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果然,跑車停下來后,一身sao包打扮的太子從車?yán)锵聛?,最近幾天他一直在嘗試不同的著裝風(fēng)格,以希望公主看上眼能夠喜歡上他 其實對于秀蘿來說穿什么都無所謂,對方就算穿著太陽金甲也不可能喜歡他,大金烏就算什么都不穿也喜歡得要死,主要還是人的問題。 太子這一高調(diào)出現(xiàn),四周的路人馬上又開始各種拍照直播,現(xiàn)在網(wǎng)上對他的評價竟然不錯,粉絲也大面積回歸,主要是他這些日子對秀蘿的追求實在太過于努力真誠了,雖然他一直在執(zhí)著的挖墻腳企圖充當(dāng)?shù)谌?,各種羅曼蒂克的告白還是讓那些小女生尖叫,尤其那種無論如何都要拱了大白菜的精神獲得了不少人的支持,都認(rèn)為他是很癡情的人,作為被癡情的對象秀蘿只想呵呵。 “你又來做什么?” 秀蘿皺眉說著,看到這家伙就什么好心情都沒有了。 太子看出公主不待見自己,他早已做好鐵杵磨成針的長期準(zhǔn)備,一點也不在意的笑道:“公主,你和他還沒有身份證明,這是我找人做出的身份證,以后出行住宿就都方便了?!?/br> 殷切的把兩張身份證拿出來,太子希望公主收下,當(dāng)然,他其實更希望公主只收下個人的身份證,至于那個紅毛的身份證扔進下水道最好。 秀蘿看著那兩張身份證知道肯定是真的,這樣一來她在這個社會生活確實方便不少,秀蘿覺得太子應(yīng)該也是頂著挺大壓力給出的國民身份,畢竟她和大金烏來歷不明,早就應(yīng)該引起國安之類的有關(guān)部門注意,至今還能悠哉的逛街而沒有被查水表大概太子在里面也出了力。 “謝謝。”秀蘿收下身份證禮貌的道謝,太子馬上充滿期待的說:“作為謝禮,我可以請公主去聽場歌劇嗎?” 失去神魂的大金烏現(xiàn)在雖然傻了,還是本能的出現(xiàn)危機感,拉著秀蘿的手很是孩子氣的說:“……不去……” “好,我不去。”秀蘿馬上溫柔的對大金烏回應(yīng)著,隨即一如既往的對太子冷著臉說:“歌劇就算了,你自己去吧,感謝你的身份證,再見?!?/br> 眼看心上人要走,太子不屈不撓的說:“公主,我請你喝杯咖啡吧,全當(dāng)交個朋友?!?/br> 秀蘿停下腳步看著無比執(zhí)著的李忠魂的轉(zhuǎn)世說:“我不會和你做朋友,我們就保持現(xiàn)狀這種陌生人的關(guān)系挺好,以后不要再來找我?!?/br> 見公主說得這般絕情,太子終于忍不住叫道:“公主,在夢里你總是對我笑的,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疏遠(yuǎn)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告訴我??!” “那個夢你只做了一半,沒有看到后來慘烈的結(jié)局,發(fā)生了那種事我實在無法對你笑?!蓖nD一下,秀蘿嘆口氣繼續(xù)說道:“原本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可后來竟然心生不軌、意圖瀆神,我是無法原諒你的。” “為什么因為瀆神這種理由否定我?神根本就不存在!這種封建迷信早就應(yīng)該破除了!” 太子大聲說著,覺得自己很無辜,若是褻瀆了公主而被討厭他也認(rèn)了,可因為褻瀆虛無縹緲的神而被公主討厭,這也太坑了。 秀蘿也懶得理會太子,見四周已經(jīng)站滿了圍觀路人,不想被人參觀的她拉著大金烏就準(zhǔn)備離去。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忽然從圍觀人群擠出來將手中瓶子里的不明液體潑向她惡狠狠的叫道:“賤人!我看你還怎么勾引太子殿下?!” 被不明液體潑了一頭一臉的秀蘿頓時捂住臉只覺得那里一陣蟄痛,一直有些傻愣愣的大金烏看到阿蘿很疼的模樣,當(dāng)即就抱住她不斷喚著“阿蘿”似乎這樣就能讓她好起來。 見那些液體落到地上冒出白煙滋滋的酸蝕地面,有人驚慌的高喊“這是硫酸”,在場眾人這才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液體,不少女人都發(fā)出驚叫聲,雖然她們對于這個得到太子愛情的女人都是羨慕嫉妒恨,但也只是心里不得勁,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嫉妒到當(dāng)街毀容。 太子此時眼睛都紅了,沖到秀蘿的面前急切的叫道:“公主!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別怕,我一定找最好的整形醫(yī)生,一定沒事的!” 那個潑了硫酸的女人非常惡毒的笑起來,“怎么可能沒事,那是硫酸??!太子殿下,這個從你身上撈錢還勾引你的賤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喜歡,我替你除了這個大害,就讓她以后做個丑八怪吧!” 太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紳士風(fēng)度都顧不得了,布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這個女瘋子,恨不得將這個傷害公主的瘋女人碎尸萬段。 就在他控制不住想要一巴掌扇過去的時候,疼過勁的秀蘿氣恨的捂著臉沖過去,另一只手用力扇到這個女人的臉上,隨著響亮的巴掌聲,秀蘿又一腳踹到瘋女人的肚子上把這個企圖毀自己容的女人踹翻在地,然后狠狠的在對方身上踩了好幾腳。 秀蘿如此暴力的行為讓在場的眾人非常解氣,這種當(dāng)街潑硫酸的瘋子就是欠打,現(xiàn)在被受害者暴打也是活該。 很快,四周圍觀的人就發(fā)覺不對,那是硫酸啊,被硫酸潑了臉竟然還有精神揍人,這還是人嗎? 太子也發(fā)覺其中的異常,充滿期盼的叫道:“公主,你是不是沒事?” “怎么可能沒事?臉痛死了。” 秀蘿又一腳踩在那女人的身上,聽到她殺豬般的叫聲才消了一些氣,終于拿開捂著臉的手很是擔(dān)憂的說:“我是不是毀容了?” 看到她的臉眾人一陣驚奇,那張秀美的臉龐看起來好好的,除了有些紅竟然沒有絲毫痕跡,似乎潑到她臉上的不是硫酸而是普通熱水,可那又是不可能的,看看被侵蝕一大塊的地面就知道了。 “公主!你沒事太好了!”太子非常欣喜的叫著,卻發(fā)覺公主的頭上多出兩個顏色粉嫩還分叉的角,看起來蠻可愛的,令人很想摸摸。 秀蘿此時也發(fā)覺不對,下意識的伸手一摸就摸到自己的龍角,這才意識到失去法力的自己因為之前的傷而控制不住的龍化,頓時暗道可惜,本來還想繼續(xù)在人類社會玩,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不然不是進動物園就是進實驗室啊! “公主!你頭上的是裝飾品嗎?什么時候戴上的?”太子忍不住問道,努力壓下伸手摸一摸的沖動。 “是龍角?!毙闾}嘆氣道,太子當(dāng)即一臉你在驢我的表情,“公主怎么會長出龍角?” “你一直叫我公主,難道不知我是西海龍族的公主?!毙闾}故意這樣說著,看到太子一臉吃驚的表情繼續(xù)扔下一顆炸彈,“不僅如此,我還是天庭敕封的濟世龍女,正經(jīng)入了神籍的神明,現(xiàn)在明白我為什么不會原諒你了吧?!?/br> 太子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忽然想起公主之前說的瀆神罪名,公主就是神,那他豈不是褻瀆了公主?所以才會被公主厭棄吧。 “公主!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吧,龍族是一種不存在的幻想生物,天庭、神明也都是迷信的說法,我們應(yīng)該相信科學(xué)。” 太子勉強自己笑著,不想相信這么離譜的事,然而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眼前的女子已經(jīng)變成一條粉色的巨龍,當(dāng)即引發(fā)了在場眾人驚叫,不少人四散逃跑,還有很多膽大的人往前擠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雖然是奇葩的粉色但也是龍?。?/br> 那兩張還沒有捂熱乎的身份證被粉色的龍爪放回到太子的手里,秀蘿發(fā)出一聲清越的龍吟,“李忠魂,從此恩怨兩消,你好自為之。” 化為龍的秀蘿飛上天空,大金烏也隨即化為三足金烏鳥拖著長長的尾翎飛了過去,眾人這才意識到不光這位公主不一般,就連這個總是充當(dāng)背景板的紅發(fā)男人也不一般。 眼看一龍一鳥在天空親密的廝磨,其中一個路人下意識的說:“這難道就是龍鳳呈祥?我才知道原來龍是母的,鳳才是公的?!?/br> 旁邊一個路人吐糟說:“鳳本來就是公的,而且龍一般也默認(rèn)是公的,所以說結(jié)婚時配上龍鳳的圖案總覺得很尷尬?!?/br> 又一個路人忍不住說道:“竟然是三只爪的鳳凰,難道是基因變異?” 終于有人看不過眼解釋說:“那是金烏啊,你們沒聽公主總是叫他大金烏嗎?” “哦!” 眾路人一起點頭,表示受教了。 一直呆看著天空粉龍的李忠魂眼見公主飛向遠(yuǎn)方充滿哀切的急道:“公主!別走!” 秀蘿最后看了他一眼就沖入云層不見蹤影,太子手中的身份證滑落在地,眼里也落下淚來,知道自己此生都再也見不到公主了。 【end】 第302章 九周目:當(dāng)大金烏和敖春同時清醒的存在于一個身體 碧藍(lán)的天空下, 終于把世界徹底穩(wěn)固的天道躺在云頭上總算放松下來, 上一個輪回真是嚇得他夠嗆, 兩個時空的流速不一樣, 雖然他已經(jīng)盡快打開通道,秀蘿和大金烏回來時還是很晚了, 都快要到了逆轉(zhuǎn)的時間,所以這個周目才會徹徹底底的把這個因為不斷輪回而出現(xiàn)動蕩的世界梳理一遍,以免再出現(xiàn)突發(fā)狀況,下一次誰知道還有沒有這種好運。 天道為了穩(wěn)定這個世界也是拼了,這一千多年都沒有休息,一直填補漏洞穩(wěn)定時空, 如今大功告成世界再度穩(wěn)固下來,以后只要定時維護一下就行, 再也不必?fù)?dān)心什么時空縫隙了。 這個輪回沉香已經(jīng)劈山救母一家團聚, 天道正想悠悠哉哉的度過接下來的百年時光卻忽然感到一陣心悸, 掐指一算頓時驚起一身汗,因為一直在維護世界沒有過多關(guān)注秀蘿那些人, 直到此時天道才發(fā)覺大金烏竟然始終沒有從敖春的體內(nèi)分離, 就在剛剛大金烏的神魂竟然跟敖春的元神出現(xiàn)融合的跡象, 一旦兩人真正融合變回一人,到時候秀蘿跟大金烏和敖春的混合體幸福的在一起自己就完蛋了! 天道當(dāng)即什么都顧不得了,直接一道雷劈下去意圖令大金烏和敖春分離,只是他太過于急躁,再加上親自出手又欠下了偌大因果, 兩人并未按照他所期望的徹底分開,大金烏的精魄和神體從敖春體內(nèi)分離,神魂卻依舊存在于敖春體內(nèi)。 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讓秀蘿一臉懵逼,因為總是被大金烏拒絕,傷透了心的她已經(jīng)放棄大金烏決定和敖春在一起了,本來都說好了,等兩人分開就和敖春回老家成親,可現(xiàn)在他倆的身體是分開了,意識卻還處于同一個身體,這要怎么辦啊? 敖春也有些抓狂,飽經(jīng)磨難終于和丁香在一起,再把討厭的大金烏從體內(nèi)踢出去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結(jié)果忽然一道雷劈下來,大金烏的身體倒是出去了,意識卻還留下來,簡直不能好了。 在場最淡定的大概要數(shù)大金烏了,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是想和阿蘿在一起的,只是天規(guī)森嚴(yán)才一直拒絕阿蘿,如今雖然新天條出世不禁情愛,可阿蘿已經(jīng)和敖春定情,他實在沒臉要求阿蘿放棄敖春和自己在一起,如今出了意外依舊和敖春處于同一個身體倒是讓他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若是和敖春徹底分開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阿蘿嫁給旁人了。 事實上大金烏隱隱的覺得那道雷劈下來似乎和他融合敖春的元神有關(guān),本來他和敖春一直處于王不見王的狀態(tài),敖春掌控身體時大金烏的意識就會陷入沉睡并不知道外界情況,可后來不知怎么的竟然可以在敖春出來時依舊保持清醒,眼看著敖春乘虛而入的溫柔安慰被自己傷了心的阿蘿,大金烏的心情非常復(fù)雜,尤其是阿蘿親口說放棄自己和敖春成親時大金烏非常的難受,恨不得和已經(jīng)獨立出來的轉(zhuǎn)世重新合二為一。 大金烏真的只是想一想,神魂卻無意識的開始融合敖春的元神,結(jié)果被雷一劈身體都從敖春體內(nèi)出去了,神魂卻出不去,如今這樣倒好,阿蘿要和敖春在一起也勢必要和他在一起。 這樣想著的大金烏眼看著自己只剩下精魄的身體抱住阿蘿當(dāng)即就淡定不起來,這種要被自己綠了的感覺是怎么回事?。?/br> “你別碰丁香!”看到這一幕同樣不淡定的敖春上前一步就拉開那個金甲紅發(fā)的男人,隨即就抱住秀蘿昭告所有權(quán)的說:“這是我媳婦!” 敖春體內(nèi)大金烏的神魂一陣糾結(jié),以他的立場而言敖春的這個宣言蠻討厭的,畢竟他拉開的是自己的身體,然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己的身體抱了阿蘿他沒有感覺,敖春抱了阿蘿他卻能夠感受到懷中的溫香暖玉,這讓大金烏都有些不確定自己應(yīng)該站到哪一邊? “……阿……蘿……” 被敖春拉開的只剩下精魄的大金烏癡癡的喚著秀蘿,一雙澄澈的眼眸濕漉漉的看起來很是委屈,當(dāng)即就讓秀蘿心疼不已,這可是她照顧了一千年的大金烏,現(xiàn)在委屈成這樣真是心疼死了。 秀蘿馬上就皺眉推開敖春說:“他失了神魂什么都不懂,你別欺負(fù)他?!?/br> 敖春也是非常委屈,明明心上人都同意跟自己成親了,可她現(xiàn)在卻更加關(guān)心這個癡傻的大金烏,這讓敖春難受不已。 大金烏的心情還蠻復(fù)雜的,這個分離出去的精魄表現(xiàn)的跟傻子一樣,讓他有種丟臉的感覺,然而看到阿蘿那么關(guān)心他,大金烏又隱隱的有些歡喜。 秀蘿這時也發(fā)覺自己做得不太對,隨即道歉說:“對不起,敖春,忽然發(fā)生這種意外我有些緊張過度了,你的身體如何?那道雷電有沒有傷到你?” 敖春聽到她的關(guān)心話語一下子就開心起來,伸展身體說自己皮糙rou厚一點事都沒有,見他毫無病痛的模樣秀蘿才放心,隨即召喚出寶蓮燈想讓它把大金烏的神魂從敖春的體內(nèi)拉出來送回本體,然而寶蓮燈嘗試之后卻失敗了,無法拉出大金烏的神魂,強行這樣做會給秀蘿帶來傷害,于是給出一套修煉魂魄的功法讓兩人修習(xí),等他倆的神魂元神各自壯大就可以分開了。 “敖春,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住下,等大金烏的神魂回到他的體內(nèi),你我再回去成親吧?!?/br> 秀蘿這樣說著,很是關(guān)切的看看身邊拽著自己袖角看起來像個孩子的大金烏,哪里還有心思成親?敖春還能說什么?什么都不能說,只能點頭同意推遲成親的日子。 延遲成親這件事最高興的是大金烏,他帶著一抹淺淡的笑意開口道:“阿蘿,給你添麻煩了?!?/br> 大金烏雖然疼愛她卻一向嚴(yán)肅,秀蘿看到他罕見的笑容微微一怔,隨即就掩飾般的笑道:“我這也是為了盡快和敖春成親啊,不然總不能就這樣拜堂吧,你夾在中間多尷尬?!?/br> 她的話讓大金烏笑不出來,心里一陣難受,敖春卻是欣喜不已,推遲成親日期的郁悶都消除了不少。 秀蘿在山里找了個清凈地方就用法術(shù)變出一座宅院作為暫住的地方,為了表達(dá)對敖春的歉意還特意做了一大桌他愛吃的菜肴,敖春見心上人為自己如此費心非常高興,簡直恨不得抱住秀蘿猛親幾口,然而看到她拿著勺子給癡傻的大金烏喂飯就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了,有對比才有傷害啊! “丁香,你就讓他自己吃唄,何必喂他?”敖春努力壓著心底的不快說著,自己的未婚妻卻給別的男人喂飯,想想就很不開心。 “大金烏的身體只有精魄,不喂飯根本就不知道吃東西,他從小就照顧我,我現(xiàn)在照顧他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敖春,你不會這么小心眼吧?” 秀蘿一邊解釋一邊繼續(xù)給大金烏喂飯,理由倒是很光明正大,敖春看到她細(xì)心喂飯的模樣還是很心塞,恨不得把那家伙推到一邊自己坐過去讓心上人喂飯,一定是最幸福的事情??上В麑嵲跊]臉這樣要求,等以后成親倒是可以享受一把。 “丁香,你做了一桌子的菜那么辛苦,不如我?guī)湍阄癸埌?。?/br> 敖春主動拿過碗筷幫秀蘿喂飯,哪怕自己辛苦點也不想心上人為大金烏費心,然而他的菜夾過去大金烏根本就不吃,只是看著秀蘿等待投喂,讓敖春暗自磨牙,覺得前世真討厭。 一直不怎么說話的大金烏眼看敖春吃癟暗自愉悅,雖然自己的精魄看起來傻乎乎的相當(dāng)有損他的威嚴(yán),然而有阿蘿的照顧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這樣繼續(xù)下去說不定真的能夠從敖春那里奪回自己的女孩。 接下來的日子,敖春和大金烏專心修煉壯大魂魄的功法,幾乎每天秀蘿都會拿寶蓮燈嘗試令兩人分離,然而始終無法分開,這讓敖春郁悶不已,覺得大金烏簡直礙眼至極,恨不得立刻把他從自己的體內(nèi)踢走。 一直呆在敖春體內(nèi)的大金烏表面上很是配合實際上卻不肯走,每次感受到寶蓮燈的拉扯都拒絕召喚,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回到本體阿蘿就會跟敖春回去成親,而他只能看著心愛的女孩為別的男人披上嫁衣,若是天規(guī)禁情他還能忍耐,現(xiàn)在新天條出世已經(jīng)沒必要了,所以一向耿直的大金烏稍稍的耍了個心眼,賴在敖春的體內(nèi)就是不走,這樣就能繼續(xù)親近阿蘿,總能把敖春的墻角撬松。 秀蘿不知道大金烏的這些心思,一直在全心全意的照顧大金烏僅有精魄的身體,令敖春看得都有些嫉妒了,卻沒法說什么,生怕被心上人認(rèn)為自己小心眼。 其實不光敖春看不順眼秀蘿對大金烏的照顧,就連大金烏都有些羨慕甚至嫉妒,很多時候他都恨不得直接回到本體來感受阿蘿的照顧,卻不能這樣做,正是因為他的神魂不在阿蘿才會照顧只剩下精魄的癡傻本體,若是回歸阿蘿就會和敖春在一起,到時候連阿蘿都無法再碰觸。 這一天午后,秀蘿看大金烏的長發(fā)有些毛躁,就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拿羊脂玉的梳子沾了保養(yǎng)頭發(fā)的靈液為他梳頭,大金烏看到這溫馨的一幕有些癡了,敖春卻覺得很刺眼,又無法說什么,當(dāng)即就回房修煉去了,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壯大元神把大金烏趕走。 隱身在窗外的天道眼看著秀蘿和大金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手指一彈,兩滴無色無味的水珠就飛入屋內(nèi)落到兩人的肌膚不見蹤影。那是很厲害的春藥,可以讓中藥之人對眼前的異性產(chǎn)生強烈的愛欲,不愁兩人不成事,而且事后肯定查不出來。其實天道也不太喜歡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用不行,繼續(xù)下去指不定三人就幸福的在一起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只有暗搓搓的用些陰私手段確保這個輪回安然度過。 大金烏馬上就有了反應(yīng),一下子就抱住秀蘿充滿痛苦的說:“……阿蘿……難受……” 他一邊說一邊本能的蹭著她,讓秀蘿的身體都開始發(fā)軟,若是沒有中藥肯定就拒絕了,哪怕再喜歡大金烏也不會做出令敖春丟盡臉面的事,可惜她中了那種藥,對大金烏強烈的愛欲沖垮了所有的理智,她雙眼迷離的親吻著眼前愛得心都在痛的男人,彼此的衣衫一件件的落在地上,最后兩人倒在一旁的床榻上抵死纏綿起來…… 許久以后,一切才結(jié)束,空氣中也充滿了yin靡的氣息,當(dāng)秀蘿從大金烏的身下清醒過來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想不到自己竟然會頭腦發(fā)熱的和大金烏發(fā)生關(guān)系,簡直就是把敖春的臉面往地上踩,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她還有什么臉嫁給敖春。 就在秀蘿慌亂不已的時候,修煉結(jié)束的敖春興沖沖的推門進來,想要告訴心上人自己修行有成終于有把握把大金烏從體內(nèi)趕出去,馬上就可以回去成親了。 敖春是抱著這樣歡喜的心情進來的,當(dāng)他看到屋內(nèi)床上不堪的一幕當(dāng)即就目眥欲裂、氣血翻騰,只覺得心口一痛竟吐出血來。 眼看敖春竟然傷心難過到吐血,秀蘿愧疚到了極點,卻不知該如何解釋,之前和大金烏發(fā)生關(guān)系這種事仔細(xì)想想就好像中了邪一樣,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而且事到如今什么解釋都沒用了,這么可恥的畫面都被看到,她已經(jīng)沒臉和敖春在一起。 推開身上一臉懵懂的大金烏的精魄,秀蘿沉默的穿好衣裙才低垂著眼簾說:“敖春,抱歉,婚事取消吧。” “阿蘿,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大金烏的神魂趁機說道,當(dāng)慣了耿直boy的他終于當(dāng)了回心機boy,其實他看到這一幕也很想吐血,阿蘿珍貴的第一次竟然被沒有神智的精魄得到,簡直令他心塞不已,不過他馬上就轉(zhuǎn)過彎來,當(dāng)即就把握住這追求阿蘿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