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節(jié)
話還沒說完,傅寒川就低頭吻了下去。 一來,他被剛才的一幕勾得熱血沸騰的。 二來,他看出來這小東西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可不能搶先讓她發(fā)難。 他扣著她的后腦勺,另一只大手手指仍舊勾著她的衣服,貼著她的后腰將兩人嚴(yán)絲合縫。 這一次,他吻得時間格外的長,像是要發(fā)泄著醋意,又像是格外的抓住這次機會,他把她弄得渾身軟綿綿,腦子里一片空白。 蘇湘簡直要死了,大口的呼吸著,腿軟下來時,被男人打橫一把抱了起來。 她的身后就是房間,傅寒川趁著蘇湘迷迷糊糊的時候踢開了門把人放在床上。 蘇湘立即清醒了過來,一臉防備的瞪他,手指極快的掐住了他腰側(cè)的肌rou。 這是蘇湘自己想出來的法子,之前她一再告誡自己,傅寒川若是再對她動手動腳,她就掐他。 傅寒川“嘶”的抽氣了一聲,這女人下手可真夠狠的,他坐起身來揉了揉腰側(cè)。 他只穿著一件白襯衣,她那一掐跟直接掐在他rou上沒什么區(qū)別。 “你不知道男人的腰是很重要的嗎?”傅寒川怨懟的說了一句,心想這女人比野貓還狠了。 蘇湘才不理他的賣慘,她只掐了他的rou,又沒拿他怎么樣。 她要坐起身時,傅川的手壓在她的肩膀把她推了下來,然后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cè),他的身體懸空在她的上方,將她禁錮在他與床鋪之間。 四目相對,他道:“弄傷了我,你得負(fù)責(zé)?!?/br> 蘇湘不理會他的無聊,偏頭看向衣柜,傅寒川嘆了口氣,又說道:“他跟你說什么了?” 他的聲音悶悶的。 他可以去查祁令揚,也可以安排人再盯著蘇湘,甚至可以直接問歐洋,她今天還有沒有再跟祁令揚見面,可他拿起電話的時候就放下了。 那時的他,隱隱的感覺有一條線橫在了他的面前,他踩過了線,將引起她的反彈。 他覺得他可以直接來問她。 蘇湘轉(zhuǎn)過頭來,她知道他嘴里的“他”指的是何人。 她道:“一件私事?!?/br> 蘇湘的目光淡然,也坦然。傅寒川微瞇了下眼睛看她,蘇湘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他直起身來。盡管心中還有些酸醋,但更多的是好奇了。 私事,什么私事? 她跟祁令揚居然還有私事?哼…… …… 游泳池里,裴羨從另一端游過來,雙臂在泳池邊上一撐起來,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水珠從他的身上滾落,矯健身材一覽無遺。 “她畢竟跟祁令揚好過,有私事又有什么奇怪的,只要不是私情就可以了?!?/br> 裴羨拿著大毛巾擦拭著水珠走過來,傅寒川一把抓起半干半濕的毛巾砸了過去:“能不能說人話?!?/br> 裴羨聳了下肩膀,將潮濕了的毛巾放在一邊,再拿起浴袍裹上,坐在休息椅里喝水。 呵呵,說實話還不愛聽了,也就他好脾氣,能忍住這個粗魯又霸道的男人。 裴羨將水瓶擱在一邊的小桌上,偏頭看了一眼傅寒川,他雙目無神,看著上方天花板。 泳池上方是玻璃頂,看過去是一片漆黑?,F(xiàn)如今的空氣質(zhì)量已經(jīng)看不到星星,浪費了這一設(shè)計。 裴羨忽然道:“你這身材練了這么久,有沒有讓蘇湘瞧瞧?幾年不見,她該不會以為你是大腹便便了,才對你沒興趣了吧?” 他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后偏頭看向傅寒川。 傅寒川險些被一口氣嗆到,怒視了裴羨一眼:“滾?!?/br> 裴羨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說實話,傅寒川把蘇湘弄到傅邸去,不知道到底是福利還是折磨。那么大一塊rou在眼前晃來晃去,看得卻不能吃得,眼見著餓得眼睛都冒起了綠光,偏不敢下手,大半夜的把他拉出來游泳。 傅寒川這位霸道君王,什么時候這么乖順了。 而他又做錯了什么,要陪著他在這里過夜? 裴羨無語問天。 又待了近一個小時以后,兩個男人才分別離開游泳池,各回各家。 傅寒川進入自家大宅子時,經(jīng)過家里的那片游泳池,抓了下后腦勺,現(xiàn)在的天氣還冷了點…… 蘇湘出來倒水,在樓梯口遇到剛回來的傅寒川,兩人的腳步都停頓了下,一個往上一個往下,錯身而過時,蘇湘好像聞到了濕漉漉的味道,涼涼的。 他出去了嗎? 傅寒川走到了二樓的平臺,看到那女人拿著馬克杯往廚房走,心中默默想,她跟祁令揚的私事不能問,但還是能悄悄查一下的。 祁令揚那個人,他不得不防。 又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傅寒川得到了兩個消息。 “傅總,蘇小姐好像在盯著蘇麗怡跟魏蘭茜,對她們倆很上心的樣子。此外,我查到蘇麗怡跟耀世公司解約了?!?/br> 傅寒川點了下頭,心里松了口氣。 原來那女人說的私事,指的是蘇麗怡她們母女。 傅寒川擺了擺手,讓唐天時出去,手里轉(zhuǎn)著一支筆。 這兩個女人吧,說是大麻煩算不上,但把她們列為小麻煩是完全可以的。就像跳蚤,總要在安靜的時候讓人癢一下,又不能摁死。 傅寒川完全能夠理解蘇湘,知道她在顧忌什么,她無非是為了沈煙。 其實她大可以像是對蘇潤一樣,把這兩個人弄走,可她對蘇麗怡還存了一份血脈親情,想拉拔她一把。 不過蘇麗怡跟祁令揚的影視公司解約,就是說他跟蘇湘又?jǐn)嗔艘唤z關(guān)聯(lián)。 傅寒川轉(zhuǎn)了幾圈筆,將筆擱在了桌上。既然他知道了這件事,也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他應(yīng)該覺得高興才是。 …… 蘇湘看了下日歷,過去了半個月,蘇麗怡并沒有來找她。 蘇湘派了人去留意著蘇麗怡跟魏蘭茜的,尤其是魏蘭茜,她是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 不過在這段時間里,蘇麗怡很積極的去影視公司面試,她開始了自救的道路,一次次的跑片場去試鏡,只不過效果不大。 她沒有經(jīng)紀(jì)公司,靠自己很難出頭。 蘇湘不急著把蘇麗怡叫過來,就要讓她多碰幾次壁。 她摩挲著嘴唇,又琢磨著蘇麗怡是真被她那次給治住了? 從資料上看,陸薇琪是去找過蘇麗怡的。 蘇湘的人甚至做好了準(zhǔn)備把蘇麗怡帶走,卻見她跟陸薇琪在大馬路上只見了一面,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陸薇琪又熬不住了嗎? 第344章 她主動訂酒店,除非天上下金子 陸薇琪是懷著身孕的,蘇湘算了算時間,按說現(xiàn)在那孩子已經(jīng)生下來,她應(yīng)該忙著照顧孩子才是,怎么還有這個心思折騰? 蘇湘不知道陸薇琪的心思,傅正康被帶走以后,她就沒有再留意過這個女人。 不過,這女人的心思一直不在點上就是了。 蘇湘丟開關(guān)于陸薇琪的資料,抱著手臂暗暗琢磨了一番。 這陸薇琪,說來說去還是傅寒川惹到的女人,怎么就盯著她不放了。 她想了下,拿手機給傅寒川打了個電話。 另一頭,傅寒川剛從會議室內(nèi)走出來。第一季度的銷售額超過去年,他心情不錯,看到蘇湘的來電,心里更是一樂。 這女人難得主動給他打電話,看時間差不多是飯點了,難道約他吃飯? 他覺得有點不大可能,不過心情還是不錯的,電話也還是要接的。 他接起電話,蘇湘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在忙嗎?” 蘇湘的聲音不冷不熱,以傅寒川的經(jīng)驗來看,好像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神色嚴(yán)肅起來:“怎么?” 蘇湘道:“你的女人,能收拾干凈了嗎?” 傅寒川一愣,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不就是她,還能怎么收拾干凈?還是說,這女人在暗示他,上次沒把她給“收拾”干凈? 傅寒川的唇角微微翹起,漫步往自己辦公室走。秘書室的小嘉看到他走過來,拿起文件想找他簽字,傅寒川抬了下手用眼神示意她晚點再說,然后進了辦公室。 他在皮椅上坐下,扯了扯領(lǐng)帶,松開領(lǐng)口的兩粒扣子,疊起雙腿道:“哦,這么說來是我的錯。那我今晚糾正?” 蘇湘皺了皺眉頭,覺得他的話些奇怪,他怎么還能用嬉皮笑臉的口吻跟她說這件事。 她道:“那好,我定了望江酒店,晚上六點?!?/br> 傅寒川聽著連酒店都訂好了,心里笑了下,他道:“好,我一定準(zhǔn)時到?!?/br> 電話掛斷,傅寒川心情愉悅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漸漸的,他勾起的唇角落了下來,手指也停了。 別的女人或許會這么做,但蘇湘不可能。她主動訂酒店,除非天上下金子。 那她是幾個意思? …… 星光廣場。 一個男人從皮夾里抽出一疊現(xiàn)金遞給一個戴著漁夫帽的男人,那漁夫帽的男人笑著點了點頭,背著相機走遠了…… …… 蘇麗怡又一次從影視公司試鏡出來,她的腳步匆忙,一臉憤然,顯然又是失敗了。 她這一次試鏡的角色是一部玄幻劇,為了能夠更加貼合角色,她還特意從網(wǎng)上買了戲服,帶了妝出來的,失敗后,她連戲服都沒換就直接從大樓里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