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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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轉(zhuǎn)過身,眉眼帶著些無奈,“因?yàn)槎藷钔跻稽c(diǎn)都不可愛?!?/br> *** 曹弦覺得自家爺有點(diǎn)不對勁,雖然爺平時也崩著一張臉,就算笑也是那種扭曲至極的笑,但今天感覺更加嚴(yán)重了。 但他不敢問,卓珩心情好的話會跟他聊,心情不好的話,會被狠狠地奴役好幾天。 為了自己考慮,曹弦決定還是把嘴閉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反正邢公子一定會管不住自己的嘴。 卓珩帶著薛安見完王霖森,便跟曹弦一起去林選家,途中遇到邢可郁,這個總是對卓珩異常感興趣的人一聽不是去談什么機(jī)密要事,屁顛顛也跟了上來。 結(jié)果沒等邢可郁開口問,卓珩破天荒先開口問了一個讓他們倆都覺得驚悚的話題:“我可以用不可愛三個字來形容嗎?” 邢可郁和曹弦均是一愣,后脊一陣發(fā)涼。 邢可郁艱難地開口:“哪個不長眼的這么說你?他怕是瞎了吧?” “陸小小?!弊跨衩鏌o表情。 邢可郁:“……” 曹弦:“……” 這兩人之間總有一種詭異的微妙感。 “可能女孩子的想法跟我們不一樣?” 卓珩反問:“女孩子不是應(yīng)該怕我嗎?對我的形容詞應(yīng)該用‘可怕’兩個字吧?” 邢可郁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你那么糾結(jié)做什么?你平時不是不在乎全天下人對你的評價的嗎?” 卓珩語塞。 一路上不管邢可郁怎么盤問,他都閉口不言,一張臉陰沉得讓人心底發(fā)寒。 曹弦不禁佩服邢可郁,一路上面對這張讓人感到害怕的臉喋喋不休。 這人到底是少根筋呢,還是壓根沒腦子? 林選沒想到卓珩會突然造訪,急急忙忙出門迎接。 一看到卓珩那張臉,他都有些慌,又是誰惹了這位大爺生氣,害他又得承受一波無妄之災(zāi)。 “端燁王,是又出了什么事嗎?”剛下朝回來累得慌,打算休息一下好好放松放松。 結(jié)果這官袍一脫下,卓珩就到了。 全朝廷唯一一個想上朝就上朝,不想就不去的囂張王爺就站在他跟前,讓他頭疼萬分。 卓珩簡短地說道:“進(jìn)屋說。” “邢公子一起?”林選看著旁邊的邢可郁,順帶問了句。 “一起吧,反正他閑得無聊。” 閑得無聊的邢公子聽著想打人。 一開始卓珩像往常一樣慣例問了一些注意事項(xiàng),邢可郁在旁邊聽著只想打哈欠。 在所有的問題告一段落后,林選以為結(jié)束了,結(jié)果卓珩拋出了一個問題:“林大人和聽風(fēng)閣的副閣主打過照面了?” 林選沒想到卓珩會問這個問題,但既然問了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如實(shí)回答:“見過?!?/br> 其實(shí)卓珩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料到兩人當(dāng)真見過面,繼續(xù)追問:“你們都聊了些什么?” 林選避重就輕:“她讓我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卓珩咀嚼了一下這句話,而后笑了。 林選一看這笑容,頓時有些慌,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林大人認(rèn)識副閣主?” 林選矢口否認(rèn):“不認(rèn)識?!?/br> “好,打擾了,我們先行告退了?!弊跨褚矝]多說什么,起身便要告辭。 “端燁王慢走?!?/br> 邢可郁才剛準(zhǔn)備打個盹就被送客了,非常的哀怨。 出了門才和卓珩抱怨:“你怎么就不問了?林大人看起來根本不像不認(rèn)識陸小小?!?/br> “然后呢?”卓珩似乎對這個并不以為然。 “然后?”邢可郁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難道你不應(yīng)該問清楚怎么回事嗎?” 卓珩反問:“為什么要問清楚?問清楚了林大人就安全了?” 說得有道理。 邢可郁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好幾下,有些小抑郁,低著個腦袋在身后悶悶不樂地走著。 走在前面的卓珩沒有回頭,開口道:“喝下午茶?” 邢可郁頓時跟個小狗一樣撒歡一樣走到卓珩身旁,就差伸著舌頭搖著尾巴,一臉興高采烈地問:“我知道新開了一家……” 曹弦在身后默默看著,默默想著——到底他家爺為什么會跟智商堪憂的邢公子當(dāng)上好朋友的呢? *** 張氏豬rou鋪把當(dāng)天的新鮮豬rou鋪賣完就打烊了,夫妻倆在收拾鋪?zhàn)雍椭車娜擞姓f有笑的時候,來了個戴著面紗的女子。 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眼波動人似勾魂。 彭詩媛抬頭看了一眼,淡淡道:“打烊了小姑娘?!?/br> 薛安聲音軟柔低聲道:“我想買點(diǎn)別的。” “那很貴的。” 旁邊的人一看這新面孔,好奇地問:“彭姐,這人誰???姑娘長得挺標(biāo)致啊?!?/br> 雖然只能看到一雙眼,但給人的直覺就是一個柔弱的美人。沒了那頂帷帽,換了一套衣服,沒人認(rèn)出來那是前幾天被人津津樂道的話題人物。 “遠(yuǎn)房親戚?!迸碓婃驴粗Π?,似笑非笑。 “噢!就是那個你們前段時間歇業(yè)招待的那個遠(yuǎn)房親戚呀?!?/br> 張京剛打掃完店鋪里的衛(wèi)生,一出來就看到站在前面的薛安,又看了眼彭詩媛,沉聲道:“要借人?” 薛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京對著除了彭詩媛以外的人向來話就不太多:“明天?” 薛安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歇業(yè)吧。”張京重新走到店內(nèi)拿了塊寫著“歇業(yè)”的木板掛在了門口。 “師姐夫要跟著?”薛安用別人聽不到的音量小聲問著。 沒等彭詩媛回答,張京就開口了:“自己的媳婦就得自己護(hù)著?!?/br> 啊……好像莫名其妙就被秀了一臉恩愛。 薛安跟著他們倆回了那個小破茅草屋,很真誠地建議道:“師姐,我覺得這里的安全系數(shù)太低了,真的不考慮拆了重新建個又大又漂亮又舒適的屋子嗎?” “你不覺得你師姐夫親手建的屋子很漂亮嗎?” 薛安覺得,可能已婚婦女的審美比一般人更加獨(dú)特吧,會欣賞到普通人欣賞不了的美。 張京燒柴做飯,薛安和彭詩媛坐著聊天。 “師姐,我覺得你這輩子賣豬也值了?!睅熃惴?qū)嵲谑翘t惠了。 彭詩媛承認(rèn):“還行,我只負(fù)責(zé)收錢?!?/br> 薛安吃著桌子上的酸蘿卜,轉(zhuǎn)回了正題:“你聽過王霖森這個人嗎?他被催眠了?!?/br> 第九章 “好像有點(diǎn)印象吧?”彭詩媛不是很肯定地說,“都兩年了,我也記不太清了?!?/br> 薛安也不是一定要讓彭詩媛想起來,“嗯,你記不記得不重要,我大體跟你說一下就好了。據(jù)說是因?yàn)榘祽俚男」媚锉秽従咏o玷污了,一怒之下把鄰居全家殺了。作案工具是一根細(xì)長的針,扎進(jìn)胸口一針斃命。” “嗯,然后。”彭詩媛安靜地等待后續(xù)。 薛安繼續(xù)說道:“我去牢里看了那個人,手指沒有常年練習(xí)的繭,然后我看到了他的后頸,有一個小紅點(diǎn)?!?/br> “紅點(diǎn)?”彭詩媛重復(fù)了一遍。 薛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小,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有些暴躁?!?/br> 彭詩媛表示明白,“行吧,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明天我跟你去看看?!?/br> 薛安甜甜一笑:“謝謝師姐!” “你現(xiàn)在還是不打算跟端燁王坦白你的身份嗎?”雖然端燁王爺?shù)娘L(fēng)評不怎么樣,但他們都知道,這么多年來,如果不是卓珩一直不放棄,薛家根本不可能得到平反。 薛安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幫得越多,她越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何況,現(xiàn)在還有些問題沒弄明白,她不能貿(mào)然暴露身份,她不能給他帶來危險(xiǎn)。 薛安垂眸,“你明知道現(xiàn)在并不適合說?!?/br> 彭詩媛一看她這模樣,也不再說什么了:“罷了,你們倆的事我就不瞎摻和了。” “我……到時候會親自跟他道謝的?!毖Π侧?,不知道是對彭詩媛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吃飯了?!睆埦┌巡岁戧懤m(xù)續(xù)端了上來。 薛安看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咽了咽口水,“師姐夫,你怎么沒考慮去當(dāng)個大廚?” “太忙會照顧不了媳婦?!睆埦┟嫔届o。 薛安:“……” 哇,好氣哦,為什么老是要在她面前秀恩愛。 *** 丑時三刻,卓珩被曹弦叫了起來,匆匆換上衣服出門。 曹弦在途中簡短做了個匯報(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