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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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霍宴傾才放開舒心,再次問:“我是你的誰?” 舒心被霍宴傾吻的快缺氧了,渾身軟綿的靠在霍宴傾懷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會兒才呼吸正常,“你是……我五叔?!?/br> 舒心察覺霍宴傾又要來吻她,急忙用手擋住了他的唇,再吻,她真的要不能呼吸了。 霍宴傾怔了一下,輕輕親了一下舒心覆在他唇上的小手,舒心觸電般收回。 霍宴傾嘴角暈開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我是你的誰?” 舒心不敢再說五叔這樣的話,咬著微腫的紅唇想了想,然后從霍宴傾懷里起來,看著他深邃無波的眼睛,小心翼翼又滿含期待的問:“男朋友?” “嗯?!被粞鐑A輕輕揉了揉舒心的發(fā)頂,再次握住舒心的手,直接十指相扣,然后將身子靠回了座椅上。 舒心眨眨眼,再眨眨眼,所以,五叔這是在向她表白? 表白不是應(yīng)該,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或者,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這樣子的問話嗎? 為什么到了她這里,變成了,逼迫著她說出他是她男朋友這樣的話? 這樣一點也不浪漫。 可她還是因為他一個簡單的“嗯”字,歡喜雀躍得想要尖叫。 五叔喜歡她,喜歡她,喜歡她!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于,你喜歡的人,恰好也喜歡你。 舒心高興得忘乎所以,攀在霍宴傾身上,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吧唧親了一口,“我也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霍宴傾神情微怔,隨即眉梢眼角漾開一圈一圈柔情蜜意的笑,他的心兒說很喜歡他,轉(zhuǎn)身扣住舒心的后腦勺,又吻上了她微腫的唇。 怎么又來?舒心輕輕推了一下霍宴傾,毫無作用,只能攥著他的襯衣,承受他霸道又溫情的吻。 前座開車的宋離,雖然在霍宴傾第一次吻舒心的時候他就降下了車?yán)锏膿醢?,但兩人纏綿微喘的氣息,還有舒心控制不住逸出的嚶嚀聲,就算不看也知道后面在干什么。 五爺這是想將這段時間對舒小姐的壓制和隱忍一次吻回來么? …… 沁園 霍宴傾坐在沙發(fā)上,舒心蹲在他腳邊,正在幫他處理腳踝處的傷口。 之前霍宴傾下車走去工地門口的時候,被門口亂七八糟的石頭擦傷了。 舒心小心的給霍宴傾的傷口消毒過后,抬眸,“五叔,你上次給我的那個藥膏這里有嗎?那個藥膏效果很好,我?guī)湍阃恳稽c,傷口很快就能愈合?!?/br> 霍宴傾淡淡道:“不用,一點小傷。” 站在旁邊的宋離忍不住開口說:“舒小姐,五爺給你的復(fù)肌祛疤膏十分難得,是??堤玫逆?zhèn)店之寶,秘方已經(jīng)失傳,整個華夏國一共就剩兩瓶,一瓶福康堂的老板當(dāng)貢品一樣供著,還有一瓶在總統(tǒng)大人手里,之前五爺軍功顯赫,因公受傷,總統(tǒng)大人便將這瓶復(fù)肌祛疤膏賞給了五爺,然后五爺給了你?!?/br> 第2卷 327,這樣的五叔讓她又愛又疼 舒心被宋離的話驚著了,這么珍貴,五叔竟然就這么隨便給了她? 舒心突然想到什么,“那五叔肩上的傷呢?” 宋離知道舒心什么意思,忙答:“自然是用的季醫(yī)生的藥,雖然季醫(yī)生的藥效果也很好,但是和復(fù)肌祛疤膏還是沒法比的?!?/br> 舒心想到霍宴傾肩上那么嚴(yán)重的傷口,一瞬間紅了眼眶,滿臉心疼的看著霍宴傾,“你怎么不找我要?你肩上留疤了怎么辦?” 霍宴傾微微蹙眉,顯然是對宋離多嘴有些不滿,彎腰將蹲在他腳邊的舒心扶起來坐在他身邊,輕輕撫著她的長發(fā),“宋離騙你的,這種藥膏我這里很多,我肩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 宋離,“……”很多?五爺你再拿一瓶給我看看。 還有,你肩上的傷好了嗎?那為什么季醫(yī)生還隔天過來給你換藥? 舒心知道宋離沒騙她,他沒必要為了騙她編那么一大堆話,她也知道霍宴傾肩上的傷并沒好,那么深的傷口,怎么可能這么快愈合呢,他這樣說只怕是為了安慰她不讓她難過吧。 舒心心里暖暖的,這樣的五叔讓她又愛又疼。 霍宴傾摸到舒心頭上有沙子,溫聲說:“頭上都是沙,上樓去洗洗。” “好?!笔嫘钠鹕砩蠘牵M(jìn)入副臥,先給舒有康打了一個電話,雖然知道只是3.9級地震,他們不會有危險,但還是不放心,親耳聽見他們說沒事,她才放下心來。 打完電話,舒心就進(jìn)了衛(wèi)浴間。 舒心洗完頭和澡出來,霍宴傾不知道什么時候上樓來了,坐在沙發(fā)上,聽見聲響對她招手,“過來?!?/br> 舒心走過去,看見霍宴傾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jī),難道五叔想給她吹頭發(fā)? 剛想著就聽五叔說:“坐下,頭發(fā)濕著容易感冒,我給你吹干?!?/br> 舒心也沒矯情,乖乖的在五叔身邊坐下,她喜歡五叔這樣寵著她,這種感覺很美好。 空氣中響起電吹風(fēng)哄哄的聲響,五叔修長的手指在她頭皮上輕輕滑過,帶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感,酥到心口,變成了甜蜜的泡泡。 后腦勺的頭發(fā)吹干后,霍宴傾讓舒心躺下,將頭枕在他腿上,給她吹兩邊和頭頂?shù)念^發(fā)。 這個姿勢太過曖昧,舒心心里泛著甜蜜的同時,心跳也有些加快。 昨晚擔(dān)心今天地震的事,舒心沒怎么睡好,加上霍宴傾吹頭發(fā)的動作很輕,太舒服了,她有些昏昏欲睡。 后來竟然真的睡著了。 舒心是被一陣手機(jī)鈴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睡在霍宴傾腿上,急忙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五叔,我睡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