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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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這個點? 上班好累。 花錢好累。 正在辦公室安撫林經(jīng)理的許馳發(fā)來消息,敬業(yè)地問:“老板,接下來還有三個行程,請您在車?yán)锏任摇!?/br> 齊照想都沒想:“都推掉?!?/br> 許馳:“為什么?老板你身體不舒服嗎?要我通知錢醫(yī)生過來嗎?” 不想再找第十個秘書的齊照耐心回復(fù):“單純翹個班?!?/br> “好的,明白,立刻取消所有行程?!?/br> 隔半分鐘,齊照快速加一句:“夜晚飛紐約的行程不用取消?!?/br> 許馳:“明白,老板雷打不動飛美國的行程我怎么敢取消。” 齊照不再回應(yīng),打開日歷,小心翼翼標(biāo)注一個紅點。 數(shù)了數(shù)其他日期標(biāo)注的紅點,齊照陷入沉思。 最近好像往那邊飛得太頻繁,要不要克制一下? 還沒想出個結(jié)果,謝愷的奪命連環(huán)call撥進(jìn)來。 “齊傻逼你人呢???” 齊照這才記起,今天謝愷有f1比賽:“叫齊總,不然我不來?!?/br> 謝愷:“齊總?!?/br> 齊照:“你好沒出息哦?!?/br> 謝愷:“你過分了啊?!?/br> 齊照熄掉屏幕,坐進(jìn)車?yán)铮愿浪緳C(jī):“去城東國際賽車場?!?/br> 謝愷今天的比賽很順利。 十分。 這是他今年十場比賽中,第七次連續(xù)拔得頭籌。 謝愷的紅色塞車仍然停在賽道上。 齊照西裝革履,緩步慢行,走至車前,將手里的蘇打汽水扔過去:“恭喜?!?/br> 謝愷摘掉頭盔,靠在椅背上興奮喘氣:“我今天要是輸了,你這幾天就等著被我纏?!?/br> 齊照低眸睨他,伸手比劃,仗勢欺人:“你這樣看起來有點矮。” 謝愷跳起來:“哥一米八幾,矮個屁!你不就一米九嘛,有什么了不起?!?/br> 齊照輕描淡寫:“一米九一?!?/br> 謝愷懶得爭,攤開手:“上個月我借你的跑車,還給我。” 齊照微笑:“那是限量版的車,我沒買到,還好哥買到了,哥的車,就是我的車,用得著還嗎?” 謝愷掃視齊照,看一次感慨一次。 如今的齊照,已不再是過去那個青澀的少年。 他高大漂亮,雍容沉穩(wěn),同樣是耍賴,一本正經(jīng)得令人無法拒絕。 時光將他雕琢得更為堅毅硬朗,收回了他的稚氣,卻給了他沉沉魅力,介于成熟男人與爽朗男孩之間的神秘感。 兩個人沿著賽道走上茵綠草地,謝愷玩著手套,有一下沒一下地拋向空中又接回。 拋高了,沒接住,齊照先他一步,彎腰拾起手套。 謝愷問:“今晚王朗在猴子酒包場,你去不去?” “不去,沒空。” 謝愷嘖嘖兩聲:“誰能想到,我們這一兜人里,最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霸王,最后竟然成了最務(wù)正業(yè)的那個,齊照,你他媽才二十四,用得著每天過得跟和尚一樣嗎?” 齊照語氣玩味:“有你陪,我怎么可能做和尚?!?/br> 謝愷捂住他嘴:“我被傳成gay都是你害的!你還亂說話!” 齊照面不改色:“你以前找我演戲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現(xiàn)在這個下場?我都沒嫌棄你呢,你竟然敢嫌棄我。” 謝愷半天才緩過氣,戳他:“弄不死你?!?/br> 齊照整理衣領(lǐng),慢條斯理伸出脖子:“來?!?/br> 謝愷氣到翻白眼:“遲早我得找人制住你?!?/br> 王朗的電話打進(jìn)來。 謝愷沒接電話,問齊照:“今晚真的不通宵?玩一下唄?!?/br> “我夜晚飛美國談事?!?/br> 謝愷眼神懷疑,脫口而出:“又飛美國?是談事還是看人?” 對面沒聲。 謝愷懊惱自己被比賽的勝利沖昏頭腦,說了不該說的,收回已經(jīng)來不及,低喚:“阿照。” 夕陽西下,輕柔的金光灑在齊照身后,地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他慢步向前,勾唇一笑:“你這手套我拿走了,對了,你順便幫忙簽個名,就寫‘祝竇甜甜英年頭禿’,然后寫上你的大名?!?/br> 謝愷順著話往下說:“是不是你媽家那個十六歲的叛逆竇甜甜?” 齊照:“最近還學(xué)會打架,下手賊狠?!?/br> 謝愷叉腰鄙夷:“你當(dāng)年打起架來比誰都狠,五十步笑百步?!?/br> 從賽車場離開,謝愷好說歹說,說動齊照去慶功宴。 齊照待到夜晚八點,打電話讓許馳來接。 許馳匆匆忙忙趕過來,臉上留著口紅印,直到齊照抽出紙巾讓他擦擦,他才察覺。 “對不起,齊總,我下次不會了?!?/br> “女朋友?” 許馳臉紅:“嗯,最近打算結(jié)婚?!?/br> 齊照喝了點酒,懶洋洋靠在椅背邊,難得和人多說兩句:“大學(xué)同學(xué)?” 許馳受寵若驚,幸福地笑:“是大學(xué)同學(xué)也是高中同學(xué),當(dāng)初兩個人約定考同一個城市,然后就在一起了?!?/br> 原來是青梅竹馬。 想當(dāng)年也有人曾和他約定去同一個城市上大學(xué)。 齊照看向窗外。 車流穿梭,城市街景徇爛。 六年了,淮市風(fēng)景依舊,算不上物是人非。 “真好。” 沉默五分鐘后遲來的回應(yīng),許馳嚇都要嚇?biāo)溃R總臉色一下子變了,他還以為是他哪句話說錯。 “謝謝齊總,也祝齊總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br> 齊照笑了笑,闔上雙目,雙手夾在腋下,翹著二郎腿,腦袋將脖枕壓出一個凹?。骸翱斓降臅r候再叫醒我?!?/br> 許馳:“明白?!?/br> 淮市國際機(jī)場。 一下飛機(jī),溫歡順著人流往外走。 長時間戴口罩習(xí)慣黑暗的眼睛被光刺得有點發(fā)痛,她看看周圍,回家的感覺涌上心頭。 飛機(jī)降落的時候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回過勁,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置身淮市。 這次,她是真正地回來了。 淮市沒什么變化,連海關(guān)邊檢時遇到的工作人員都是之前那位。 她給人留下的印象很深,以至于工作人員和她打招呼:“半年前也是我,還記得嗎?” 溫歡早已學(xué)會該如何處理這類示好,她收回護(hù)照,微微一笑:“很高興能夠再次遇見,晚安?!?/br> 年輕的工作人員視線癡呆隨她往前。 溫歡毫不在意。 走出海關(guān),溫歡才發(fā)現(xiàn)蔣之香一直在發(fā)送視頻邀請。 她摁下通話鍵:“mama,我到了?!?/br> 視頻那邊,蔣之香站在海邊,穿著比基尼,臉上笑容滿面:“安全抵達(dá)就好?!?/br> 看著視頻里的蔣之香,溫歡一時有些發(fā)愣。 這六年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還好其中萬般心酸艱苦都已過去。 病魔未能陰謀得逞,六年不間斷的斗爭,蔣之香成了幸運(yùn)的百分之七。 蔣之香恢復(fù)了健康,甚至是美貌。 溫歡揉揉發(fā)紅的鼻尖:“mama,你今天這身很漂亮?!?/br> 母女商業(yè)互吹進(jìn)行中:“你也很漂亮。” 溫歡反問:“我什么時候不漂亮?” 蔣之香欣慰一笑。 如今的溫歡,比當(dāng)年的她更美麗。 絕代風(fēng)華的蔣之香已經(jīng)退出江湖,現(xiàn)在的教主是她這位漂亮女兒。 蔣之香問:“誰來接你?是綠白嗎?” “是大劇院的人,我回來的事,還沒有告訴干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