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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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心將溫牛奶端給霍宴傾。 霍宴傾喝完牛奶,準(zhǔn)確無誤的在右手三點鐘的方向抽了一張紙,擦嘴,“走吧,我送你去學(xué)校。” “不用麻煩了,五叔您去上班吧,我將這里收拾干凈后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睂W(xué)校論壇上她被包養(yǎng)的事才消停下來,她可不敢再讓霍宴傾送。 而且誰知道霍宴傾會不會在車?yán)镄读怂碾p手和雙腳。 “不用收拾,一會兒忠叔還要過來吃,例子也沒吃。”霍宴傾說著起身往客廳走,不容置喙的口吻,“走吧,去學(xué)校?!?/br> 栗子,應(yīng)該是那條狗的名字,剛才在樓上舒心聽見霍宴傾是這么叫的。 可是忠叔是誰? 昨晚霍宴傾不是說這里沒有別人了嗎? 算了,這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坐霍宴傾的車。 舒心小跑幾步跟了上去,壯著膽子小聲說:“五叔,您時間寶貴,真的不用麻煩您送,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很方便的?!?/br> 一口一個您,聽的霍宴傾甚是煩躁,頓住腳步,挑眉問舒心:“我很老?” “?。俊笔嫘囊荒樸卤?,他們不是在討論送她去學(xué)校這件事嗎?送不送和他老不老有關(guān)系? “我很老?”霍宴傾又問了一遍,英俊的臉上一本正經(jīng),眉宇間還有對這個問題的執(zhí)著。 老? 笑話,他怎么會老? 頂多只能說他年紀(jì)比她們學(xué)校那些小青年大一點點,可這也不是老啊,而是成熟,穩(wěn)重,是那種歲月沉淀下來處變不驚的氣質(zhì)。 舒心實話實說:“五叔俊美無雙,氣質(zhì)出塵,一點兒也不老?!?/br> 霍宴傾嘴角若隱若現(xiàn)勾了勾,想到什么,又問:“你覺得我和小白誰更優(yōu)秀?” 正文卷 129,五叔……我怕…… “???”舒心再次懵逼,今天的五叔有些反常啊,為什么會問這么……幼稚的問題。 霍宴傾臉上快速閃過一抹尷尬,大手虛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走吧。”抬腳朝門口走去。 舒心望著霍宴傾高大挺拔的背影,蹙眉,難道是她出現(xiàn)幻聽了?剛那句話不是五叔問的? 舒心剛走出別墅,一眼又看見之前咬她褲管的那條大狗正親昵的圍著霍宴傾打轉(zhuǎn),舒心嚇得想拔腿就跑,但是之前的經(jīng)驗告訴她,越跑狗越追,所以她站在原地不敢動,只滿臉驚恐的看著霍宴傾求救,“五叔……我怕……” “別怕,它不咬人?!被粞鐑A摸了摸在他腿邊輕嗅的大狗,嘴角似乎還噙著淺淺的笑意,嗓音不同于往常的寡淡,染了溫情的味道,似乎這條狗是他的親人,“例子,別這么兇,你這樣會嚇著她?!?/br> 例子歪著頭在霍宴傾腿上蹭了蹭,嘴里發(fā)出軟軟的溫順的嗚嗚聲,仿佛在問:“主人我這樣是不是很乖?” 霍宴傾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深邃,舒心從未見霍宴傾這樣笑過,笑的如冬日的陽關(guān)般溫暖,又如煙火般絢麗多彩,這條狗對霍宴傾來說一定意義非凡吧。 “五爺。”忠叔走了過來,看見霍宴傾身后的舒心面露驚訝,“這位姑娘是?” “一個朋友?!被粞鐑A輕輕拍了一下例子的頭,“過去,我要走了?!?/br> 例子依依不舍的在霍宴傾身上又蹭了蹭才乖乖的走到忠叔身旁。 舒心有些吃驚,她以為霍宴傾會說,她是霍紀(jì)白的同學(xué),或者說她是公司的合作伙伴,沒想到他會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定義為朋友。 朋友。 舒心將這兩個字在心里細(xì)細(xì)咀嚼了一遍,嘴角挽起一個不自知的淺笑。 同樣吃驚的還有忠叔,霍宴傾連女人的邊都不沾,什么時候有過女性朋友? 而且他剛才聽見霍宴傾對例子說別嚇著這位姑娘,那語氣……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只怕這位姑娘不是朋友,而是女朋友吧。 忠叔這樣想著,看向舒心的目光不由多了一絲打量,臉上軍人冷硬的氣質(zhì)散去,多了一絲溫和,對著舒心微微點頭打招呼。 舒心微笑著回了一句:“你好?!比缓笏汶S著霍宴傾的步伐往前走,路過例子身邊的時候,雖然知道它很乖很聽話,但心底里對狗的恐懼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往霍宴傾身邊靠,并緊緊抓住了他的襯衫袖子。 霍宴傾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寵溺笑意,順手將舒心的手握在掌心,“別怕,它很聽話,以后你會慢慢喜歡上它的?!?/br> 喜歡?舒心急忙在心里搖頭,不,她這輩子再也不會靠近狗了。 孰不知,在不久的將來,例子死的時候,她抱著它哭的比誰都傷心。 宋離看見霍宴傾牽著舒心的手走出來時,已經(jīng)沒有了驚訝,只有欣慰和期盼,期盼舒心能早一點明白他家五爺?shù)男模缓蠛臀鍫斝腋L鹈鄣脑谝黄稹?/br> 舒心站在后座車門旁猶豫了一瞬,還是躬身坐了進(jìn)去。 正文卷 130,舒心,你出來! 車子上路后,宋離一邊開車一邊匯報昨晚的情況:“五爺,小白少爺?shù)膫呀?jīng)處理好了,季醫(yī)生說好好休養(yǎng),4~6周可以拆除石膏?!?/br> “嗯?!被粞鐑A淡淡應(yīng)了一聲。 宋離猶豫了一下又說:“小白少爺非要去學(xué)?!覀儎癫蛔 ?/br> 宋離微微嘆了一口氣,霍紀(jì)白真是什么都和老夫人對著干,以前是怎么都不愿去學(xué)校,就算去了學(xué)校,也是曠課打架,現(xiàn)在手臂受傷了需要休養(yǎng),明知道老夫人擔(dān)心他,偏偏要去學(xué)校,真是一個叛逆又倔強(qiáng)的孩子。 霍宴傾沉默了下來,俊朗的眉宇染上一抹無奈,片刻后,“由著他去,按時帶他去復(fù)查就行?!?/br> “好。”宋離恭敬回答。 車子離學(xué)校還有一條街的時候舒心正想著找個什么借口下車,身旁的霍宴傾就開口了,“停車?!?/br> 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霍宴傾偏頭看向舒心,“舒小姐,就送你到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