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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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鍋店老板人非常好,白圓去借東西他從不吝嗇,去吃火鍋還給打折,今天又請貍花吃了頓大餐。 白圓擔(dān)心道:“以防萬一,我們?nèi)タ纯春昧??!?/br> “怎么看,我只知道有妖在他身邊,又不知道是什么妖,而且它很厲害,非常厲害,光是聞到氣息就讓人覺得害怕。”貍花膽子小,不太想蹚渾水,尤其對方實(shí)力遠(yuǎn)在自己之上,它就更慫了。 “那你還敢去吃東西?!?/br> “氣到頭上就忽視了這些?!必偦ㄑ劬η那钠诚蜻h(yuǎn)處的小黃,紙人對上它的視線立刻轉(zhuǎn)過了腦袋,不想看見它。 白圓低頭沉思片刻,腦中忽然靈光乍現(xiàn),猜測道:“你們說他家的豆皮會不會是妖怪?!?/br> 貍花愣了:“沒注意過,那條狗我不靠近都害怕?!?/br> 秦棋沒說話,他既不關(guān)心也不擔(dān)心有妖怪。 就這樣,白圓做出了一個后來讓她無數(shù)次想錘爆自己腦殼的決定:“明天把豆皮借來觀察兩天就清楚了?!?/br> 第34章 白圓以想給最近有些“抑郁”的角角找個同伴做借口, 成功把豆皮牽到了店里。 回想起來, 借狗這件事阻礙最大的應(yīng)當(dāng)是店老板的良心,心善的年輕人百般告誡:“哈士奇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br> 白圓心系妖怪的事, 意味深長道:“它可能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br> 店老板:“……”行吧。 他把豆皮的用品打包一部分送到白圓店里,離開前最后看了一眼那條狀似乖巧的狗,語重心長地囑咐:“千萬千萬拴好它, 早上遛狗少于兩個人就不要去了,如果當(dāng)天沒遛它, 切記不能讓它掙脫繩子, 絕對不能?!?/br> 白圓一一記下:“明白?!?/br> 于是, 豆皮和它的生活用品順利出現(xiàn)在雜貨店后院——白圓對哈士奇的威名頗有耳聞, 沒敢把它拴在店里。 小黃在前屋看店, 秦棋在圍欄內(nèi)的草地上睡覺, 其他人圍著新來的暫時住戶尋找妖氣。 半夜才回來的狡不明白為什么店里要再多一條狗, 貍花跟它解釋了一遍,狡無語道:“它就是條普通的狗?!?/br> 白圓手上牽著豆皮的繩子, 半蹲身體撫摸哈士奇順滑的背毛, 滿足道:“借都借回來了,先養(yǎng)兩天玩玩嘛。” 你帶它回來真的只是為了查明妖氣嗎?眾人心中冒出同樣的疑問。 “它居然不怕我。”白圓幸福地享受與正常小動物接觸的美妙時光。 她體質(zhì)奇怪,從小被各種動物畏懼, 如今只有店里幾只非常規(guī)的動物愿意靠近她,再就只有隔壁的豆皮可以讓她親近。 “可能是因為蠢?!苯颇贸鼋Y(jié)論。 前屋和宿舍樓不能讓豆皮進(jìn),后院地方大,讓狗撒歡跑完全沒有問題, 遛狗都省了,直接解開繩子讓它跑夠了就行。 豆皮腦袋順從地貼著白圓的脖頸蹭,看上去暖心又乖巧。磨蹭了一會兒,它開始環(huán)繞白圓轉(zhuǎn)圈,嗓子里一直發(fā)出著急的嗚嗚聲,甩著尾巴不停扯它的繩子,用盡全力表達(dá)自己對自由的渴望。 白圓心一軟,做出了今天第二錯誤的決定——第一是把豆皮接過來,她猶豫半晌,親自動手解開了束縛哈士奇的加粗版狗鏈。 鏈子輕輕落地,正準(zhǔn)備感受來自狗狗熱情的感謝,誰料上一秒乖順無比的哈士奇霎時像解開了封印,四條腿并用跑得飛快,轉(zhuǎn)眼就躥到了菜地里。 白圓早上撒的菜種在狡的影響下現(xiàn)在大部分已經(jīng)發(fā)芽,嫩綠的幼芽生機(jī)勃勃躺地在菜地里。豆皮如同脫韁的野狗,狗頭跟挖掘機(jī)似的三兩下拱開平整的蔬菜地,幼芽四紛五落混雜進(jìn)旁邊的土地。 “老板快阻止它!”白圓呆愣之后反應(yīng)過來大喊。 秦棋在不遠(yuǎn)處閉眼休憩,聞聲煩躁地睜開眼皮,只見一個黑影飛速跨過他的頭跳到了另一邊,然后直挺挺地?fù)潋v進(jìn)水池。 “狡你他媽不想活了?!鼻仄宸矶?,亮出犬牙殺氣騰騰地注視著水池的方向。 跑過來看熱鬧的狡大聲解釋:“冤枉啊,那不是我?!?/br> 秦棋盛怒之中聽不進(jìn)其他聲音,他跳進(jìn)水池快準(zhǔn)狠地抓住狗脖子把整只狗拎了起來。 接近狼的外表,黑白的毛皮,直立的耳朵,賤嗖嗖的眼神。 秦棋看清狗的樣子后皺眉道:“這什么玩意兒。” “手下留狗,”白圓追過來,雙手撐在大腿中間氣喘吁吁地說:“那是隔壁的狗,要還給人家的。” “嘖,看好它,沒有下次了。”秦棋揚(yáng)手將幾十斤重的哈士奇丟給白圓,后者猝不及防遭遇重?fù)?,狗和人一起倒地?/br> 哈士奇用白圓當(dāng)rou墊,顛簸了下立馬又站了起來,它特意站到白圓腦袋邊像電鉆發(fā)動一樣大力抖毛,甩掉身上的水,狗毛瀟灑地甩了個半干。 它身上攜帶的菜地泥和池塘水融為一體,無情地打擊到白圓的臉上和新買的衣服上。 她掙扎著坐起來,扭頭尋找罪魁禍?zhǔn)住?/br> 哈士奇在她坐起來的時候就跑遠(yuǎn)了,藍(lán)色的眼睛十分人性化地斜楞她一眼,然后轉(zhuǎn)身溜到去其他地方。 秦棋把白圓拉起來,罵道:“你腦子有坑吧,找了這么個蠢東西回來?!?/br> “我也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白圓悔不當(dāng)初,心痛地扯起抹布一樣的上衣,“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它抓住……嗯?豆皮呢?” 哈士奇轉(zhuǎn)眼間消失在后院。 貍花不知何時躲到了樹上,站得高看得遠(yuǎn),它在樹枝上露出一個貓頭轉(zhuǎn)播實(shí)時情況:“它去雞舍了,小玉在和它搏斗?!?/br> 白圓剛跑出兩步,就聽貍花驚呼:“焦僥國人發(fā)現(xiàn)它了,它跑走了,啊,它撞到雞蛋架了,噫,蛋全碎了。” 他們趕到現(xiàn)場時,在小人們勤勞的工作下始終干凈如新的雞舍遭遇了空前災(zāi)難。雞蛋架翻倒,雞蛋全軍覆沒,狗身上的泥裹上蛋液全部結(jié)塊了,來前毛皮光亮的哈士奇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姍姍來遲的白圓拜托于光定住它。 泥狗子總算老實(shí)了。 豆皮重新套上狗鏈,趴在地上鼻孔呼哧呼哧地噴氣,藍(lán)眼睛左右轉(zhuǎn)著白楞人。 于光盯著它看了一陣,總覺得自己被挑釁了,手握拳頭蠢蠢欲動:“我想揍它?!?/br> 秦棋在幫白圓拍頭發(fā)上的土,聞言嗤笑:“你跟個凡間的畜生較什么真?!?/br> “呸?!倍蛊べv兮兮地噴出一口唾沫。 白圓一把拽住秦棋的胳膊:“冷靜,冷靜,咱不跟它計較?!?/br> 雞飛狗跳的鬧劇告一段落,耗時半天,后院差不多清理干凈,只剩一條分不清是泥是狗的玩意兒等待清洗。 店里沒有給狗用的浴盆和水龍頭,能洗澡的地方只有他們房間里的浴室。 白圓起了個頭:“那么,哪位好心人……” 狡:“我拒絕。” 于光:“不可能。” 秦棋:“做夢。” 白圓內(nèi)心也是拒絕的,于是她搜索附近的寵物店,發(fā)現(xiàn)距他們最近的一個寵物美容店就在商業(yè)街另一端。 豆皮由猜拳失敗的于光送去洗澡,白圓把狗的行李全找了出來,囑托于光道:“你跟店員說,多少錢都行,先把豆皮放那里寄存兩天,借都借了當(dāng)天送回去不太好。” 暫時解決了豆皮,白圓閑下來,又開始思考火鍋店店老板身邊的大妖,問其他人:“你們能感覺到豆皮身上的妖氣嗎?” 狡回答:“沒有。” 白圓納悶:“這就奇怪了,它和火鍋店老板住在一起,沒道理老板身上妖氣濃郁,它身上沒有啊。” “你又想管閑事,”秦棋說,“這次可沒有祝雞翁送你大禮。”大禮兩個字加重音,著重讓白圓回憶他們忙活幾天最終收獲一千只雞的事。 白圓沉默半晌,說:“店老板沒了,火鍋店就沒了,多余的蔬菜和雞rou就得千里迢迢賣到別處去,老板你要是愿意的話……” 秦棋敲了下她的頭:“少給我來這套。” “今晚去火鍋店聚餐吧,我請客?!卑讏A捂住腦袋笑嘻嘻地說。 “你們親自看看他本人,沒準(zhǔn)就知道是什么妖了?!?/br> “管飽?” “請務(wù)必適可而止?!?/br> 晚上到了飯點(diǎn),店里的底層妖怪留下來看家,家長們結(jié)伴出門聚餐。 于光秦棋和白圓三人亮相火鍋店,兩個極品帥哥一左一右走在白圓旁邊,賺足了回頭率。 他倆的照片至今還流傳在網(wǎng)絡(luò)上,被一些人奉為當(dāng)代神顏,是化妝美顏p圖技術(shù)再神也無法超越的外表。 跟他們一比長相略顯普通的白圓夾在中間,居然奇異的和諧,沒有不協(xié)調(diào)的多余感。 享受了一把明星待遇,白圓羞恥地往人較少的二樓走。 迎面碰上店老板,他笑道:“今天難得一起來呀,同事聚會嗎?” 白圓笑說:“我們周末聚餐?!?/br> “豆皮怎么樣,沒給你們添麻煩吧?”老板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白圓咽下一肚子苦水,隱瞞了殘酷的事實(shí),“它很乖,跟狡玩的很開心?!?/br> “那就好,記得千萬不要解開繩子讓它亂跑啊,它跑出去就不會回頭了?!?/br> “嗯?!彼H身經(jīng)歷過解開狗鏈的后果,發(fā)誓再也不干這種蠢事了。 三人選了單人小鍋的四人座,一人一個鍋,各吃各的,由白圓嚴(yán)格把控菜單。 秦棋自然地召喚來被他們迷得五迷三道的服務(wù)生小妹,平淡地吐出幾個字:“每樣先來十份?!?/br> “住口!”白圓攔住聽帥哥說啥就是啥的服務(wù)生,“最多三份。” 秦棋撇嘴:“小氣。” 于光淡淡一笑:“那我也三份好了?!?/br> 白圓瞪大眼睛:“我說的是一共三份。” 于光置若罔聞,將自己的菜單遞給服務(wù)生,附上淡淡的微笑:“一共七份謝謝?!?/br> “好的好的?!?/br> 秦棋坐在白圓旁邊,用結(jié)實(shí)的手臂扣住她上半身,不準(zhǔn)她反抗。這一幕落在隔壁桌的女生眼里,她們心中的酸水在咕嚕咕嚕冒泡泡,人家一帶帶兩個出來,怎么帥哥就輪不到她們呢,不知道那個單獨(dú)坐一排的帥哥有沒有主。 服務(wù)生沉浸在于光的笑容中,拿著標(biāo)明“全套x7”的菜單心神蕩漾、腳步虛浮地走了。 白圓壓在秦棋手下動彈不動得,眼睜睜看著服務(wù)生離開,心里憤憤不平,暗自決定這頓飯用公款請。 于光推開服務(wù)生倒的熱茶,低聲說:“是花妖,他說話時嘴邊有淡淡的玫瑰香?!?/br> 白圓環(huán)顧四周,然后俯身問:“是厲害的妖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