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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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祁悶哼一聲,攔住了她作惡多端的手指,隨口一說:“玉佩?!?/br> 寶珠不解,玉佩掛在腿間做什么?她也沒多問,繼續(xù)闔上眼皮:“今天你上朝都說什么了呀?” 鼻尖涌進(jìn)的是寶珠身上的奶香,她特有的香味。諸祁心里忽然燒的慌,寥寥回答:“說是去江南。珠珠,愿意隨我去嗎?” 江寶珠抬眼看他,問道:“江南?” 諸祁嗯了一聲,唇畔湊到她耳朵邊上,輕輕說:“江南那里有個(gè)壞人,我得去打壞人呢。若是珠珠不隨我一起去,那這一路上寂寞難耐,珠珠可叫我怎么辦?” 殿里光線昏昏,他又小心翼翼的把寶珠珍珠似的耳垂含進(jìn)嘴里。 寶珠連忙打他:“你又做什么呀?癢!” 諸祁不樂意了,調(diào)整了個(gè)姿勢把她牢牢抱進(jìn)懷里,心里想發(fā)壞,低聲問:“珠珠昨夜里在浴房中,快活嗎?” 江寶珠心思簡單的像張雪花紙,沒有多想想,只是白了他一眼:“不快活。” 累的不行,就是身上奇怪的很,心里亦是不舒服極了,但直覺告訴寶珠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禮教嬤嬤教過她。 諸祁皺眉,低聲嘆息道:“真的不快活?可是寶珠知道么,我可是快活極了。寶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 江寶珠像是聽見了個(gè)笑話,擦了擦自己被弄的潮乎乎的耳垂,問:“你可憐什么?你可是堂堂一國的太子呢!榮華富貴應(yīng)有盡有,無數(shù)的美人都想嫁給你,人家都羨慕你呢!” 諸祁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可是這么多美人,我只想要珠珠?!?/br> 他從懷里掏出來了本畫冊,看起來年紀(jì)已經(jīng)久了,里面的紙都是泛黃了。封面上有三個(gè)字,叫繁春圖。 江寶珠在諸祁懷里支起來身子,看著那本書,好奇道:“這是什么?” 諸祁心里癢的不行了,低聲誘惑道:“好東西呢。珠珠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江寶珠想一把搶過來,卻沒能得逞。諸祁把下巴擱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一只手夾子她的腰,一手慢慢的翻開那本畫冊。 江寶珠好奇的瞪大眼睛,一看,第一頁是一個(gè)男人,一個(gè)女人,在書房里讀書,男人摟著女人,就像他們兩個(gè)這樣。 可是那兩個(gè)人居然都沒有穿衣服! 江寶珠看不明白,但也知道禮義廉恥,連忙緊緊的捂住眼睛不去看,大喊道:“這是什么呀!大白天的!” 諸祁呼吸已經(jīng)極其快了,愈發(fā)用力,想要把寶珠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江寶珠被硌得難受,想要掙開,剛往外跑,諸祁就扯住她的腳腕子把人拽回來,一把掀在榻子上。 諸祁閉上眼睛,捉到她的唇畔,一路向下蔓延,帶著guntang的濕濡,喃喃自語道:“珠珠,你好香……不要走。” 那本萬惡的畫冊子已經(jīng)被扔到了地上,殿里一陣奇怪的響聲,又是一陣貓兒似的嬌聲呻.吟,殿外的人默不作聲,心里再次感嘆,太子爺與太子妃娘娘的感情真是好極了,聽聲音就知道有多激烈,嘖嘖嘖,這青天白日的。 此時(shí)此刻,皇后娘娘的翊坤宮里亦不太平。 梨燈手執(zhí)六骨鑲金扇子輕輕的為皇后扇風(fēng),皇后娘娘冷著臉坐在案幾前,冷冷的瞧著面前跪著的二皇子。 諸睿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低頭不去看她。 皇后嚴(yán)厲至極,問道:“睿兒,本宮在問你一遍。你當(dāng)真不接旨?” 諸睿想了想,身子瑟縮了一下,亙著脖子道:“不接!” 皇后生氣,一把把梨燈手里拿著的六骨鑲金扇子投擲在地上,鑲金骨扇與地面撞擊發(fā)出一聲脆響。梨燈與殿里立著的大宮女立即跪在了地上,噤若寒蟬的低聲勸道:“皇后娘娘不要?jiǎng)优健!?/br> 皇后卻一臉嚴(yán)肅愁容,恨鐵不成鋼的嘆口氣:“諸睿!你可知道你是堂堂大晟王朝的二皇子!怎么能隨口說出不接旨這樣的糊涂話來?” 諸睿抬頭,梨燈在一旁小聲勸道:“二皇子殿下,點(diǎn)個(gè)頭吧?;屎竽锬镞M(jìn)來身子骨虛弱,受不得動(dòng)怒,您就點(diǎn)個(gè)頭吧?!?/br> 諸睿厲聲反駁她:“本殿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口!” 若問諸睿為何如此生氣。原因有一,就是前幾日里皇帝賜下一道圣旨:茲有裘家貴女裘瑤兒年紀(jì)適中,待嫁閨中,婚配于大晟王朝二皇子諸睿,極是成百年之好。 諸睿接過圣旨呆若木雞,額頭都滲出豆大的冷汗來。裘瑤兒是誰?那個(gè)胖子!那個(gè)沒有禮教的小胖子。他腦海中回想起二人在御花園中相見的那日,心里翻江倒海,連忙跑到了皇后的翊坤宮里來懇求。 沒想到皇后娘娘一聽他的話就動(dòng)怒了。 皇后又緊緊的簇起眉頭,語重心長道:“平心而論,瑤兒是個(gè)好姑娘,身家也合適?!?/br> 諸睿心直口快,辯解道:“哪里是身家合適?分明就是她父親裘海正位高權(quán)重,你們想要拉攏罷了!” 第40章 諸睿 皇后娘娘聞言一怔, 戴著玉漆護(hù)甲的手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諸睿!你居然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 此時(shí)諸睿年紀(jì)正值十六,剛好到了許配婚嫁的年齡?;屎笠彩菫樗? 找了好些適嫁小姐, 算來算去, 還是裘瑤兒合適?;屎筮@樣做是有依據(jù)的, 不論宮廷大臣還是民間百姓,人們都有所聽聞,護(hù)國公裘海正的愛女裘瑤兒是多喜歡諸睿, 說是要非他不嫁。 諸睿依舊垂頭不說話。 梨燈與幾名大宮女跪在一旁干著急。 皇后又緩和了語氣——左不過諸睿年幼,還未懂事。她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緊緊皺著的眉心, 說道:“今日裘府幼女裘瑤兒也來了宮里,就在這翊坤宮外等著。你們年輕人也多見些面, 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 梨燈叩首,叫來了個(gè)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彎腰走到殿外,高聲呼喊:“宣裘氏幼女裘瑤兒進(jìn)殿!” 諸睿跪在地上梗著脖子冷哼一聲, 心里嘀咕著,小爺才不會和她聯(lián)絡(luò)感情,除非小爺瘋了。 門口外傳來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 鼻尖涌過來一股淡淡的香氣。似乎是山里的雪鳶沾了露水, 涌進(jìn)鼻尖里竟然有些好聞。 諸睿低著頭,賭氣似的盯著腳下來自異域的波斯毯子。 “民女裘瑤兒,參見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玉體康健, 福壽綿延?!?/br> 皇后笑著點(diǎn)頭:“起身吧?!?/br> 聲音挺脆的, 似是山澗泉水, 叮咚曠遠(yuǎn)。諸睿不由得抬起頭,略略瞥了旁邊的年輕女子。眼前的年輕女子身上穿著的是月白色紗袍,脖頸上纏著圈對襟領(lǐng)子。露出了截蝴蝶似的鎖骨。線條優(yōu)美,腰肢纖細(xì),盈盈一握。 等等,盈盈一握? 諸??粗绷搜劬Γ@這這,幾日不見,怎么變化這樣大? 裘瑤兒略略起身,朝諸睿看過來。 諸睿沒來得及收回視線,呆呆愣愣的看著她。裘瑤兒略微眨了眨眼,福身道:“民女參見二皇子殿下。幾日不見,二皇子又英俊瀟灑了些?!?/br> 諸睿的臉慢慢的紅了,明眸皓齒,美目盼兮,莫不是說的她?可是這變化也太大,和數(shù)月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裘瑤兒微微簇了細(xì)長的柳葉眉,貝齒輕輕的咬了咬下唇,眼波含著些媚,又收回來了視線,淡淡的看著皇后。 皇后娘娘臉上露出了個(gè)滿意笑容,這姑娘禮教好,身姿挺拓,氣質(zhì)也好。她細(xì)細(xì)開口:“起來吧。來,坐到旁邊的凳子上去?!?/br> 諸睿還像個(gè)木頭似的杵在那里,心里驚訝的不得了,一時(shí)半會兒恢復(fù)不過來。 皇后娘娘心里偷笑,白了諸睿一眼,道:“睿兒,安也請了,你先下去吧?!?/br> 諸睿心里奇怪,嗯了一聲,有些腳步虛浮的走出去了。 殿外驕陽萬里,他心里卻拔涼拔涼的。這怎么變天了?是他出了幻覺? 身后跟著的福公公看他愣在原地,連忙走上前來。福公公自幼在這深宮之中打滾,見識自然多,是個(gè)老油條,此時(shí)此刻若是來弄個(gè)順?biāo)浦鄣娜饲槎嗪?。這樣想著,福公公彎腰,低聲道:“咱家恭喜二皇子殿下喜得良緣呢?!?/br> 諸睿陰著臉,咳嗽一聲:“恭喜本殿做什么本殿還并未同意娶她?!?/br> 福公公一聽這話,急忙搖頭道:“此話差矣。二皇子您乃天之驕子,裘護(hù)國公幼女裘瑤兒小姐又婉約美麗。這世上沒有比您倆更加合適的相配可人了?!?/br> 諸睿并未接話,只是奇怪,皺著眉頭思考。這到底是哪里出了錯(cuò)?怎么幾月不見,裘瑤兒好似變了個(gè)人似的。但是這不能動(dòng)搖他的心思一分一毫,福公公見勢又補(bǔ)充道:“二皇子殿下,瑤兒姑娘此時(shí)說完了話,要出來了?!?/br> 殿門被梨燈打開,裘瑤兒扭頭:“勞煩姑姑了?!?/br> 梨燈連忙福身:“不礙事?,巸汗媚镄⌒男┠_下玉階?!?/br> 諸睿連忙看前面,淡淡的不說話。 裘瑤兒在門口看見了諸睿,便輕輕走過來,微微頷首,垂眸道:“民女裘瑤兒,參見二皇子。” 諸睿心中微動(dòng),更奇怪了。她居然如此國色天香,窈窕生姿。和從前匆匆一面時(shí)大不相同。似乎是見了諸睿面色不好,裘瑤兒識趣道:“民女此行十分順利,還要感激二皇子殿下的照拂,馬車已經(jīng)在殿外候著了?!?/br> 諸睿挑眉冷聲道:“你要走了?” 裘瑤兒微微笑著:“正是?!?/br> 諸睿心中疑惑,想著她肯定是要使出什么不一般的手段來。他冷冷的看著她:“是你執(zhí)意要嫁給本殿?” 一陣清風(fēng)拂來,裘瑤兒的發(fā)絲被吹亂。她將頭發(fā)挽到耳朵后,聞言有些詫異,睫毛輕顫道:“并非如此。是家父的意思罷了?!?/br> 諸睿抱肩,擺出一副“你因?yàn)槲蚁嘈艈??”的表情。他嘖了一聲,賭氣似的說:“本殿是不會娶你的?!?/br> 說完他就后悔了。 因?yàn)槊媲暗呐佑质俏⑽㈩D住,眨了眨眼睛。蒲柳般纖弱的身軀頓了頓,不逾幾時(shí),眼眶就有些微微的泛紅了。 裘瑤兒嘴唇微微顫抖著,睫毛也眨動(dòng)的更加厲害。半響才小聲開口:“民女……知道了。這就向皇后娘娘請求,駁回旨意?!币活w溫?zé)岬臏I珠滾落下來,在她朱紅的唇角邊散開。 諸睿一瞬間就慌了手腳——誰知道她怎么這樣愛哭?他不過就是多說了一句話,她怎么就哭了? 他霎時(shí)間一個(gè)頭兩個(gè)大,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安慰,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能在原地手足無措的愣著。福公公連忙走過來打圓場:“二皇子,皇后娘娘說那邊的春花開的熱鬧,您可以帶著瑤兒姑娘去看看呢。” 諸睿內(nèi)心瘋狂點(diǎn)頭:“對。” 他眼神躲躲閃閃,不自然的瞥向裘瑤兒。粗聲粗氣的說:“走。本殿……就當(dāng)是還你個(gè)人情,委屈一下……帶你去賞花吧?!?/br> 裘瑤兒嗯了一聲,點(diǎn)頭揉了揉眼睛。她也不好意思落下淚來,便細(xì)聲答應(yīng):“民女恭敬不如從命。” 皇后娘娘一直在殿里悄悄咪咪的扒著門縫看向外面??粗T睿那副木頭腦袋的樣子,她心里便干著急。還是福公公會做事。 不一會兒,福公公便進(jìn)了翊坤宮里。 皇后娘娘急忙開口詢問:“怎么樣了?兩個(gè)人相處的可還好?” 福公公喜笑顏開的回道:“好的很呢。這不,聽了皇后娘娘的建議,一同去繁楚居里賞花了呢。年輕些的就要多相處著些,相處的好呢,感情也就好了?!?/br> 皇后娘娘心里滿意:“福公公倒是個(gè)會來事兒的。梨燈,賞?!?/br> 福公公叩首謝恩:“奴才叩謝皇后娘娘賞賜。” 與此同時(shí),東宮鳳棲宮里。 剛剛結(jié)束了場曖昧事情,寶珠眼眶里還鋪著層淚。那淚水泫然欲滴,但像是怎么也滴不下來。 諸祁依舊摟著她,把她放到榻子上面。捏了捏她臉蛋兒上的一層軟rou,低聲道:“別哭了。珠珠,你看你多嬌氣,像個(gè)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了?!?/br> 江寶珠想要一把把他推開,可是根本推不動(dòng)。她把眼睛瞪圓,控訴道:“那你還碰我!我都快碎掉了你還這樣!” 諸祁皺眉,拍了拍她的腰窩。他伸手把江寶珠的衣服穿好,又哄著說:“餓嗎,珠珠,想用晚膳嗎?” 諸祁覺得自己無辜,卻強(qiáng)硬的像只獸。他心底的情感太濃烈了,他看不得寶珠不喜歡他。他喜歡寶珠笑,但是剛剛那事的時(shí)候,明明寶珠小聲哭著說不要,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反而加大了力道。他喜歡看著她嬌聲呻.吟,一邊落淚,像只可憐的貓兒,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這里,江寶珠揉了揉眼睛踹了他一腳。她剛才差點(diǎn)沒有死掉,都是因?yàn)橹T祁!大白天的做出那樣的事情。 諸祁臉上掛著抹愉悅至極的笑容,也不惱火,順勢把寶珠赤.裸在外的小腳握在手掌心里。她的腳又小又嫩,還沒有他的一個(gè)巴掌大。五個(gè)小巧玲瓏的腳趾頭瑟縮在一起,白皙光滑,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