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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二世祖她今天消停了嗎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瑤夙進門后一直左右張望,忽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問他,“你怎么知道像人間的夜市?你不是說沒去過嗎?”

    北胤的神情和動作都頓了一下,還沒有回答,酒館的伙計便應(yīng)了上來,那是個修行尚淺的小妖,高高大大的身子上頂著個馬的腦袋。

    王城里沒幾人不認得他們的妖皇,跟在妖皇身邊的是誰自然不用多費心去猜,馬腦袋伙計顯然不像他看起來那樣笨拙,上來就行了個禮,恭聲問候,其余喝酒的客人也停下了動作,施施然行禮。

    北胤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各干各的,這才朝伙計問道:“今日可還有空座?”

    “陛下來了,豈能沒有?”伙計伸手將手長的汗巾往肩膀上一搭,領(lǐng)著他們上了樓。

    一樓的大堂和二樓的雅座都已經(jīng)滿人,只剩三樓盡頭一間包廂還空著,馬腦袋伙計將他們領(lǐng)進去之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時,幾個身著暴露的女妖端了一桌子菜上來,又拿來了兩壇子酒,見妖皇陛下半分眼神也沒有分給她們,只得悻悻然退下。

    “哈哈哈哈哈!”瑤夙想著方才那些女妖出去時拉下的臉,不由得放聲笑了起來,翻過兩個大碗滿上了兩碗酒,推了一碗到他面前。

    “剛剛那幾個女妖相貌甜美身材火辣,陛下你看都不看,很傷甜她們的心啊?!爆庂硪娏司菩那榇蠛?,故意出言挑逗他。

    酒碗端起,她先是貼近唇邊用舌頭蘸了蘸,不是果子酒的甜味,鼻尖只有濃烈的酒香縈繞不去,一口喝下,霎時只覺得喉嚨都要燒起來,果真是,烈!

    瑤夙微微瞇起了眼睛,眉頭也跟著蹙了起來,對著北胤豎起了一支大拇指,道:“果真夠烈!我那酒葫蘆沒帶,這酒該裝滿一壺喝它個一年半載!哎!北胤,宮里頭那些個女妖君你不看,酒館里的女妖精你也不看,你是不是只看我一個人?”

    端起的碗放下,北胤抬眼對上她的視線,只見她眉頭一挑,輕輕眨了眨左眼,臉頰緋紅,十分像是在……勾引!

    “這酒烈,你喝滿些,當(dāng)心醉了,方才在暖池還喝了很多果酒……”

    “誒!我這酒量,把我那一葫蘆酒喝完了都不會醉!你宮里那些果子酒喝著跟茶水似的,你早該帶我來喝這個!”瑤夙不滿地嘟囔起來,把碗里的酒一口悶下,辛辣由口入腹,真?zhèn)€人都燒得十分舒暢。

    喝干的碗被她砸到地上摔了個粉碎,瑤夙臉上已經(jīng)有了迷蒙的醉意,想來是方才喝了酒路上又吹了風(fēng),這會兒烈酒下肚便醉了。

    見她要直接拿壇子干,北胤趕忙伸手要搶,不想有了醉意的她十分靈活,左躲右閃,轉(zhuǎn)眼半喝半漏,已經(jīng)去了小半壇。

    瑤夙趔趔趄趄地一屁股坐回了原先的墊子上,酒壇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伸手招呼北胤靠近,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待得他上前想要聽清楚她在說些什么,卻哭笑不得地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

    幾萬歲的年紀還這般孩子心性,想來兩位上神將她保護得極好,她該回到仙界過她無憂無慮的日子,而不是在妖界提心吊膽。

    北胤輕輕勾起嘴角,將她微有些亂的發(fā)絲撥到耳后,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撈起她的后背,輕而易舉將她抱了起來。

    轉(zhuǎn)過身正要開門出去,敲門聲忽然響起

    門外成群站著一群人,依大致能辨出不是酒館的伙計。

    ☆、第二十二章

    廂房的門被拉開, 門外黑壓壓站著十幾個羽族的妖兵,見了里面的人皆是一愣, 站在前面的人快速騰出位置,矢嶼魔君從人后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些虛偽的驚訝之色。

    那馬腦袋伙計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 小聲道:“魔君,小的說過了,這里頭真的是妖皇陛下……”

    矢嶼斜了他一眼,伙計識相地噤了聲。

    北胤托了托懷里的人, 將她抱緊了些, 才看向伙計,詢問道:“怎么回事?”

    “回陛下, 魔君大人領(lǐng)來了很多位妖君,說要包下本店喝酒,咱們掌柜的只得讓我們把店內(nèi)的客人都請了出去, 我們哪敢讓陛下走人啊, 可魔君大人不行, 這才……”

    這才帶了一群妖兵堵到了門口來看個真假。

    北胤朝他使了個眼神,馬腦袋伙計得釋重負一般,彎腰行了一下禮趕緊退了下去, 大氣不敢多出一聲,便走便用肩頭的汗巾擦著額頭冷津津的汗。

    矢嶼抬手將房門拉開了些,顧自邁了進去,繞著擺滿菜食的小桌走了一圈, 俯身拿起還未開封的另一壇子酒,滿裝五斤酒的酒埕被他輕巧托在手掌上,醇烈的酒香透過泥封飄了出來。

    “玉堂春……本君以為我等這些粗俗之人才喜這等烈酒,想不到陛下也喜歡。還是說,陛下是專程帶了女君來品嘗美酒?這玉堂春一碗上頭,醉了酒正好做事……哎呀!這么看來是本君攪了陛下的好事?”

    “魔君言重了,本尊正要回去,既然魔君要包下酒館喝酒,便不多絮叨?!?/br>
    北胤朝他微一頷首,正要出去,身后之人忽然伸出手來扣住了他的肩膀,門外的妖兵見狀圍上前來將去路擋住。

    眉峰一凜,他冷聲問道:“魔君這是何意?”

    “能有何意?近來陛下對本君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極大,想來是本君有什么事惹得陛下不快,今日既然遇上了,不妨一同坐下,咱們妖族的兒郎,在酒桌上最是能說話!”

    “不必!烏蘭喝醉了酒,本尊要趕緊帶她回去,免得吹了夜晚的涼風(fēng)。”

    “陛下!”矢嶼陡然提高了音調(diào),扣在他肩膀上的手越發(fā)用力,陰惻惻轉(zhuǎn)過了臉,盯緊了那張孤高冷傲的側(cè)臉。

    “本尊聽聞,祀月節(jié)送進王宮里的女妖君,陛下一個都不曾召見過,就連小女金雅也多次被陛下拒之門外,獨獨恩寵烏蘭妖君一人,不但任她在王城通行無阻,還和她一起鴛鴦浴,看來是將一顆心都栓在了烏蘭妖君的身上了!”

    北胤眉頭擰得更緊,這件事不過剛過兩個時辰,這就傳到了矢嶼的耳朵里,看來王宮里半成的人都是他的,或者更多。

    他轉(zhuǎn)過臉去,直直迎上矢嶼陰惻的視線,語氣平穩(wěn)道:“本尊早就同魔君說過,不要送這么多女君入宮,不喜歡便是不喜歡,便是魔君派人把她們裹到本尊床上來,本尊也是不喜歡的?!?/br>
    “陛下的意思,無非是對烏蘭妖君情有獨鐘,可對否?”

    他沒有應(yīng)答,矢嶼便只當(dāng)他是默認,聲音冷了幾分,道:“如此說來,陛下有娶烏蘭妖君做妖后的心思?”

    “妖后本就是從送進宮里的女妖君當(dāng)中挑選,烏蘭的修為不差,又是獠牙魔君的義女,立她為后并不無可。還是說,矢嶼魔君覺得獠牙魔君的義女,比不上你的女兒,做不得妖界的妖后?”

    矢嶼沒有料想到他會這般頂撞,狹長的眼睛瞇成了危險的弧度,很快又將那一閃而過的危險隱藏了起來。

    “本君怎么會有這種意思,如今的妖界除了妖虎一族,其余各族分投本君和獠牙魔君,本君與獠牙魔君和睦,妖界便能團結(jié)一心,陛下你這樣說話,可是要引人誤會的?!?/br>
    “是本尊失言。魔君這么快就知道本尊和烏蘭妖君洗鴛鴦浴,想必也應(yīng)該知道金雅的脾性不大好,既然入了宮,便不該再使脾氣,魔君當(dāng)好好說教說教才是。烏蘭喝醉了,本尊先帶她回去?!?/br>
    “陛下!”矢嶼再次開口攔住他,這次索性整個人擋在了他跟前,“歷來的規(guī)矩,各族女君送入宮中一個月內(nèi),陛下就要從中擇出妖后,其余女君陛下心喜的便留下封個妖妃,不喜的便遣回去也方便她們覓得良婿。眼看著大半個月已經(jīng)過去了,若烏蘭妖君是心中人選,便著手cao辦,不日行嫁娶禮、封妖后?!?/br>
    “如此……”太急,但后面兩個字被他生生卡在喉嚨里,出口變成了一句“勞煩魔君?!?/br>
    矢嶼像是終于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讓開了一條路,門外的妖兵見狀也讓開了一條道,正好容他抱著個人過去。

    北胤當(dāng)即也顧不得許多,端出一副沉穩(wěn)的模樣抱著瑤夙緩緩下了樓,直到走到確認從酒館里看不見他身影的地方,才不管不顧地跑了起來。

    矢嶼不是那種會妥協(xié)的人,更不會考慮和獠牙的關(guān)系,與其說他今晚是知道了金雅受冷落的事來質(zhì)問于他,倒不如說他就是為了逼他立妖后才出現(xiàn)的。

    他也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看來得盡快把瑤夙送回仙界才是。

    /

    妖皇陛下抱著醉酒的女妖君一路行色匆匆,惹得沿路的人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沒等他們看個仔細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將寢殿伺候的婢女都打發(fā)了出去,北胤將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榻上,拉過被子仔細蓋好,看著她臉上的顏色紅得過分,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想了想,將寬大的外袍脫下,轉(zhuǎn)身又出去了。

    不多時,卷著袖管露出雪白胳膊的妖皇陛下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水盆子上邊架著個黑色的托盤,盤上放著一碗醒酒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灑了任何一樣。

    他將東西放到了桌子上,從容地將放置著醒酒湯的托盤從盆上移開,將白色方巾從溫?zé)岬乃飺破穑瑪Q干,想先替她擦一擦額頭上的汗。

    床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了下來,他心里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快步走近,一把將床帳掀開,卻不見了床上躺著的人!

    他出去不過一刻鐘的功夫,一個喝醉了的人能到哪里去了?

    眉頭不自覺得皺了起來,北胤忽然覺得心里有些慌亂,下意識抬高了聲音喊道:“阿幺!”

    “嗯?”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回答他。

    北胤頓了頓,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欣喜之余有有些疑惑,試探性地又喊了一聲,“阿幺?”

    “做什么?!”又是一聲應(yīng)答。

    喝醉了之后的瑤夙口齒也是清晰的,他很快就憑借著清晰的聲音確定了她的位置,快步走出外間,看向被他忽略的桌案……后邊的墻上。

    此時的瑤夙像一只蝙蝠一樣兩只腳倒掛在房梁上,兩只手扒拉著墻上離她最近的那顆夜明珠,被她當(dāng)披風(fēng)系在脖子上垂掛下來的,似乎是他的床單?!

    北胤“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等她就醒之后想起來這一幕不知道會不會后悔。

    他微笑著走近,伸出手在她底下接著,抬頭看著她,柔聲問道:“你在做什么?”

    倒掛著的瑤夙將脖子仰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看到他臉上的笑容,也跟著嘿嘿笑了一聲,指了指墻上腦袋大小的夜明珠,道:“我阿娘最喜歡這種物什,這么大的夜明珠不多見,我想帶一顆回去給她?!?/br>
    “……”

    她說話的語氣聲調(diào)都正常的很,全然不似醉酒的人那般大舌頭,可這樣的神態(tài)、這樣的事情,清醒的人是不會做的。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用一種近乎是在哄的聲調(diào),道:“你這樣是弄不下來的,快下來吧,我這兒有很多,給你一顆?!?/br>
    “真的?”

    瑤夙的眼里亮了一下,掛在房梁上的腳說放就放,幾乎是腦袋朝下直直栽了下來,北胤眼疾手快將她接了個滿懷,腳步一個踉蹌,兩人一起栽倒在地上。

    懷里抱著的人往外滾了一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一把跳到了桌子上,蹲著看他慢慢起身,嘴角一直彎彎笑著,連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

    這模樣,就像是一個孩子在期待著心愛的東西。

    北胤眼里的笑意更深,伸手揉了揉她有些亂糟糟的腦袋,伸手化出了一顆夜明珠,比墻壁上嵌著的還要大一些。

    瑤夙伸出雙手十分寶貝地從他手里接過,嘴里發(fā)出“哇”的一聲驚嘆,用袖子把晶亮的夜明珠擦了又擦,隨后解下了腰間的乾坤袋,將夜明珠收了進去。

    想了想,她又低著頭在乾坤袋里掏著什么東西,北胤見狀,奇道:“你在找什么?”

    瑤夙頭也不抬,道:“我拿了你的東西,自然要還回一樣給你?!?/br>
    話音落下,只聽到她“啊”了一聲,尾調(diào)拖得長長的,手里正往外拖著什么東西,那東西掙扎得有些厲害,伴著一聲嘶啞的叫聲,兔子大小的翳珀鳥被她扯著脖子拽了出來,遞到了北胤面前。

    “你要給我這個?”

    “你不喜歡嗎?”瑤夙定定看著他,眼里真誠無比。

    “這……”怕是她自己不喜歡吧?況且,神鳥認主,也不是他喜歡翳珀就會跟著他的。

    “沒關(guān)系!”瑤夙一個甩手把翳珀扔到了一邊,也不去理會那鳥叫得慘烈,低頭又在乾坤袋里搜羅起來,不一會兒掏出了一堆東西,堆滿了她蹲著的桌子。

    北胤感到既好笑又無奈,止不住她掏東西的動作干脆也不阻止,饒有興趣地翻看起她掏出來的東西。

    這堆東西里面有流溢著靈光的神兵利器,也有暗沉沉的凡間俗物,概括起來就八個字:千奇百怪,亂七八糟!

    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里面,一份明黃色的卷軸掉了出來,瞧著有點像人界帝王的圣旨。

    天宮沒有這樣的卷軸,他一時好奇,將那被壓在底下的卷軸抽了出來,慢騰騰展開,只見中間本該寫著帝王敕令的地方,稚氣地畫著兩只丑不拉幾的“龍”,中間歪歪扭扭寫著七個大字——三界第一二世祖!

    瑤夙顯然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東西,撲過來就要搶,北胤一手扶著她免得跌下來,一手將那卷軸背到了身后不讓她搶。

    “還給我!”瑤夙嘟起了嘴,活像是被人搶了糖葫蘆。

    北胤笑著回道:“你不是說要還我一樣?xùn)|西么?這個我就很喜歡?!?/br>
    “可是……那是小孩子的玩物,你要這個干什么……”

    “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歡啊?!币娝龥]有再搶的勢頭,他才將東西拿了出來,又“欣賞”了一遍上頭慘不忍睹的畫和歪歪斜斜的字跡,問道:“這是你給自己畫的?”

    “才不是呢!”瑤夙斜睨了他一眼,像是來了興致一般,一屁股在他的桌案上坐下,垂下的兩條腿晃蕩著,一遍將掏出來的東西往乾坤袋里裝,一遍興致勃勃給他講起了這東西的來歷。

    “我剛出生的時候是在殼里的,破殼破得晚,硬是讓云修那小子長了我一晚萬歲,占了年歲的便宜!昆侖山?jīng)]有小娃娃,我小時候是被送到天宮和云修作伴的,我們兩啊,將天宮鬧了個遍,今天偷這個仙君的果子,明天在那個仙君家的墻上開個洞,云修有他爹鎮(zhèn)著,可是那些仙君不敢告到我阿爹阿娘那兒去,所以我便肆無忌憚地將天宮攪了個天翻地覆,他們說我這種行徑,像極了凡間那種爹娘有錢有勢便只顧玩樂無法無天的二世祖,所以給我送了這么個稱號。有一年我生辰,云修就自己畫了這么個東西給我,這么大的人了畫的東西還這么難看,我拿著個整整笑了他兩百年,哈哈哈哈!”

    “后來啊,有些德高望重的老仙君頂著一張視死如歸的臉去告訴我爹娘了,我阿娘訓(xùn)斥了我一通,我就跑了,在仙界晃了一圈覺得無聊,便去了人界,去看看他們說的二世祖是什么樣子。誒?你說,我哪里像那些提籠子遛鳥泡小館的敗家子了!最可氣的是,我這近萬年沒個人影,才剛回雍圣殿,我阿娘就把我一腳踢了出來,讓我跟著去拜師學(xué)藝。她一定是覺得我不在了清靜,不會礙著她樣弟弟……”

    北胤一直靜靜聽著,又是有些心疼,又是哭笑不得,若是讓兮揚上神知道她閨女對著別人說出這些話,指不定會不會掀了他這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