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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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太太可是親口說過,怕親生女兒在家里受苦,所以將人換了的話,現(xiàn)在又怎么有臉來哭訴? “她看見你爸爸發(fā)病,嚇得跑走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在哪兒?!?/br> 他們正說著,于寧萱還有顧雅蘭從外面進來了。 019 于寧萱眼中含淚,走到顧老太太面前,哽咽道:“外婆,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顧雅蘭也是一臉后悔:“媽,對不起,我不該聯(lián)系她們的,爸爸怎么樣?” 顧老太太冷著臉不說話,她第一次清晰認識到,顧雅蘭是別人家的女兒,或許顧雅蘭說的好聽,可是知道親生母親是誰后,到底還是念著骨rou親情,去聯(lián)系她的親生母親。 顧家人都不說話,顧老爺子還昏迷不醒,顧雅蘭母女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漸漸受不了這個冷場哭了起來。 “外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于寧萱抽噎不停,她要是知道田老太太那么難纏,是絕對不會帶著她到顧家去丟臉,顧家是什么人家,田家是什么人家,見識到兩家對比出來的差距,她更難以接受親外婆是田老太太那樣的人物。 顧雅蘭已經(jīng)查出懷孕,公布了消息,于寧萱哭,她扶著腰默默流淚,母女倆都是楚楚可憐的那類美人兒,此時顧家大半男人都露出不忍來,畢竟誰也不知道田老太太出爾反爾那么彪悍。 “萱萱,你為什么要和田家聯(lián)系,我們做親戚不就夠了么?這事根本不怪萱萱啊!”最小的顧悟嘟囔道,他和于寧萱一起長大感情很好,第一個站出來替她說話。 鹿恬環(huán)顧四周,在場的顧家三兄弟和孫子們均未太過責(zé)怪,她抱胸站在一旁涼涼道:“五哥你說的好輕巧,好歹田老太太是人家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戚,怎么說不聯(lián)系就不聯(lián)系呢?何況這事怪誰五哥說了也不算數(shù)吧?” “你又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嘛?”顧悟脫口而出。 鹿恬似笑非笑看向他,就連田靜也沉著臉看向顧老太太,顧清培連忙瞪兒子一眼,含笑解釋道:“恬恬,你五哥不是有心的,顧悟快跟你meimei道歉!” 顧悟擰著頭不肯認錯,從前在顧家除了于寧萱就屬他最受寵愛,怎么會給一個陌生女孩子低頭道歉?何況在他看來,鹿恬就是來攪混水的,她剛才不開口,顧老太太肯定會心軟原諒姑姑和表妹。 “顧悟!道歉!”顧清培提高音量,獨子不聽話,他臉上掛不住。 “三舅舅,五少爺不愿意道歉就算了,反正我和我媽也聽到一句真心話?!甭固裥Σ[瞇的,可言外之意誰都能聽得出來,顧家先前說得好聽要彌補他們,可顧悟根本不拿鹿恬和田靜當(dāng)顧家人看,大家剛認親都在慢慢熟悉,突然揭開這層遮羞布,誰臉上有光? 于寧萱咬唇看向鹿恬,鹿恬忍到現(xiàn)在終于要露出真面目了么? 顧老太太則是不大高興,田靜都沒說什么,鹿恬卻說直接一通讓長輩沒面子,她沉著臉:“好啦!你爺爺還病著都在吵什么?先等他醒來看醫(yī)生怎么說吧?!?/br> “靜靜,顧悟絕對沒那個意思,他就是心直口快,你當(dāng)姑姑的別和他一般見識?!彼挚聪蚵固瘢骸疤裉衲阋彩恰?!” 鹿恬聳聳肩,沉默不言,余光盯著田靜的表情,顧老太太糊涂的真夠沒邊兒的! 田靜動了動嘴,忍不住要說什么,可顧雅蘭先她一步捂著肚子哎喲哎喲叫起來。 “該不會是太激動動了胎氣吧?快去讓醫(yī)生看看?!鳖櫸虻哪赣H眼力非凡,給了個臺階下。 顧老太太也不繃著臉了,連忙請護士醫(yī)生,將顧雅蘭送到別的病房檢查一通,人送走后,顧家人陸續(xù)有人接到電話要去忙工作的,顧老太太將田靜拉到一旁說話,鹿恬親眼看著田靜僵硬的身軀漸漸放松下來,僵著的嘴角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鹿恬不必用心聽就能知道顧老太太在說什么,無非是保證她最疼愛的是親生女兒,日后不會委屈田靜云云。 田靜不像顧雅蘭會討好會撒嬌,從小就是顧老太太的貼心小棉襖,所以顧老太太再惱也不會討厭她,相反,田靜有家庭有事業(yè),撲在顧老太太身上的心思少,僅靠血緣關(guān)系來維持太艱難。而且顧家都已深信不疑,當(dāng)初換嬰的事是田老太的錯,顧雅蘭母女沒有錯,何況顧雅蘭嫁到于家和顧家利益掛鉤,應(yīng)當(dāng)保持原有的來往。 但實際上,顧雅蘭既然不是顧家的孩子,更恰當(dāng)?shù)姆绞绞蔷S持面子情,而不是放任她來搶奪田靜的位置,甚至為了于寧萱,顧悟還會和鹿恬吵架,無時無刻不在昭示顧家對田靜的陌生、助長顧雅蘭對田靜的排擠。 那邊,顧老太太和田靜說完話,忽然走過來和鹿恬說了一句話,歉意滿滿:“恬恬啊,你五哥今天不是針對你,他就是心直口快,回頭我一定讓他給你賠不是?!?/br> 鹿恬乖巧的點點頭:“好啊?!?/br> 自始至終,沒說一句抱歉的話,顧老太太笑容一滯,輕聲說:“以后可不要當(dāng)著大家的面和長輩嗆聲,你三個舅舅都很疼你,別讓他們傷心?!?/br> “好的?!甭固裥σ獠贿_眼底,她又怎會察覺不到顧老太太不喜的情緒,親生女兒都比不上疼了四十多年的養(yǎng)女,何況一個父不詳?shù)耐鈱O女。 她們在醫(yī)院等半天也沒見到顧老爺子醒轉(zhuǎn),但醫(yī)生告知老爺子只是在昏睡,目前身體暫時沒有大問題,田靜公司的助理接連打電話來要她去參與會議,二人只好從醫(yī)院離開,公司和鄒家是反方向不順路,鹿恬提議田靜先走,她打車回去。 田靜不太放心:“你剛做過采集,不要在外面亂跑,要是身體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br> “知道啦,媽。”鹿恬原本想說點什么,但見她情緒不高,心事重重的也只好故作輕松。 田靜大約是真的趕時間,匆匆去了停車場,鹿恬在醫(yī)院門口站了會兒,然后給武力值超高的女保鏢文錦發(fā)消息:“文錦jiejie,你在嗎?” “看到你了?!?/br> 鹿恬放心了,決定去醫(yī)院附近對面的奶茶店買杯奶茶再離開,絲毫沒有注意到從她和田靜出來就一直盯著她們看的白大褂醫(yī)生。 直到她走遠,杜康才收回目光,心不在焉的給妻子陸寧陽發(fā)了一條消息:“寧寧,我看到田靜了,她身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br> 陸寧陽正在吃點心,看到短信差點咬到舌頭:“有照片嗎?” 杜康很沮喪的回復(fù):“忘記拍了?!?/br> 陸寧陽催他去拍照,杜康正要往醫(yī)院外面走,但護士匆匆跑來找他,有個病人的病情需要他去觀察,他只好放棄去找鹿恬的打算。 * 鹿恬在家里宅了兩天,終于坐不住準備回學(xué)校去,學(xué)校里文錦不能保護她,但和室友在一起總不會有什么危險吧?她給宋詞打了個電話問面包車司機的狀況,icu躺那么多天總該醒了吧? 宋詞倒真的帶回來一個好消息,面包車司機醒是醒了,警方正在審訊,他們具體的審訊內(nèi)容不能公布,但透露了司機交代的一些內(nèi)容,司機一口咬定喝醉了把撞車當(dāng)成在玩游戲,不是蓄意謀殺。 “不是才有鬼?!甭固裉嶙h:“那司機家里有沒有多一筆錢或者房子啊?電視里不都這么講□□么?” 宋詞好像在電話那邊笑了一聲,繼續(xù)說:“他和妻子離異,沒有孩子,孟總也在找人查他有沒有別的情況。” 鹿恬無奈的掛掉電話,總不能指名道姓把目標往陸家人身上引吧?陸家二老有兩子兩女,但陸家產(chǎn)業(yè)有六成都掌握在陸乘揚手里,陸乘揚沒有子女也就沒有繼承人,他死后財產(chǎn)自然會被弟弟meimei瓜分,而原主的出現(xiàn)必定會導(dǎo)致陸乘揚更改遺囑。 或者,陸乘揚還沒死,陸家的某人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想除掉他,導(dǎo)致原著里陸乘揚才會突然去世,作為他的繼承人,原主也會因此死于看似正常的酒駕車禍。 她現(xiàn)在親身經(jīng)歷的事情,不再是小說里寥寥幾筆帶過的劇情,有些事已經(jīng)偏離軌道,未來仍然是不可知的。 鹿恬回學(xué)校后生活回歸正軌,如今快要過冬,她早早套上厚厚的大衣去上課,在一眾學(xué)生里格外顯眼。毛概課是三個班級一起上課,她和舍友們坐下后,才發(fā)現(xiàn)身后坐著陸振哲和他的室友,好歹陸振哲給她送過幾天飯,她伸出手晃了晃算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