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星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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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帳篷馬燈點亮,她會看到一雙情欲激蕩的眼。 男人在她身下,眼神要多灼熱有多灼熱,像是走了一輩子旱路,終于在她這里逢上好甘霖。 一口一口,解渴來了。 跨過肩峰的那條腿輕輕叩擊,可以感受到陳順背肌有多結實,沒有一寸肌rou來歷不明。他的寬闊,堅硬,壯實全是粗糙生活滾的真實成果。 隨她倚靠。 怎么都摔不了。 xiaoxue被吃得很酸,很麻。 他在這時打報告,大手揉捏她的臀瓣,捏出一句請求。 風把草怎么舔抖的,他也想讓她好好感受。 說著舌頭舔開rou縫,硬挺挺往里進。精準舔著內里軟rou,溫溫熱熱,配合男人口腔吸力,她禁不住低吟。 xiaoxue像是吞了口清澀到極點的廣柑汁,一路酸到底,酸絲絲的,酸進四肢百骸,舒恬至極,逼得人幾乎痙攣軟化。 這個姿勢,大大方便他吃xue。 她快化了。 意識在起霧,凝成稠乳般的霧。 杜蘅抽著氣,掌緣落在他眉心,抓了把粗硬的發(fā)。 一條細白胳膊扣住男人肩頭,抖得淅淅瀝瀝。 “小蘅,舒服嗎?” 他仰頭,吻她的隆起,溫柔詢問。 大手一路往上,扶穩(wěn)她。 想聽她為他動情。 說上一句舒服,肯定他。 再次豎起的性器憋狠了,老早挺著,馬眼翕動,又脹又痛,需要她的聲音解解饞。 杜蘅又一次聞到那股悍勇的男腥。 很迷人。 像一團野火。 她輕嗯,立刻聽見陳順低沉的笑聲,下一秒臀瓣被托住,拇指壓在陰戶邊緣,將她稍抬,濕潤的yinchun從閉合到分開,隱約拉出一道濕黏的水線,很快被吃下。 舌面掃過女體最敏感的地方,密集味蕾帶來密集的安撫和快慰,一層層堆迭。 嘖嘖有聲。 意料中又意料外的快意,綿綿不斷。 帳篷外的風很野,干燥的草海抖慘了。 天色一黑到底,隱約出現(xiàn)星芒。 黑暗給了人最大程度的撫慰,可以放心融入黑暗,完全受黑暗接納。顫栗間的高潮,火花迸濺。感知到她的痙攣,男人的吮吸更加繁密,延續(xù)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在快感的浪潮里,roubang溫存插入。 他粗喘,把她抱起來, 不緊不慢地顛簸,汁水淋漓的女xuetaonong猙獰的roubang,潤出一片晶瑩水光,無拘無束的rou體撞擊,皮rou骨關聯(lián)一起,再親密沒有。 曾經認為永遠說不出臊皮話的漢子,現(xiàn)在恨不能天天說愛。 “有我呢?!?/br> “別怕?!?/br> 嗓音干啞,親吻她的肩膀,鎖骨,每吻一處,都是guntang愛意。把她抱到行軍床上,吃她的奶子,吃她的呻吟,洶洶涌涌,要為她把生命燃成炭渣的架勢。 將縮緊的xiaoxue又一次插軟插松。 吻住她,不斷挺腰,jingye沖出馬眼時激沁狂烈的勢頭,把人燙得迷迷糊糊。在黑暗里喊他的名字。 每一聲,他都鄭重回應她。 夏夜草場,草是軟的。 夜里的河水倒映星海,天上,地下,突然有了強關聯(lián),黑色頓河馬噴著響鼻,長頸低下,在星海里飲水。 杜蘅躺在陳順身上,伏聽他的心跳。 上身精赤條條,胸肌是軟的,可以隨她深埋。出了汗,骨頭縫里的男人味烘出來,冒一層熱氣,混著青草腥,風一吹,鮮熱得一塌糊涂。 一條膀子抄到她的腰上,輕撫。 草穗扎人,陳順認為自己皮糙rou厚,沒所謂,但他的小蘅不行。 實在要躺,躺他身上。 “睡不著別勉強,我給你解悶,咱們說話,說一宿也成?!?/br> “你不困?” “和你說話,哪會困?!?/br> 杜蘅笑了,并不懷疑他比她還能熬。 回到陳家壩后,他沒一天閑著,白天繁忙,晚上接連陪她說話,好像獨自入睡是大是大非的嚴重問題,他堅決不犯。 不留她獨自面對長夜。 失眠失出兩人份,一份苦頭兩人吃,不必的。對此,他說:“我是你男人,這不是應該的嗎?” 冷不防,杜蘅咬了他一口。 把他的胸肌咬到發(fā)硬,又在原地舔了舔。 舌尖濕軟,小獸般狡黠。陳順撫摸她的柔弱,在風靜下來的時候,鄭重向她承諾,做為她的丈夫,她的家人,他會永遠對她真誠,沒有保留。 這副體格,總有個理由長成這樣。 遇著她,算是想明白了。 星海在閃爍。 天黑出青色,垂降下來。 “媳婦,別舔。” 陳順的話也在閃爍,“再舔……我那根得硬?!?/br> 還沒說完,小人芽兒從他身上坐起,他聽見皮帶啪的一響,被按開。 這回,輪到風發(fā)抖。 杜蘅以為自己遲早會因失眠進衛(wèi)生所。 沒想到隔天進衛(wèi)生所,會是因為看望農藥中毒的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