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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蘇遍修真界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這具身體是饕餮異獸?!逼毯?,封雪低聲回答了他,她眼里有微弱的期冀神色。

    “那就是可行的了?!甭寰沤酒鹕韥恚抗獯┻^山洞洞口,投向那片常年被灰白云層遮擋掩蔽的天空,“我?guī)煾冈嬖V我,若是身處時空亂流之中,煉氣修士必死無疑,而筑基修士則能用九族鮮血支撐。雪姊若肯施以援手,我們未必不能一齊出去。”

    封雪嘆了口氣,露出一種希望在自己眼前破碎的灰心神情:“這我知道,我最初來這里時也是抱著這個目的……直到我發(fā)現(xiàn)這個袋底沒有破口?!?/br>
    “那就扎出個破口來!”

    洛九江驟然拔出腰間長刀,“奪”地一聲釘入山洞。此時此刻,少年長身而立,單薄的衣衫下能隱約辨清爆發(fā)力十足又流暢的肌rou,石壁上的刀柄猶在微微顫動,而洛九江挺拔的背影在此刻迎著洞口光線,顯得無比修長高大,又穩(wěn)重沉著。

    被遏抑已久的火山終于噴發(fā)出來,爆發(fā)出足以遮天蔽日的滾熱巖漿。

    “沒有破口算什么,讓我來親手把天攪出個窟窿!”洛九江此時的神情堅決又果斷,好像就算此時他面前森立著慘白冷峻的刀山,蔓延著熊熊燃燒的火海,鋪設(shè)著流淌著毒液的荊棘大道,他也能眼也不眨地走上去,哪怕骨頭都被剮成一把粉末,他的魂靈也絕不會停下腳步。

    這些日子讓人不忍深思的所見所聞,這片死地中不容人喘息的壓抑制度,顛倒黑白挫滅人性的氣氛,和紛至沓來甚至不許問一句是非的瘋狂殺戮,在此時此刻,終于迎來了一場極則必反的悍然反撲!

    洛九江回過頭來,即使在光線不良的山洞之中,三人也能清楚看見,這個少年的神色間仿佛流淌著不滅的火焰:“不必逃了,我來把天捅破,我們光明正大地出去。”洛九江雙眼中有不熄的怒氣燃燒,唇角卻帶笑,“鮮血會被時空沖淡,罪惡將被亂流洗刷。我要這片被累累冤魂浸透的此方世界,徹底地湮滅在星辰之下!”

    謝春殘看著自己新交的朋友,受厚重的云層所限,陽光微弱到吝嗇,卻仍偏愛這少年一般在他身上渡了一層金邊。謝春殘張張嘴,突然覺得自己喉頭干澀。

    他嘶啞道:“……可以嗎?”你能做到嗎?你知道自己正在說的是什么嗎?!

    如此離經(jīng)叛道,如此理所當(dāng)然!

    “有人辦到過。”洛九江微笑著說,他拔出自己的刀,珍愛地?fù)崦^每一寸刀脊,刀鋒雪亮,黝黑的石壁映在刀上,仿佛一個身影,一如那人正在自己身旁,“而我,不會讓他專美于前?!?/br>
    “他一定正在找我,不過我會先找到他?!?/br>
    封雪沒有說話,她還記得半個月前兩人初見時,洛九江神色間未褪的迷茫和青澀之意,一看便是個在平和環(huán)境里長大的好孩子。

    然而此時……

    她無聲地打量過洛九江如劍鋒般的眉宇,如利刃出鞘般的通體氣質(zhì)和似白楊般挺直的脊梁。

    ……他已脫胎換骨,是個能擔(dān)千鈞于肩的男人了啊。

    第49章 情歌

    計劃是美好的,但想付諸于實施還要先解決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小刃還沒有筑基。

    在四人之中, 洛九江和謝春殘都已是筑基修士, 封雪身為異種, 可以不論修為。但是封刃目前還只有煉氣七層的修為,離筑基還差很大一截距離。

    她若就這樣走出界膜進到時空亂流中, 只怕必死無疑。

    “那就只能拔苗助長了?!敝x春殘圍著小刃轉(zhuǎn)了幾圈,冒死頂著小刃如驟雨般戳來的快劍探了談她的經(jīng)脈,“她底子打得穩(wěn), 要是能喂她兩顆筑基丹, 還是能生生把境界虛提到筑基的。”

    至于出去之后是鞏固修為充實經(jīng)脈, 還是自廢修為重新壘實基礎(chǔ),那都要看她自己的選擇。如今唯有火燒眉毛, 只顧眼下了。

    “筑基丹?”洛九江一愣, 這地方連顆靈草也沒有, 想直接淘弄來成品筑基丹簡直就像個笑話。

    “可以在‘集市’上換。等開集了我就去?!敝x春殘淡淡道。

    洛九江默然片刻, 從堆在山洞一角里的破皮襖腰間翻出那個裝著木牌的袋子,推給了謝春殘。

    如果說第一件事尚有解決之道, 那第二件事就純屬洛九江需要一肩扛起的硬件問題:雖然都是一個世界, 但不同地方的界膜有厚有薄, 攪破界膜所需的力氣也有大有小。

    作為四人中感知力最為出眾拔萃者, 洛九江就擔(dān)負(fù)著尋找界膜最薄弱之處的使命。

    同時, 也作為四人中爆發(fā)力最強的人,那破開天幕的驚天一刀還是要由他揮出——封雪若是到了筑基,也許還能和洛九江共同包攬這個任務(wù), 然而她不知怎地這幾年修為日漸跌落,如今止于煉氣一層,差點連個修士都不能算了。

    對于這件事,看似又呆又木毫無主見的小刃突然開口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jiejie提供鮮血和情報,九江負(fù)責(zé)打開通道,那他呢?”她單手指著謝春殘,轉(zhuǎn)頭問封雪,“jiejie,他負(fù)責(zé)做什么?”

    大好的機會遞到封雪腳下,封雪要是不趁機踩上一腳簡直對不起她和謝春殘隔空問候?qū)Ψ桨l(fā)瘋的宿怨。她從容回答道:“他負(fù)責(zé)摸魚?!?/br>
    “我來負(fù)責(zé)給你換筑基丹,咱們四人里就你出去最困難?!敝x春殘愕然道,“攻擊我的思路非常流暢,你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是jiejie的劍,jiejie是我的腦子?!毙∪泻敛华q豫道,“你是瞧不起我們的劍,還是瞧不起我們的腦子?”

    “……”謝春殘勃然怒道,“你丫根本不傻,當(dāng)初從各種地方冒出來插我刀就是故意的吧?!彼傩判∪袥]有腦子就是他傻了,世上就沒有哪個傻子還他娘的會借力打力,反將一軍!

    “這又是怎么了?”洛九江的聲音遙遙傳來,冰天雪地里,他只著一件單衣,周身都隱隱泛著一層薄薄的白霧,顯然是正大汗淋漓,渾身散著騰騰熱氣。

    他手中正倒提著幾只肥嘟嘟,圓團團的雪鳥,人未到,聲先至:“我邀謝兄加入,主要是防止那天情況特殊。似謝兄這般指哪打哪,拉弓無虛射的神射手,咱們只盼越多越好?!?/br>
    說話間,洛九江已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他額上汗跡儼然,腰間斜跨著自己愛若珍寶的長刀,年輕又英俊的臉上俱是疲憊之意,眼睛卻含著神采奕奕的笑:“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我與謝兄一見如故,若不能同謝兄一齊出去,那簡直天理難容?!?/br>
    謝春殘受他一捧,口里哼了一聲,沒再和姐妹兩個吵成一團。他接住洛九江拋給自己的一串雪鳥:“不是練刀去了,還有心抓鳥?”

    由于肩負(fù)重任,洛九江這幾日天天往死里練他那一式“一斬破風(fēng)廬”。這一招他在與謝春殘的對戰(zhàn)中抓住了個中神韻,眼下只缺經(jīng)驗來讓他完全明悟。

    在最開始,他只要揮出這一招,渾身靈氣就要被抽個精光,當(dāng)場就會不支倒地,而到了昨天,他已經(jīng)能拖著疲憊的身體自己走回來。今天的結(jié)果就更可喜了——他居然還有余心抓幾只雪鳥回來。

    “謝兄近日太辛苦了,我琢磨著烤點鳥rou酬謝謝兄?!甭寰沤p眼一彎,親切地拍了拍謝春殘的肩膀:“有勞謝兄搭把手,放血拔毛去內(nèi)臟順序別錯了。記得處理時走遠(yuǎn)一些,雪姊聞不得血腥氣。”

    謝春殘:“……”

    謝春殘雙眼一瞇,陰惻惻道:“你我都是筑基,封雪不沾葷腥,你這鳥是給小刃抓的吧?!?/br>
    “哪里哪里?!甭寰沤\摯道,“雖然小刃姑娘最近潛心修煉多有辛苦,但我的心還是向著你的。謝兄豈不聞吃哪兒補哪兒,缺啥補啥……”

    謝春殘連弓都沒張,直接抽出一根羽箭徒手飛擲過去,蹭著洛九江的頭皮打散了他的發(fā)帶。

    “你也滾?!敝x春殘拎著那一串雪鳥沒好氣道。

    洛九江大笑著繞開謝春殘,徑直進了山洞一角,從雪下摸出一套他閑暇時分打磨出來的石板鍋和石鏟,愉快宣布道:“咱們今天開葷?!?/br>
    他也是好奇問了封雪一聲才知道,即使在整個死地都已經(jīng)兩三年沒有開集,封雪這里依然有油有鹽,很是一副過日子的模樣。

    趁著謝春殘?zhí)幚硌B的功夫,洛九江熟稔地把封雪這里的鹽糖醋醬調(diào)出個煨rou的滋味。他本身對廚藝沒有多擅長,唯有燒烤做得得心應(yīng)手,顯然是往日經(jīng)常和三五個愛吃愛玩的好友野游時積累的寶貴經(jīng)驗。

    其實他最擅長的乃是一道叫花雞,不過一來此地雪層太厚凍土太硬不方便做,二來這道菜在過去,其實是他給寒千嶺開的獨門小灶。出于一種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微妙心理,他竟然不想邀別人來共享這道菜。

    洛九江并不是個小氣的人,只是在他和寒千嶺分離后,過去的每一點記憶在此時似乎都顯得彌足珍貴,讓他不忍用任何新生的記憶來沖淡染指。

    很快謝春殘就拎著處理好的雪鳥走進山洞,當(dāng)他提著那一串雪鳥走過封雪時,封雪雙手微微一動,石鎖嘩啦一響,顯然是她聞到了一點血腥氣。

    “雪姊可以嗎?”洛九江有點擔(dān)憂地敲了敲鍋鏟。

    “在山洞里烤吧?!狈庋╅]著眼睛摸出了她那一捆植物根莖來,“我借個rou香味?!?/br>
    “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自己給自己添麻煩。”謝春殘對著剁鳥rou的洛九江嘲笑道,“你的刀如果有靈,必然要哭出聲的?!?/br>
    “這鬼地方已經(jīng)如此死氣沉沉,咱們四個有幸相聚,總能給它添一點人間滋味。我這老伙計知我心意,不會跟我生氣的?!甭寰沤奂彩挚斓貜闹x春殘背后箭筒中抽出兩根,頂著對方的怒噴擰了箭尾的箭羽給鳥rou刷上自己先前調(diào)好的調(diào)料,嬉笑道,“謝兄莫惱,鳥屁股我全留給你。”

    小刃坐在洛九江身邊好奇地歪著腦袋看,順手拔出劍來,擋住謝春殘朝洛九江砸來的幾個鳥屁股狀雪球。洛九江大笑一聲“多謝”,便撿起被自己掰下的箭串了一串鳥翅膀,隨手拋給謝春殘:“我這里下鍋還早,小刃不會捏火訣,謝兄發(fā)揮一下風(fēng)度?!?/br>
    謝春殘哼笑一聲“你又知道了”,卻接過了箭桿沒有推辭。一旁的洛九江還在專心給rou塊抹著調(diào)料,謝春殘手里那串鳥翅已經(jīng)被均勻的火焰燒得滋滋作響,顏色恰到好處的調(diào)料滲進rou里,翅膀飄出了誘人的油脂氣味……

    洛九江和小刃謝春殘三人坐成一堆,封雪為了避免自己被血腥所煞,離得稍遠(yuǎn)一些。此時此刻,她眼中映著溫暖的橘色火光,咬著一根沒滋沒味的植物根莖,唇角卻隱隱帶笑。

    此時此刻,在不算寬敞的山洞之中,每個人的表情都難得的輕松閑適。大笑的洛九江和奮力放嘲諷的謝春殘自不必說,就連一向不言茍笑的小刃,看著那串香噴噴鳥翅膀的雙眼都隱隱發(fā)亮。

    “我這兒好了,九江你快點?!边^了一會兒,謝春殘把烤好的成品在自己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表情明顯是被這久違的香味喚起了食欲。

    他把香的滴油的翅膀遞給小刃,似笑非笑道:“接好了,你的‘插翅難逃’?!?/br>
    小刃看也不看他一眼,一口咬下一塊rou,也不嫌燙,含含糊糊道:“謝謝,祝你不翼而飛?!?/br>
    謝春殘火冒三丈,洛九江趕快塞了他一顆半生不熟的guntang鳥胸脯,封雪咔嚓咔嚓地吃著素,一邊看著他們一邊搖頭,小刃叼著啃光的鳥骨頭,盯住了石鍋里皮rou已翻出焦糖顏色的翅膀。

    此時此刻,在人世間最為寒冷嚴(yán)酷的地獄中,小小山洞里的煙火氣和笑語,讓這片落腳之地變成了一個家。

    封雪仰了仰頭,她一瞬間聯(lián)想到了水霧氤氳的湯鍋,鍋鏟叮當(dāng)作響的廚房,一盤顏色鮮艷的糖果……而她是那個在寒風(fēng)中幾乎凍僵的旅人,總算跋涉到了燈火溫暖的老屋前,卻禁不住在門被打開,熱氣撲面而來時打上幾個哆嗦。

    她原本和小刃相依為命,有時整整一天也不交談一句,只是依偎著彼此的體溫靜聽山洞外的風(fēng)雪聲,除了兩道錯落又靜默的呼吸,洞里和洞外好像都是一般寒冷。

    然而在短短的半個月內(nèi),生活竟能變得這樣有聲有色了。

    封雪沒有刻意去凝視那個少年,但她清楚這一切的推動者是誰。她嗅著鼻端恍若隔世的煙火氣,幽幽問道:“九江,你是怎樣想的呢?”

    她聲音很輕,仿佛剛出口就散開了,只有一縷乘著風(fēng)飄過謝春殘的怒噴,小刃的快劍和洛九江手下滋滋作響的石板烤鍋,鉆進洛九江的耳朵里,把他喚得抬起頭來。

    “雪姊?”洛九江的目光和她的在半空中相對,封雪看到這少年彎起雙眼,神情堅毅又溫暖,好像一盞在潑天暴雨中也絕不熄滅的火光,“雪姊,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事敗,可以身死,只是在還活著的時候,斷然不可失去希望。”

    封雪眨了眨眼,只覺得自己雙眼酸澀刺痛,好像剛剛直視了太陽。

    一旁謝春殘吃到興頭上賭勁兒上來,細(xì)細(xì)教了小刃該怎么劃拳。小刃思路簡單,哪知道這玩法里的各種取巧招數(shù),純憑本能亂比一氣,這兩人都是快人快手,一呼一吸之間小刃便輸給謝春殘八次,她茫然一眨眼睛,顯然已經(jīng)輸蒙了。

    洛九江笑著湊過來,又從謝春殘箭筒里捻去一只箭桿,閃電般扎上一塊鳥rou塞進嘴里,笑嘻嘻避過對方一掌:“謝兄莫氣,吃完還你,我親手調(diào)出來的五香味箭頭,包你射誰誰餓。”

    謝春殘不平地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對付小刃,一句話的時間里又贏了她二十三次。

    “這是看你一窮二白,不叫你拿東西下賭?!敝x春殘一挑眉毛,閑閑道,“要是你輸一次我就割你一縷頭發(fā),一頓飯工夫能把你活活剃禿了?!?/br>
    封雪團了個雪球就砸了過去。

    洛九江笑了一笑,看著眼前情境,竟有些可惜此時無酒。隨著溫暖之意從他心口暖洋洋地籠罩全身,那支清朗的、動人的,充滿不舍的歌也涌上了他的喉口,洛九江不假思索,順著自己的心意將它流水般唱出。

    曾有龍吟聲在漆黑的絕地里流淌在他的周身,甘醇的像酒,溫柔的像一個呼吸緊貼著脖頸的擁抱。

    同樣一首歌,被寒千嶺吟出是俱是保護之意,然而當(dāng)它被洛九江唱來,卻仿佛寄托著無盡的思念。

    死地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過歌聲。謝春殘不再和小刃劃拳,他半閉著眼睛,自己拿箭頭在雪地上給洛九江打著拍子,小刃也側(cè)過頭靜靜聽著,唯有封雪神情稍帶訝然之色,看著洛九江的眼神滿是意外。

    一曲唱罷,洛九江注意到了封雪的眼神:“抱歉,是我跑調(diào)了?”

    “不,只是沒想到修真界也會這么開明奔放。”封雪若有感慨地說,“不過像你這樣英俊灑脫的少年人,多么自在風(fēng)流也是應(yīng)該的,唱一唱情歌并不算什么?!?/br>
    “等等!”洛九江的愕然簡直沒法掩飾,在他意識到封雪話里含義的那一剎,疑問瞬間脫口而出,“雪姊,你說這是一首情歌?”

    第50章 同根并蒂

    “自然是首情歌。”封雪好奇地看他一眼,“莫非這歌是你們那里世代祖?zhèn)飨聛淼? 到現(xiàn)在連內(nèi)容都不可考了?這可不像啊, 我聽你咬字極準(zhǔn), 音調(diào)也沒有錯漏——若不是這樣,我都聽不出這歌的內(nèi)容?!?/br>
    洛九江喉頭滾動一下, 只覺得自己方才實在把醬料調(diào)咸了,不然怎能讓舌尖到喉嚨都這樣干澀:“雪姊是怎么聽出來的?”

    “你這歌是用異種語編的?!狈庋┮膊毁u關(guān)子,徑直給他解答道, “雖然名義上異種有九族九語, 但其實詞組都有相通之處。我本身繼承的記憶不多, 是個這方面的半吊子,但就是這樣, 我也能聽出來……”

    她說到這里時, 重復(fù)了一遍洛九江反復(fù)輕吟的一段小調(diào):“這句話要是字句對譯過來, 便是‘割開我的胸膛, 任你陷入我最脆弱的心臟’——異種的風(fēng)格就是這么血腥,不用太吃驚。人性化一點的表達(dá)應(yīng)該是‘把你放在我的心尖上’, 不過無論是哪個版本, 意思都是求愛沒錯了?!?/br>
    洛九江聲音發(fā)澀:“我聽說異種語言里含有力量……有沒有若是想施與保護, 就一定要唱情歌的這種限定?”

    封雪詫異地看他一眼:“力量與語言相關(guān), 與內(nèi)容無關(guān)。比如你想取我的血離開這里, 那只要是我的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我嗑了春藥,這血才管用?!?/br>
    謝春殘:“……”他一時無話可說, 又覺得這個例子確實便于類比,鮮明易懂。

    吧嗒一聲,洛九江手里的羽箭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