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他比想象中更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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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天放下手里的書,看了眼鄭筱雅,猶豫了一下才道,“叫他們等會吧?!?/br> “可是……”保鏢有些為難的道,“可是送過來的人有十幾個,這十幾個人端著飯菜站在醫(yī)院的走廊上,是不是有點……” 姚天聞言,拿丹鳳眼橫了保鏢一眼。 那保鏢立馬緊張的點點頭,“我這就去讓他們在外等著?!?/br> “叫他們進來吧?!蓖蝗蝗崛醯穆曇簦幌伦尡gS如釋重負的舒展了眉頭。 只見,床上的鄭筱雅已經(jīng)睜開了大眼,無力的看向姚天。 姚天被她這么一看,顯然面色舒展開來,朝保鏢溫文疏遠的一笑,“既然,你們首席夫人都發(fā)話了,就讓他們進來吧?!?/br> 首席夫人? 鄭筱雅和保鏢幾乎以同樣驚詫的表情看向姚天,后者看完姚天,再將目光移向鄭筱雅,然后,有些難以置信的咽了咽口水,才走了出去。 “天哥……” 她好像還沒答應(yīng)他的求婚吧?首席夫人,是不是有點過啊?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所以,各種菜系,都訂了一份,你看看喜歡吃哪樣,我就讓哪家留下那道菜?!币μ觳唤o機會讓鄭筱雅質(zhì)疑他剛才的話。 人家這樣體貼的為她定飯菜,她如果在再稱呼上較真,是不是顯得很沒禮貌呢? 鄭筱雅想了想還是沒有計較姚天剛才的稱呼。 不一會,病房內(nèi)就擠滿了穿著各家餐廳服飾的服務(wù)人員,她們手里都端著菜品站在病床前。 姚天剛才已經(jīng)將病床搖起來,所以,鄭筱雅現(xiàn)在是坐著,對著站成排的服務(wù)員發(fā)出驚訝的表情的,“天哥,這是不是有點……” 有點奢侈?鄭筱雅話說了一半,就被姚天那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給憋回去了。 只見他站起身子,整了整休閑西服上的褶痕,朝她們吩咐道,“把自家的菜名報出來給我夫人聽一下?!?/br> 鄭筱雅被這個夫人二字又給怔住了,下意識的朝姚天投去不滿的目光。 而后者感覺到她的目光,轉(zhuǎn)過身,朝她溫文一笑。這一笑,沒有惹得鄭筱雅怎么樣,倒是讓在場的女服務(wù)員們一個個面露癡迷。 隨后,病房內(nèi)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報菜名聲。惹得外面偶爾路過的人好奇的張望,隨后又被門口守著的幾個保鏢瞪的怯怯的逃開了。 “我是港匯酒店的服務(wù)員,我手上的菜品是,海鮮燉蛋,醬汁海參,珍姑鮑魚湯。”一個穿著粉色小西裝套裙的服務(wù)員,報菜名的時候,嘴角微揚,笑的甜甜的。很符合港菜的風(fēng)格。 “我是湖州餐廳的服務(wù)員,我手上的菜品是,番茄牛rou,玉米金絲湯?!币粋€高挑的服務(wù)員,穿著短旗袍工作裙。報菜名時,眉毛朝姚天挑了挑,惹得姚天一下就沉了臉。 隨后,見姚天面色不愉,那服務(wù)員又失望的垂下頭。 “我是西蜀人家的服務(wù)員,我手上的菜品是,酸辣雞公煲,外配鮮香竹筍……” 穿著鮮紅色中式唐裝的服務(wù)員,菜名剛報完,鄭筱雅就軟綿綿的喊道,“你剛才說的什么菜名?” “酸辣雞公煲,外配鮮香竹筍?!狈?wù)員眨著大眼,探究的看著鄭筱雅。 “就留這家的菜品吧!”本來沒什么食欲的鄭筱雅,一聽到酸辣這二個字,就來了精神,打算化悲憤為食量。 可是,姚天聞言,卻蹙了蹙好看的遠山眉,“這菜辣的很嗎?” “川菜是有點辣?!狈?wù)員沒回答,是鄭筱雅的回答。 “那就不要吃了,換別家的吧?!币μ斐郎睾偷囊恍Α?/br> 明明是溫和的笑容,可鄭筱雅還是在他的丹鳳俊目里看到了不容置辯的氣勢。 “好吧,那吃港菜。”鄭筱雅無奈的撇撇嘴。 見狀,姚天笑容更深了。 轉(zhuǎn)過身,讓那家港匯酒店的服務(wù)員放下菜品到鄭筱雅病床上的桌子。讓另外幾家的服務(wù)員回去了。 通過那幾家服務(wù)員出去的時候,臉上并沒有多少失望,可以看出,他是之前就付過錢的。 就在鄭筱雅有一勺沒一勺的吃著海鮮燉蛋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姚清瀟灑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 “哥,外面那些記者好煩人!”一進來,姚清就將自己的外套脫掉扔到沙發(fā)上,朝姚天抱怨。 當(dāng)看到鄭筱雅正坐著吃飯,他桃花美目微微一彎,笑著走到鄭筱雅身邊道,“敬愛的鄭董,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醒沒多會?!编嶓阊趴粗η迥樕系男θ?,也好像被感染了,微微上揚了唇角。 “你讓她吃完飯在和她說話吧。”看著鄭筱雅放下勺子,姚天不滿的白了眼姚清。 姚清聞言,抹了抹細碎的短發(fā),尷尬的一笑,“對哈,打擾鄭董吃飯可不好?!?/br> “你剛才說記者?是怎么回事?”鄭筱雅顯然沒有食欲在吃下飯了。索性將勺子放回碗里,朝姚清投來詢問的目光。 姚清顯然被她這一問,弄得有些晃神,隨后,朝一邊靜靜坐著的姚天投去求救的目光。 姚天見狀,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才替他回答道,“都是些捕風(fēng)捉影的記者,沒必要太放在心上。” 姚天可是謹記醫(yī)生的囑咐,說她不能再被刺激了。 “是啊,那些記者,一知道你住院,都聚過來了?!币η迮浜洗蟾?,直朝鄭筱雅點頭稱是。 鄭筱雅聞言,秀眉蹙了蹙,長睫垂下,目光落在白色的被子上,“記者怎么知道我住院的?是周云飛通知的,還是秦淑華通知的?還是……還是他們一起策劃的?” 話說到最后,二滴淚瞬睫而下。 看著她下巴滴落的晶瑩淚珠,姚天伸手,拉住她的細腕,輕拍她的手心,“不管是誰,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筱雅,你還有我?!?/br> “他們想我身敗名裂?畢竟,是我去的周公館。好計策!周云飛對我施暴,然后,秦淑華去帶著記者捉j(luò)ian,然后……呵呵……”從姚天的大掌里抽出手,目光便落在手腕上的玉鐲上面,不禁忍不住苦笑起來,“原以為,他只是失憶……不認得我而已,卻沒想到還恨我到這樣的地步……” 一把將腕上的玉鐲取下來,準備狠狠的扔掉??墒?,就在準備放手的那一刻,她居然舍不得了。 “筱雅,你別太激動。這事,也許只是秦淑華的意思。”姚天見她傷心,擔(dān)憂的看向她。 “是啊,云飛失憶了,很多事都不知道,都是秦淑華cao縱著的……”姚清也是附和大哥的話,隨后,暗自捏了捏拳頭,怪自己剛才不該一進來朝大哥抱怨,害的筱雅難受。 “cao縱?以周云飛的冷酷霸道的脾氣,他會被人cao縱?”淚水終于忍不住,簌簌往下掉,模糊了她看玉鐲的視線。 終于,鼓足勇氣,她掀開被,走到窗邊,將玉鐲往外一丟…… “筱雅?”姚天趕忙過來扶住她微顫的身子,心痛的喊著她的名字,“你身體還很虛弱,不要隨便起來?!?/br> “我沒事……我只是要把束縛我心的東西給扔了而已。真的沒事……” 說完這句話,鄭筱雅就失盡了力氣,癱軟倒在姚天的身上。 心突然在扔掉玉鐲的那一刻空掉了。 就連呼吸都感覺快要無力,可是,她看著姚天那雙含滿擔(dān)憂的眫子時,居然笑了,“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有事……” 姚天終于忍不住,也顧不得弟弟在場,一下將懷里笑的凄慘無比的小女人緊緊抱住,“沒事的,確實沒事的。扔了也好,也好……” 姚清看著緊緊相擁的二個人,心微微泛酸。很想將目光從那邊移開,可是眼睛就是不聽腦袋使喚,他就這樣一直盯著看…… 樓下剛從車上下來的冷酷身影,看著突然掉落在地摔得細碎的玉鐲殘體,心緊緊一揪。 他好像在鄭筱雅的手腕上見過這對玉鐲…… 下意識的蹲下身子,撿起腳邊的玉鐲殘體,一片一片放進手心。 “周董,這好像是鄭筱雅的玉鐲!”跟著他下車的溫萱,看著他撿起的玉鐲殘體,突然瞪大眼珠,“她不是一向喜歡這對玉鐲嗎?怎么好端端的給扔了?” 話末,周云飛和她幾乎同時抬起頭,看向五樓的病房區(qū)窗戶。 “也許,她厭惡了。”從樓上收回目光,靜靜的看向身邊穿著淺綠色風(fēng)衣的溫萱道。 溫萱聞言,蹙起眉看向身邊挺拔的身影,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重新對我說?還是你不敢說?怕秦淑華?”周云飛看著她為難的樣子,就知道他帶她來這里來對了。 “我……你帶我過來找鄭筱雅,就是想讓我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之前的話,看她是否反駁我的話?這樣你就敢確定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了?可你覺得,她會見你嗎?”溫萱低下頭,苦澀的一笑,“她,對你絕望了吧。” “絕望?”周云飛細嚼她最后這二個字,心里有種酸楚劃過,“看來,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是你和秦淑華說的那樣對不對?” “云飛,別問我。我如果告訴你了,秦淑華不會放過我。你也別說可以保護好我之類的話,我不信,因為,你連鄭筱雅都沒保護好……”溫萱突然很同情鄭筱雅,如果,她是鄭筱雅,她絕不會做到為這樣的周云飛生孩子。 “保護鄭筱雅?”周云飛再次從溫萱的話里找到了可疑點。 “我不會去見鄭筱雅,也不會當(dāng)著她的面和你對質(zhì),我先回去了?!睖剌娌坏戎茉骑w阻止,自顧自的轉(zhuǎn)過身,走向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許久后,周云飛才回過神,心中更加堅定要去自己找尋記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