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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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想罵街,整個一妖精! 真不知道誰在勾引誰! 言辭松開她下巴,難得正經(jīng)嚴肅起來,洞悉人心的眸光逼視著她,“剛剛我推開門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我可以確定與那天在你房間看到的是同一個人。” 他沉吟片刻,目光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確定道,“你認識他?!?/br> 顏卿像是睡著了,眼睛半闔,眼角微微上揚,勾著淺淺的弧度,聽了他的話掀起眼皮,晃了晃桎梏住她手腕的手銬,“言警官是打算在這嚴刑逼供?” “那人很危險,你的安全已經(jīng)受到威脅?!毖赞o對她的不在乎有些惱火,就像是旁觀者看著站在薄薄冰面上還活蹦亂跳的人一樣,替她心驚膽戰(zhàn)。 “言警官在關(guān)心我?” 夏天外面的空氣燥熱,悶悶的壓下來,讓人覺得呼進去的空氣都帶著火星,顏卿覺得有些累,把頭搭在手腕上,雙眼欲合不合。 言辭嗤笑一聲,退開兩步,從兜里摸出煙,點著,自顧自吸著煙,好像就打算這樣跟她對峙下去。 顏卿先受不住,喝了酒身子本就燥熱,被外邊這加了火星的風一吹,心里那團野火燒的更烈。 她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舌尖上沾上一點口紅,有些澀,兀自轉(zhuǎn)了話題,“所以,你要不要給我找個房子?我家里裝修,現(xiàn)在無家可歸,我現(xiàn)在這么危險你不能不管我呀!” 一副賴定他的模樣。 “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暗含了什么意思?”言辭別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顏卿眼睛微微瞪大,很給面子的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什么意思?” “一個女人告訴一個男人她無家可歸,除了要他收留還有別的意思嗎?” 顏卿:“……” 她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眸光有些飄忽。 雖然……同居聽起來不錯…… “呵呵,言警官說笑了?!鳖伹涓尚陕?,想把這個問題晃過去。 但言辭卻像認了真,“我家床不大,也能勉強睡兩個人,可以考慮考慮?!?/br> 顏卿腦中警鈴大作,眸光瞬間清明,瞪他。 考慮個鬼! 誰要睡你家床了?! 還睡兩個人。想的美。 jiejie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顏卿很少有這么慫的時候,率先敗下陣來,“那個……我沒有要你管的這么深入……” 言辭突然卸去滿臉認真,笑了。 顏卿這才后知后覺,她又被他耍了! 一邊懊惱自己喝了酒腦子就轉(zhuǎn)不動,一邊暗罵男人老流氓。 言辭見好就收,本來也沒有把人帶到家里的打算,到最后給她找了一間房子——那個男人是個隱患,具有經(jīng)過長期訓練出來的身手以及極強的反偵查意識,他去看了,剛剛兩面墻沒有借力點,男人卻能輕巧的翻墻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腳印都沒有半個,那個男人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出現(xiàn)在他的轄區(qū),他不能不管。 言辭給顏卿找的房子是他一個朋友的,那人去了國外,房子空下來,他找人拿了兩把鑰匙。 地段沒有他的單身公寓地段好,但裝修算得上豪華,離他公寓樓很近,安保措施做的很到位,里面設(shè)施一應俱全,兩室兩廳一衛(wèi),拎包入住,十分方便。 顏卿一路走來也見了這個小區(qū)的安保措施,并沒有告訴言辭,只要俞溫想進來,無論多么嚴密的安保,都擋不住他。 她承了他的好意,在這間公寓住下來。 把人送到門口,顏卿又開始皮,嘴角一勾,眼皮一顫,勾人的緊,“不留下來嗎?” “好啊?!毖赞o十分真誠的笑了笑,腳步頓住,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顏卿本就是嘴欠隨口一說,見他還真的往里走,一愣。 讓你嘴欠!讓你嘴欠! 她硬著頭皮跟在后面,想著怎么再把這尊大佛送出去。 言辭用余光瞥見她懊惱的拍著自己的嘴,覺得有些好笑。 把鑰匙給她放在茶幾上就離開了。 離開前眼中帶著戲謔,玩味道,“顏卿,慫字怎么寫知道嗎?” “?。俊辈恢朗遣皇且驗樘韫┭醪蛔悖靡粫憾紱]反應過來言辭的意思。 把人送出去,合上門松了口氣,才慢慢回過味兒來。 呵,她慫? 那叫從心! 氣鼓鼓的把內(nèi)衣,化妝品,衣服從行李箱中扯出來,歸置好。 抱著睡衣走進浴室看著鏡子里的人嫌棄道,真幼稚。 她對著鏡子揉了揉臉,仰著下巴,神情冷漠,唇角微勾:“言辭,總有一天jiejie要讓你跪著唱征服!flag立下了!做不到的話jiejie跟你姓!” 她沒想到這一天就發(fā)生在不久后,確實是跪著,但是是言辭跪著把她征服。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夜晚, 言辭:“唱《征服》?” 顏卿勾著他脖頸,在他耳邊呼氣:“對,給jiejie唱一個!” 言辭:“就這樣把你征服……” 第二天, 被拆了骨頭的顏卿揉著腰:“混蛋!” 被他一手掌控住細腰:“還要再聽嗎?” 顏卿看著男人眼中的欲/火,吞了吞口水:“還……還來?” 又是一番春/情泛濫, 言辭看著床上媚眼如絲的女人,滿臉饜足:“《征服》要多唱幾次才好?!?/br> 顏·想征服反被征服·卿:我恨!?。?/br> 第22章 chapter 22 第二天顏卿如常睡到日上三竿。 猶豫昨天連續(xù)跳了幾個小時的舞, 起床后腰酸背痛,一點活力都沒有, 她在床上趴了半晌, 又開始昏昏欲睡, 把被子蒙在頭上,又迷糊了半個小時才起身, 既然她有了臨時的住處,就能把之前暫時放在顏斯公寓里的牛奶接過來了。 顏卿到顏斯的公寓正趕上飯點, 猜到他會在公司,也沒跟他打招呼, 按了密碼正要進門卻發(fā)現(xiàn)密碼換了。 顏卿:“……” 門從里面打開, 本該待在辦公室的顏斯露出臉來。 “哥?你竟然曠工了?”顏卿疑惑,顏斯一年三百六十天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連軸轉(zhuǎn)——剩下的五天是給她收拾爛攤子,怎么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正疑惑著, 牛奶擠了出來, 呼哧呼哧的呼著熱氣, 翹著前腿搭在她手上。 顏卿對毛茸茸的牛奶并沒有上手去抱,她不想捂一身痱子, 揉了揉她的頭,“牛奶乖,先去一邊玩?!?/br> 顏斯見她沒打算立馬離開, 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這個表情可瞞不過顏卿,目光越過顏斯往后瞧了瞧,“哥, 你真的把人拐到家里來了?” 顏斯依然擋在門邊,門縫泄的挺大,但并沒有讓顏卿進去的意思。 顏卿神色忽然意味不明起來,“哥,嫂子家里邊不會不同意,你才把人圈在這里吧?” 聽到她這句話,顏斯臉色驀地僵住,不得不說顏卿的直覺非常準。 祝沁兩天沒回家可把祝家一群哥哥給嚇壞了,最后聯(lián)系上了,只是沒想到消失了兩天的小妹接起電話就是要結(jié)婚。 這讓幾個哥哥怒火從生,到底是從小寵著的meimei,也不舍的說重話,放下手機,幾個人湊在一起一商量決定讓祝言打頭陣,先來探探情況。 顏卿踏進家門,一定要看看是哪個天仙把鐵樹催熟了。 顏斯無奈,只好把她放進來。 走進臥室,窗簾嚴絲合縫的把外面陽光全都遮住,只開了床頭一盞暖色的小燈,床上的人還在睡覺,確實是累到她了,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他幫她輕輕拭去,身體壓在她肩上輕柔的吻了吻,聲音寵溺,“小哭包,起床了?!?/br> “再讓我睡一會兒。”祝沁挪了挪肩膀,躲開他探索的手指,縮在一邊又繼續(xù)睡去。 “卿卿來了,你去見見?” “顏斯哥,好累……”話沒說完,祝沁猛然睜開眼,“誰?誰來了?” “顏卿?!鳖佀购眯Φ哪罅四笏穷^。 這下輪到祝沁著急了,漫無目的的找著衣服,羞紅了臉,不知所措,“我……我還沒告訴她。” 看著她白皙的手臂,顏斯目光一沉,把她塞進被子里,拉開衣柜,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擺滿了當季新款,他挑了一件幫她穿上,捏著她耳尖咬了咬,“不用擔心,有我。” 祝沁被他照顧的很舒服,就是那雙大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很容易挑起她的渴望,她臉色一直染著霞色,聽了他的話,惶惶不安的心安定下來。 但出臥室之前她拽著他的衣角,“我緊張?!?/br> 顏斯大手把她的手包住,好笑道,“卿卿不吃人,放心吧?!?/br> 顏卿在客廳逗著牛奶,看了看時間,嘖,都半小時過去了。 見人出來顏卿一邊往顏斯身后看去一邊陶侃著,“哥,才半小時?你也太……” 熟悉的臉猝不及防的撞進視線中,她的笑凝滯住,祝沁? 顏斯金屋藏嬌的對象竟然是祝沁! 八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滾到一起去了? 祝沁看著顏卿臉上僵住的笑,心涼了半截,求助的拽了拽顏斯的手指。 顏斯擋住顏卿過于熾熱的目光,“看夠了?你嫂子還累著,到沙發(fā)上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