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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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妻子以為他喜歡別人,才想離婚。 溫語氣道:“你騙人,騙子,胡說八道。你心里一直喜歡別的女人。” 她難受,也很委屈,“你就是很喜歡那個(gè)女人。她長得漂亮,也,也能在工作上幫你。你們天天都在一起,你就是喜歡她。” 溫語越說越難受,抱著他大聲哭了起來。 席恒手忙腳亂,緊張道:“沒有喜歡別人,真的只喜歡你。” “騙子。”溫語抓著他的袖口,低頭把眼淚抹在上面,“我知道你很喜歡她,就是那個(gè)容……容嘉琳。我當(dāng)時(shí)問你,你還冷著臉說我無理取鬧。” “你怎么就這么討厭?!?/br> 席恒對(duì)這件事沒有半分印象,更是不明白小妻子為什么會(huì)誤會(huì)他喜歡容嘉琳。 “我不喜歡她,”他說,“從沒喜歡過,你以后也不能想著和我離婚?!?/br> 看著她氣鼓鼓的臉,知道她在吃醋,席恒吻了吻她的臉,心里泛起一絲愉悅。 只是他愉悅的心情維持不到半分鐘,就聽到溫語冷哼道:“就是想離婚,你不喜歡別人也要離婚?!?/br> 席恒臉上的表情凝住。 他低聲問,聲音里滿是困惑:“為什么?為什么還是想和我離婚?溫語,是你說對(duì)我一見鐘情,一直都很喜歡我。” 明知道溫語喝醉了,可能聽不清他的話,席恒還是不停的說:“是你對(duì)我好,讓我也喜歡你,離不開你,你怎么能想著和我離婚?” 席恒胸口堵得厲害。原來一直以為的兩情相悅,完美幸福的婚姻,只是他的錯(cuò)覺。 只是除了出軌,他找不出任何溫語想離婚的理由。 酒氣涌了上來,溫語口干舌燥,聽不到他說了什么,不住的推身上的男人,委屈的撇撇嘴,“我為什么會(huì)這么難受?好難受呀。” 席恒摟緊了她。 過了良久,他冷靜了不少。吻了下溫語的唇,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緩緩的誘.哄道:“為什么想和席恒離婚?你說過,他是你最愛的男人?!?/br> 溫語不悅:“愛什么呀,早就不愛了。他那樣的男人,一點(diǎn)都不好?!?/br> 席恒臉色一滯,“哪里不好?” “……煩人,”溫語滿臉嫌棄不滿,“他很煩,一點(diǎn)都不好,你長得和他一樣,肯定也很煩。” 席恒追問:“哪里煩?” “哪里都煩,天天管這管那,對(duì)我也不好,”溫語抱怨,“隨便一個(gè)男人都比他好,溫柔又會(huì)疼人?!?/br> 隨便一個(gè)男人都比他好? 席恒輕呼出一口氣,閉了閉眼,說:“那他以后不管你了,你是不是就不和他離婚?” 溫語覺得這個(gè)男人好討厭,一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話,“你怎么總是提那個(gè)男人呀?我不想理你了,你不要和我說話?!?/br> 她手腳并用,想從席恒懷里出來,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dòng)不了,急得撓他的手,“你放開?!?/br> 席恒不可能放開她。 看著小妻子,他做了足夠的心里準(zhǔn)備,才低聲問,“溫語,你是不是從沒想過,再嫁給我?” 溫語迷迷瞪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皺眉,“再嫁給你?你是誰呀?我為什么要嫁給你?” “我是席恒?!彼p抵著小妻子的額頭。 “席恒?”溫語一瞪,毫不猶豫的說,“不嫁給席恒,我不能嫁給席恒?!?/br> 席恒心里漸漸的冷了,沉聲問:“不嫁給他,你是不是準(zhǔn)備嫁給別人?” 他聽見自己聲音都透著股麻木。 “是呀?!睖卣Z幾乎立即就接了他的話,語氣歡快愉悅。 她歪頭掰著手指,軟軟的說:“我就是要嫁給別人,嫁給對(duì)我好,體貼溫柔,只喜歡我的男人。” 她傻傻的笑了起來:“還要一輩子聽我的話,不能反駁我任何意見?!?/br> 席恒呼吸一下,他身上每一處地方,仿佛都牽著發(fā)疼。 小妻子和他一樣有上輩子的記憶,可是她前世就想和她離婚,也從沒想過再嫁給他。 她想離開他,嫁給別的男人,做別人的妻子。 即使小妻子口中這個(gè)男人還沒出現(xiàn),席恒僅是聽她說出自己的打算,那股嫉妒和醋意,就開始瘋狂的在心底肆意狂漲。 那些理智和克制,此刻完全消失殆盡。原來他也會(huì)嫉妒,也會(huì)產(chǎn)生瘋狂的破壞欲。 他根本不敢想像,以后溫語給別的男人生兒育女,乖巧甜軟的喊別人“老公”的情景。 溫語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話,席恒卻覺得她的聲音飄渺模糊。 他突然后悔,那天沒有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讓溫語必須嫁給他。 “溫語,”他握住小妻子的手,眼神變冷,聲音帶著股寒氣,“嫁給別的男人,你想都不能想?!?/br> 醉酒原本就讓溫語身體不大舒服,現(xiàn)在聽著熟悉的命令式話語,她陡然升起了怨氣和叛逆。 “憑什么?”溫語抓著他的衣服,滿臉兇狠,語氣也惡狠狠的:“總是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我都聽了你一輩子的話,你為什么還要纏著我?” “我就是要嫁給別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這張討厭的臉?!?/br> 溫語氣沖沖的吼了一通,身子一軟,趴在席恒懷里。 腦袋雖然暈乎乎的,她還是覺得異常惱怒,嘴里一直嚷著:“就不嫁給你,就要找別的男人。” 席恒滿腔的郁氣。 小妻子說的每一個(gè)字,每一句話,都讓他憤怒又惶恐。 “你敢?”他逼著溫語對(duì)上他的目光,“你敢找別的男人,我……” “你能怎樣?”溫語用力拍掉他的手,兇巴巴的看著他,“我現(xiàn)在又不是你的老婆,愛干嘛就干嘛!” 她的話讓席恒的驚慌達(dá)到了極致。小妻子說的對(duì),兩人現(xiàn)在不是夫妻關(guān)系,她完全有資格嫁給別的男人。 席恒低頭,看著懷里不安分的小妻子。 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身上的晚禮服屬于他能接受的保守款式,但是依然遮擋不住她的身材。 他不可能讓小妻子離開他。既然這樣,要了她吧。 席恒視線落在她胸.前,沉默了一會(huì),抬手解開了禮服后面的帶子。 衣服滑落,席恒雙手撐著床,看著身下撇著嘴,皺眉瞪他的小妻子,他低下頭,宣泄心中的不安,報(bào)復(fù)般的咬她的唇,“溫語,我想要你。” 第20章 他附在小妻子耳邊,聲音低啞克制的說。 已經(jīng)醉得胡言亂語的溫語,自然是給不了他準(zhǔn)確回復(fù)。 席恒知道,清醒的溫語不可能同意。她從前世開始,就想離婚,現(xiàn)在還這么討厭他,肯定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關(guān)系。 “溫語,”席恒親她的臉,聞著她身上讓他熟悉安心的味道,重復(fù)說了一遍,“我想要你?!?/br> 看著小妻子紅得勾人的臉,他呼吸漸漸加重,抬手,熟門熟路的輕輕一挑,她身上的禮服完全被脫下。 溫語睜大眼睛瞪著她上方的男人,她難受的哼了哼。身上傳來一股涼意時(shí),她呆呆的低頭看了看。 入眼的是一片白皙的肌膚。 溫語吶吶低語:“好熱……要脫衣服?!?/br> 她嘀咕完,緩緩抬頭,和席恒的視線對(duì)上。 一秒,兩秒…… 兩三分鐘后,溫語遲緩的腦袋有剎那的清晰,說:“你脫我衣服?!?/br> 溫語滿臉呆愣,看著上方的男人,語氣微微急躁,紅著臉說:“我,我不認(rèn)識(shí)你,你脫我衣服要干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覺得緊張不安。雙手撐著床,她迷糊的想著,自己要離開這里,“你走開,不要脫我衣服。” 席恒輕而易舉的壓著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低聲安撫:“溫語,我是席恒?!?/br> 他停了會(huì),說:“我是你老公?!?/br> “……老公?”溫語緩緩的重復(fù),心里的不安逐漸消失,“席,席恒?你是席恒呀?!?/br> 她看著席恒,突然抬手抓著他的胳膊,手上用力,整個(gè)人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 “席恒,”溫語抱著他,蹭了下他的胸.膛,聲音悶滯,低聲乖巧的認(rèn)錯(cuò),“我不是故意喝酒的,是那些人太討厭了,一個(gè)勁的給我敬酒,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席恒低頭。 溫香軟玉在懷,還是他最愛的女人,沒有半分欲.念是不可能的。 只是除了身體上的欲.望,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 聽著小妻子語氣嬌軟乖巧的讓他別生氣,席恒心里微窒。 ——“哪里都煩,天天管這管那,對(duì)我也不好……” 耳邊響起小妻子剛才抱怨的話,席恒想起,他前世確實(shí)不準(zhǔn)小妻子喝酒。 因?yàn)樗屏刻珳\,醉了第二天醒來,精神會(huì)萎靡不正,身體也會(huì)跟著不舒服。 頭痛還是最輕的。最嚴(yán)重的一次,她和朋友聚會(huì)喝得爛醉,胃都喝出了問題,最后做了小手術(shù),在醫(yī)院里躺了一個(gè)月。 之后,他便開始嚴(yán)格限制她喝酒。 席恒輕摟著她。前世小妻子沒有任何怨言,也沒有明確反抗他,而是一直都聽他的話,按照他的意愿改正。 他原本以為,小妻子知道他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好??墒菦]想到,她心里憋了這么多的怨氣,一點(diǎn)都不想聽他的話,更不想被他管束。 “溫語,”席恒在她耳邊輕聲說,“你不喜歡,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br> 他說話時(shí),唇幾乎貼著溫語的耳朵,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朵上,白潤的耳垂迅速染上了層薄紅。 溫語覺得耳朵上的肌膚微微發(fā)癢,她不舒服的躲了下,懵懂的看向他說:“不管我了?” “嗯,不管你了,”席恒抱緊她,“我再也不管你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huì)再提要求,只要你別想著嫁給別人?!?/br> 聽到席恒說不管她,溫語心里覺得很高興,可是轉(zhuǎn)眼他又說“不能嫁給別人”,她臉一板,不停的搖頭,“不行不行,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給別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