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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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宴傾眉宇間染上點點疑惑。 “就是不解釋直接將人撲倒,用行動告訴她你有多么愛她?!?/br> 第3卷 385,他不放,握的很緊 舒心回到家就洗洗睡了,只是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 腦子里想的都是霍宴傾今晚為何這么反常。 舒心將事情來來回回過了好幾遍,唯一找到的解釋是,她和季凌楓聊天霍宴傾吃醋了。 可她只是和異性說幾句話而已,她又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他至于這么不高興嗎? 正想著敲門聲響起。 舒心心跳微微加快,她竟然希望來人是霍宴傾。 舒心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一邊希望霍宴傾來找她解釋,一邊又還在為會所他欺負(fù)她的事生氣。 舒心起床,出了房間,打開客廳的燈,來到門口,通過貓眼看見站在門外的人確實是霍宴傾,心里竟然漫上一絲竊喜。 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開門。 霍宴傾語氣征詢的開口,“我能進(jìn)來坐會兒嗎?” “進(jìn)來吧?!被粞鐑A進(jìn)了門舒心將門關(guān)上,“你去客廳坐吧,我給你倒杯水?!?/br> “好?!?/br> 舒心進(jìn)廚房倒了一杯白開水,來到客廳,將水放在霍宴傾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在離他不遠(yuǎn)處坐下。 舒心低頭看著自己睡衣上的卡通圖案,等著霍宴傾解釋。 可等了好半晌也沒聽見他開腔,轉(zhuǎn)頭看向他,他嘴角咬著一根煙,手里拿著打火機(jī),沒點。 側(cè)臉線條深邃立體,白襯衫干凈沒有一絲褶皺,領(lǐng)口的扣子開了三顆,透著一股慵懶和隨性,腿放在茶幾和沙發(fā)的空隙里,因為太過修長,顯得有些擁擠。 大概他察覺了她打量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向舒心這邊,“抽煙,介意嗎?” 不知為何,聽見他詢問的語氣,舒心竟莫名很生氣,進(jìn)門的時候問,‘我能進(jìn)來坐會兒嗎?’現(xiàn)在又問,‘抽煙,介意嗎?’ 既然這么紳士,剛才在會所的時候為什么不能顧及一下她的感受? 進(jìn)來這么久一句解釋的話沒有,到底什么意思嗎? 舒心心里有氣,說話明顯帶了情緒,“隨便你?!?/br> 霍宴傾微微怔了一下,靜了兩秒,將煙從嘴角拿了下來,傾身,打算連同手里的火機(jī)一起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小心?!笔嫘募泵ζ鹕恚×嘶粞鐑A的小臂,“茶幾上有開水。” 霍宴傾嘴角暈開一抹愉悅的笑意,握住拉住他小臂的小手,“這么關(guān)心我?” 舒心反應(yīng)過來,想要收回手,他不放,握的很緊。 “坐我身邊?!被粞鐑A淡淡開腔,語氣卻透著一抹堅定。 舒心又抽了兩下,抽不出來,氣鼓鼓的在霍宴傾身旁坐下。 霍宴傾將手里的香煙和手機(jī)隨手放在沙發(fā)上,微微轉(zhuǎn)過身,面向著舒心,“不生氣了?” 舒心將頭轉(zhuǎn)開,不看他,也不說話。 霍宴傾輕輕捏了捏掌心溫軟的小手,“會所的時候是我太沖動了,我只是……” 舒心沒聽見下文,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問:“只是什么?” 霍宴傾輕輕抿了一下唇,眉宇間染了思慮之色,似乎在想該如何解釋,過了幾秒,他問:“你和馳楓的弟弟很熟?” 第3卷 386,我不允許任何人詆毀我喜歡的男人(超甜必看) “見過幾面,不算熟?!?/br> 霍宴傾又問:“既然不熟,你為什么要和他一起吃飯,還給他留電話號碼?” “那天我去星光傳媒找宋導(dǎo)談合作,在片場的時候剛好遇見了季凌楓,他去我們學(xué)校打過籃球友誼賽,當(dāng)時我沒認(rèn)出他來,他見我和宋導(dǎo)在談事,便說了一句一會兒請我吃飯就離開了片場,我和宋導(dǎo)談完事后,接到了宋秘書的電話,他說你要和我一起吃飯,就是你送我手表的那天,我出了片場沒看見季凌楓,覺得就這樣走了不太禮貌,就寫下電話號碼留在前臺,讓前臺幫忙轉(zhuǎn)交,事情就是這樣?!?/br> 霍宴傾點點頭,似乎對舒心的回答很滿意,嘴角暈開薄薄的笑意。 舒心回過神來,不對啊,明明是他惹她生氣了,怎么反過來是她向他解釋? 這個男人三兩句話就將她帶溝里去了。 可這些是她自己說的,霍宴傾又沒強(qiáng)迫她,只能恨自己在他面前智商不在線。 舒心語氣不悅道:“坐也坐了,你走吧,我要睡覺?!?/br> “心兒?!被粞鐑A嗓音低沉充滿磁性,加上他特意加入了感情,放柔了音調(diào),拖長了尾音,還帶了一絲委屈的意味,僅僅是喊了一下她的名字,舒心就瞬間心軟。 舒心在心里暗罵自己沒骨氣,沒好氣的應(yīng)他,“干嘛?” 霍宴傾輕輕一拉,將舒心抱入懷中。 舒心推著霍宴傾的胸膛掙扎,“你放開我,惹我生氣了,不解釋,你以為抱一下就好了嗎?我告訴你,我沒那么好哄,我現(xiàn)在很生氣……” “對不起……”霍宴傾抱緊了懷里的女孩,下巴枕在她小香肩上,打斷她的話,低低開口,“是我心眼小,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說話,聽見你們說一起約吃飯,你還給他留電話號碼,我心里的醋意就怎么也壓制不住,他年輕帥氣,而我年齡不他大,眼睛又看不見,我怕你會……” 舒心聽著聽著心軟成了一灘泥,尤其聽見霍宴傾說他眼睛看不見的時候,一向高高在上,幾乎無所不能的男人,突然將他最脆弱的一面展示在她面前,她覺得心口好疼,像被人狠狠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