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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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旁人能跟我一樣嗎?”呼三嬸立馬又驕傲起來,“我可是呼家屯當(dāng)家人的媳婦,我哪能說上哪兒去就上哪兒去?我不得給他們都做個表率?” “對了,三嬸,您對呼家屯地人都很熟悉是吧?”陸曉棠想起了招福,連忙問道。 呼三嬸點頭:“那當(dāng)然了,你有啥事兒不如直接問吧,這呼家屯的事兒就沒有我給你回答不上來的?!?/br> “招福的事兒,您能仔細跟我說說嗎?”陸曉棠問。 “招福啊,你是見著他那個瞎了眼的老娘了吧?嗨,這說起來也是一對可憐人?!焙羧龐鹋牧伺难澩?,示意陸曉棠和白琳坐的在近一些,驀地壓低了聲音,“這得打十五年前說起了,那一年咱們呼家屯下了厚厚的一場大雪,我和你三叔出去遛彎,這就碰上了那瞎眼老太太懷里頭還抱著一把個早就僵了的娃娃。我和你三叔啊就讓她快些把這娃娃丟了,沒來的晦氣。可那瞎眼老太太咋說?說那孩子已經(jīng)被她唔熱了,那本來就是她打雪坑里刨出來的,說是剛刨出來的時候啊這娃娃還會哭,現(xiàn)在沒動靜了,跪在我們面前求我們好好看看?!?/br> 呼三嬸說著就忍不住嘆了口氣,那時候她的水平哪里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孩子為啥沒動靜了,只能帶著他們?nèi)チ俗≡诤艏彝妥钅线叺囊粋€外來戶那里。 說起那個外來戶,呼三嬸也是一副自己知道對方很多故事的模樣,一雙眼睛巴巴地看著陸曉棠他們。 第273章:外來人口 白琳和陸曉棠對看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呼三嬸皺眉:“你們兩個笑什么呀?你們應(yīng)該問我呀,只要你們問我,我肯定就告訴你們了呀,我跟你們說啊?!?/br> “好,我們問,那個外來戶是什么來頭???”陸曉棠笑了笑,順著呼三嬸的意思開了口。 呼三嬸連忙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開始娓娓道來。 她說的那些往事對于陸曉棠來說實在有些虛無縹緲,她只能通過白琳的反應(yīng)來猜測著當(dāng)時的情況。 呼三嬸說呼家屯在這兒正式扎營的時候,白琳還是個小姑娘。 不過那時候許是因為白琳身份的緣故,她整個人看起來遠比現(xiàn)在要冷傲許多。 那時候,他們將白琳送出去不久就聽說白夜將至遇險。 呼三叔是想過帶人過去幫助的,可他半路里接了一封信,是葉寒親筆所寫,禁制他們離開呼家屯半步。 葉寒說現(xiàn)在情況危急局勢動亂,希望他們這些人可以盡可能的保存中華血脈,以防將來發(fā)生其他變故。 直到七五年,呼三叔兩口子才大概了解了外頭的變化。 那個時候轟轟烈烈的一場運動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呼三叔責(zé)令呼家屯眾人不得出屯,卻在一個暴雨的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 那個男人不肯說自己是誰,只說他們?nèi)羰窃敢饨o口飯吃,他一定傾力報答。 呼三叔生怕那人是反動分子,不愿給屯子招來禍患,初時并不肯收留。 是呼三嬸實在看不下去那人的模樣,當(dāng)時又懷著孕,不愿意造孽,總想著能救一個人便是給孩子積一份德了。 呼三叔最終默認了呼三嬸救助那人的行為,只是全程都沒有給過對方一個好臉色。 因為對方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呼三叔和呼三嬸便一直喊他外來的。 后來呼三嬸生娃難產(chǎn),還是這個外來地出手幫忙,才讓她們母女平安。 呼三嬸感嘆:“你說當(dāng)初要是沒有救他,我和我閨女不早就去見閻王了嗎?可見這人吶,好心的確會有好報的。” 陸曉棠點頭,也認為因果循環(huán)自有天命昭彰。 呼三嬸嘆完了氣,又繼續(xù)說道:“那招福當(dāng)年剛來的時候就是那個外來戶幫著給順過氣來的,我瞧著啊,那個外來戶興許以前就是省城的大夫,后來得罪了人才逃到這里來的?!?/br> “說來說去,您還是沒說招福是不是瞎眼老太太撿來的孩子啊?!卑琢諊@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趴在了她面前,“三嬸,這么些年了,你們一直守在這兒不出去,不覺得寂寞嗎?” “寂寞啊,可你三叔當(dāng)年答應(yīng)了葉寒,不能因為他死了,就違背自己的承諾啊。”呼三嬸嘆了口氣,又繼續(xù)說道,“那瞎眼老太太不像是能生孩子的樣兒,外來戶也檢查了,說是那招福啊才出生沒幾天呢,瞎眼老太太走了得一個月才到了咱們這兒,哪能是半路上生過孩子的模樣。那一位……也是你三叔的恩人吶?!?/br> 那是呼三叔小時候的事兒了,呼三嬸并沒有詳細解釋。 只是確定了招福的身份后,呼三嬸又顯得有些不安:“你說周定國的意思是讓招福跟著你們?nèi)ギ?dāng)兵?這要是說起來啊,倒也是個好去處,他娘你們倒是不用擔(dān)心,有我們呼家屯照顧著,不能出事兒。就是招福那孩子跟他娘關(guān)系親近,怕是不好勸說。” “周定國真這么說了?”白琳看向陸曉棠,顯得有些懷疑。 陸曉棠直接將周定國寫的信遞了過去。 那上頭并沒有什么風(fēng)花雪月的情話,多是周定國這幾年的見聞以及對當(dāng)日兩人分別的一些見解。 最后還用了很長的篇幅再說招福這個孩子如何與他有眼緣,他說自己跟招福過了兩招,認為這是在白琳之后最有天賦的士兵,希望陸曉棠能夠在尊重招福本人意愿的前提下,盡可能帶回白石營去。 白琳看完信后撲哧一下樂了出來:“我以前總覺得周定國夸獎我的時候帶了一些哄著我做事兒地嫌疑,如今我才相信在他眼里我的確是個足夠優(yōu)秀的女兵?!?/br> 陸曉棠輕笑:“就算是沒有這封信,你也要相信你是最優(yōu)秀的呀。” “那倒是,不過說起來,我倒是對三嬸說的這個外來戶感興趣了不少。曉棠你來搭把手,扶著我去拜訪一下?!卑琢蘸俸僖恍?,抓著陸曉棠的肩膀就站了起來,她抬起另一只手沖著呼三嬸擺了擺,“你們也都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心里一旦藏了事兒那就憋不住得去看看,你也別勸我了,曉棠扶著我沒什么大問題的?!?/br> 呼三嬸知道自己不能在勸下去了,便只好主動提出給她們帶路。 快到外來戶家門口的時候,呼三嬸回過頭來看著他們十分嚴肅地提醒:“這事兒我可得在囑咐兩句,這個人脾氣有時候不太好,你們最好別提你們以前在部隊上的事兒。上回周定國來的時候,他就發(fā)了好大脾氣?!?/br> 白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著應(yīng)了下來。 “那行,我給你們叫個門,我就不進去了?!焙羧龐鹚坪跏怯惺裁醇蓱?,果然只是敲開了門,介紹了一下陸曉棠和白琳便急匆匆走了。 外來戶不說話,白琳和陸曉棠也不說話。 他們一直等著呼三嬸走的都看不見人影了,這才互相打量起來。 白琳指了指屋里:“不讓我們進去坐坐?” 外來戶皺眉,似是有些掙扎,側(cè)身讓開了門口。 陸曉棠跟在白琳身后一進門便問道一股撲鼻的藥香,她看著一院子的草藥,有些好奇地問:“您是中醫(yī)?” “不是。”外來戶冷冷地笑了一聲,問道,“你們是那個部隊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