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改拿修羅場劇本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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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要小心些,盡量別動,以免被他們發(fā)現(xiàn)妖氣?!痹捖?,月郤抬手作劍指,在她耳、目上輕點兩下,又朝那茶閣送出道妖氣。 妖氣無聲潛進窗戶,下一瞬,奚昭便聽見了月楚臨的聲音—— “太崖,禁制修繕得如何?” 太崖斟著茶,笑道:“先前敲定半年期限,如今半年未至,怎還日日催我?!?/br> “不過是擔心月府上下安危。”月楚臨溫聲道,“你昨日去找了昭昭?” “買了些團圓餅送她?!碧绿羝鹈佳?,似作戲謔,“見遠,日日盯著寧遠小筑和昭昭看,仔細被人貶損成多有怪癖。” 月楚臨神情未變:“不過是恰巧聽說罷了。” 他倆沒聊兩句,就有一靈衛(wèi)進了茶室。 “大公子?!?/br> 月楚臨道:“便在此處說罷,太崖并非外人。” “大公子,東街上報,天海樓有人定下靈石五千,其中上中品各兩千,下品一千。皆已查清,是為門派所用。 “西街天羽閣制幻香十五批,送北衍堡,為北衍堡主所訂?!?/br> “知曉了?!痹鲁R呷了口茶,并不避諱太崖就在眼前,“那迷香可查著來處了?” “有些眉目?!膘`衛(wèi)道,“我等查到有幾個天顯來的商人帶著這禁香,說是不懂太陰規(guī)矩?,F(xiàn)在正追查他們將香賣給了何人?!?/br> 月楚臨放下茶盞,看向太崖,喟嘆道:“到底看管不嚴,不知叫多少老鼠跑進了這太陰城?!?/br> 太崖輕笑:“如今不是放了貓去捉么,有何擔心的?!?/br> “嗯?!痹鲁R說,“若是抓著了那明知故犯的賊人,定要好好懲治?!?/br> 聽到這兒,奚昭小幅度拽了下月郤。 后者明白過來,沒聲沒息地切斷了妖索。 兩人往下一滑,躲在了屋檐后。 半晌,奚昭實在沒忍住,冒了句:“你哥挺變態(tài)的?!?/br> 什么變態(tài)啊這是。 她和太崖那天已經(jīng)夠隱蔽了,什么蹤跡都沒留下。 可聽方才他倆話里帶刺的模樣,那月楚臨明顯已經(jīng)找到太崖身上了,不過缺著證據(jù)罷了。 月郤微張了口,本想反駁,但又無從說起。 好像是有些。 奚昭:“這下可好,整個太陰城都被他盯住了。” 連靈石買賣都管得這般嚴,她還能上哪兒去買。 “綏綏,”月郤斟酌著問道,“你要靈石做什么?若沒靈石,可還有其他辦法?” 沒靈石,根本沒法制靈水了啊。 “沒其他辦法了,我又不能再找些元——” 話說了一半,奚昭突然住聲。 月郤:“元什么?” 奚昭移過視線,看向他。 第101章 奚昭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的神情, 最后道:“沒什么?!?/br> 她雖說沒什么,那話聽著也像是隨口一言,月郤卻將這事放在了心上, 在腦子里把帶“元”的靈物過了個遍。 什么能短時間內(nèi)提升修為的歸元丹, 對養(yǎng)神蘊靈頗有好處的回元丸……他一下想了十好幾種, 但好像沒一樣和靈石的效果相同。 茫然之際, 他忽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件事。 現(xiàn)下藺岐不在, 留在她體內(nèi)的元陽之氣怕是會有所損耗。 那她…… 未作深想,月郤倏地站起。 眨眼的工夫, 他的臉上如同燒霞, 從頸子紅透到耳根。 他這舉動突然, 驚得奚昭一下把他拽了回來。 “你干什么呢?”她壓低聲兒, “站起來是想跟你哥打招呼嗎?” 月郤說不出話, 好一會兒才憋出句:“哦, 哦, 沒什么?!?/br> 他勉強壓下躁亂的心緒, 又暗自警告自己別作多想。 隨后瞥過眼神,看向她的臉。 見她神情間沒有不快或是難過,才勉強放下心。 他對藺岐雖有敵意, 但若是她真喜歡他,便是心底再難受, 也不會妄作干涉。 可他看得出,她與他結(jié)契并非出于喜歡。 左右都要為她所用, 那這人憑何不能是他? 他越發(fā)覺得有理, 又想起方才月楚臨和太崖的對話, 便道:“綏綏,我估計現(xiàn)下太陰城里靈石這類東西都被管得嚴。要不你在這兒等我, 我先去打聽打聽?!?/br> 若是她不急,他還能從外面想想辦法,這樣也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但看她的樣子,應是等著要。 奚昭應好。 在屋檐上躲著到底不安全,兩人順著瓦檐下去,又找了處人稍多的地方,挑了個多有人進出的路口讓她躲著。 月郤走后,奚昭便混在四五個妖旁邊,聽他們閑聊。 臺階上站著一妖,應是這巷子口旁邊酒肆的老板,正用術(shù)法清理著盛酒的物件兒。 她看著階下的黑袍男子,嗤笑:“狐晉,幾天不見你來打酒,今日倒稀奇。” 被她喚作“狐晉”的男子身形高瘦,一雙上挑狐貍眼里盡是精光笑意。 “店家莫怪,去看了兩天熱鬧,好不容易撿回條命?!?/br> 那老板揚了眉梢瞥他,一副看他怎么胡謅的神情。 “什么熱鬧險要了你的命?”她眼兒上下一掃,“也沒見你少了哪條胳膊哪條腿?!?/br> 階下的另一個老頭也笑:“這狐崽子四分話能說出十分,慣會油嘴滑舌,懶得聽他胡吹?!?/br> “怎的算胡吹?”狐晉將額前碎發(fā)往旁一順,露出條指長的口子,歪歪扭扭如蜈蚣,“瞧見沒,若不是術(shù)法用得及時,差點兒流干血。” 奚昭看向他臉上的疤。 像是被利爪刨過一樣。 也是見著這道疤了,其他幾人才斂起打趣神情。 “呀!”店家放下手中器皿,驚道,“前些天還沒見這傷,你惹著什么麻煩了?” “算不得麻煩?!焙鼤x放下頭發(fā),笑嘻嘻道,“就那惡妖林的柿子湖?!?/br> 奚昭起先只是順便聽聽,直到他提起柿子湖,她才移過眼神,注意力也集中幾分。 狐晉接著說:“那柿子湖不是靠著赤烏境么,靈獸也多,我前些天想著去那附近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撿著只靈物。嘁!運氣全被狗吃了,靈物沒撿著,還撞上柿子湖旁邊的妖寨起了內(nèi)訌。我一個看熱鬧的,也生生挨了一爪?!?/br> 酒肆店家驚笑道:“那妖寨不是向來只劫掠燒殺別人么,怎也開始內(nèi)斗?” “具體也不清楚?!焙鼤x想了想,“聽說是那山寨主撿了個靈物回去養(yǎng)著,誰知那靈物是惡妖偽裝,慣會蠱惑人心。唬走那賊頭子一大半手下,鬧得柿子林日日腥風血雨,估計這會兒還打著呢。” 另一老頭摸了把胡子,一哼:“蛇鼠相斗,是得給那賊頭子點兒苦頭吃吃。今日沒這茬,那赤烏境也早晚把柿子湖給收了?!?/br> “可不見得?!钡昙覅s笑,“那兒好歹也算塊無主寶地,咱上面的舍得讓出去?” 奚昭不由往他們那兒挪了兩步,想聽得更清楚些,但忽覺肩上往下一沉—— 一只手從背后伸出,壓在她肩上,將她往后拉去。 她回過身,對上了太崖那調(diào)笑眼眸。 ! 他怎么找到這兒來的? 太崖轉(zhuǎn)而牽住她的手,拉著她進了窄巷深處。 站定后才道:“那月二公子帶著你出府,怎又將你放在這兒不管?” “他有事去了?!鞭烧汛蛄恐闹?,“就你一個人嗎?” “放心。”太崖懶散環(huán)著手,“見遠不在此處,城中來了批賊人,他去處理那事了?!?/br> 奚昭若有所思。 應該是知曉暗部那幾人的事了。 太崖掀起眼皮,掃向巷子口。 又道:“方才那狐貍專做靈物買賣,奚姑娘還是離他遠些為好?!?/br> “沒事,我就聽他們聊兩句?!鞭烧衙嫔喜伙@,問他,“你幾時發(fā)現(xiàn)我的?月楚臨沒看見吧?!?/br> 太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吃了那藥丸?” 奚昭知曉他在說什么,點頭。 “那便是了。”太崖道,“循著氣味來的,見遠如何能發(fā)現(xiàn)?!?/br> “那就好?!鞭烧阉闪丝跉?,又真誠問道,“你是狗嗎?隔這么遠都能聞見?!?/br> 太崖稍怔,隨即輕笑出聲。 “是那藥中融有我的妖息。”他稍頓,“奚姑娘今日又緣何冒險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