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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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喬朵就帶著大家往東去了,一邊走一邊圈蹤。強子開著摩托車慢慢地跟在后面。她把腳印看個清楚,別的人,看得糊糊涂涂,有的是一塊石頭也圈住,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了,喬朵秀眉一皺,“他們倆分開走了。一個朝著東南,一個朝東,追那邊?” 目前的情況,只能選擇追一邊了,所以就選擇了嫌疑人甲。這一口氣走了十來里路,大家雖然累得夠嗆,但都沒有休息的打算,到了村莊一戶人家門口的時候,喬朵停下了腳步,氣息有些不穩(wěn)的道:“嫌疑人就在這家了?!?/br> 強子趕緊跑去把村支書找來了解這家人的情況,村支書說:“這家住的人叫趙木松,平日里游手好閑的,還打女人,他媳婦兒跟他過不下去,偷偷跑了?!?/br> “支書,您叫他出來。?!?/br> “行?!敝w木松家門口走去,“木松,木松,在家嗎?” “在,干啥呀?”屋子里還真有人應(yīng)了一聲,接著一個男人走出來,身高足有一米八五,體重八十來公斤,看著三十來歲的樣子,“支書,咋的了?” 陳隊和強子往那男人跟前走去,江城武則站在喬朵身邊,低低問:“是不是他?” 喬朵剛才看那人走路的樣子了,她早就根據(jù)嫌疑人的步伐特征在腦海里繪出嫌疑人的身體特征,走路姿勢,所以,一看到他走路的樣子,一切就跟她腦海中繪制出來的嫌疑人特征對上了,肯定的道:“沒錯,是他。” 江城武也走過去,和陳隊他們把人納入控制范圍內(nèi),免得他趁機逃走。不過,這家伙也挺淡定的,還一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趙木松被控制了后,江城武負責(zé)看著人。陳隊和強子則在院子里搜作案時候穿的鞋子,找了好久,終于在院子里一棵樹杈上找到了。 尺碼,花紋都對的上。 但為了更加確定,喬朵對趙木松說:“穿上鞋子,走走看?!?/br> 趙木松只得換上鞋子,在大家面前來回走了兩趟。留下兩串清晰的足跡。喬朵蹲下身子用手測量了,再看腳印的受力面也是跟糧站發(fā)現(xiàn)的腳印一致的,很肯定的道:“趙木松,你現(xiàn)在留下的腳印和糧站、河槽留下足跡特征的完全一致?,F(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老老實實交代了,還能寬大處理?!?/br> 趙木松沒料到,公安會這么快就找到他,而且,還掌握了這樣的證據(jù),“俺是參與了偷糧食。但糧食最后沒拿。因為怕被抓,俺就把糧食丟河槽大坑里了?!?/br> 陳隊長滿臉冷厲,“案發(fā)當晚,你們幾個人作案,是不是四個?” 趙木松還是驚訝了一下,他們偽裝的很好了,造成兩人作案的假象,他們是怎么知道四個人作案的,“是。俺們四個人。最后把糧食丟坑里,就都各自離開,沒聯(lián)系過了。” 陳四海繼續(xù)問:“他們分別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那俺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其中一個外號叫老犇,他給聯(lián)系的人,大家不問姓名,不問出處,事成之后,誰也別再聯(lián)系誰?!壁w木松對答如流,明顯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 陳四海見他狡猾狡辯,不由恫喝一聲:“你和老犇是怎么認識的?你最好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挖了一個預(yù)收文【媳婦兒總想占山為王】希望小仙女們給收藏一下,點作者專欄可以看到,謝謝。 占山為王的女當家穿到八零年代成為了一名貌美如花的軍嫂還能預(yù)知禍福吉兇。 八塊腹肌的兵哥很納悶,“媳婦兒,你總是往山頭兒上跑做什么?” “占山為王啊!” “你又不是土匪!” 我是??! “我就是你的山,你隨便占!” 做不成山大王,那就好好做個軍嫂,和兵哥哥一起發(fā)家致富,共創(chuàng)美好家園。 * “老王,三天后,你會摔斷腿,好好在家待著!” 呸呸呸,老王連啐三口。 三天后,老王摔斷了腿。 “小劉,三天后,你有血光之災(zāi),記得別出門!” 呸呸呸,你個烏鴉嘴! 三天后,小劉掉下懸崖頭破血流。 村里人都說她腦袋不正常,還是個烏鴉嘴,可漸漸地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 第20章 第一現(xiàn)場 “給人干活認識的。就知道他叫老犇,別的什么都不知道?!壁w木松一副我就是不招,你們奈何我的架勢! “你的同伙,其中一人被殺,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誰?誰死了?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說是俺殺的?公安同志,你們不能冤枉人啊?!壁w木松先是一臉驚訝,繼而表現(xiàn)的很無辜。 尸檢報告出來的時候,死者死了48小時了,現(xiàn)在又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有五十多個小時了,“15號晚上,你在哪兒?” “15號?俺想想啊。俺們偷了糧食,沒敢往村里拿,就先放在那大坑里,用樹枝什么的掩蓋住,然后就回家了。15號夜里,俺肯定在家睡覺啊。” “誰能證明,你那個時間段在家里睡覺?” 趙木松一臉無辜,“這還真沒辦法證明,俺一個光棍兒,媳婦兒也跑了,爹娘也過世了,哪里找人給俺證明啊?!?/br> 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證明趙木松參與殺人,他不承認,也沒辦法,只能先帶回去,慢慢審問,不信就問不出來! 因為就一輛摩托車,還要載一個嫌疑人,坐不下了,所以,喬朵和江城武暫時就留在了這村子里,等著人來接。 喬朵坐在大隊的院子里休息,走的路太多,腿酸痛難忍,而且,飯也沒吃,水都沒顧得上喝,現(xiàn)在真的是又渴又餓又累。不過江城武跑哪兒去了? 正張望呢,見江城武端著個碗從外面走進來,他徑直坐在她身邊。 喬朵一看,烤紅薯,不由兩眼冒光,那眼神就好像一只看到魚的小饞貓一樣??丛诮俏溲劾?,竟覺得有點可愛。 “餓了吧。只找到這個?!苯俏浒淹敕旁谒龖牙铮阃蛄诉h處。喬朵拿起一個紅薯,剝了外面的皮兒,遞到他眼前,“給。” 一只五指細細的小手,拿著一個散發(fā)著食物香氣的紅薯,而拿著紅薯的主人,正眨巴著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看著他,感覺,有點微妙。 “我吃了。”江城武把她的手推了回去,可肚子不給面子地咕咕叫了起來。一夜沒睡到現(xiàn)在也沒吃東西,胃不抗議才怪。 但這抗議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多打臉。江城武有些尷尬,忍不住笑了一下,“這胃,不太聽話?!?/br> 這個年代,吃的東西真的是挺短缺的,可他總是把吃的讓給她吃。明明他也很餓了,可卻硬撐著。很暖心,也很有風(fēng)度的一個男人,喬朵抓起他的一只大手,把紅薯塞進他手里,“我不喜歡吃獨食。” 江城武挑了挑眉,咬了一口。他不吃,估計喬朵心里會過意不去。只是,他被喬朵抓過的手,好像被刻下烙印一般。 “好甜啊?!眴潭湓谒澳莻€年代的時候,吃東西沒覺得什么是特別好吃的??涩F(xiàn)在覺得這紅薯又甜又面,特別好吃,正吃得香呢,突然噎住了,撐著脖子瞪著眼,快死掉的感覺。 江城武一看她那樣子,急忙抓起放在門臺上的水壺打開蓋子就往她嘴邊送,喬朵用一只手托住水壺的底,咕咚咕咚喝了兩口,總算順暢了。 “吃慢點。沒人和你搶?!苯俏湎駛€教育孩子的家長似得。轉(zhuǎn)頭,繼續(xù)吃手里的紅薯,可剛吃了一口卻好巧不巧地哽住了。 他身子挺在那里,一只手捶打自己心口。喬朵一反應(yīng),他是噎住了,不會吧,這難道還傳染啊,“噎住了?” 江城武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喬朵趕緊拿起水壺喂他喝水。兩口水下肚,終于咽下去了。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是很少笑的,可現(xiàn)在,是不由自主,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笑。 兩人笑著,笑著,空氣變得有些不同尋常起來,最后視線落在了喬朵手里水壺上。喬朵突然意識到,剛才她喝過的水壺,又給他喝了。 他不會介意吧?因為,她是那種自己的杯子除了mama外,別人誰也不能用的類型。何況,這種水壺是大圓肚,瓶口類似礦泉水的口那么大,共用一個水壺,有點太!不!衛(wèi)!生!了!。 江城武一臉風(fēng)輕云淡,黑眸望著天際,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其實心里想的是,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過了一會兒,有人喊他們倆去吃飯。是江城武找了一個村民,給了伙食費,讓給他們做一頓飯。 那家大叔和嬸子給做了蔥油烙餅,玉米面糊糊,切了一碗咸菜。饑腸轆轆的,看到飯就更餓了。 大叔家有個兒子,今年二十出頭,濃眉大眼的,長得很是周正,看著不太愛說話,坐在炕上,時不時會多看喬朵一眼。 那嬸子也忍不住打量著喬朵,這孩子,長得可真是水靈,這村里怕是找不到一個比她漂亮的姑娘,“閨女,今年多大了呀?” 喬朵趕緊把嘴里的餅咽下去,“嬸子,我23了。” “有婆家了沒???”那嬸子看喬朵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未來媳婦兒似得,看得喬朵怪不自在的,“嬸子,您問這個作甚?” 嬸子一臉燦爛的笑,“俺家三兒還沒成家呢。這附近也沒個合適的,到了年齡,俺這心里就著急?!?/br> “娘!”坐在炕上的三兒子鬧了個大紅臉。示意自己娘別在說了??赡菋鹱訁s繼續(xù)說:“俺兒子還害羞呢?閨女,你看你,長得多俊啊,嬸子一眼看著就喜歡。你要是沒婆家不就能說道說道,說不準,還能有這個緣分做一家人呢?!?/br> 江城武的臉色變得冷硬起來,狠狠嚼了幾下嘴里的餅,望向了那一臉害羞之色的三兒子,那家伙正偷看喬朵呢。 喬朵這丫頭確實長得好看,刑警隊里那幫小子,也整天說她是才貌雙全的奇女子。甚至還有人說,要是娶了她這樣的媳婦兒,做夢都會笑。 江城武微微向前傾了傾身體,狀似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他的視線就攔截了這家三兒子的視線。那眼神太過冷厲和陰沉,以至于大叔家的三兒子心里一哆嗦,急忙低下了頭。 那嬸子是真熱切,又問:“閨女,你是哪個村的,家里還有什么人啊,23也早就到了嫁人的年齡了?!?/br> 喬朵正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過去的時候,江城武一臉嚴肅道:“嬸子,她的工作比較特殊,這些是要保密的?!?/br> “嗯。對對。”喬朵低頭吃飯,卻忍不住用眼角尾光去看他。這家伙,看上去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可說起謊來還一套一套的。這大概就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真實范本了吧! 吃飽之后,兩人也要走了。兩人剛走到院子里,大叔家三兒子出來了,用報紙卷著倆烤紅薯遞給喬朵,一臉憨厚的笑容,“給你的。路上吃?!?/br> “給我的?”喬朵有點意外,老三就匆匆往她懷里一推,也不管她會不會接就轉(zhuǎn)身回屋子去了。還好,喬朵反應(yīng)快接住了,“叔,嬸子,謝謝啊,我們走了。” 來到街上,喬朵吃了一口紅薯,若有所思的道:“江隊,我想再回河槽那里看看。說不定還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 江城武覺得喬朵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太能吃苦了,走這么多路,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累,她卻一聲累都沒喊,“你身體吃得消?” 她點頭,“我沒事。還能堅持?!?/br> “我去想想辦法??创謇镉袥]有拖拉機?!?/br> “順便再找些石灰,臉盆。我去灌點水?!?/br> “好?!?/br> 江城武去找了村支書。正好,村里有一輛拖拉機,就送他們過去了。有了交通工具,那就快多了,到河槽的時候,離天黑還早。 昨天夜里,天黑的快,沒找到太多有價值的線索。今天早上,急著追蹤,也就忽略了死者被殺害的第一現(xiàn)場。 “你想找死者被殺的第一現(xiàn)場?”江城武很快就明白了喬朵的心思,她點了點頭,“對,只要找到案發(fā)的第一現(xiàn)場,只要痕跡還在,我就能通過痕跡還原當時的作案情景?!?/br> 如果能還原當時的案發(fā)情景,那么案件就會梳理的更加清楚,對破案會有很大的幫助。喬朵,的確是一個神奇的存在。 喬朵指著大坑外面的幾處痕跡,“你們,我們一開始追到這兒。他們死個人在這兒坐了一會兒,應(yīng)該是商量著什么。不過,這里都是石頭,足跡不夠明顯。我昨天找到了一些,但天黑了,沒追下去,我們再追一下看看?!?/br> “好?!苯俏浜苡心醯嘏艿桨哆叺拇髽涓?,掰了一根樹枝給喬朵,她很自然地接過來,開始追腳印。 江城武提著石膏粉等工具跟在后面。 喬朵一邊碼蹤,一邊和江城武閑聊,“江隊,你是跟誰學(xué)的容貌復(fù)原技術(shù)。你不是以前當兵的嗎,應(yīng)該沒時間研究這么?” 江城武很坦誠的道:“我外公是考古的,我媽是畫畫的。從小受了影響,自己也對這個有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