)感。 侯爺對著兩人說,“這是先帝賜給我侯府的,鐵棍打惡人,以懲惡。木棍用作家法,以自省。你們老實交代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在侯府鬧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