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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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彼p笑。 禁欲四個月,這一個晚上怎么能夠 溫軟磕磕巴巴的,“那你、你快點。” “快”他唇瓣貼著她的耳垂, 語氣戲謔, “寶貝,你說真的” 溫軟欲哭無淚,“那你、那你還是慢一點吧?!?/br> 季時川捏了捏溫軟的臉蛋,“老婆, 你怎么這么可愛” 可愛到想cao。 溫軟“” “老婆, 你愛我嗎”他輕揉著她那敏感的地帶, 低低的聲線帶著蠱惑, 像是誘人入深淵的妖精。 “老婆,嗯” 溫軟被他弄的全身泛紅,她婉轉(zhuǎn)的出聲,輕輕說了個愛字。 “老婆,我沒聽清?!?/br> 季時川就是故意的 溫軟氣鼓鼓的瞪他,然而不敵他的戲弄,瞬間偃旗息鼓。 “嗯” “我愛你。”溫軟繳械投降,“老公,我愛你?!?/br> 季時川終于滿意了,他動情的親吻著溫軟的唇瓣,帶著承諾的鼻音,“老婆,我也愛你,我會對你一輩子都好好?!?/br> 護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 溫軟心房軟的潰不成軍,她抱著季時川的窄腰,重重的嗯了一聲。 窗外的雨聲更加急切了,窗門一關(guān),掩飾了房內(nèi)的艷靡之音,就只剩下嘈嘈切切的雨聲。 溫軟睡著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她累慘了,趴在季時川的懷中,嘟囔了幾聲便睡著了。 季時川親了親她的側(cè)臉,抱著她去衛(wèi)生間清洗。 知道她累,季時川也不再折騰她了,擁著她,也進入了夢想。 這一覺溫軟睡得踏實極了,身邊像是有個小火爐,溫暖著她,四肢百骸都得到熨燙。 她雖然睡得熟,但還是被早上起床的季時川給驚醒了。 溫軟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要去上班了嗎” 季時川穿衣服的手頓了下,他附身問了下溫軟的唇瓣,“嗯,還早,你再睡一會兒,晚上帶你去吃飯?!?/br> 溫軟嘟囔的應(yīng)了一聲。 季時川寵溺般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穿好衣服,出了門。 驟雨初歇,空氣里濕漉漉的。 昨晚上下了一晝夜的雨,天剛亮的時候就放晴了。初晨的陽光照射下來,花枝頭上的水珠兒不一會兒就消失了。 今日,季時川心情頗好,就連辦公室的同事也看出來了。 前幾個月,季總沒日沒夜的加班,可苦了他們這些小員工了。而且啊,季總那臉比包公還要黑。 員工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助理走進來,將一份早餐擺在季時川的辦公桌前。 季時川突然想起了什么,叮囑了助理一聲,“一會兒記得給夫人送份早餐過去。” “好的”助理乖乖應(yīng)了。 囑咐一句,季時川便讓助理下去了。 他半個月沒回北城,公司堆放了好幾份文件,有些事還需要親力親為。 助理來敲門的時候,溫軟剛醒。 打開門后,助理狗腿的將所有早餐在餐桌上,“夫人,這是季總讓我準備的?!?/br> 溫軟嗯了一聲,“辛苦你了。” 助理趕緊搖頭,“不辛苦,不辛苦,這些都是我該做的?!?/br> 溫軟笑了下,順便打發(fā)了助理。 助理送來的食物很多。 許是昨晚累著了,這會兒溫軟早就餓了。 剛吃了一半,腹下傳來一股鉆心的疼痛。 溫軟臉色一變,拿了一片衛(wèi)生巾就去衛(wèi)生間了。然而脫下褲子,才發(fā)現(xiàn)沒來大姨媽。 她上個月才來的大姨媽,這還不到一個月。 剛剛的行為完全是下意識以為。 溫軟將衛(wèi)生棉放進柜子里,繼續(xù)吃飯。 上午的時間過得匆匆。 溫軟打開電腦,再次投入工作。 之前因為父親去世,后來季時川受了傷,她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出新漫畫了。上本漫畫完結(jié)還是在過年之前。 翻開文檔,補充了些人設(shè)外,就開動筆了。 許是一兩個月沒畫,沒了以前的手感,速度也降了下來。 畫完一格漫畫后,陸歡打電話過來約她出去喝下午茶。 溫軟與陸歡也好幾個月沒見了,便答應(yīng)了。 剛好午飯點到了,溫軟便停下手中的工作,去廚房覓食。 半個月沒住,病房里就剩下幾顆雞蛋以及泡面。 都這個點兒了,溫軟也不想出去買菜,就煮了一包泡面。 煮好泡面后,溫軟邊吃邊與喻慈討論大綱。 有了喻慈這層關(guān)系,她可以第一時間得到劇組的拍攝日程。 其實她還是很期待這部電影的。 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步漫畫作品。 溫軟十五歲時就開始連載漫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創(chuàng)作了好幾部漫畫作品,繼第一部 賣出影視版權(quán)后,剩余幾部也相繼影視化、動畫化。 但是這么多的作品,她印象最深刻的還是第一部 。 吃完了泡面,溫軟簡單的收拾了下,才出門。 跟陸歡約在了一家網(wǎng)紅甜品店。 她記得陸歡以前不吃甜食的,自從有了寶寶后,嗜甜如命。 溫軟到的時候,陸歡也到了,點了份草莓布丁,邊吃邊等她。看見溫軟進門后,她招了招手,“你可想死我了” 聽著陸歡做作的甜膩聲,溫軟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笑著打趣,“你今天怎么想起約我了孩子呢” 陸歡翻了個白眼,“那小兔崽子折騰死我了,我扔給秦?zé)??!?/br> 溫軟“” 陸歡突然想起什么,忐忑的問“你跟川哥怎么樣了還生他的氣嗎我跟川哥這么多年的好友,從沒見過他對別人這么上心過你生氣歸生氣,可不能離婚啊你不知道川哥可是個香餑餑,多少不安好心的小婊砸等著接手了呢” 溫軟撲哧一笑,拿起小勺子戳著面前的甜品,她“嗯”了一聲,“放心吧,我跟他早就和好了?!?/br> 前些日子一直在桑城醫(yī)院,她只顧照看季時川,也沒時間跟這些朋友聯(lián)系。 難怪陸歡會問她有沒有跟季時川和好。 “那就好。”陸歡也松了口氣,要是這兩人再不和好,她就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昔日的好閨蜜了。 今日甩掉家里的煩人的小兔崽子,陸歡心情頗好,又點了兩份甜品。 陸歡湊近溫軟,想給她點份甜品,眼尖如她,一眼便看見了溫軟脖頸上的曖昧紅痕,她揶揄的輕咳,“軟軟,昨晚睡得怎么樣” “嗯” 溫軟不解。 陸歡摸了摸脖子。 溫軟見此,立即就明白了,尷尬的紅了紅臉,“還行?!?/br> 陸歡笑嘻嘻的說,“怎么樣川哥活好嗎” 溫軟“” “哈哈。”陸歡笑,“軟軟早點努力呀肚子里有寶寶后,我們就定個娃娃親?!?/br> 溫軟“” 她想的太早了。 下午的時光,甜品店人還挺多。 畢竟是網(wǎng)紅店,慕名而來的人不少。 “陸歡,你也在這兒” 果然,網(wǎng)紅店就是吸引顧客。溫軟與陸歡沒坐多久,就碰上了一熟人。 也不是,對于陸歡來說是高中同學(xué),對于溫軟來說就是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而已,頂多多了一層沒有希望的情敵關(guān)系而已。 “薛晗清呀”陸歡皮笑rou不笑,“好巧?!?/br> “我和朋友來這邊喝下午茶,聽說這邊的甜點很不錯的?!毖﹃锨逍α诵?,她又看了看溫軟,收了笑,公式化的腔調(diào),“你好?!?/br> 溫軟頷首,“你好?!?/br> 溫軟坐著,薛晗清站著,她低頭一撇,便瞧見了溫軟脖子上的草莓印,耀眼、醒目又奪人眼球。薛晗清捏緊了手掌,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陸歡,“上次在同學(xué)會上一別,還沒好好聊過,你現(xiàn)在在哪兒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