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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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吃,你過來,我上次與你說的那朱家姑娘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聽到三夫人的話,蘇嬌憐立時便震驚了。 陸雕厚還這么小,就要成婚了嗎? 看到蘇嬌憐的表情,三夫人笑道:“是定親而已。現(xiàn)在不找一個定下來,日后他更難找?!憋@然,這位三夫人對于自己的親生兒子并沒有信心。 蘇嬌憐張了張嘴,想說待你這兒子成為一道霸將后,那跟在他屁股后頭的女人不要太多哦,一個個的都喊著要給他生猴子呢。 “娘……”陸雕厚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愿意。 三夫人嘆息一聲,“我這個沒福氣的身子,也不知能不能看到你娶妻生子……” “娘,您又來了?!标懙窈穸迥_,恨恨道:“我不許你再這么說!”畢竟還是個孩子,就這樣便紅了眼。 三夫人見狀,不敢再逗,趕緊吩咐人將晚膳擺上來,然后留蘇嬌憐用了晚膳。 用完晚膳,三夫人不放心,特特叮囑陸雕厚一定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把蘇嬌憐送回去。 陸雕厚領(lǐng)命,跟蘇嬌憐一前一后的出了院子。 蘇嬌憐吃的飽飽的,看著走在前頭一臉不開心的陸雕厚,顯然還在為方才三夫人說的話而慪氣。 蘇嬌憐略思片刻,聲音細細軟軟的開口道:“其實你娘說的也沒錯,早點找好了,日后也省的麻煩?!?/br> 陸雕厚抿唇,紅著眼瞪向蘇嬌憐,“你說的容易,你給我找?” “我給你找呀?!碧K嬌憐想了想,這位霸將的媳婦好像還沒出生呢吧? “請問你有什么相親要求呢?”蘇嬌憐快走幾步,跟陸雕厚并肩而走,擺出專業(yè)的紅娘架勢。 “是女的就行?!标懙窈窈吆叩?。 蘇嬌憐沉思半刻后摸了摸下顎道:“你這要求有點高呢?!?/br> “……長的像女的也行?!标懙窈駳饧?,直接便蹦出這么一句話,將蘇嬌憐笑的一陣前仰后合。 哎?不對呀,這位霸主日后的媳婦好似似乎真的只是……長的像女的? 蘇嬌憐一個機靈,扭頭看向陸雕厚。 小伙子顯然還不知道作者的惡意,正哼哼唧唧的蹂躪路旁不知名的小花。 蘇嬌憐覺得性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便直接道:“我覺得,你剛才的要求其實不過分。” “長的像女的?”陸雕厚未褪嬰兒肥的臉上顯出一股屬于少年的稚氣,他氣呼呼的瞪蘇嬌憐一眼,卻不敢真的做什么。 他怕自家大哥那比砂鍋還硬的拳頭。 蘇嬌憐搖頭,“是女的就行?!?/br> 起碼要找個女的吧…… 陸雕厚更加生氣了,他一定會找個絕世大美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陸雕厚:我的媳婦 蠢作者:還在娘胎 第99章 待蘇嬌憐回到自家宅子,已是掌燈時分。房廊上掛起一盞又一盞紅紗籠燈,氤氳如畫。成片的芭蕉葉長勢極好的盤踞在房廊兩側(cè),映襯著不遠處掛著彎月的竹林,幽靜而美好。 陸重行正在書房內(nèi)處理公務(wù)。 書房內(nèi)很安靜,只有滴漏的“噠噠”聲。男人手持狼毫筆,神色平淡,眉目微蹙。 蘇嬌憐小心翼翼的邁步走進去,將手里端著的熱茶放到陸重行面前。 “大表哥。” 男人抬眸,看一眼蘇嬌憐,道:“回來了。” “我去跟三弟瞧了三夫人,說了一會子話?!闭f完,蘇嬌憐道:“大表哥,你用晚膳了嗎?” 男人似笑非笑道:“你說呢?” 自懷孕后,蘇嬌憐以一個人吃飯不香為由,一定要跟陸重行一道用膳。今日三夫人留她用晚膳,她忘記讓丫鬟回來知會陸重行一聲,便這樣硬生生的將這位祖宗忘到現(xiàn)在,餓到現(xiàn)在。 “怎么能不吃飯呢。”蘇嬌憐鼓起臉,一本正經(jīng)的道:“不吃飯會不長高高的?!?/br> “呵?!蹦腥擞质且宦暲湫?,對于這個在外頭玩的將自己給忘記的一干二凈的小東西十分嫌棄。 蘇嬌憐噘嘴,搬著自己的小凳子坐到陸重行身邊。 男人垂目,繼續(xù)處理公務(wù)。 蘇嬌憐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濕漉漉的望著男人,語氣軟綿綿的帶著嬌氣,“我們這樣互相看著不說話,場面一定十分尷尬呢……唔……” 小姑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一把掐住了下顎。 纖細小巧的下顎帶著細膩的輪廓被男人用兩指托住,男人用帶著細繭的指腹壓著那白膩肌膚細細的摩。蘇嬌憐能感覺到男人肌膚的溫度,她被迫仰頭,露出一截纖細脖頸。 陸重行兩指一推,蘇嬌憐兩側(cè)的臉蛋rou就被推了上去,鼓囊囊的圓起來,更襯得一雙眼水靈靈的好看。 小姑娘噘著嘴,神色懵懂的看著陸重行。 男人俯身低頭,輕含住那瓣唇,細細的啃噬,帶著點小小怨念。 蘇嬌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面頰一松,男人的舌頭滑了進去,肆無忌憚的開始作妖。 滴漏發(fā)出清晰的“噠噠”聲,書房外頭房檐下掛著的那兩盞紅紗籠燈被夜風吹得輕輕晃動,細碎的流蘇如春日里的楊柳般搖擺。 蘇嬌憐的心就跟化開的飴糖似得甜。 “吃的什么?”男人突然皺眉,離開蘇嬌憐的唇。 蘇嬌憐紅腫著唇瓣,仰起小腦袋,吐出舌尖,上頭是一顆圓滾滾的糖果子。 怪不得這么甜……男人眼神一暗,當即又俯身覆了上去。 外頭正端著晚膳的農(nóng)嬤嬤透過門縫看到里頭的情景,老臉一紅,趕緊轉(zhuǎn)身站到一旁,充當門神。 今天的夜晚,真是格外的暖呢。 將鬧脾氣的男主哄好以后,蘇嬌憐又恢復(fù)到了吃吃喝喝的養(yǎng)胎日子。 天氣熱的可怕,蘇嬌憐雖然不能多吹冰,但屋子里還是置著好幾盆冰塊,只為她時不時的能坐過去消一會子暑。這番作為在因為去年災(zāi)害嚴重而極度缺乏冰塊的今年夏日里,不可謂不奢侈。 對此,男主表示:呵,我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們居然敢有意見。 晨曦初現(xiàn),錦帳流蘇,男人翻身從榻上起來,輕手輕腳的替小姑娘將綢被蓋好,然后彎腰套好長靴。 “你要去哪?為什么要走,這個家給不了你溫暖了嗎?”摟著懷里滑絲絲的綢被,蘇嬌憐散著青絲躺在榻上,拽著陸重行的寬袖,小嗓子軟綿綿的哼唧。 男人眉目下垂,慢條斯理的伸手將蘇嬌憐拽著他朝服寬袖的小爪子擼下來,神色平靜道:“上朝,賺錢,養(yǎng)你?!?/br> 嘿,嘿嘿?!澳闳グ??!泵疵磭}。蘇嬌憐乖巧的蓋好小被被繼續(xù)睡覺。 隨著皇帝身體的孱弱,整個朝廷局勢變的越發(fā)詭譎莫測。 但野心最大的肅王府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越發(fā)恭謹?shù)脑缤砣タ赐稍诓¢缴系幕实邸?/br> 這是因為,皇帝不是真的病,他只是在裝病。 陸嘉作為重活一世的女主,自然知道這里頭的貓膩,她就是以這件事為由,開出要嫁給太叔成寧做側(cè)妃的條件的。 而顯然,陸嘉給太叔成寧爆出來的這個秘密,確實是足以交換世子側(cè)妃這個身份。 畢竟如果肅王府起先并不知道皇帝是裝病,一旦有異動,立刻就會被皇帝抓住把柄,打壓的不得翻身。意圖謀朝篡位,可不是小事。陸嘉這一舉,不僅是救了太叔成寧,更是救了整個肅王府。 太叔成寧雖然不喜陸嘉,但看在陸嘉如此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還是拿著禮物來看望她的老母親了。 陸嘉的老母親魚香婉正面色慘白的躺在榻上吃人參雞湯。 “嘉兒,我的兒子呢,我的兒子呢?”魚香婉吃人參雞湯吃到一半,突然瘋了似得喊起來。 陸嘉早已習慣,她一手按住魚香婉虛弱的身子,一手將人參雞湯放到一旁的小幾上,聲音溫柔的拍著魚香婉的胸口勸道:“娘,您生的是女胎,那孩子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了氣。” “不可能是女胎,不可能的,一定是蘇嬌憐那賤人跟福妙醫(yī)串通好了來騙我們的!”魚香婉一陣激動的攥住陸嘉的手,指尖用力,都將陸嘉的手掐出了血印子。 陸嘉忍著痛,聲音依舊溫柔道:“娘,當時我就在你身邊,孩子抱出來的時候我瞧見了,確實是女胎,而且也沒了氣。” “不會的,不會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啊……”魚香婉瘋的不像樣,陸嘉看著她雙眸圓睜,面色慘白的模樣,暗暗咬了咬唇。 就因為她不是兒子嗎?可她難道不也是她的親生女兒嗎? “婉兒,婉兒,孩子來了,孩子來了,你看,咱們的孩子來了?!标懪d雄突然急匆匆的從外頭奔進來,用手肘撞開珠簾,手里抱著剛剛斷奶的奶娃娃。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濒~香婉神色激動的一把甩開陸嘉,接過陸興雄手里的奶娃娃使勁抱到懷里。 奶娃娃被壓疼了,“哇哇”的哭,小臉漲的通紅。 魚香婉趕緊又哭又笑的哄。 陸嘉被魚香婉一甩,直接就撞到了一旁的繡桌,那繡桌厚實的很,陸嘉撞得腰肢酸疼,整個人面色煞白。 榻上,魚香婉抱著奶娃娃哄,陸興雄抹了一把臉上的熱汗,老臉上揚起笑。 陸嘉攥著拳頭轉(zhuǎn)身出了屋子,看到在屋外頭探頭探腦抻著脖子往里看的老嬤嬤,面色難看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大老爺從外頭抱進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家的?!蹦抢蠇邒呖吹疥懠蔚拿嫔疴鸬牡溃骸昂盟剖腔算y錢從那些個生的起,養(yǎng)不起的農(nóng)戶家里買來的?!?/br> 陸嘉抿唇,聽著里頭奶娃娃那“哇哇哇”的哭鬧聲,被震的耳膜生疼。 吵死了! “陸嘉?!币坏滥新晱年懠紊砗髠鱽?,陸嘉氣勢洶洶的扭頭,正欲罵,對上太叔成寧那張臉,當今便硬生生的咽下那口氣,語氣溫婉道:“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娘生了孩子,我過來看看。”太叔成寧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完,將手里的禮物遞給她道:“我不方便進去,你就替我給了吧?!?/br> 說完,太叔成寧似乎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陸嘉情緒的不對勁,轉(zhuǎn)身就走。 陸嘉紅著眼,看著太叔成寧的背影,暗暗捏緊了手里的禮盒。 她到底在圖些什么呢?重活一世,她滿以為勝券在握,想圖謀的太多,到最后卻什么都沒抓住。 老天爺?shù)降资窃趹土P她,還是在獎賞她? 再看看她辛辛苦苦選的男人,卻心心念念蘇嬌憐那只小妖精。若非太叔成寧是日后的帝王,陸嘉便是打死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這句話,果然沒錯!