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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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恬趴在她肩膀上:“媽,我昨天干農(nóng)活好累啊。” “得了吧,你那頂多是農(nóng)家樂,你媽我小時候才是真正的干農(nóng)活呢!面朝黃土背朝天,一滴汗落地上摔八瓣,我七歲就開始下地干活了好嗎?!” 是啊,田靜吃過很多苦,但有了她之后,從沒讓她吃過一絲絲苦,鹿恬想起顧雅蘭得意洋洋的樣子恨恨咬牙,給她等著的! “謝謝媽把我養(yǎng)這么大,愛你么么噠?!?/br> 田靜一臉惡寒的將她推開:“別親我,親人家去,跟誰學的這么黏黏糊糊的?!?/br> 嫌疑人孟靖東目露懷疑,鹿恬這個愛你么么噠就是隨口說出來的? 隨口表白的某人接收到他的目光,聳聳肩自動自發(fā)去冰箱里找冰淇淋吃,大概是知道她要來,冰箱里放著一層她喜歡吃的冰淇淋,把她胃口想的未免太大了吧?鹿恬打開一盒冰淇淋,和孟靖東一起吃,過了一會兒終于察覺到不對勁。 “媽,阿姨今天沒上班嗎?” 田靜搖頭:“沒有,她是生病了可能不能來上班了,我多給她兩月工資讓她回家養(yǎng)病了,新的阿姨還在挑選。” “那我們中午吃飯誰做?。俊?/br> “你來給我打下手,學做飯?!?/br> 鹿恬咽下一口冰淇淋:“媽,你確定?” 田靜莫名其妙:“怎么就不確定了?有什么問題嗎?” 等到鹿恬到廚房開始cao作,田靜才知道她已經(jīng)把女兒養(yǎng)成這般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切一根胡蘿卜看起來像分尸,她擺擺手:“算了,你就看著吧。” “嘿嘿,我咋就沒有遺傳你這份天賦呢,媽你真是心靈手巧賢惠能干的女強人啊!”鹿恬諂媚的給田靜遞上一杯水,看著水池里吐泡泡的大閘蟹開始期待,她媽做的大閘蟹和別人做的不一樣。 “你就是嘴甜,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guī)兔???/br> “不,我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恭維,你懂嗎媽?” 田靜搖搖頭,拿她沒轍:“你是不是天天這么說,忽悠靖東?” “他聽的挺開心的,再說這能叫忽悠嗎?”鹿恬很淡定,沒有半點心虛。 田靜不再和她爭辯,而是問起霍羽的勒索案:“你有多少損失,現(xiàn)在公司還能周轉(zhuǎn)嗎?” “我沒有動公司的資金,昨天霍緒把霍羽騙走的錢交給我爸了,他又加上一半,給我周轉(zhuǎn),我現(xiàn)在資金綽綽有余。”鹿恬想起來于寧萱懷孕的事還沒和她媽說,斟酌片刻才在田靜把菜下鍋后沒有忙什么危險的事時說出來。 “她懷孕了?這么快?” 鹿恬聳聳肩,不知該怎么說,夸贊陸正揚嗎?那太猥瑣了。 田靜仔細觀察她的表情:“那你是怎么想的?” “不怎么想啊,她懷孕關(guān)我什么事,我還堅持我的原則啊,想當我的長輩,讓我喊她什么這輩子都不可能啊。”鹿恬只堅持這個原則,只要陸正揚和于寧萱不要有事沒事提到她,分分鐘帶她出場一切都沒有問題,她不會浪費大好時光去找他們的茬,她唯一氣不過的就是無恥的顧雅蘭。 “可是……”田靜覺得這么做不太現(xiàn)實,短時間內(nèi)陸家對鹿恬百般寵愛是因為虧欠,可是時間長了呢,人家會覺得寵你這么久也該把虧欠還清了,小孫子才是最值得疼愛的,鹿恬二十多歲總不能和嬰兒爭寵吧? “你爸怎么說?” “他堅決站我這邊啊?!?/br> 田靜放心一半,陸乘揚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有他在陸家,就不會讓人小看鹿恬,她看一眼在客廳陪鄒繁寫作業(yè)的孟靖東,忍不住問:“你們倆到底什么時候結(jié)婚?。俊?/br> 鹿恬好無辜:“媽,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和于寧萱比拼生孩子吧?” “我沒那個意思,可你們感情這么好,不辦婚禮不準備生孩子?” “我還沒想好什么時候生孩子,他也說不生,何況他都沒有和我求婚,為什么要舉辦婚禮?”鹿恬一不小心把真心話給說出來了。 田靜嗔她一眼:“你心里有數(shù)就成,想什么時候生就什么時候生,我才不會催你?!?/br> “媽,你不準把我剛才的話告訴他?。 ?/br> “好,知道啦?!?/br> 孟靖東輔導過鄒繁的作業(yè),挽起袖子也來廚房幫忙,他也不會做菜,但切菜洗菜還做的像模像樣,比鹿恬強多了。 “媽,我跟您學做菜吧?” 田靜忍著笑意看一眼鹿恬,只得點頭:“好,那我教你做青蟹炒年糕,剛好大家都喜歡吃,恬恬從小就吃這道菜?!?/br> “好的?!?/br> 鹿恬在一邊起哄:“孟靖東,這是我媽的拿手菜,你要是能學會的話我會更愛你的!” 孟靖東一口答應(yīng),跟在田靜身邊將全部步驟記下來,嚴謹?shù)膽B(tài)度不亞于在談判桌上細致入微,鹿恬在一旁怎么看都覺得不是很難,可真的讓她自己來做就要燒廚房,這到底是為什么? 不過幸好,孟靖東在此事上的天分也很一般,她不用因為差別太明顯而自慚形穢。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意外沒有肥章,明天啦orz 87、087 ... 周日, 鹿恬和孟靖東去鄒家和孟家蹭過飯, 等到周一兩人下班后吃過晚飯去樓下的健身房, 孟靖東果然說到做到教鹿恬近身格斗,健生房里人不多, 很清凈,所以也不會有太多人看到鹿恬被揍的無還手之力的模樣。 “呼, 孟靖東,好變態(tài)啊你?!甭固竦箾]有真的被打傷,而是發(fā)現(xiàn)原本被文錦評價為還可以的散打, 在人家面前根本不夠看, 加上體力懸殊,她連自保都做不到, 基本都在狼狽的防守。 孟靖東癱在地上的她拉起來,緩慢運動放松肌rou,無奈道:“我已經(jīng)練習了十多年,大學時還參加過比賽獲獎, 你才練習一年, 當然不是我的對手啦。” 鹿恬有氣無力的掛在他身上:“反正不管怎么說, 你都要教給我!” “好,我對你還會藏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