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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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我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人?” “嗯~” “那你為什么不為我祈福呢?” 溫軟:“……” 敢情兒他還在記掛這件事。 · 在漫花小鎮(zhèn)游玩了兩天后,一群人打道回府。 溫軟困得不行,整個人像被吸了精氣一樣。一上車溫軟就靠在車上睡覺。 季時川將她撈進自己的懷中,抱著她。 溫軟哼哼兩聲就不管他了。 昨晚上她被季時川折騰到了兩三點才睡,今天早上六點又起床了,這會兒實在沒力控訴季時川的罪刑。 …… 回去后,日子照舊過。溫軟每天就是上上班,擼擼貓。 就是有時候晚上會辛苦一些。 又縫周末,溫軟下了班沒走,在辦公室等季時川一起。 等上了車,季時川說:“周末跟我去一個地方?!?/br> “什么地方?” “我媽的那里?!?/br> 溫軟:“?。窟@么快?” “過年的時候,我見過你爸媽了,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跟我回家了?”他笑著說,“見了家長,才能把你套牢。” 溫軟面色微紅,半天才應(yīng)了一聲好。 答應(yīng)之后,溫軟就莫名的緊張。她輕咳一聲,“那阿姨有什么愛好???她喜歡什么樣的兒媳婦?” 季時川看著她,唇角上揚,“你這樣的。” “唔……” 許是明天要見家長,溫軟晚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 次日醒來,溫軟頂了兩只熊貓眼。 畢竟是第一次見家長,溫軟定要好好打扮打扮,她挑來挑去,選了一件素雅的長裙,長發(fā)挽起,又化了一個淡妝。 整個人看上精神許多。 她回頭看了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季時川,眉頭皺緊,“我這樣,阿姨會喜歡嗎?” 季時川從背后抱住她,“放心吧,只要我喜歡的,我媽肯定會喜歡的” “真的嗎?”溫軟半信半疑。 季時川抬起她的下頜,吻上她的唇瓣,將她的唇妝全部吃掉后,才開口,“當(dāng)然是真的。” “好吧?!?/br> 姑且是信了。 季母并未住在北城,而是距離北城有一段距離的c城,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的時間。 c城并不如北城繁華,但很有韻味,屬于三線城市。 上了車,溫軟看到車上掛著的平安扣,忐忑不安的心情鎮(zhèn)定下來。 這平安扣是在半個月前,在漫花小鎮(zhèn)山上的寺廟里求來的。 中午十一點左右,車子抵達了c城。 季母所在小區(qū)是c城最為繁華的地帶之一,環(huán)境清幽,鬧市中取靜。 季時川帶著溫軟上樓,按響了門鈴。 半分鐘后,房門打開。 門口站著一四十來歲的女人,穿著淺色的家居服,保養(yǎng)得很好。眉眼柔和,唇角也帶著笑意。 季時川喊了一聲媽。 見此,溫軟也趕緊喊了一聲阿姨。 季母讓兩人進了屋,笑呵呵的問道:“累了嗎?要不要休息會兒再吃飯?” 溫軟趕緊搖頭,順便將的買的禮物放在了桌上,“不累?!?/br> “那就先吃飯。”季母說著,又招呼溫軟上了桌,“這些菜都是我自己做的,不嫌棄就多吃點。” “不嫌棄,不嫌棄。阿姨做飯很好吃!” 季母彎了彎唇。 季母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氣質(zhì)華人,一身的書卷味。這么多年,容貌絲毫不受印象,歲月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些什么。可見,年輕時確實是個美人兒。 季時川的容貌頗像季母,大抵是繼承了季母年輕時的光彩。 吃了飯,季母讓季時川去洗碗,她自己拉著溫軟在書房里說話話。 “時川小時候,我就擔(dān)心他以后會找不到媳婦兒,現(xiàn)在看來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了?!奔灸刚f,“他小時候可皮了,管教不來,還好最后沒朝歪里長。” 溫軟偷偷地瞧了一眼在廚房里洗碗的季時川,抿唇偷偷一笑。 她實在很難將現(xiàn)在的季時川與以前的調(diào)皮搗蛋聯(lián)系起來。 第20章 季時川的父母在他十歲那年就離婚了, 母親回了c城, 將季時川帶在了身邊三年后,才將他送回了北城。 然而季勉對這個兒子毫不關(guān)心, 多半的時候都任他自生自滅。 季母說起這些的時候, 眼眸中有些悲涼, “當(dāng)初都是我們不好, 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嘆了口氣,“不過看他如今這個樣子,我還是欣慰的。” 溫軟也不好意思問兩人為什么離婚,只陪著季母說說話。 “你是個好姑娘,要是時川有什么對不起你的, 你就告訴我, 我?guī)湍闶帐八!奔灸概牧伺臏剀浀氖直? 眸里含笑。 “沒有?!睖剀洆u頭,“時川對我很好?!?/br> 季母笑了笑, “那就好。” 季母祖上是清朝舊臣,她自小受了家庭熏陶, 一身書卷味,到了現(xiàn)在, 歲月沉淀,氣質(zhì)溫和, 讓人忍不住就生了親近之感。 下午季時川帶著溫軟去逛了c城, c城雖然是個小城, 但景點卻不少。兩人玩到夜幕降臨時才回家。 雖然兩人又同季母吃了晚飯。 季母居住的房子是套三的,除了一主一次外,還有一間的書房。 溫軟睡的房間季母下午就打掃出來了,被褥都是她親自曬得,一股陽光的味道。 晚飯過后,季時川被季母趕到了書房去睡。 看著季時川有些不情愿的模樣,溫軟忍不住翹了唇角,跟季母道了晚安后,便回了房間,然后一頭栽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這次過來,并沒有溫軟想象中的那么難。 季母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想到季時川也是個溫文爾雅的人,想必是遺傳他母親的。 溫軟趴在床上玩手機,十點多的時候,就困意連連。 睡至半夜,溫軟感覺身邊火熱火熱的,就像抱了一只大暖爐。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季時川那張俊臉。 溫軟一嚇,連瞌睡都沒了,“你怎么來了?” “睡覺?!?/br> 季時川拉著她一起躺下。 “你膽兒太肥了?!睖剀浧似緯r川的勁腰去,氣呼呼道。 “嘶?!奔緯r川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 季時川翻身壓住溫軟,唇瓣貼近她,聲音沉沉的,“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隨便碰的嗎?” 溫軟:“……” 她好像真的沒聽過這個說法。 不過此刻,溫軟起了調(diào)皮之心,故意在他腰上掐了又按,杏眸眨啊眨,“那我就碰了,你要奈我何?” 季時川忽而一笑,深眸盯著溫軟,像一只盯著兔子的惡狼,想拆她入腹。 溫軟被季時川這眼神給嚇著了,溫軟立馬就慫了,她往后退了一部,用蓋頭蒙住頭,“我、我困了?!?/br> 季時川這個眼神,她前幾次就見識到了。 怕了拍了。 “現(xiàn)在晚了?!?/br> 說完,薄唇壓住她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這一夜,溫軟感受到了水深火熱的滋味,她無力的靠在季時川的肩膀上,哭著求饒。 季時川見她真的累了,也不弄她了,將她抱緊懷中,兩人相擁而眠。 次日溫軟醒來的時候,季時川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