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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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小陸哥哥得了嚴重的病,你也不在意嗎?”楚月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指握成拳。 大年初一那天, 她看到陸簡修那么脾性暴戾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那么好。 她就忍不住的嫉妒。 他的一切溫柔本該屬于自己的。 本以為陸簡修的病治好了,誰知,她前兩天去m國醫(yī)院看望一個朋友時,竟看到之前不小心撞見了陸哥哥的主治醫(yī)生奧爾斯在大聲的打電話。 是關于陸簡修的病情的。 她才知道,陸簡修的病根本沒有治好。 此時碰上盛歡, 看她表情平靜,便猜到,她絕對不可能知道陸簡修的病, 因為沒有女人會榮忍得了自己的丈夫有那種病。 也不怕半夜醒來,被他掐死。 時時刻刻將自己的命拴在刀刃上, 誰會那么傻。 楚月一看到盛歡,便不受控的喊住了她。 果然…… 聽到楚月提到陸簡修的病, 盛歡眼神終于有了波動:“我老公健康強壯,沒病沒災, 楚小姐能不能別詛咒我老公?!?/br> “我老公得罪你了嗎?” 盛歡語調帶著輕易察覺的嘲諷。 她雖然平時天真了些,但跟在陸簡修身邊這么久, 別的沒有學到,洞察戲精的本事倒是學到了。 畢竟家里那個大戲精,時不時的就開始彪戲。 早在楚月喊她第一聲時,就提高警惕,免得被騙。 還要老公去贖她。 楚月見她帶著防備, 壓低聲音道:“我沒騙你,他真的有病,會打死人的那種心理病?!?/br> “你要不要跟我去坐坐?” “就咖啡廳,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br> 如果關系自己,盛歡可能不會搭理楚月。 可聽她提到老公,就不得不關注。 五分鐘后。 她們在咖啡廳相對而坐。 一人點了一杯飲品。 盛歡還在哺乳期,不能喝咖啡,只是點了杯牛奶。 盛歡看著對面長得漂亮的女人:“楚小姐,你長得那么好看,應該不會信口開河對嗎?” 突然被盛歡夸獎,楚月心有點亂。 捧著咖啡,輕啜一口,差點被她的話嗆死。 咳嗽了好久。 才啞著嗓子道:“我沒有信口開河?!?/br> 臉漲的發(fā)紅。 盛歡這才若有所思點點頭:“說吧,我時間不多,要回家喂奶。” 想到她那個粉雕玉琢的女兒,楚月漸漸平復下心情,眼睛抬起,看向盛歡:“小陸哥哥跟你提過他的病嗎?” 如果提過,盛歡依舊可以不在意,甚至不將心理病當病,那楚月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祝福他們。 如果盛歡不知道…… 呵,那就好笑了。 盛歡指腹摩挲著溫熱的杯壁:“有話直說?!?/br> 用這種語調說話,真的太難看了。 好端端的一張美女臉,為什么非要露出這種反派的表情。 盛歡本來還挺欣賞她的臉蛋的,突然有些惡心。 喝口牛奶壓壓驚。 楚月被她略帶小嫌棄的眼神驚道,快速道:“他有嚴重的躁狂癥,我當初見過他躁狂癥發(fā)作的樣子,像是要殺人,這才解除婚約?!?/br> “不然像陸哥哥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我當時怎么可能不抓住?!?/br> “可是,他再優(yōu)秀,未來都可能變成殺人犯,最有可能殺的就是枕邊人。” “畢竟枕邊人跟他待的時間最長。” “盛小姐,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還是盡快離開他吧。” 一想到陸簡修當初那可怕的模樣,楚月直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盛歡聽到躁狂癥三個字的時候,便愣住了。 她當時采訪過一個重度躁狂癥少年的家庭,很了解這代表了什么。 完全沒想到,陸簡修那種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會有這種病。 見盛歡沉默不語,楚月覺得她是信了,繼續(xù)道:“陸家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這么病,不然為什么要將他送到m國那么多年,這是怕他傷害到了他們?!?/br> “家人都害怕他,何況你是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老婆?!?/br> “我說得都是真的……” 抿了口奶,盛歡唇角泛著冷笑:“楚小姐,用這種話欺騙我,你以為我會信嗎?” “躁狂癥患者會持續(xù)一年沒有發(fā)作嗎?” “我跟他在一起一年了,從未見過他發(fā)病的模樣。” “這種謊話太容易被拆穿了。” 盛歡說完,站起身,拍下一張紙幣:“aa,楚小姐,再見?!?/br> 她不想聽了,完全不想聽這種子虛烏有的話。 楚月站起身,拉住盛歡:“你別走,我真的沒騙你?!?/br> 聽著她著急的聲音:“你相信我,他現(xiàn)在還有病,你趕緊跟他離婚吧,不然……” “不然,擋了你上任陸太太嗎?”盛歡眼底含著冷笑:“楚小姐,無論你的話是真是假,但你對我老公,是覬覦的吧?!?/br> 楚月沒反應過來。 瞪大眼睛,下意識搖頭:“我沒有,我只是關心你……” “關心我?”盛歡嘲諷的笑更明顯:“我們頂多算是第三次見面,跟楚小姐不熟吧?!?/br> “楚小姐是關心我會不會給你讓出陸太太位置才是?!?/br> 楚月惱羞成怒:“你別不識好人心,我就是看你可憐,不忍心你被蒙騙。” “我前兩天去m國看望住院的朋友,恰好聽到他的主治醫(yī)生打電話,他在m國治病,不過肯定治不好的?!?/br> 見盛歡眼神越來越冷,楚月咬牙道:“如果你非要當精神病的老婆……” “啪!”盛歡聽到她說精神病,向來溫和的女人,一巴掌扇過去。 力道很重。 打的楚月臉上瞬間浮現(xiàn)紅色的指印。 盛歡第一次打人,用盡所有的力氣,自己的手指都震得發(fā)疼,眼神卻凌冽至極:“再侮辱我老公,我就打死你?!?/br>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本來還想要給她留錢aa的,現(xiàn)在一百塊都不想給她。 怒氣沖沖的往外走。 當然,主要是怕楚月反應過來。 楚月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被盛歡打了之后,懵了一下。 立刻想要追上去。 誰知,卻被咖啡館的服務生攔?。骸靶〗?,您還沒付錢呢。” 等楚月?lián)沃豢谟魵飧锻赍X后,盛歡早就跑的不見蹤跡。 楚月狠狠地踹上咖啡館門口的鐵架子上。 倒是想看看,盛歡是不是真的能容忍老公得這種病。 憑什么陸簡修離開她之后,過得這么好! 她不甘心。 嘩啦啦! 鐵架子撐起的棚子突然倒下來,全都砸到楚月身上。 楚月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并不知道咖啡館發(fā)生的事情,盛歡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腦子一片空白。 陸簡修真的有躁狂癥嗎? 說實話,盛歡心里并沒有真的不相信楚月的話。 畢竟,如果她說的是假的,其實真的很容易拆穿。 她沒必要用這種謊言來離間他們。 腦海中回憶著陸簡修的一切行為,與其說躁狂癥,其實更像是雙重人格。 她失憶前,陸簡修是變態(tài)人格,失憶后,陸簡修是戲精忠犬人格。 無論哪種性格,陸簡修從來沒有對她動過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