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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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湯再下桌?!被粞鐑A嗓音淡淡,卻極具威懾力。 霍紀(jì)白眸光微轉(zhuǎn),丟給姚慧琴一個不耐煩的眼神,但還是乖乖盛了一碗湯,一口氣喝光,放下碗,“五叔,我喝完了。” 霍宴傾淡淡“嗯”了一聲。 霍紀(jì)白這才推開椅子,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 吃完飯,霍宴傾的手機(jī)響了,宋離打過來的,他拿著手機(jī)走到窗邊去接電話。 傅芷蕾看向舒心,眼底透著煙霧,語氣卻很和善,“舒心,我們也一起出去走走吧,剛吃飯,坐著容易發(fā)胖?!?/br> 舒心神色淡淡的看了傅芷蕾一眼,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淺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好啊?!?/br> 姚慧琴知道舒心沒她想象的那么好欺負(fù),但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說:“轉(zhuǎn)轉(zhuǎn)就回來,別待太久了?!?/br> “嗯?!笔嫘捻o姚慧琴一個安心的眼神。 第2卷 370,你竟然敢打我? 兩人剛出大廳,傅芷蕾就語氣不善的對舒心說:“你跟我來,我有話和你說?!比缓笾苯映贿h(yuǎn)處的翠竹林走去。 舒心眼中是洞悉一切的淡然,抬腳跟了過去。 來到翠竹林,傅芷蕾絲毫不再掩飾,一臉敵意的看著舒心,“你以為你現(xiàn)在是宴傾的女朋友,以后就能當(dāng)上霍太太?你做夢!” 舒心沒說話,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這片翠竹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青草氣息,清新好聞,林子里沒有燈,外邊的光線灑落進(jìn)來,顯得有些昏暗。 “霍家底蘊(yùn)深厚,不僅在樊城無人撼動,就是在首都也是讓人畏懼的存在,你一個小公司老板的女兒就想攀上宴傾,簡直可笑!” 舒心見傅芷蕾停了下來,眉眼輕抬,散漫不驚的看向她,“說完了?說完了我走了?!?/br> “你站住!”傅芷蕾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怒氣,她說了這么多舒心竟然就是這個態(tài)度,“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這些話那次在首都的時候你不是也說過嗎?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就不能說點(diǎn)新鮮一點(diǎn)?” “你……”傅芷蕾小臉氣的通紅,雙手叉腰看著舒心,“我和宴傾是有婚約的,將來他的妻子只能是我,他現(xiàn)在也就只是玩玩你罷了,你還真以為他喜歡你?哼,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br> 舒心垂眸,淡淡笑了一下,“婚約?” 傅芷蕾昂著頭理直氣壯的說:“沒錯,小時候我媽和慧姨訂的婚約?!?/br> 姚阿姨真是有先見之明啊,如果不是姚慧琴提前將婚約這事告訴了舒心,她還真的會傷心一把呢,畢竟人家有婚約,她再和霍宴傾在一起就屬于插足,算是搶別人的男人,這種事她不會做。 可現(xiàn)在…… 舒心抬眸,笑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婚約,你怎么不說指腹為婚呢?你有本事就讓五叔娶你,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有什么意思?”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你媽沒教過你不能當(dāng)?shù)谌?,不能破壞別人的婚姻嗎?沒教養(yǎng)的賤人,一看就知道你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舒心本來淡淡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幾步走到傅芷蕾面前,冷聲道:“你說誰不是好東西?” 傅芷蕾被舒心突然冷沉的臉色嚇得哆嗦了一下,但想到這里是霍家,舒心不敢把她怎么樣,心里升起的那點(diǎn)害怕瞬間消失,揚(yáng)著頭一臉不屑的看著舒心,“說你媽……” 啪! 空氣中響起一陣清脆的巴掌聲。 傅芷蕾捂著發(fā)燙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舒心,“你竟然敢打我?” 舒心輕輕甩了一下用力過猛的手,目光直視傅芷蕾,“沒錯,打的就是你?!?/br> 舒心雖然從來沒見過mama,即便她的mama拋棄她和爸爸離開了,她可以不喜歡她的mama,她可以恨她的mama,但是她決不允許別人詆毀她的mama。 “你個賤人,我……我今天非要撕爛你這張狐貍精的臉,看你以后還怎么勾引我的宴傾?!备弟评贇獾妹嫒菖で?,正準(zhǔn)備朝舒心撲過去的時候看見不遠(yuǎn)處霍宴傾朝這邊走來。 第2卷 371,五叔會責(zé)備她嗎? 傅芷蕾抬起的手急忙縮了回去,捂著自己的臉,嚶嚶哭了起來。 舒心,“……”一臉懵逼狀,剛剛還兇神惡煞的要撕爛她的臉,轉(zhuǎn)眼就我見猶憐的哭了起來,她怎么她了嗎? 下一瞬,一道低沉熟悉的嗓音在背后響起,“心兒?!?/br> 舒心轉(zhuǎn)身,便看見霍宴傾朝竹林這邊走來,瞬間知道傅芷蕾為什么突然變臉了,原來是哭給霍宴傾聽的,剛抬腳準(zhǔn)備朝霍宴傾那邊走。 傅芷蕾就搶先一步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哭哭啼啼的說:“宴傾,舒心打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br> 舒心細(xì)眉微蹙,一時生氣動了手,留下了證據(jù),這下不好收場了,五叔會責(zé)備她嗎?畢竟傅芷蕾是他的青梅竹馬呢。 舒心有些忐忑的走了出去,輕喊了一聲,“五叔?!?/br> 霍宴傾朝舒心伸出手,舒心乖乖的將手放進(jìn)他寬大的掌心。 霍宴傾握住舒心的手,偏頭問她,“你打芷蕾了?” 舒心目光掠過傅芷蕾紅腫的臉頰,上面還有幾個鮮紅的手指印,否認(rèn)是不可能的,她也不屑否認(rèn),“是,我打了她一耳光?!?/br> 霍宴傾神色淡淡,溫聲問:“為什么打她?” 舒心還沒開口,傅芷蕾就搶先開腔,“我不過說了幾句我和你從小玩到大,感情很好,她就生氣,對我動手,還說以后她才是霍太太,她不允許任何人覬覦你,打我一巴掌算是給我一個警告,嚶嚶……我長這么大從來沒人打過我,我的臉好疼,宴傾,你一定要給我主持公道……” 霍宴傾嘴角若隱若現(xiàn)勾了勾,問舒心,“是這樣嗎?” 舒心見霍宴傾如此問,心里酸澀得厲害,她在他心中就是這么蠻橫無理的人嗎?到底還是青梅竹馬比女朋友重要是嗎? 本來想解釋的,這一刻舒心突然什么都不想說了,眼眶里濕意襲來,不想讓傅芷蕾看見她的狼狽,微微低下了頭,不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