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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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話,boss應該是1號四葉草、5號花月夜中的一人。 四葉草聽完第三個怪談,手指不自覺抖了抖。任誰聽見青行燈的傳說,都會情不自禁跟現(xiàn)狀聯(lián)系起來。 云落蹙了蹙眉。副本boss喜歡怪談,應該不至于被嚇到瑟瑟發(fā)抖。難道不是四葉草? 作者有話要說:部分資料來源于度娘 云落(滄桑臉):認定的boss被嚇跑了,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br> 花月夜:呵 第18章 怪談2 心思百轉(zhuǎn),嘴上卻不停,云落繼續(xù)道,“人們認為,百物語是召喚鬼魂的儀式,講完一百個故事會發(fā)生不幸。所以往往講到第九十九個故事,他們便不會再繼續(xù)下去。 可也有人不信邪,覺得這是迷信。 一次百物語游戲中,大家輪流講故事,很快講到第九十九個。有人說,不能再繼續(xù)了,因為這已經(jīng)是百物語。說完,大家紛紛離開。 有一名少女酷愛怪談,既喜歡聽,又喜歡講,并不希望游戲就此結(jié)束。鑒于其他人已經(jīng)離開,她便熟練地說給自己聽。 第一百個故事說完,少女變成了妖怪。 從此,她成為了新的怪談?!?/br> 云落刻意壓低嗓音,放緩語調(diào)地訴說著。同時,她眸色幽深,滿含深意地朝5號花月夜看去——這家伙是boss的可能性極高。聽見自己的怪談,會有什么反應呢? “啪嗒”一聲,花月夜直接連人帶椅子摔到地上。緊接著,她一邊哆嗦,一邊嚷嚷,“我我我我不玩了!快放我出去!”話里話外帶著絲抖音。 云落,“……” 不,妹子你等等! 她伸出手,似乎是想挽留什么,可終究什么都沒能留住。 轉(zhuǎn)瞬間,花月夜化作一道白光,離開副本。很明顯,玩家過于害怕,于是向系統(tǒng)提出申請,強烈要求離開副本。 云落后知后覺記起,如果5號妹子不是boss,那她就是個一級新人。要是本身膽子不大的話,大概、也許、可能會被嚇到…… 我有罪。 云落低下頭懺悔。 嚴格來說,云落所說的“青行燈”的故事并不是特別恐怖。只是正好桌上點了蠟燭,幾個人聚在一起講故事,環(huán)境相似,所以特別有代入感。 更重要的是,云落為了探明5號底細,一邊講故事,一邊盯著對方看。就好像……故事專門說給5號一個人聽。 于是艱難挺過前兩個怪談后,花月夜再也撐不住了,毫不猶豫脫離副本。 空氣突然變得很安靜。 沉默片刻,云落硬著頭皮詢問,“我的故事講完了……跑掉一人,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血紅色大字浮現(xiàn),【游戲繼續(xù)。】 云落稍稍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她又猛然意識到,墊背的人沒有了! 如果游戲規(guī)則沒有做出修改,那么一輪結(jié)束后,三人會被扣生命值,只有兩人能幸存。 而原本花月夜呆在副本里,理論上是能占去一個懲罰名額的。 云落假裝自己什么都沒干過,眼觀鼻,鼻觀心。心里則在想,5號妹子也太不經(jīng)嚇了,怎么就跑了呢? 思量間,低沉的嗓音驀然響起,4號司徒開始講述,“有個小伙子,租房到期,搬到廉價房居住。 第一天搬家爬樓梯,來回好幾趟,終于把物品搬完。誰知當天晚上,整個小區(qū)停電。因為搬家太累,小伙子洗漱完后直接睡下。 半夜,有人敲窗戶,熱心詢問,‘新來的吧?需要蠟燭嗎?我這有?!?/br> 因為太困,小伙子沒有回話,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回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小伙子瞬間變了臉色,匆忙搬家離開?!?/br> 接著,司徒閉口不言。就好像在暗示,他的故事講完了。 云落眼皮子直跳。 司徒的故事聽起來似乎平淡無奇,可是稍微一細想,就忍不住汗毛直豎。 搬家需要爬樓梯,說明小伙子不是住在一層。那么半夜敲人家窗戶的那位,能是什么玩意兒?可不就是鬼么! 四葉草好像也反應過來,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云落無意間瞥見,心里不由犯起嘀咕。按照她的推論,boss是位女性,所以要么是1號,要么是5號。 可如今5號跑出副本,1號時不時哆嗦下,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歡聽故事的人。 難道這是個不走尋常路的boss?慫歸慫,依然堅強地聆聽驚悚故事? ……仔細想想,還是推論出錯的可能性大一些。 忽然,云落神色一動,不著痕跡地看向司徒。 有一種說法是,青行燈會變成人們熟悉的模樣,誘導他們玩百物語游戲。司徒,不就是熟悉的人么! 雖說游戲前,司徒曾經(jīng)用口型傳遞過信息,可誰都沒辦法保證,此刻待在副本里的就是司徒本尊。 萬一副本boss是個大妖怪,法力無邊,能擁有偽裝人群的全部記憶,那模仿本尊行動,不是相當容易的一件事嗎? 另外,她跟司徒只接觸過一次,并不相熟。就算4號行為有什么異常,她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再想想4號短小精悍的怪談故事,熟稔自然的敘述方式,云落越發(fā)覺得這人可疑。 接著是6號奇譚。 從昵稱來看,這位是妥妥的怪談愛好者。不過也不一定,萬一昵稱是腦袋一拍,隨便取的呢? 只見他鎮(zhèn)定開口,“我要說的,是個關于人偶娃娃的故事。” “有個女孩名叫阿菊,年僅2歲。某天,女孩的jiejie給她買了個穿著和服的人偶娃娃。” “女孩非常喜歡這個娃娃,平時抱著不肯撒手,還給它取了跟自己一樣的名字??上]多久,女孩患上重感冒,不幸離世?!?/br> “為了悼念逝去的親人,家人把娃娃供在神桌上,每天鄭重地拜祭。誰知過了一段時間,人偶的頭發(fā)居然變長了。” “后來,人偶娃娃被送到佛寺供養(yǎng),頭發(fā)仍在不斷生長。據(jù)說,人死后靈魂附在木偶上,才會出現(xiàn)此等異象。” 話音剛落,血紅色大字浮現(xiàn),【第一輪怪談結(jié)束?!?/br> 【boss正在排列名次,請稍后?!?/br> 兩分鐘后,排名新鮮出爐。 【第一輪怪談排名: 第一名3號云落。 第二名6號奇譚。 第三名4號司徒,生命值30。 第四名2號亞當,生命值40。 第五名1號四葉草,生命值50?!?/br> 她第一?云落怔愣住了。 下一秒,四葉草、亞當、司徒、奇譚不約而同抓起筆,飛快書寫起來。 云落呆坐著一動不動,看起來特別奇怪。 另四人奮筆疾書,仿佛每一分每一秒對她們來說都很重要。 思索片刻,云落恍然大悟——這些人,怕是把她當副本boss了。這會兒正急著在紙上寫“3號”,爭當?shù)谝粋€過關的。 她試著從客觀角度分析了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挺可疑的。 開口就是青行燈的傳說,背景與副本契合,仿佛在暗示著什么。 雖然她沒有主動提及,但聽說過青行燈傳說的人都該知道,青行燈是喜歡聽故事的女妖怪。 屋子里共有三名女玩家,1號堅持瑟瑟發(fā)抖,5號被嚇得逃離副本,只有她,臉上毫無畏懼之色,如貓捉老鼠般從容逗弄玩家。 第一輪怪談結(jié)束,她又排名第一,也難怪其他人都認準了她。 坦白說,如果副本里有另外一人跟她一樣的行徑,她也會毫不猶豫投那人一票——管它是不是boss,行為太可疑了! …… 不一會兒,判定結(jié)果得出。 四葉草生命值50。 亞當生命值50。 司徒生命值50。 奇譚生命值50。 云落心里犯嘀咕,這幫人該不會商量好了,都寫的她吧? “怎么可能不是她?”亞當震驚,“這貨怎么可能是玩家!” 奇譚呆坐在椅子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四葉草懵住,半天回不過神。 云落面無表情,否定三連,“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br> 眾人,“……” 居然是玩家。司徒面色古怪,往旁邊掃了一眼。不過緊接著,他便提筆在紙上寫了另一個序號。 云落暗地里時刻注意司徒的動向。瞥見他的舉動后,不由皺了皺眉——一次性把兩次機會用完?這才第一輪怪談,猜錯了怎么辦? 系統(tǒng)說過,boss在幾人中間。可是剛才,boss分明跟玩家一起書寫序號,一起被扣生命值,簡直毫無破綻!司徒到底是怎么察覺到不對勁的? 忽然,她靈光一閃,察覺到不妥——一輪結(jié)束后,副本boss會根據(jù)故事有(kong)趣(bu)程度,排列名次。那么,boss本身會參與比賽么? 如果boss本身并不參與比賽,那么跟她一起免于懲罰的奇譚就非常可疑了。 于是,云落決定拿出一張紙,寫下“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